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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怀安大步走向停车处,坐进车厢前往机场,她支着下巴望向车窗外的景色,突然想起母亲在自己小时候教过的一句话:这情爱啊,是帝王人家最忌讳的事情。因为动了心就会有所顾及,而君王一旦怀揣着牵挂,那是一定不能称霸天下的。

现在自己算动心了吗。

她低眉笑笑,下次再见到小鸡时一定要好好品尝一番,瞧瞧能不能勾起她的全部情/欲,完全放纵起情感。跟小鸡崽在一起的感觉还行,有时候就会产生很长久的念头啊,想着纪初昨夜被高/潮折磨到无助的动情模样,冷怀安又扶额笑起来,下次北京再见…还有多久,大概一个星期左右吧。

答案错了,下次再见面不是一个星期,而是很多很多年。

办公室里冷怀安脸色有些阴骛地眺着远方,夏怡推开门走过来温和地笑着道:“纪初和经纪公司解约了,租的房子也被退掉,办好签证不知道去往了哪个国家。”

冷怀安保持着沉默。

夏怡:“看不出纪小姐做事还挺决绝,就这样迅速地悄无声息消失了,和她之前的行事作风完全不像,不对,不能说不像,从她的身份背景分析,纪小姐应该会是这种能够抛弃一切的人。”

“家境一般,母亲出了车祸,父亲抑郁地迷上赌博后也意外身亡,欠了别人一大笔债,于是正在读高中的她就打工赚钱还债款,因为债主看她有几分姿色,也带着同情就把她送去当演员,上次《钟鸣鼎食》的酬劳,刚好把债款顺利还完与经纪公司签的约也到了期,于是她就去寻找小时候的环球旅行的梦想,听起来很是励志啊。”

虽然知道自己在动凶猛老虎的尾巴,但是那份刺激感让夏怡继续调侃着冷女王:“天皇现在由破产走上全国五十强,这听起来也很励志向上。对了,后悔放走可口的小绵羊了吗?”

冷怀安冷冷注视着夏怡,“只懂得逃避的人如同战场上的逃兵,杀无赦。”

夏怡面如春风,笑意却不曾及眼眸,“比喻不太恰当,人家不是在逃避,是在舍弃,那也是需要很大勇气的,而且她舍弃的还是麻烦的东西。”

“在这个世界里每个人的价值观,人生观都不一样,我们可不能随便批判别人的三观,纵观史书,每代帝王崇尚的统治方法都不一样,法家的强权与道家的无为都曾是君王的统治思想。”夏怡目光移到窗外的白云上,“于我而言则是相当欣赏纪初的做法,放弃喧嚣匆忙功利的生活,遵循心灵的纯净去追寻梦想,多么悠闲乐哉的人生,娱乐圈里的陶渊明啊。”

夏怡偏头打量着女王的表情,看起来快要生气的样子啊,自己得赶快离开了。她关上门在缝隙中看向立于阳光下,眼神被睫毛阴影覆盖而有些晦暗的冷女王,深深叹上一口气,女王有点可怜呢。

作者有话要说:

☆、二十八、无知觉的思念

夏怡走进自己的办公室,坐在皮椅上盯着电脑屏幕思绪渐渐飘得远了,她幼时是女王的伴读,几乎是亲眼看着冷怀安一步一步踩着万千枯骨走上龙座,君临天下的,可以说最了解冷怀安的人正是她。

生在帝王世家里,冷怀安自小便是个薄情的人。重情早夭,深宫里的人都清楚这一点,所以她才觉得女王有点可怜啊,一生下来就注定失去了爱人的能力,相应地也无法拥有被爱的机会。

对于冷怀安来说,任何事物的地位都和权力依附在一起,爱情同样取决于它能被利用的价值,而现代社会里却也有‘情深不寿’的说法,但比起你死我活的宫廷来说,新世纪的人们痴情的人还是比较多的。

遇见了纪初,冷女王一定会觉得很新奇有趣,毕竟燕国是绝对不会有这般人存在,其实面对这份感情冷女王一定也有过思量吧,踌躇过,困惑过,却依旧把自己束缚了起来,选择了最安全的状态。

自己挺想在旁边帮冷女王找回纪初,但既然冷女王已经开始审视内心的真实想法,那如同观赏舞台剧一般注视着她一步步的嬗变更加有乐趣啊。

夏怡手中转着钢笔想象着女王穿上婚纱的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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