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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闹得凶的时候,方忆会坏心的想,既然都这么难以忍受了,倒不如真的分开过日子,解脱了,两个人都清。
说实话,方忆挺同情她爸。
方忆母亲胡容天生强势,不管是家庭还是事业,她都极具控制欲,什么都要遵照她的想法。
而方哲正好与胡容相反,他没脾气,性情温和,沉默讷言。
所以往往都是胡容一个人的战场,经常因为一件小事,就把方忆父亲骂得狗血淋头。
方哲从不争论辩驳,胡容大发脾气,都快把屋顶掀翻了,他却坐在客厅沙发里抽闷烟,一言不发。
他这种沉默行为在胡容看来,是对她权威的藐视,战争火力上升,渐渐就到了离婚的程度。
方忆既是当局者,也是旁观者。
很多时候,她都觉得胡容不可理喻,一点没有妻子的温柔体贴。
同时,又不喜欢父亲表现出来的软弱。一个男人再爱一个女人,也不能因此丧失自我。
这也导致了她看中的男人,必定是刚强的、硬气的、有自己想法的。
方忆这么快速在脑子里过了一遍,人也从床上坐起来。
电话那头,方哲说,“你妈那个脾气,我和她实在过不下去了……”
方忆说,“你们离了吧。”
“你们要是真的想离婚,就去离了吧。”
曾经多次到了嘴边又吞回肚子里的话,在这个深夜,方忆心平气和的、没有丝毫犹豫的说出口。
电话另一头,方哲沉默了。半晌,他长长叹口气。
方忆便懂了。大概他们两人下半辈子,也就这样吵吵闹闹度过。
方哲说,“以后你结婚了,千万别跟你妈妈学。”
方忆很肯定:“我不会。”
方忆作为女儿,她还是安慰方哲。来来回回,也都是那些老话,换汤不换药。
结束这通电话,方忆往后一仰,把自己摔在床上。
她不可抑制的想起了秦良庆。
他浓密的眉、深沉的眼、高挺的鼻,其实看上去不好惹。
还有他强壮结实的好身材,不管哪个角度去瞧,满是力量感。
事实也是如此。
这样的男人,对方忆有致命的吸引力,她很喜欢。
方忆辗转难眠,迫不及待想见到他。
于是这天天还蒙蒙亮,她便退了酒店房间。直接导航丁镇,驾车而去。
车程增加了俩小时,方忆担心自己撑不住。半路上她给秦良庆打电话,让他坐别人的车到平镇接她。
时隔多日,秦良庆再见到方忆,竟有点不是滋味。
她应该是累惨了——
因为没有休息好的缘故。脸色惨白,眼角红红,眼底一圈淡淡的青黑。
秦良庆感觉心被针扎了下,也不知道她一个老板这么拼命干嘛?公司不能多培养几个骨干员工吗?
长时间开车,方忆眼睛干涸,见到秦良庆,她眨了几眨,才变得明亮。
方忆笑得真心实意,“你等多久了?”
秦良庆拉开驾驶门,“就几分钟。”
不止半小时了。
从平镇到丁镇这一截路,换成秦良庆开车。他调整几下,很快适应了这辆对他而言的新车。
到底是老司机,即使山路蜿蜒曲折,仍然开得又稳又平。
方忆第一次坐自己车的副驾驶,感觉很新鲜,她找了个舒适的姿势坐着,拉了安全带扣上,跟他说话。
“这几天我不在,有没有发生什么事?”
“没有。”
“杨林和杨三没有再来找麻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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