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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点了点头,就一脸如常的同发小接着聊起天来。她当然知道对方还有什么没有说出口,只是既然对方不说,她便不会去刨根问底,这是两人多年朋友的默契。
小聚结束后又一次遇上晚高峰,任歆将余霁送回去硬是花了一个多小时,别墅门口,唐装男子等候的身影如一道亮丽的风景——余霁坚持要来对方这里,并且打电话通知了男人来接。
“麻烦了。”
对方走过来,将半闭着眼的少女从车后座里打横抱出。
“谁要你抱啊!滚远点!你们这些朝三暮四的臭男人!”
余霁后面虽然有说有笑但酒水一直没断,即使红酒的度数不高,可架不住喝得多后劲大,只见她迷迷糊糊的睁着眼,含糊不清的嘟囔,显然是已经醉了。
“乖。”
男人低下头,形状美好的薄唇在少女的额头上轻点,然后奇迹般的,怀里有些激动的余霁便停止了闹腾。
“进来坐坐?”
徐磬抬起头,朝着车内驾驶座上的的任歆客套的寒暄。
“不了,改天吧。”
场面话而已,任歆非常识趣地提出告辞。
踩下油门,四周的景色缓缓倒退,女人熟练而沉稳的转动方向盘,明明外表一片平静,内里却有些心烦意乱。
也许刚刚在餐桌上,自己关于“余霁不想分手”的原因分析只对了一半。这个在感情里喜欢论输赢的少女,其实并不只是看不透,她对那个男人,也并不只是口头上说的什么“迷人”“极品”“欲罢不能”而已,事实上,她应该是真正有些动心了。
而综合今晚发小的表现以及刚刚对于男人的观察,一个令人有些头疼的状况展现在任歆的面前——那就是,徐磬这个人,对她,有兴趣。
其实,假如抛开余霁的动心,这个状况并不能困扰到任歆。事实上,被闺蜜的男友“移情别恋”在两人二十多年的相识中并不少见,人都是喜欢新鲜的,吃惯了甜蜜蜜就总想尝下冷冰冰,任歆和余霁截然不同的两个类型,很容易激发男人的收集癖。而遇到这种人,余霁从来都是二话不说提出分手,用她的话讲,“三条腿的□□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遍地是”。
那么现在呢?动了心的发小到底还能不能保持这20多年的初心?
任歆在路边停下车,极度细微的叹了口气。
话分两处,时间回到5分钟前。
低调奢华的黑色宾利消失在转角处,男人收回远眺的目光,唇角意味深长的勾起,他漫不经心的端详着怀里陷入沉睡的少女,眼眸深处一道冷色的暗光飞速闪过。
别墅的门没关,他抱着少女径直走向卧室,淡淡的酒香从怀里散发出来,挑动着男人的神经,他将她在床上放下,白皙的指尖在她的领口处停顿了片刻,终是扯了被子替她盖上,然后转身走出房门,走向走廊尽头的某个房间。
那房间的外表同其他的并没有什么两样,只是常年上着锁,拒绝着除主人以外的任何人进入。所有为徐家大少服务过的家政人员都知道,这房间,是对方的禁区,不能靠近,不能询问。
从贴身的衣兜里拿出钥匙,男人打开了房间的门锁,露出暗灰色的内里。
放眼望去,空荡荡的房间里,一张很大的桌子上放着刻刀、蜡板、锥子、剪刀、毛刷、尺子等物*,而在这些工具的旁边,一张剔透的方形牛皮正躺在昏黄的灯光下。
男人走上前,拿起了桌上尚有余温的刻刀。那牛皮上已经画好了繁复美丽的纹路,泛着冷光的刀锋便沿着那图案平缓轻和或轻或重的划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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