第463章 秦怀安喝药了!(1 / 2)
第463章 秦怀安喝药了!
到底是院里的街坊,还是李茂手底下的老工人。
就算被这么闯入,李茂也没有什么生气的模样:“豁,您二位吃了没?要不要一起吃点?
为了这几个菜,我可是给厂里额外交了伙食费和肉票的。
别说,今儿南易这手艺,确实顶的很。”
李茂这话半是打趣,半是真实。
而李茂口中说的给厂里交伙食费,这个也是真的。
虽说标准还是四菜一汤,可在用料上面,南易今天有些扎实的过分。
应该拿出来撑场面的凉菜换成了肉不说,就连汤,他也是带了荤腥的。
至于特意准备的那一碗扣肉。
三成花,七成肥,切的薄薄的一片一片,伴着下面的梅干菜,味道那叫一个香。
这年头人肚里没油水。
吃饭都喜欢吃肥肉。
正儿八经的纯瘦肉,在肉铺摊子上是被人嫌弃的那一种。
但凡有肥肉可以选,哪怕地方不好,也不会有人买瘦肉。
“豁,厂长真的是厂长,这公私分明的真够可以的。”
说话的是刘海中,比划着一个大拇指就跟着夸赞起来。
只能说,对于上了年纪的老同志来说,能改成这样已经不容易。
想到先前在轧钢厂的时候,只会做事,不会做人的刘海中,那才真的叫难受。
李茂已经习惯,一旁的阎埠贵这会却跟着打起了圆常
作为院里的老街坊,新进机械厂没有多久的阎埠贵,自然是围拢在刘海中身边。
不说这关系,就算是单看职位,刘海中也有被人靠拢的资本。
“嘿,我说老刘,你都这把年纪了,怎么这说话不过脑子的毛病还是改不过来?
行了行了,你可别说话了。
你这一开口,我都后悔跟你说我看到李晓梅了。”
阎埠贵故作嫌弃。
说话的同时还不忘表现出一個买好的表情。
对比之前当教员的时候,阎埠贵的转变让李茂还有乍然见面的李晓梅有些不适应。
之前在小学当教员的时候,阎埠贵可没有这么活泼!
说完了这话,在李晓梅面前刷足了存在感之后,话题就得恢复到正地方上。在两人有些期盼的目光中,李茂缓缓的摇了摇头:“欢迎会就算了。晓梅的身份有些特殊。
要是被有心人知道了,容易说闲话。
再说了,就中院那个情况,逼着别人强颜欢笑干嘛?像是易师傅这样的,为了面子还得硬撑着脸上门,传出去还指不定说咱们机械厂怎么样。
今天我把晓梅带到我那边过一下。院里让海棠雨水她们跟过去就行。”
刘海中点头附和。
阎埠贵这边却是忽然犹豫起来。
看了一眼李晓梅,最终还是把话给说了出来:“厂长,关于中院最近下面车间的工人闹得比较严.”
“老阎!高兴着呢,不要说这个!作为厂里的领导,咱们应该帮厂长排忧解难,作为承上启下,舒缓,解决厂里工人心头的不满。”
听到阎埠贵开口,不等话说完,刘海中就板起了脸色,打断了说话。
“不是.老刘,这事咱们不能压!也压不住!
就是因为厂里的工友相信咱们,相信咱们作为厂长的街坊邻居不会偏袒,这才没有写信,而是把意见汇总到了咱们这边!
咱们要是藏着掖着,我们是没有什么,充其量被人笑话两句。
可厂长不同,他可是咱们厂的门面1
对于刘海中的阻拦,阎埠贵也是来了劲。
要说院里街坊在机械厂的工人也不少。
可作为四合院曾经的管事大爷,厂里的工人依旧优先把意见汇总到了他们两个这里。
至于写举报信。
那东西是要记录在厂里档案的。
不到逼不得已,厂里的工人也不想因为一点小事就坏了厂里的名声。
“嗯?两位这话说的,晓梅你先吃着,娄秘书,去把于海棠还有何雨水请过来。
今天她们闺蜜团聚,这一顿饭就先当提前聚会了。”
李茂拧了拧眉头,对于阎埠贵的话表现的格外在意。
带着两人回到厂办之后,三杯茶水摆放在茶几上,李茂一对二,审视的看着两人:“两位,现在屋里没有其他人,有什么不方便说的话,咱们就明说了吧。
能办不能办的,首先得让我知道是什么事才行。
咱们机械厂草创,我相信咱们厂的工人必然不会无理取闹。”
李茂板正着脸色,谈论正事的时候没有一点多余的表情。
“哎,还是厂长明事理。”
阎埠贵应了一声,然后才转头帮刘海中说话:“我就说你那法子不行吧,咱们是上了年纪不假,可咱们这职位,凭什么帮厂长遮风挡雨?
知道你念着咱们街坊关系,可这事,咱们真的不能瞒着。
再瞒下去,等到哪天捂不住盖子爆发,那才是真的危险1“行行行,你个老学究说的有道理行了吧?反正我就是个吃手艺饭的,说不过伱这个玩笔杆子的。
你说就说吧,反正解决不了,我认为是我无能。”
刘海中领了情分,嘴上也软了一些。
承认自己无能,却没有否认想帮李茂解决问题的想法。
“行了啊老两位,都是老街坊邻居的,还有什么话是不能说的?
赶紧说说,到底是什么事儿啊?闹的这么大?还联名汇总?听这话的意思,好像参与的人还不少?
出了这么大的事儿,怎么也没见有人给我汇报?”
李茂坐姿板正,全然没有李怀德他们面对下属的那种随意姿态。
之前没有当过上位者,没有人教他这些,李茂本能的觉得,尊重别人就是尊重自己。
“参与的人是不少。”
阎埠贵嘀咕了一声,话到了嘴边,又把话头扔给了刘海中:“老刘,还是你来说吧,你的职位高,还是工人出身,找你的人肯定比找我的人多。”
知道事情非说不可,刘海中这会也不再推迟,心中组织了一番语言,随即话到了嘴边,忽然又犹豫了起来,看向阎埠贵猛的摇头苦涩:“不行,这话我说不出来!
不管怎么想,那件事说出来都是让厂长为难的事儿。
作为院里的老人,咱们不说帮年轻人扛一扛肩膀,也不能总是把问题丢给年轻人。
要不然咱们先回去合计合计,只要想的多,肯定能找到办法的。”
“嘿,你个老刘,都到这份上了还藏着掖着干嘛?
我都说了,这事咱们盖不住,也不能盖!行!我说就我说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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