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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第九章

杜颜坐在车里，看着开车的苏慕扬。想着刚才在家里苏慕扬的反应，妈妈一直给苏慕扬夹菜，杜颜看到那双握着筷子颤抖的手，这个人恐怕从出生以来都没有吃过妈妈夹的菜吧。

苏慕扬从来不跟杜颜谈起他的家人，但是听班主任说起过，杜颜的爸爸是一家公司老板，妈妈是一个服装设计师，两个人常年不在家。苏慕扬是家里的保姆跟司机带大的。这点杜颜比苏慕扬幸福，他有时刻陪在身边的爸爸妈妈，虽然爸爸不在，但是会经常给他们写信跟打电话。他的成长有亲人陪伴有亲人见证，可是，苏慕扬却没有。杜颜看着苏慕扬觉得很心疼。

“想说什么？”开车的苏慕扬说道

“对不起”

“为什么要说对不起”

“我妈妈那样抱你让你不舒服了吧”

“没有”

“苏慕扬”

“恩”

“你为什么总是不开心？”

“没有，我很开心”说完笑着看杜颜

“自从我们见面以来，你虽然一直在笑，可是我能看到你眼里的没落跟忧伤”

苏慕扬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皱眉看着身边的人：你能看到我眼里的忧伤跟没落为什么感受不到我的心。

“苏慕扬你过的好吗”

不好！苏慕扬看着眼前的杜颜好想说出那两个字，可是不能

“挺好的，钱、地位、事业都有了”

“为什么你不说感情？”

“你很在意我的感情？”

杜颜没有说话

苏慕扬叹了一口气说道“袁璐敏你不是看到了吗？她就是我的（爱情）”

“恭喜你”

“你拿什么恭喜我”

“我送你两条鱼吧”

“你还真是见缝插针，三句不离本行”

“不是，是真心的”

“好”

到了医院杜颜谢过苏慕扬就跑进病房里了。苏慕扬看着奔跑的杜颜，再次见面，不管对错我都不想放你走，可是看到你与世无争的样子、看到你波澜不惊的眼神。苏慕扬明白了，自己跟他永远不可能了。那个自己想了念了八年的人，那个自己放弃一切为他拼搏的人，他的眼里没有他。

他太了解杜颜，那天在饭店杜颜说那些话时，苏慕扬就明白了，不想给杜颜增添烦恼。可是看到他对别人好，把别人放在心上的感觉，还是让苏慕扬窒息。眼里的忧伤跟没落就是那时流露出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