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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的贺念欣;有的人睡得很不好,比如整晚都在翻来覆去的左皑,比如心疼宝宝一直在陆爷爷耳边念叨宝宝怎么怎么可怜,贺知源人怎么怎么好的陆奶奶,以及被陆奶奶念叨了大半夜的陆爷爷,还有远在b市刚哄完贺念欣就外出开房的于威言,当然,他不是睡得不好,而是没机会睡也不想睡;有的人睡着了,他还醒着,比如在陆维房里过夜的骁越,比如时不时就感觉背后阴风阵阵的陆准;有的人醒着,但实际上他睡着了,比如陆家老大。
陆家老大没有特异功能,当然,也不会像猫头鹰一样睁着眼睛睡觉,之所以说他睡着了,那是因为他的确睡着了,之所以说他醒着,那是因为在他房间沙发上过夜的骁越时不时得就感觉自己被人盯着,就像陆维一直醒着一样。
总之,第二天早上,除了韩泽亚小朋友,大家都无一例外得睡懒觉了,知道吃午饭的时间才起床。对于远在b市的那两位,这里就先不说了。
虽然大家都睡了懒觉,但差异不是一般的大啊!
陈安和秦子墨如往常的每一天一样,如果忽略陈安走路时有点别扭还时不时揉下腰的样子。贺知源第一次睡懒觉,不但没有神清气爽,反而是显得有些不适应。而骁越,虽然不像左皑一样顶着两个黑眼圈,但整个人萎靡不振。陆准,就不说他了,他睡懒觉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
睡懒觉这种事情,其实没什么惊奇的。但同样睡了懒觉,却有不同的效果,那就不得不让人咋舌了。
总之,在陆珩、秦子墨以及陆家老大神清气爽得出现在大家的视线里的时候,大家心里同时蹦出了同样的三个字,“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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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加餐:1表哥考上大学后,便把所有参考书送给了他,吩咐他要好好学习,每本书都要做。他虽是应了,但仍旧玩,看都没看。直到多年后妻子收拾那堆书,翻开来看,“怎么这些书后面,全写了你的名字啊?”他想起表哥那句“每本都要做哦。”和“我等你。”原本以为是等他考上大学,如今看来…已太迟。2他冲到杂志社里手里拿着本书大喊,“让写这书的家伙出来!别以为名字换了我就看不出来,这明摆是写我高中的事,那家伙原来就一直纠缠我没想到他这么变态…”良久后有人道,“先生…这位作家已经因病去世了…这是他的遗作…说这是他生命中最宝贵绚烂,但却绝对不能让当事人知道的…回忆呢。”
☆、第27章
陆珩和秦子墨之所以会神清气爽得出现,大家都是了然于心,但是陆家老大也是如此,就实在是让人费解了。但好在,除了左皑,大家也都没在这件事情上深究。总不能因为自己心里不平衡就挖别人的房中私事不是。
左皑也不好意思去问什么,本来一整夜都没睡好,脑子里在烦恼些什么连自己都说不清道不明,只是看到骁越从昨晚进了陆维房间就没出来,早上和陆家老大两个人还赖了床,看着对方中午从陆维房间里出来一副很疲劳的模样就有些烦躁。看到陆家老大神清气爽老神在在的模样更是郁闷,但真要让他说出个什么所以然来,他也说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因为什么在生气。
陆家一家带上来做客的几个,连带宝宝在内,十六个人围在餐桌前,睡了一早上,大家都明显饿坏了。除了左皑和骁越心不在焉食不知味外大家都是饱餐了一顿。
昨天贺知源和宝宝到达陆家的时候,时间就已经不早了,陆奶奶心里喜爱宝宝,还在为昨晚宝宝跟她不够亲近而暗自神伤着。吃过饭,贺知源主动提出来说一家人一起出去走走。
