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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在想像里失了准头,蘑菇沿被丝绣磨擦,锐疼似刀尖刮过,疼得钻心,带起的欢愉也分外鲜明。

没有梦中让人魂消的rou壁吸咬,快活之中,胯.下那物痒胀更甚,随着荷花的张合跳了又跳,顶端小.孔渗出的汁液湿了布料,荷藕莹润剔透,花瓣承了清露,更加香幽粉清。

小腹积聚了要决堤而出的洪流,仅是想着阮梨容,便这般情.动……沈墨然突地轻笑了一声,过往十九年的心如止水,不知是怎么做到的?

任下面那物高耸着,沈墨然把抹胸收起,细细地折叠收入怀中,也将美好的愉悦珍藏。

那泄出来的子孙根,虽是生生不息,可他不想浪费,要进了阮梨容那处方可。这么想着,沈墨然身体更热了。

ma胀了一阵,沈墨然复又苦笑,扬威镖局的镖师回转香檀,阮莫儒听得阮梨容是和自己在一处,也许会即刻派人赶来,不给自己与阮梨容独处的机会。

还有,让人编排给聂远臻听到的安平城外饮马河的异象,只蒙得聂远臻一时,骗不了长久,明日一早,就得带着阮梨容离开这家客栈,把她带到自己提前租下的那处房子里居住,不给她和回客栈的聂远臻碰面。

今天晚上安排好的隔壁房间的吟哦,不知能令阮梨容心绪烦乱急急地想逃避吗?

整理好衣服,待下面消退,沈墨然走了出去,要了几样膳食,让掌柜的送到房间里来,又吩咐随后送热水。

“好咧。”只要赏银足,掌柜无不奉承,连跑堂的都眉开眼笑等着侍候。

花月奴的意外死亡,使沈墨然没能设法要回那五万两银子,他多年赚来的银子告磬,这时花的,是这几日赚的。安平州庙会期间,各客栈定是人满为患,他料到,早早来了,租了一些民居简单布置了一下,这几日边等着阮梨容到来,边到各客栈外面转悠,把房子租给后面来到住不到客栈的人,住宿银子翻了许多番,把先时空置的那几日的银子加上去了,还另赚了一二两,房子多,加起来也有几十两银子,够他大方地打赏开销了。

清烫枸杞芽,糟鹅掌,凤爪鲜笋汤,胭脂寒江鱼,笼蒸醉虾……

阮梨容看到跑堂小二端进房的菜式后,双手不自觉地攥紧。

都是她喜欢的菜式,沈墨然难道也是重生的?

可是,自己是自焚丧身后重生,沈墨然无缘无故,不可能重生吧?

带着这个疑问,阮梨容没有赶随后进房的沈墨然出去,两人在房间中间的圆桌前坐定,一起吃饭。

沈墨然把阮梨容面前的饭挑了一口吃下,又每一个菜和汤都先吃了一口,道:“味道不错,北地要做出咱们香檀的清淡口味不易,吃吧。”

阮梨容瞟着沈墨然平常不过的动作,一时呆住。

这些都是他前世常做的动作,在外吃食时,他怕饭菜里有迷药或是有毒什么的,都要自己先尝才给阮梨容吃。虽然从来没出过事,可沈墨然却一直坚持着,他说,他的娘子太美了,怕人窥觑。

“你这么怕,那我就留在家里,不和你一起外出罢。”她每每娇嗔地浅笑道。不只是游玩,沈墨然只要离开香檀城外出谈生意,必定要带着她,却又总怕她被人觊觎。

“我舍不得和你分开。”沈墨然总是这样说,火热緾绵。

“吃啊,来,尝尝这糟鹅掌,可惜没有琵琶鸭舌,鹿筋这里的厨子做的有腥臊味,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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