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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成交!口说无凭,立字为据!”

武旦:“……”

“这次是你初犯就便宜你点,下次这个价可不行了,得翻倍,犯一次翻一次倍!”收了武旦写的免款字据,李成秀言道。

武旦:“……”

李成秀当即便带了人离开了崇教殿,临行前还好心地派人将刚才与武旦一起观舞的人请了回来,还与人家好心地解释:“有点儿误会,吓着大家了,对不起,我叫人送来两坛好酒,以表歉意!”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这是罗老夫子给李成秀的教导,李成秀深觉有道理。

李成秀来去如风,来时狂风大作,去时春风和暖,真真的是天差地别,一时两季。

回了丽正殿,李成秀又召来六生问:“你是怎么知道太子昨天晚上召幸了田俸召的?还有,今天那个什么昭训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六生笑着回答:“奴婢差了人注意着呢!”

李成秀一愣,随即难以置信地道:“你派了人监视武旦?”

“怎么能算是监视呢?我这是关注。”六生辩解道。

说得再冠冕堂皇也掩盖不了事实的本相,李成秀没好气地道:“强词夺理!你就是在监视他!”

“你也太大胆了,居然派人监视太子!”李成秀勃然大怒,朝六生喝问:“是谁让你这么干的?”

六生被吓得愣住了,赧赧地回答:“没,没有人让我这么干,是,是我自己。”

“你自己?”李成秀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无语地道:“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这么大的事,你自己就决定了?连提都没有跟我提一句!”

“这不是应该的吗?”六生委屈地望着李成秀,辩解道:“我们这些做下人的本就应该事事为主子想在前头啊,有什么错?”

“放屁!”李成秀气得爆了粗口,朝六生骂道:“你要是真的是为我事事想在前头,就该早请示,晚汇报,不该擅做主张!”

两串晶莹的泪珠从六生的眼眶里滚落出来,她委屈极了,哭着对李成秀说:“我好心一场倒还错了!”

“我说了这么多,你还觉得你没有错?”李成秀点指六生,说道:“我一向知道你是个有主意的,心也比较大,可是万没有想到你会是个没脑子的人。”伤心地一叹,“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怎么会想到去做这样的事!尤其是这样的大事!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你监视的人是谁吗?这里是皇宫!他是太子!叫人知道了你知道会是个什么后果吗?”

接二连三的质问,问得六生心里也生了几分害怕,吱吱唔唔地答不上话来。

“可知道错了?”李成秀面无表情地问。

“我知道错了。”六生委屈地哭着点头。

“知道错了就好!”李成秀走上前扶住六生坐下,抚着她的背说:“别怪我生这么大的气,实在是你这事做得不妥。”

“我知道错了。”六生抽抽噎噎地哭着说:“以后有什么事我都先问过你,再不自作主张了。”

“你这话都说过多少回了?”李成秀微恼道,说得六生很是气短,李成秀平素待她和九生就像亲姐妹样,并不怎么约束她,更何况她本就不将自己当作下人,所以平时是多了些“屡教不改”。看着六生忐忑的模样,李成秀似有不忍,点了一下六生的鼻子,轻笑道:“这回我非得要给你长点儿记性不可!”歪着头想了想,说:“罚你一百两金子的款!”

“啊?”六生大吃一惊,再顾不得伤心难过,瞪大着眼睛看着李成秀,一副的不敢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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