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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齐遥顿了顿，觉得教主实在不争气，又补充道，“教主这几日无事可做，非常想念圣女。若圣女能够去看望一下教主，想必教主会很高兴。”

想念？高兴？

呵呵。信他有鬼。

季芒动作一停，小白就不满的呼噜了几声。长长的尾巴卷上季芒的小腿，长大了不少的白老虎温顺的舔了舔季芒的手心，季芒顿时觉得心情好多了。

拍了拍小白的脑袋，季芒头也不抬的回道：“那我只能让右护法失望了。你也知道我在外多日，好不容易回了教想多休息几天。还请右护法找别人去看望教主吧。”

说罢季芒微微提高了声音，冲外面喊道：“琉璃，送客！”

“是。”琉璃应声进屋，面上笑吟吟的看着齐遥，嘴里赶客的话却毫不客气，“右护法，请吧。”

齐遥无奈，只好回去向上官少商如实复命。

“季芒真是这么说的？”得到回复，上官少商看起来很吃惊的样子，自言自语道，“不对啊，不应该是这个反应的……”

眉头一跳，齐遥颇为无语，实在不明白以前聪明通透的教主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莫不是下药太狠，被毒傻了？

这个念头一转过，齐遥就在心里严厉的责备了自己。对于齐遥来说，非议教主是万万不可的，自己刚才的想法实在是大不敬。

表情一肃，齐遥沉声回道：“圣女确实是这样说的。依属下之见，若教主还想见到圣女，最好向圣女道歉。”

哪知上官少商摇了摇头，拒绝了齐遥的提议。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上官少商看着齐遥面上的冷漠表情，叹气道，“算了，和你说这些有什么用，你也听不懂。”

听不懂的齐遥：……

皱皱眉，上官少商略有些烦躁道：“她不愿意来那就算了。你让舒夜过来，说我有事问他。”

对于舒夜，上官少商还是很宽容的。当初察觉到舒夜判教之事的真相，只是将舒夜地位架空，不再行使左护法的权力而已。

但在舒夜坦白自己曾和绯衣一起威胁季芒后，上官少商看舒夜的眼神就让舒夜背后发毛了。

为了保证自己的安全，舒夜当即表示愿意将功赎罪。

恰好那时正是季芒不愿意理上官少商的日子。上官少商略一思索，觉得舒夜大概是全教里感情经验最丰富的人了，因此就将季芒的事情模糊一说。

上官少商说的模糊，但舒夜又怎么听不出来教主说的就是季芒？

舒夜头上的冷汗都要滴下来了，真想现在转身就跑。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舒夜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了。

“所以教主的意思是？”

“这你都听不出来么。”上官少商有点不耐烦，面对舒夜一脸疑惑的表情，上官少商难得的语塞了。

“我觉得，”上官少商犹豫了会儿，终于说了出来，“她可能对我有点意思。”

？

什么？

你说啥？

有点意思？

仿若一道惊雷劈到了舒夜头上。舒夜呆愣着，眼前突然浮现出一副画面。

绣着一个芒字的手帕在空中转转悠悠，最终落到了舒夜的脚下。舒夜捡起手帕，抬头一看，就见季芒不胜娇羞的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