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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鹿儿正想进殿一探究竟,可谁知楚清溪身体孱弱,气血两亏,这一番大恸之下,竟猛然咯出一口血来,接着双目一闭,翻身便倒,竟自闭过气去。
朱纹和碧痕见状大惊,顿时一嗓子喊了出来,鹿儿在殿外听见,哪里还顾得上其他,赶忙连滚带爬冲入殿中,一见这番场景,禁不住唬掉了真魂,一叠声喊道:“快传太医!传太医!”
还未等她站稳身子,便见殿外呼啦啦跪满了一地,李婉华身上胡乱披着袍子,一头湿漉漉的长发尚在往下滴着水,俨然便是匆匆从浴桶中冲出来的。
李婉华寒着脸,几步冲到楚清溪的床前,看着地下那摊触目惊心的鲜血,又看着倒在床上生气全无的楚清溪,禁不住怒视朱纹、碧痕道:“你们两个跟她说什么了?好不容易调理起来的人,怎么一下子就成了这般模样!”
她气急攻心,顿时露出了女皇应有的威仪,朱纹和碧痕本就乱了方寸,被她这么一吓,更是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李婉华见她们唬的脸都白了,又毕竟不是自己的侍婢,故而只好冷哼一声,转而责问道:“太医呢?”
她的话音未落,便见一个穿着医官官服的老头子跌跌撞撞跑了进来,“噗通”一声跪在李婉华脚前,汗如雨下般连声道:“微臣来迟,皇上恕罪!”
也难为了他一把老骨头,虽然今日轮到他当值,留宿在宫内值班处,可这医官所居的偏殿终究离皇帝寝宫有一段路程,他虽然已经拼了老命般赶将过来,可是这宫苑之中,他一个小小的太医又怎能骑马坐轿,单凭这两条腿飞奔,能在这片刻功夫里赶到,亦可不说是一个奇迹了。
李婉华见他满头大汗,气喘吁吁,心中自然知道他也是尽力赶到,当下亦无多余功夫编排他的不是,沉声道:“王太医,废话少说,治病救人要紧。”
王太医战战兢兢抬起头来,见一张偌大的珠帘玳瑁床上,若隐若现躺着一个曼妙女子,当下亦不敢多看,只好以膝代步,上前跪了几步,低声对伺候在一边的朱纹碧痕道:“烦请这几根丝线系在……系在小姐寸关尺处。”
他不知该如何称呼躺在床上的女子,若说是娘娘,定然是不妥的,是以他只好折中使用了这个官民通用的称谓,也不算不恭了。
朱纹和碧痕闻言操作,众人屏声静气看着王太医。说来也怪,这王太医一号上脉,便一扫方才点头哈腰,卑躬屈膝的奴几相,倒是显出几分仙风道骨,妙手回春的精神来。
只见他捻须阖目,点头晃脑,待分别号过左右手后,他豁然睁眼,正色道:“自古望闻问切,微臣斗胆,求一观小姐金面。”
李婉华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道:“准。”,鹿儿和鹤儿上前撩起了珠帘,那王太医上前一望,只见这玳瑁床上昏迷的女子冰肌玉骨,俨然天仙化人一般,当下不敢多看,慌忙倒退几步,跪在李婉华脚前道:“皇上,这小姐的伤势非同小可,脉浮于表,五内俱伤,又兼之肝火、心火齐旺,肾水不足,恐怕不妙。”
李婉华惊怒道:“谁教你掉书袋子!你只说能救不能救?王太医,回答朕这句话之前,请你好生掂量掂量。”,她的眼眸之中已经遍布冰寒之气,她长长的指甲已经深深的掐入自己的掌心,她身上的气压已经低的不能再低,周围的宫人早已噤若寒蝉,伏在地上连大气都不敢喘,而那王太医额头的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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