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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

杨漠盯着青无，眉毛上挑：“你是说我很危险？”

青无看着他眼里的认真，忽然忍不住“哈哈”笑起来，在杨漠不解的目光中，笑弯了腰。

“你笑什么？”杨漠问。

“没什么。”青无捂着腰拼命忍住笑，笑声却还是从他嘴里溢出，“看来你是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杨漠面无表情地看着青无，心中却暗暗有些恼怒。

青无笑够了，直起身，凑到杨漠耳边，温暖的气体呵在了杨漠敏感的耳朵上：“不是你很危险，而是……我，很危险。”

杨漠斜睨了他一眼：“你确定？”

青无含笑不语。

晚饭是青无烧的，简单的二菜一汤。看着朴素的饭菜，杨漠皱了皱眉，却没说什么。

青无察觉到了他那微蹙的眉头，停下筷，关切地问道：“吃不惯？”

“没。”杨漠冷淡答道，夹起菜就往嘴巴里送。滑滑的，嫩嫩的，带着淡淡香味的鸡蛋刚接触舌尖，就给味蕾带来极大的享受。杨漠面无表情地吞下去了，手上的筷子却迅速将菜夹到自己的碗里。

青无看在眼里，微微一笑。

吃完饭青无进厨房洗碗，杨漠倚着门看他忙来忙去有些过意不去，声音略有些僵硬地提议道：“我帮你吧。”眉眼却有几分别扭的闪躲，一点也不像想帮忙的样子。

“不用。”青无笑出了声，“你以前也说帮我洗碗，结果碗都打碎了还弄的自己一身油污。”

“我以前帮你洗过碗？”

“恩。”青无低着头用抹布细细地擦着碗，“不过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很久是多久？”

“快十来年了。”青无将碗筷收拾进碗柜，低着头，目光深沉。

十来年……那么久？

青无收拾完变走出厨房，杨漠看着他的背影，忽然问：“你真的是我哥吗？”

青无停住了脚步，却没有回头，杨漠看不见他的表情，只能听见他淡淡的声音：“在我心里，你永远是我弟弟。”

弟弟？得到青无的回答，不知道为什么，杨漠心里莫名地不快。

洗完澡，因为没来得及买衣服，杨漠穿的是青无的衣服，虽然有些尴尬，倒也无碍。可当青无将杨漠被子掖好，在杨漠额头印下一个晚安吻，杨漠就算脸皮再厚，也坚持不住了。

他皱着眉，眼神异样地看着青无：“我不是孩子。”

青无只是浅笑，替他把灯关了，又将门轻轻扣上。

黑暗中，杨漠瞪着漆黑的天花板，渐渐睡着了。

青无走到客厅的阳台，将厚厚的隔音门拉上，拿出手机，快速地拨通了一个号码。

“喂，是我，君正。”

那边的人似乎有些诧异：“君正，怎么了，这么晚打电话来？”

“我想你帮我查一件事。”

……

“这么说，杨漠现在在你那？”

“恩。”

那边微微有些叹息：“何必呢，君正？”

青无浅浅地笑了：“没办法，黎羡。

“我喜欢他，喜欢了那么多年。

“我无法阻止自己去接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