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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庆有些好笑,回头一看,张时瑞正也笑得眼睛都弯著的在那看著他呢……
他再回头看看张父,笑意打喉咙眼里冒了出来,让他的脸在那一刹那更加光彩夺目。
再後来几年,郑功东那边那个人没有换掉,但郑功东在外面养了人却是那个小圈子里心照不宣的事。
养的其实也不多,两三个而已。
而呆在家里的那个人,则给他带著让女人代孕生下来的那两个儿子。
周庆一直没有去见过郑功东,偶尔在一些场合见过几眼,但也只是寒暄,不过多接触。
郑功东也明著勾搭过他几回,周庆没接手。
不可能再与郑功东鬼混是其一,另外也是张时瑞是真吃醋,多说一句话都要回头跟他哭著闹。
一大老爷们的在他面前哭著闹,还指使他的两儿子来教育他不能始乱终弃──面对这样的无赖,老流氓周庆真没什麽好招,只好更注意地与郑功东保持距离。
免得不要脸的张时瑞真给他整出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戏码来。
郑功东身边的那个人,在多年後周庆与他见了一次面。
那天他晨练後被张时瑞拉著去了半山腰的一间小花棚里去买花,那不要脸的,在他眼中一直当小年轻看待与宽容的人正猫著腰,拿著剪刀在剪火红的玫瑰花,正当他不耐烦地要叫人赶紧跟他滚时,旁边冒出了一个穿了一身白色运动服的俊美男士。
那人盯著周庆看了半晌,看得周庆不由挑眉看向他,都忘了喝斥张时瑞滚回他身边跟他赶紧回家。
那人见周庆看陌生人的眼神,朝他点了头,说了他的名字。
名字一出,周庆就知道了这人是谁。
那次是他们第一次真实见面,摸著良心说,周庆觉得这人真的相当出色。
可惜,还是管不住郑功东。
人再好又怎麽样,顶不住新鲜劲过後的平淡。
当年他做尽一切,也没留住郑功东,一旦事情发生,周庆也就有了彻底断开的决悟,他知道有些人不是付出就可以满足得了的,而能对自己好的,就是让自己离这种人有多远就离多远,不要再让往後的人生让明显再不适合自己的人生糟蹋了。
而眼前的这个人,可比他能忍得多了──周庆对他笑了一下,挑了下眉,点了下头,也没跟他多客套。
这时,张时瑞这条狂爱吃大醋的醋桶狗一见他跟男的说话,捧著煎了的十几玫瑰花就狂奔了过来,眼睛睁大地瞪著周庆,里面说著:你别见我一转身就乱勾引人。
瞪完就转身那个人,没几秒看出了是谁,当下不由撇撇嘴,拉了周庆就走,嘴上嘀嘀咕咕:“我们回家,儿子们还在等著吃饭,吃饭呢……”
说著就把人拉到了车上,见周庆看著他笑,那张盅惑他的心的脸上的笑意吟吟让周时瑞颇有点羞恼,又颇有点得意。
瞧瞧,他让周庆跟他走,周庆不也就跟他走了麽。
换以前,周庆肯定是看都懒得看他一眼,无视他。
而那个人,看著他们的背影消失,没再买花,在他的车上坐了好几个小时,才把车开向了那个让他千疮百孔的所谓家的方向。
张时瑞五十岁那年退了休,把事情交给了儿子们,带著周庆移了民,又用泼皮无赖那招求著周庆跟他结了婚。
周庆则快六十岁,满头银发。
但这丝毫影响不了他的桃花运。
走哪都有搭讪的,下至十几岁的小弟弟小妹妹,上至跟他同年龄层的那些男男女女,只要当事人够有勇气,塞联络方式之类的是小事,大胆在他面前脱光了往他眼球里钻的人更是有!
这可把张时瑞恼火得,天天一起床就担心周庆被抢,每天都提心吊胆,没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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