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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被打扰,还希望兄台请便吧。”
江引歌作为唯一能说得上话的男子,一开口便是赶人,李姓男子能善罢甘休才怪,他皱着眉头,有些冷意的打量着江引歌,道:“兄台可不要欺人太甚啊。”
“到底是谁欺人太甚,你烦不烦?还让不让人吃早餐了?”乌弦凉没了耐心,猛然从座位上站起来,只见得她手一挥,看不见她的动作,却已经见她手里已经多了一把匕首,乌弦凉一步便跨到了李姓男子面前,匕首直接横在了李姓男子的脸上。
乌弦凉脸上没有愠色,可是同样也没有笑意,大概是经过了山贼一事,乌弦凉面无表情的模样,眼神里竟然会有一丝杀气。
李姓男子没有想到突然间会被匕首给抵住了脸,一时之间便慌了神色,有些支吾的道:“这位……这位小姐,请不要冲动……”
“如果你再不走,我就不知道我会不会冲动了。”乌弦凉毫不客气的用匕首往他脸上压,男子吓得一下子就没有了任何的反抗:“我……我走,别……别……”
李姓男子尝试往后退了一步,这后退了一步,见乌弦凉并没有别的举动,立刻三两下便跑了,这落荒而逃,惹得客栈里别些客人都哄笑一堂。
只是却再也不敢轻易招惹乌弦凉等人了,秦安城只是一个小城,武功高强的人并不多,几人要是没有一点儿凭仗,又怎么感说不就是不呢?
几人根本就没把这种事儿放在心上,该吃吃,该喝喝,不过乌弦凉却也发现了女装的坏事,便重新穿上了男装,好歹现在男子有三个,女子也是三个,也达到了一个平衡,会不开眼来招惹的人并不多。
不过短短三天内,兔子腿上的伤完全好了,而乌弦凉用着大夫给的金疮药,却没有什么起色,乌弦凉见状,果断换上了宗灵的药。
这药效可是真不错啊。
约莫差不多小半个月时间,几人终于踏上了离开秦安城的船,开始了走水路。
只是没想到,这走水路和走岸上的区别那么大,乌弦凉一上船,船刚开出没多久,她就成功的晕船了。
乌弦凉靠在船边一脸生无可恋的模样,回过头却看见几人悠闲的该聊天的聊天,该下棋的下棋,乌弦凉不得不怀疑自己是不是交了一群损友。
之前上元夜游船的时候可不晕的啊,怎么这次就晕了啊。
最要命的是乌弦凉转过头来,看着江引歌和江步二人悠哉的下着棋,而江韵难得的和雯凤在嘀嘀咕咕的聊着天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旁边的宗灵便坐在一旁,偶尔听到雯凤说到有趣的地方,她还会微微的松了一下眉头。
不要问乌弦凉为什么知道得这么仔细,主要是在秦安城那些日子,也就雯凤和宗灵说得上话,而宗灵在表示赞同或者是觉得好笑的时候就会松一下眉头。
乌弦凉痛苦的靠在船边,痛不欲生的申吟道:“啊……我不会一路晕着过去吧。”
秦安城走水路一路过去,得在船上待上一个多月的时间,途中会在别些码头靠岸,却也是为了补给,总得来说根本就不停留。
不过等到正式靠岸的时候,便已经是牧州了,比起走岸上来,快了许多,不然江引歌也不会选择坐水路了。
此时江引歌已经赢了江步一盘,听到了乌弦凉的声音后,便停下了收棋子的手,走了过来,乌弦凉面容颇为憔悴,看得江引歌颇为关怀,问道:“你还好吧?要不要回房躺一会?”
“不要,我已经在床上躺了快两天了,我要克服晕船。”乌弦凉一脸沉重而悲痛,不知情的人还以为她面对这什么巨大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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