说到出去玩,兴致最高的就要数陆准了。但今天中午他却反常得只吃了几口就出去了。陆奶奶本想说大家一起去,但无奈陆准已经不在,陆芡也说昨天订了票要陪冯冯去看音乐剧。陈安和秦子墨虽然不想扫大家的兴致,但早上两人实在是太过于纵欲,陈安能起来吃午饭都已经是个奇迹,更别说出去逛街什么的。更何况,在贺知源发生那件事情之前,他都住在b市,连b市哪里蚂蚁最多都知道,实在是提不起出门的兴致。
虽然少了五个人,但人数也实在不小。一伙人往商场里一站,引来不少人的注目,更何况这一行人里,除了陆奶奶和陆妈妈两位女士,剩下的全是质量极高的美男,再加上一个伸着脖子到处打量的宝宝,想低调都很有难度。
作为b市最大的一个商场,里面的货物自然是琳琅满目,而且造型千奇百怪。普通商场很少见到包装如此精美的物品。作为外貌协会最突出的一位成员,宝宝流的口水都可以够煮锅面条了。
路过一个卖男士西装的专卖店门面的时候,贺知源以帮陆珩挑西装为借口把宝宝给了陆奶奶抱着。这一路过来,陆奶奶不管是去哪个楼层,都会先看看宝宝的小脑袋,见宝宝对什么比较感兴趣正扭着头看,就指挥着大家去哪逛。
左皑原本烦闷的心情也逐渐缓和,帮韩泽亚挑了很多漂亮的衣服。但这些衣服虽然每件都很符合韩泽亚给人的感觉,但都是小号,那裤子,别说扣不上扣子,连那条腿想进去都是白日做梦。
左皑美其名曰,是给韩泽亚小朋友一些减肥的动力。说是想尽快看到小胖子穿上这些衣服的样子,还一副语重心长的模样得拍了拍韩泽亚的肩膀,“徒弟,这些衣服可不是小价钱,千万不可以让为师浪费这些血汗钱啊。”
韩泽亚拎着这些装衣服的袋子,坚定得点了点脑袋。
毕竟是在逛商场,看见自己感兴趣的、想要买的总是会停下脚步多看两眼,逛着逛着也就脱了队。左皑买好衣服就带着韩泽亚一边逛一边找着另外几个。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在自己视线以外,骁越和陆维两个人在一起,哪怕他们边上还有很多人,但还是觉得舒服,连带着脚步也快了不少,跟在身后的韩泽亚也只是尽可能得跟上左皑的脚步,并没有多说多问什么,很多事情他都不懂。
而骁越,本来就亦步亦趋得跟在陆维身边,昨晚他被陆家老大一根手指就勾引到了他的卧室,从此就开始了他的奴隶生活,请不要想歪,他是真的开始过期了努力生活。
晚上在沙发上窝了一夜,睡得也不是很好,早上赖了床不说,想到自己从此以后就要给陆家老大那尊冰山鞍前马后端茶送水就提不起精神。也不知道陆家老大是怎么想的,竟然命令他像古时候的小厮一样守在陆大公子身边。
看着手里已经快要掉下来的物品,骁越心里千万匹草泥马奔腾而过。
“我说陆大公子,你家又不缺这些东西,买那么多干嘛?更何况,就算你要买那么多,你一句话,他们保准送货上门,何必那么折腾。”
陆维放下手里正准备拿去付账的衣服,回过头看骁越一脸愤怒得站在那里,不知为何心情更是好上不少。只不过不会用脸部表情表达出来而已。
“骁越,你又炸毛了。”
骁越看着眼前一脸平静的陆维,真是想不明白一向单蠢得陆家老大是怎么懂得“炸毛”这种火星词语的。当然,在某种程度上,骁越认为,陆家老大一整个就是从火星移民过来的。
谁说地球危险?地球上的火星人才危险好不好,当然,身边有个火星人更是危险上的危险。但骁越惹怒陆家老大也不是第一次了,对于怎么让陆家老大开心又怎么让他生气早就了如指掌。
“好吧好吧,是我炸毛了,可是我真的很累。”
三十六计,示弱为上上计。
陆家老大眯了眯眼,点了点他那尊贵的脑袋,表示很满意骁越的表现,当下决定暂时先放骁越一马。
小样,看我以后不十倍讨回来。
骁越看着陆维那可以称之为得瑟的表情,恨得直咬牙齿。
至于骁越是怎么从那张出生开始就没出现过表情的脸上看出得瑟的,我们先暂时不追究。
所以,当陆家老大终于答应放骁越一马,两人找到贺知源他们的时候,左皑和韩泽亚也刚好赶到。左皑看着骁越紧追慢赶得跟在陆维后面,心里很是不痛快。
“还真是改不了那些个花花肠子,买那么多,不会连买给女人的bra都有吧?”
