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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不能原谅我自己啊。”阮轩咬着唇,弱弱说。
……这实诚孩子!
看到阮轩这么郑重其事跟犯了大罪一样,徐耘宁竟有一种自己错了的错觉,看着低眉顺眼的阮轩,挠挠头,清了会儿嗓子把声音放柔,轻轻说,“真的,我不疼了,你别内疚。”
“那……”阮轩仍是过意不去的表情,想了想说出个法子,“我睡地板吧。”
徐耘宁浑身一震,“不行!你睡地上会着凉的!要睡我睡!”
“我拿棉被垫上就可以了,我睡吧。”
“不,我睡!”
她们争了好一会儿,直到没披外衣的阮轩打了个喷嚏才停下来。
拉了棉被裹住阮轩,徐耘宁叹气,“行了,再吵天就亮了,你睡外面我睡里面不就行了,再踹也踹不下床。”
阮轩点点头。
没心思再折腾,她们俩洗把脸泡了脚,换上寝衣灭了灯,挤在正正两人宽的小床上。徐耘宁从阮家逃出来费了不少力气,阮轩天天面对密密麻麻的状纸公文又要想着如何破案,也是身心俱疲,渐渐都睡着了。
终究是换了个环境,徐耘宁浅眠,半梦半醒间感觉身边有什么在动。迷糊间,她的肩膀不知怎的出了被窝,冷的一哆嗦,揉了揉眼睛睁开,看清了在蹭自己的是什么玩意儿。
阮轩毛绒绒的头。
“唔~”阮轩的身子比她凉,本能地往暖和的地方蹭。
徐耘宁愣住:一会儿踹一会儿抱,什么意思啊!
长期习武,她的身体不算得柔软,阮轩抱得不舒服,蹭来蹭去想找个喜欢的位置,徐耘宁既是对突如其来的搂抱陌生,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浑身发颤,又是觉得薄薄的寝衣隔不了交融的气息与体温,似要被烫出汗来。不知是冷是热,她木头似的横躺,瞪大眼睛任由阮轩磨蹭。
她眼睛瞪酸了,阮轩才找着满意的地方。
这下,徐耘宁彻底睡不着了:
怎么偏偏挑了胸?
——
第二天,徐耘宁形容憔悴,阮轩倒是神清气爽,拉着她说,“耘宁,我们去西巷的酒楼吃包子吧~”
“嗯?”她打了个哈欠,“包子还要去酒楼吃?”
阮轩笑眯眯摇头,“不是啊,还有莲子羹,碧粳粥、糖蒸酥酪、桂花糖蒸栗粉糕……”
一宿没睡,徐耘宁本是没精神,听到一连串的好吃的又有了精神,心想休息不好总要吃得好,果断道,“去!”
大清早的,她们没法雇轿子,阮轩说地方不远,徐耘宁便同意走过去,当是晨练。一路上,她不免对穿越后的世界好奇,左看看右瞧瞧,可惜许多商铺未开,一条街冷冷清清只有满地的落叶,不由叹气,“来太早了,没开门。”
“耘宁想买东西吗?”阮轩问。
徐耘宁摇头,“就想看看。”
“那……”阮轩眼珠子转了转,眯眼笑了,“我带你去!”
她们绕到另一条路,没走多久,便见到一家开门的铺子。铺子没有招牌,仅有一个人拿着扫帚在扫落叶,听到脚步声回头一瞧,捋一捋胡须,对自己人说话一般随意道,“来了啊。”
“老板!”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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