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耳鬓厮磨的感觉(2 / 2)
“师弟,你、你别这样,说好了只是、只是摸手的”
李曦早就预料到她可能会有过ji的反应,所以手臂上早就提前留了力气,此时见她作势要挣扎着起身,李曦便突然加力,顿时便借力一搂,顿时便把她刚刚站起一半的身子给抱到了自己怀里。
屁股挨着李曦的大腿,虽然隔着厚厚的棉袍子,但玉真公主的呼吸还是忍不住为之一窒,身体也再次僵硬了一下,然后她便是犹如坐到了炭火堆上一般,挣扎的力气立时便大了起来。
她的声音微带颤抖“师、师弟,你你放开,说好了只你放开”
李曦只是温柔地盯着她的眼睛“师姐,只一会儿,好吗?我保证就是这样为止了,绝对不会再做任何冒犯你的动作,顶多就是这样了,就一会儿,好不好”此时玉真公主的身子已经微微离开李曦的身体,想要站却站不起来,李曦手臂加力想让她做到自己腿上,她却又坚决不肯,一时间身体的姿势便怪异无比,只是听了李曦这番话,她脸上露出一副掺杂了为难、害羞、恼怒等等复杂的表情,到最后只是觉得自己的心砰砰的跳得厉害,就在她犹豫得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李曦手臂温柔地加了些力气,便彻底的把她搂在了怀里。
然后,两人腿股相接,她倒是突然没了动静。
李曦低下头一看,只见她面如火烧,眸子却是朦朦胧胧的,看上去似乎随时都可能会流出泪来——李曦吓了一大跳“师姐,你怎么了?”
然后,他微微松开怀抱,期期艾艾地道:“师姐,你要是不乐意,那我不强迫你好了。”
说完这番话,他等了半天,玉真长公主却并没有当即起身离开,她身子本就轻盈,坐在腿上也不觉如何,只是两团绵软的香臀如此直接坐在腿上,那股子香艳倒是十足的吊人胃口。李曦自然是不舍得就此放手的,但若是玉真公主真的羞了又或恼了,他倒还真是不敢用强,所以便只好拿了这番话出来装门面。
良久之后,玉真公主似乎是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抬起头来认真地看着李曦,脸上羞红褪了不少,不过清亮的眸子里自然还是少不了那一抹微微的不自然。
她轻声地道:“师弟,答应我,顶多就是如此了。你答应我,我就让你抱着,行吗?”
李曦闻言一笑“师姐最好了,就知道你能明白我想你想的有多苦。”
玉真公主闻言勉强露出一个笑容,那香臀处仍是不敢落下去,只是,似这般费力的提着一丝力气的悬空而坐便是练过功夫的人尚且撑不了多长时间,她一个闺阁弱质女子,又如何能久持,因此不过是李曦说话的功夫,她已经无奈地坐了下去。
这下子两人腿股接了个结实,随着隔着厚厚的棉衣,但是给玉真公主的那种巨大的冲击,还是让她有着好大一会子的恍然出神。
然后,她忍不住心中想:这下子坏了,这些日子辛苦的修持,只这片刻就给毁了个干净,等他走后,单只是这一坐之思,还不知道要多久才能给淡忘了去。
但是就在这时候,李曦缓缓地伸臂抱紧了她,却说“好,只要以后我每次过来,师姐都容我这般抱着你,我便知足了。”
玉真长公主闻言一愣,然后急着要解释“不是,我是说只是这一次许你”话说到一半,她见李曦脸上带笑,这才醒悟自己却是落入了他的圈套里了,毕竟自己刚才那句话又没提时间的截止日期,李曦顺着一扯,自然就会无限期的延长了下去。
当下她忍不住抬手在李曦胸口捶了一记粉拳,娇嗔道:“你无赖”
说完了这句话,她才突然醒悟过来,这个话可是太过暧昧了些,简直便如男女恋人一般了,但是旋即,她却又忍不住想到,便是男女恋人,在未嫁之前可有这般坐到人家男子怀里的道理?自己这可是早就已经连那条线都已经过了,还怎么来讲究这个?
只是也不知怎么,此时坐在李曦腿上,在度过了最初那片刻的生涩之后,她却是突然喜欢上了这种两个人腿股相接的感觉。
安稳、舒服、安全、舒适、惬意,甚至微微有些很享受的感觉——这一刻她突然感觉,似乎女子天生下来就应该是喜欢这种感觉的才对。
这时候李曦嘿嘿地一笑,她满脸娇嗔,本来还想借机起身,但是不知为何,犹豫了片刻,却到底还是没有舍得就此起来。
李曦知道事情急不得,便轻轻柔柔的抱了她,也不做别的,只是把脑袋凑过去,就在她耳鬓轻轻厮磨着,轻声地说着话。
而李曦刚刚拿脑袋来蹭的时候,玉真公主有着片刻的不自然,也曾姿势很别扭的想要躲开——有些痒痒的,又有些酥酥麻麻的感觉——但是很快,她就熟悉并且适应了这种感觉,又过了一会儿,她甚至觉得自己已经开始喜欢,或者干脆说是迷恋上了这种感觉了。
其实这也不奇怪,男女天生便是配对的,所谓异性相吸,这是天性,在玉真公主这等自小到大便不曾给男子碰过的女人来说,或许最初心里会有不少对男子的排斥心理,可是一旦当她们接触到之后,很快便会适应过来——其实也谈不上适应,这是任何一个人的本能而已。
然后,当李曦说得兴起,脑袋会离开她的时候,她甚至会自觉不自觉的凑过去主动寻找不知不觉之间,两个人的姿势越来越亲昵,已经变成了玉真横坐在他腿上,而李曦则大大方方的伸出一只手来揽着她的腰肢,两个人就这样说说笑笑。
一直到天色渐暗,她才恍然回神,也是直到这时她才发现,不知不觉之间,自己竟是就这样在李曦的腿上坐了大半个下午,也笑了大半个下午了。
此时此刻,她心里首先生出的不是害怕,不是担心,竟是一股子数不清道不明的惆怅:这得有多久,自己都不曾这么开心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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