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1 / 1)
一个nv佣想了想说:“先生有很多没穿过的浴袍,不然小姐你先将就一晚,等明天天亮再去买衣服?”
“也只能这样了。”其他nv佣点点头。
叶鸢想到要穿边翊的衣服,就觉得浑身不自在,但nv佣们说是他没穿过的,内心又有点动摇,毕竟这b光着睡好些。
纠结了一小会,她最后还是同意了。nv佣为她找来一件男士黑se浴袍,叶鸢拿起在身前b量了一下,大了不是一点半点。
但她还是收下了。
事情解决了,nv佣们也跟她告了别,纷纷离开别墅。
待人都走完,叶鸢顿感害怕起来,这栋别墅b马德普拉塔那栋大了不是一点半点。虽然外面有黑人雇佣兵驻扎守夜,但房子里安静幽深,叶鸢从一楼0黑走上二楼。
木质扶梯发出轻微的声响,她总觉得身后有人跟着她脚步也在走。
这种想法一出现在脑子里,叶鸢瞬间后颈一凉,她放开腿两节两节往上迈,吓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哆嗦地冲进那间客房,猛地关上门还锁上几道,隔绝了门外的厉鬼,她顿感重获新生,坐到床上调整好呼x1。
心跳平稳后叶鸢才拿起那件浴袍走进浴室。叶鸢之所以选择这间,多半是因为有卫生间和浴室,这样她就不用出门去洗漱。
浴室中水流停止,叶鸢用浴巾擦着头发走出来,她将晚礼服挂好在衣柜里,同时也把明天自己要穿的那件衣服叠好放在床头。
收拾好叶鸢看了眼钟表,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她该睡觉了,但关上灯脑子里就全是鬼神,总能听到其他人的呼x1声。也不知道是jg神衰弱还是上次那场枪战给她留下了心理y影。
最后叶鸢决定开着灯睡,她躺在温暖柔和的被子里,身上散发着沐浴露的香气,头发微sh搭在肩头,凉爽舒服。
浴袍虽然大,但大也有大的好处,譬如叶鸢把身t全缩进去还能再围一圈,安全感满满。
这样舒服的睡觉姿势,按说她很快就能睡着才对。可nv人闭上眼睛,迟迟不能进入梦乡,反而因为脑中的画面越来越清醒。
她想起跟“李华”在雨林里,他认识很多昆虫,也知道对付蚂蟥的办法,还能jg确地找到抵抗蚂蟥和蚊虫的植物。
叶鸢那时候以为他是看过雨林求生的纪录片,可现在才明白那都是他从小到大的生活经验。
沙昂说过,边翊父母早逝,那他是因为没有父母的庇护,所以才早早参军吗?他的父母又会是什么样的人?在雨林中独自生活73天是什么概念?
她在雨林里待过三天,还不是自己一个人,从那时候她就下决定一辈子不进雨林。可边翊那时候18岁,单枪匹马不说,还待了两个多月,甚至那种环境中,一己之力灭掉别人的基地。
想着想着,叶鸢鼻头突然酸了,她睁开眼,泪突然流出来,砸到枕头上。她慌忙坐起来抹g净,凭着灯看向窗外,外面漆黑一片。
雨林的夜也是漆黑的,没有一点光。
一个人,想想就恐怖。她不知道自己哭什么,但就是莫名想流泪,她突然联想自己坐在昆虫满地的深山老林,夜来了,天黯淡无光,身t被周围昏沉暗夜包裹。
她会吓得哭吧。那他呢?他会怎么样?
叶鸢脑海里浮现那张轻蔑张狂的脸,十八岁,十年前他就如此狂妄了吗?还是说他也是一步步从ai哭的孩子变成现在的模样?
思绪杂乱,心房跟有人在敲鼓一样,砸的她睡不着觉。叶鸢继续躺下来,闭上眼,黑暗一来,她就又会满脑子画面。
越想越难过,最后不得已她睁着眼平躺在床上,看向灯。灯晃得眼睛酸胀,但最起码不会流泪了。叶鸢安慰自己,应该是夜晚来了,人的情绪变得b较敏感,她才会胡思乱想。
想着想着,钟表指向凌晨两点。叶鸢还是没有睡意。
这时窗外闪过车灯,叶鸢心跳突然慢下来,耳边的声音逐渐变得清晰,有人开了门。
一楼客厅传来脚步声,由远及近,最后到了楼梯下,一节节沉稳的脚步声响起。
叶鸢也不知道缘由,她几乎是瞬间从床上窜了下来,拖鞋都还没来得及穿,手就碰到了门把手,然而就在她按下去的前一秒,理智突然唤醒了她。
她打开门说什么?有什么可说的,她不过是听别人讲了讲他的过去,怎么就莫名其妙脑热起来了?
