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69(1 / 2)

加入书签

好容易捉住,抵在廊下墙上便是好一顿唇舌纠缠,呼吸急喘之时,半湿的发梢儿搅乱了鬓发,看似狼狈,实则香艳。锦衣半掩半干,贴在凹凸的身段儿上,某些变化就更羞煞人了。

晏子鱼一阵目瞪口呆,忙捂了眼睛,羞煞道,“这小皇帝真是风流!”

“切,这算什么?”苏彻扒下晏子鱼捂眼睛的手,指了指房檐下面的瓦块,笑得阴险狡诈。

晏子鱼睁圆儿了眼,低叱道,“你该不会是要看吧?”

“活色生香,如何不看?”

苏彻一脸无赖,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儿,反手从腰间的物袋里取出一个细长的描金铜管儿,掀开一片瓦,对准里面看,看了几眼,言底啧啧惊叹,“广陌真是好地界儿,陌南海上进来的物件儿也精巧,看得真是好生清楚。”

晏子鱼咬牙切齿,耳际隐约还有着下面的风月低吟,心头一阵燥火冒来,手上给劲儿,推着苏彻脚下未稳,蹭地就滑了下去。

苏彻厉害,手中不慌,取出铜管未出一声,脚下的瓦片儿往下掉,人如影子滑出,拎着要掉下去的瓦片檐角一蹬檐边儿翻身蹿了回来,落在晏子鱼头上的檐角,挂下半个身子,自上往下地吊着一张俊颜,晃了晃手中的一片瓦,一铜管,嬉笑道,“好风景,好凰音,可要听,可要看?”

晏子鱼听得出苏彻言底有着别意,妙目瞪而犹豫,轻哼一声,夺过苏彻手中的铜管,探入了目光。

这不看还羞,看了人就更燥了,原来房中的榻上,女子已经半褪了衣衫,画面诱人。

可惜面对如此玉色,那俊俏的少年却斜坐房中独辟出来的一方浅底鱼池的玉石边缘,捻着指尖的酒盏抿来抿去,摇头晃脑地勾着一壶酒,斜倾了壶口,往身侧的鱼池倾了酒。

滴酒之音汀淙而悦,女子在榻上的姿势亦愈来愈撩人,纤长的指尖丹蔻如血,在玉臂如蛇一般的蜿蜒下,涂满了周身的羞艳。

修致的长腿叠来摩挲,碎音断续,似乎再难以忍耐什么,愈来愈大力而压紧。丹蔻明艳,渐往渐下,钻入幽林之地,似是归了家,浅辄浅出地挤出了更多细靡的低喘。半挂榻边的身子青丝垂地,流襟堆叠,这人,如卧云端,递呈了好一幅春来之景。

男子轻笑而绕,指尖的酒壶不知何时已经落入鱼池之中,许是醉了鱼,浮了一线一线的明红背脊,白肚儿斜翻过来,嘴角一张一合的悠长了节奏,俨然好一幅醉态。

“这鱼都醉了,房上的客人,还未醉么?”男子忽地撩长了轻笑,凤眼一抬,清澈的眸底仍有几丝欲望,就那样径直对上了铜管之后晏子鱼的眼。

这便是晏子鱼和微生昂的第一次见面,而后的谈话,亦是躲在一张半朦半胧的屏风后面。

及至如今,晏子鱼仍然记得谈话之时,自己曾不时瞥过房中榻上,不能从那女子自为承乐的媚态万千上躲开心神,及至最后的长吟碎来时,那女子趴在榻边,春意盎然的眼,正对上了自己。

那一刻,晏子鱼几乎把那女子的模样,看成了垣市。

回过神时,微生昂薄笑轻抿,而苏彻仍躲在房上,细心听察。

现下垣市在自己身下,晏子鱼的脑海中已经把当时的画面拼凑到了垣市身上,只可惜,垣市自来克己,北地几年,敏锐的像是一只狼,风情之下,纵使面对自己的温软撩拨,多是呈了少年时的放松姿态,倒是更像那水中的醉鱼,无力挣扎地淌在晏子鱼这一汪沸水里。

垣市的手为晏子鱼牵引,触及那一汪沸水,抖了一抖,迎着晏子鱼决然而羞媚的眼,盈盈的水汽似乎就要滴了出来。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