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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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正经地用了个成语,明显的不合适,不贴实。

可宁芙却后知后觉明白了他的隐指,只因他当下的目光实在过于肆意地往下凝盯。

她错愕张嘴,下意识双手环臂去挡他的灼灼目光,嘴上慌乱斥责,可听在韩烬耳里却根本毫无威慑。

“你再这样,我,我叫我二哥进来擒你了。”

“公主不会。”他从容不迫,眉目自信。

察觉他指腹移挪,宁芙湿眸咬牙,“你敢那样,我,我就再不理你了。”

韩烬堪堪只碰了下软,连练掌心都还未实落,闻言,他确实受制不敢再擅动。

比起把叫来宁桀作为筹码,‘不再理他’这话,对韩烬而言明显要严重百倍。

“我不摸。”他承诺开口,原本也没想就这样匆急就摘了桃。

那是极享受的事,自要你情我愿,桃才会吃得香甜。

“也不能咬。”

宁芙急忙补了句,生怕他给自己再设什么文字陷阱,便多留下一个心眼,“你要保证完整,不许模棱两可地说。”

“已经对我这么不信任了?”韩烬把手挪开,蹭了下她的鼻尖,无奈只好照做,“好,我保证今日不做那混账事,不然就把我手剁了。”

“谁要你的手。”

宁芙忿忿瞪过去,还是不甚满意,嫌他方才那话说得依旧不够清楚,混账事还分好多呢,谁知他这会儿保证开口地是哪些。

也不怪她太谨慎,实在是方才那亏宁芙吃得着实不小,所谓吃一堑长一智,她总要有些进步才是。

“不行,你重新说一遍,保证不做什么?”她口吻认真。

韩烬看过去一眼,似也没想到宁芙会对这个不依不饶,他当然会说到做到,除了与她调情时的出口戏言,他平常允诺,自然还是一言九鼎的大丈夫,又岂会失信于人?

“你说嘛。”宁芙坚持,还在不停催促。

韩烬心想是芙儿一直逼言,真的怪不得他荤话粗俗。

他迟疑了下,到底把要保证的话言说具体,“我保证,不会再冒然埋首芙儿深处去吮……”

最后一个字没有说出来,韩烬便被宁芙及时捂住嘴。

这话简直秽乱难入耳,宁芙实在后悔要他说了。

“好了,我知道了,你,你莫再说。”

韩烬把她的手拉下,攥着没放,“殿下心思实在变幻莫测,一会逼着要我说,一会又来堵我的嘴,如此,是不是算不讲道理了?”

宁芙呶呶嘴,默了半响也想不出一个能反驳他且不掉面的话来。

最后只好佯装作势地用身份来压,“我是你的主人,讲不讲道理,我说了才算。”

“这么霸道?”

韩烬轻笑,伸手将她一侧落肩的衣衫敛起,收臂时,眼神又欣赏地落她肩头,凝了凝。

“没真的用实力,怎还出了这么多红痕?”

宁芙听他一说瞬间慌措,垂眼落目,果真看到靡靡成片的吻痕和咬印。

万幸是她今日所穿的衣裙衣领稍高,这才能将痕迹全然遮蔽隐下,只是今日回宫后,她怕又要避人沐浴了。

“芙儿,怎么还没出来?”

这时,敲门声骤响,宁桀已等得不耐在催促。

宁芙下意识绷紧脊背,一边着急整理衣裙发髻,一边又佯装镇定冲外言说,“好了二哥,我这就来了。”

说完,她忙眼神示意韩烬不要擅动,可正要起身离开之际,宁芙只觉心间都颤了颤,耳垂齐痒,当下正被他借势猛的吸吮实实。

紧接,听他哑声喑喑,“这才是我方才所想的。”

言含深意,意有所指。

摘桃哪里够,他想吮的是桃尖,最甜的那一口。

两人抱着接吻,韩烬非要这般和她作离别,她推拒不得,眸含雾气地默许。

没多久,宁桀等得不耐,出声隔门传来。

他始终未直接推门而进,似端持姿态,不愿涉足一卑奴之地。

“芙儿,别在里面磨蹭了,叫那奴安分养伤,今后若没必要你也不必再来公主府那么勤,等过几日你谢钧哥哥一回京,你还能记得这奴隶,那才叫新鲜。”

忽的被他咬痛,宁芙眸光湿漉漉,委屈屈地抬眸看向他。

意乱情迷,他喉结微滚,眸意含着深深汹涌,“谢钧是谁?”

宁芙晕沉沉,不慎从嗓口溢出一声娇哼,当下软伏在他肩头已没半分力气,哪里还能思绪清明地应答他的问题。

韩烬却不满她沉默,遂用力咬了一下她的唇尖软肉,再次厉声追问。

“谢钧,是谁?”

她被慑住,下意识回:“是,是言笙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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