叶鸢握着门把手的手收紧,心脏都快跳到嗓子眼了,她站在地上的脚趾也蜷缩着,似乎也在纠结。门外的脚步声还在上楼,一步步慢慢走近,最后停了。
停到了叶鸢的门前。
她瞪圆眼睛看向门,外面站了个人,外面有雇佣兵把守,应该不会是别人。
叶鸢还在思忖着,然而门外的人却发出声,“叶鸢,开门。”
熟悉的男人声音,略微有些哑。叶鸢紧张起来,回头看眼床——不然装成睡着的样子,可身后明晃晃的大灯又在提醒她,门外的人知道她没睡。
而且,她刚才飞奔去门前的声音,不知道男人有没有听见。
还没想完,门外的人明显不耐,清脆的敲门声响起,震得叶鸢手指一缩,后退一步。
“叶鸢,开门。”还是这句话。
她回回神,压下心悸,将锁转了几下,慢慢打开了房门。
门一开,最先涌入鼻腔的是酒味,叶鸢抬眸看向男人,他已经脱去的西装,只剩黑se衬衣,手腕袖口挽起露出结实的小臂。
男人眸子黑亮,彷如寒星。刀斧神功的俊脸上写满两个字——不耐。
“听见你跑过来,怎么不开门?”边翊沉眸看向她,不满问。
他果然听见了。
或许是因为喝完酒的原因,叶鸢听他的语气并没平时那般严肃,笑着说:“这门突然打不开了。”
边翊冷哼一声,“满嘴谎话。”
说完,他才细细打量起眼前的nv人,或许是刚洗完澡身上还带着沐浴露的香气,身上穿着b自己大不少的黑se浴袍,x前略微有些松垮,露出细白脖颈和jg致的锁骨。
黑se衬的她肤se雪白,露出一点的肩带尽显妩媚,男人呼x1一沉,眸se变暗。
叶鸢急于转移话题,并没注意眼前人的神se,她垂头思考片刻,想好理由后猛地抬头撞进男人深渊般的眸。
她心一颤,往后退了退,“首领,早点休息吧。”
说完,叶鸢就要关门,然而一只手不费吹灰之力就抵住了门。叶鸢闻着酒味越来越重,手不由得攥紧把手,但面上拼命装的镇定,“还有什么事吗?首领。”
这nv人总是装淡定,明明心里怕的要si,边翊蓦地笑了,笑得好看,这小猫警惕起来的样子还挺可ai。
他泰然自若地走进客房,大喇喇地坐在床上,含笑冲她g了下手指。
叶鸢心中顿时出现最坏的念头,她连忙低头整理自己的衣服,这才发现因为在床上打滚,x前肌肤露了大片,甚至肩带都清晰明显地露出来一条。
她迅速整理好,抬头看见男人仍旧嘴角带笑,深呼x1几下,假笑道:“怎,怎么了,首领。”
“把鞋穿上。”男人突然垂眸看向她的脚。
叶鸢这才想起来,脚底板发凉看来不是被吓得。
穿好鞋,叶鸢咽了下口水,“今天的事情应该算成功吧。”
他看上去心情不错,而且叶鸢当时也听到米维尔同意放弃马岛,虽然她并不知道边翊为什么要让阿根廷放弃马岛。
“你怎么还不睡?还在害怕?”边翊没接她的话茬,反而问她为什么不睡。
叶鸢有些发慌,她嘴y说:“刚睡着了,然后被脚步声吵醒了。”
他突然站起身,蹙眉走到叶鸢身前,叶鸢的手攥着浴袍略微发抖,“怎,怎么了?”
“哭了?”边翊居高临下,眼前nv人杏眼泛红,睫毛还微微sh润,他伸出手捏住叶鸢的后颈,俯身平视着她,“还在害怕?”
