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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到你了，没事吧？”应芸菲眼里满是歉意，今天不该让程然跟来的。

程然摇摇头，她真的没想到，应芸菲家里会是这样的。

“我妈出轨，我爸受了刺激，就找了个男人，可笑吧”应芸菲笑着说。

程然实在无法想象，应芸菲这样开朗的性格，在这种家庭里面是怎么坚持下来的，为什么要这么对她，这不公平。

程然默不作声的抱住她，抱的很紧很紧，她心疼坏了，凭什么父母犯下的错要让孩子来承担，那个时候的应芸菲，该是多么的绝望和无助。

“你比我坚强……”程然颤声道“从我妈走了到现在，我自杀过七次，有时候真的好想死……死了就一了百了了……”

“别说了……”应芸菲用力回抱着她，眼眶微微发红，她低头吻了吻程然满是泪痕的脸“我以后都陪着你，好不好？”。

程然点了点头，高兴的凑过去吻她，应芸菲则将她揽得更紧，慢慢加深这个吻。

在这一方小小的天地里，她们忘却了世间的喧嚣，就像两只被抛弃的幼兽，互相依偎着舔舐伤口。

一夜混乱。

程然肿着眼睛起床做饭，她哼着歌，心情不错的样子。

“这么早？”应芸菲靠在厨房门口，盯着她的背影看。

程然转过身亲了她一下“要给你做饭呀，当然得早一点”。

应芸菲脸红了一下，她支支吾吾道“你第一次啊？”。

程然瞪她“不然呢？我才十八岁！”。

那倒也是，应芸菲觉得不可思议，她居然和同性睡了，对方还是个小孩儿，啊，好有罪恶感。

不过想到昨晚程然在床上的样子，应芸菲心里又有点痒痒，她蹭了过去“那个，要不要我帮你啊？”。

“不用，你来肯定要捣乱”

应芸菲摸摸脸，她好像也没那么废啊，怎么被她说的一无是处似的，她大着胆子又摸了过去“我以后怎么称呼你啊，然然？还是老婆？”。

程然白她一眼“你想叫什么叫什么，去把杯子洗洗，我要热牛奶了”。

应芸菲老实去洗杯子。

程然看了她一会，小脸不禁一红，她没表面上看起来那么淡定，要不是看应芸菲什么都不懂，她才不会装的那么成熟，现在她还记得昨晚完事后应芸菲嘲笑她不学无术天天看小黄/文的样子。

白天应芸菲去上班，程然在家里看书，还在网上找了兼职赚点钱。

这两天程然有点心不在焉的，应芸菲差不多知道她是因为什么事，估计是到了还欠款的日子了，有次应芸菲回去没看到人，吓得她以为程然又去ktv找工作了，打电话也打不通，就在她急疯了的时候，程然提着一兜子菜回来了，那种滋味儿太难受了。

“家里欠了多少，你说个数，我看看我能不能拿得出来”晚上睡觉前，应芸菲忍不住问了。

程然知道瞒不住，“我已经还了点了，还有十四万吧”。

应芸菲松了口气，十几万她还是拿的出来的，她把人抱进怀里“姐要是给你还了，你是不是就能安心学习了？”。

程然摇头“我不能让你还”。

相处这么久，应芸菲了解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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