左皑对于自己怎么会说出这些话也感到很诧异,看到骁越受伤的表情时更是后悔万分,但他终是放不下面子给骁越道歉。
骁越见左皑对待自己总是冷言冷语,说不难过,肯定是假的,但他从始至终都选择坚定得站在左皑身边,哪怕对刚说的话再怎么难听,也都没想过说要退却。
左皑并不像别人看到的那样单纯无害,也许接触不多的人会觉得左皑就像韩泽亚一样,是一个不懂的反抗的人,但他们曾经那么亲密的关系,对于左皑,他可以说比任何人都要了解他。
左皑有时候闹起脾气来会有些无理取闹,就像这次,骁越不止一次得向左皑解释过那天晚上是一个圈套,只是自己惹怒了一个小气吧啦的人才会变成那个样子,一开始左皑不听,接着是不信,最后信了也是依旧爱理不理,要么就是说些伤人的话。
骁越一直认为,自己是有希望的。至少左皑现在只是对他爱理不理,至少左皑相信了他的解释。从那天晚上,直到今天,骁越整个人都在围绕着左皑转,他很累,非常累。可就算是这样,他还是在强颜欢笑,还是在尽一切可能去讨好左皑,希望左皑可以给他多一些关注。
陆家老大见骁越这个样子,心里也是很不好受。他不懂这种情绪叫什么,只是直觉告诉他他必须为他说些什么,毕竟这两个人闹成今天这种局面,他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这些衣服是我买的,是我买给大家的礼物。只是让骁越帮我拿着而已。”
此时大家的注意力都转到了依旧在强颜欢笑的骁越,宝宝伸出胖胖的小肉手轻轻揉了揉骁越的头发。
“我想骁越也向你解释过那天晚上的事情,我不知道你是不是还在为那件事情生气,但我想告诉你,那件事情的确是我的一个恶作剧,我没有想到会因此造成你们一直无法愈合的裂痕。如果你觉得很生气,你冲着我来,这所有的事情都是我任性造成的。但你既然已经都知道了一切,骁越跟那女人也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如果你还在乎骁越,就不要再这样对他。都已经半年了,再怎么样你的气也该消了吧?”
虽然左皑租贺知源楼下的房子也已经有了大半年,但是对于左皑的私事他并不是很清楚。但他也看到过於磊在边上劝他不要继续任性什么的。想来两个人当初闹得一拍两散,应该是因为陆维不合时宜的一个恶作剧导致的。
但感情这种事情,他也不好夹杂在里面多说些什么,贺知源抱着宝宝,跟着陆家一家人就先行离开了。这种事情,还是让当事人好好谈一谈比较好。
陆维从骁越手里接过那些袋子,留下一句“你们好好谈谈”也领着韩泽亚离开了。
没有人知道两个人那天说了些什么,只是那天晚上回来的只有左皑一个人。看上去情况并不好,左皑回到陆家的时候说是吃过了就上了楼,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
陈安和秦子墨一下午都在房里打游戏,对于左皑的事情一无所知。见左皑一副丢了魂的样子,也是担心得很。
晚上的时候,陈安好不容易从陆珩嘴里敲出个所以然才回了卧室,一下就扑到了秦子墨怀里。
“墨墨,你说,要是哪天我们也有了误会怎么办?”
秦子墨托着陈安的身体,小心得躺在床上,让陈安趴在自己胸口。对于陈安的问题并不作答。
“如果哪一天,让我看见你跟个女人亲亲我我,我就跑过去拽她的头发,扇她巴掌。”
陈安把脸埋在秦子墨胸口闷闷得说。
“那是女人的打架方式。而且,误会这种事情,只会发生在对感情没有安全感的人身上,我不觉得我们会遇到这种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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