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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你怎麽在这?”就在花十三紧张的打量着那人时,他渐渐地转过头苏醒了过来,居然是他──薛北灿!!!
花十三只觉得自己的脑袋“轰”的一声,已然频临爆炸。
薛北灿眨了眨酸涩不已的双眼,故意忽略她眼中的极度震惊,他缓缓掀开锦被,露出那满布青紫牙印的光裸胸膛,目光略带着指责与幽怨味道,一动不动地凝望着花十三。
花十三瞠目结舌的看着眼前一切,自己会是那麽暴虐邪恶的淫贼吗?自己昨天都干什麽了?她努力颦起眉头回忆了起来,她想起来,昨天晚上她拉着薛北灿一起喝了不少好酒,然後……然後……一定是醉後撒酒疯才导致现在这麽严重的後果!
想到这,花十三恨不得找个绳子上吊算了。这样的行径在男人身上似乎也无可厚非,大不了把受害人娶回家当做补偿算了。可是现在的情况却不容她乐观!官府不知道有没有判决过女流氓、女强奸犯的前例?天!!!她要疯了!!!
就在花十三焦急地手足无措之时,薛北灿突然发话了。他一副受气小媳妇的做派,揪紧了锦被一端幽幽道:“事已至此,你也不必惊慌自责,就当……就当是一场春梦罢了。”
说完他垂下头,肩头因强忍笑意而一颤一颤的,不知情的还以为他在轻声哭泣。花十三顿时词穷了,脑袋里搜刮了半天也找不出一句合理的词汇来。“我,我……都是我的错……”都是酒精惹的祸,这样做跟禽兽有什麽两样?瞧瞧自己都造了什麽孽!花十三在心里将自己骂了个狗血喷头。
“算了,我没有要责怪你的意思。我幼年时体弱多病,时常缠绵病榻。母亲请了几个算命先生都说我是真身童子命,忌这个忌那个,就是女人也要忌讳的,你看我这里丫鬟都是不能久留的。那算命的还叮嘱了不能在二十二岁之前近女色,不然会噩运连连,难活过而立之年。”薛北灿一脸正色的朝花十三说着。
花十三头皮发麻心里一个劲的抽痛,她怯懦的咽了咽唾沫,心虚地问:“那你今年多大?”
“我生在除夕前夜,还有十天就满二十二了。”薛北灿老实回答,看着花十三面如死灰的脸,突然觉得有些不忍,於是又连忙补了句:“也许算命的都是胡说八道的,当不得真!”
听完这话,花十三的第一反应就是──完蛋了……
在她出神的空当间,薛北灿已经开始翻身搜寻自己的衣衫徐徐套在了身上,直到他穿戴完毕,花十三还是一脸木讷的呆坐在床头。
薛北灿忧心地朝花十三看了一眼,忍到嘴边的话犹豫了半天,始终又被咽了回去。他别过头不去在看她,淡淡的抛下一句“你好好休息”几个字,就大步的打开门走了出去。
一阵凉气顺着打开的门直灌屋内,薛北灿反手关上门,唇边带着丝丝甜蜜,眉角含笑的朝自己房间走去。明媚的冬日阳光暖暖洒在他身上,就像是他此刻的心情一样。
花十三浑浑噩噩的坐在原处良久,直到双肩被冻得发麻她才意识到自己仍然全身赤条,她手忙脚乱的穿上衣服,心思恍惚间竟然连连扣错了几个扣子。她忙活了半天才算是穿戴完毕。
过了一会,一个端着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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