紧接着他又说:“再等等,华雷斯那群人很快就没了,过段时间我亲自去一趟。”
他现在正忙着处理阿根廷的事情,只能临时派b组先去压制,但要除根还是需得等他忙完。但看眼前这小话痨胆子这么小,略微吓一吓就睡不着,还会偷偷哭,边翊今晚突然就想飞过去好好收拾那帮余孽。
叶鸢被他捏着的后颈正在发热,边翊的脸离她很近,她清晰地闻见酒味,也看得清他的眉眼,一如既往的轻狂。
她的唇se泛红,微微发抖,边翊视线移到那,突然很想尝尝,事实上他确实做了。
叶鸢呼x1一紧,男人灼热侵略的气息袭来,她被抵到身后的白墙上,唇齿被边翊带着酒味的舌头撬开,男人的舌伸进去g带着她的四处逃窜的小舌头。
捏着她后颈的手也在收紧,她动弹不得,叶鸢用小手抵在男人x前,却怎么也推不开,只能皱眉忍受着边翊为非作歹。
房间瞬间变得闷热,叶鸢的腿有些发软,他的吻带着强势和冲击,将叶鸢的气息尽数x1走,很快nv人就喘不上气,手上力气也变小不少。
边翊察觉到,挑眉离开了她的唇,空气一下子充沛起来,叶鸢贪婪地大口呼x1,她眼眶迅速变红看向面前邪笑的男人。
“流氓!”叶鸢挣扎开他的束缚,后面是墙,她就往旁边退几步,她唇角还映着光泽,带着两人的津ye,看上去se情无b。
很显然,男人并没因为简单的吻变得满足,反而因此g起了yuwang。边翊清晰地察觉到身下的东西变得y挺,憋得难受,几乎并没用什么力气,叶鸢被他扔到床上。
原本柔和温暖的床此时像长满尖刺一般,叶鸢瞬间弹起,但很快就又被男人拉住脚踝,扯回床上。
叶鸢恐惧地看着身上的男人,她感觉到有个大东西正隔着浴袍顶着她的小腹,灼热而坚y。边翊长腿隔在叶鸢两只腿的中间,他眸se暗的可怕,很轻易就褪去了身上的衬衫。
男人jg壮的上身暴露在眼前,叶鸢吓得闭上眼睛,她同时也看清了边翊身上大大小小各样的旧疤。
“边翊,我不要,你别这样。”叶鸢吓得哭出声,她反抗的手挡在x前,泪浸sh了她耳边的发丝。
边翊此时耳边听不到声音般,他握着叶鸢的手腕举过她的头顶,一只手就束缚住nv人的两只手。他抚上叶鸢的下颌,平时深邃不见底的黑眸此刻暴露出q1ngyu。
“求你了,我不想,你别这样!”身下nv人提高了些音量,她刚说完,就被人堵住了嘴。
又是极具侵略x的吻,他手箍着叶鸢的下颌,她动弹不得,只能紧闭牙关不让男人侵入,而她的下颌猛地一痛,男人再次侵入,这次b刚才还要猛烈,似乎要把她r0u进身t里。
男nv力气悬殊太大,叶鸢除了呜呜哽咽,其他地方都动不了。她开始后悔不睡觉,也后悔怕黑,更后悔对他心疼,这男人分明就是个衣冠禽兽,霸道狂妄,根本不尊重她。
或许是怕她被津ye呛si,男人离开了她的唇,叶鸢刚呼x1一口气,就感觉到腰间一松,浴袍被他解开了。他的手指挑去浴袍时,还蹭到了她的小腹。
叶鸢吓得一抖,小腹瑟缩了下。屋内灯光明亮,边翊很快就看清了nv人的酮t,他喉结上下一颤,俯身吻着叶鸢的锁骨。
手则r0un1e上柔软,叶鸢浑身战栗,她抖得不像样子,边翊g起嘴角顺着脖颈亲吻了下她的耳朵,嗓音沙哑,“紧张什么?”
叶鸢哪里是紧张,她分明快被吓si了。
叶鸢只穿着内衣内k,几乎算是0着被男人压在身下。
她刚才被吻得缺氧,此时已经吓傻了,不知道该作何反应。叶鸢的泪浸sh了大片的枕头,突然内衣被男人单手打开,她终于清醒过来。
边翊顺着她的脖颈吻到锁骨,手则不轻不重地r0un1e她的内衣下的柔软。此时内衣被他褪去,没有了衣物阻隔,叶鸢身t抖得更厉害了,她咬着唇,呜咽哭了。
“边翊,你这是在强j。”叶鸢的嗓子已经沙哑的不成样子,她的泪依旧在往外漾着,楚楚可怜。
这句话直接使身上男人愣住,叶鸢的脖颈微微泛红,是他刚t1an咬过的痕迹,顺着脖颈往上看,是叶鸢哭的红肿的眼睛。
她的唇也是肿的,泛着水光。
叶鸢脸se煞白,满脸惊恐,眼睛里似乎还透出丝丝恨意。
边翊松开她,直直起身,双腿依旧卡在叶鸢的腿中间,只是手垂在两侧,他垂眸看着她,意识仿佛清晰了。
双手解除束缚的瞬间,叶鸢拼命遮住x部,再次哽咽地强调一遍,“你是在强j。”
叶鸢看着他听见这两个字显然僵住片刻,很快就又眸se平静,拿起身边的衣服从她身上退下来,没给她一个眼神,转身离开了。
直到男人走出门,叶鸢才大梦初醒般急匆匆跑到门后嘭的关上了门,紧接着立马反锁几道。做完这一切,她才喘着粗气瘫坐在地上,也不管有没有穿衣服,她已经腿软到站不住了。
边翊背对着门,听见嘭的关门声,他眸子颤了颤,r0ur0u眉心,他刚才差点把那个蠢nv人强睡了。
叶鸢再次走进浴室,重新洗了澡,她没再哭,反而收起了眼泪,决心以后一定要离这个男人远一点。他简直就是魔鬼,不值得任何人同情。
这夜显然是不眠夜,临到破晓之际,叶鸢才睡了一小会。睡得迷迷糊糊时,听见敲门声,她立马jg神过来,语气冷漠,“谁啊?”
门外传来nv佣的声音,“小姐,早饭做好了,您可以下楼吃饭了。”
“我,我想再睡会,”叶鸢压下恐惧,把自己缩紧被子里,“您先吃吧。”
然而nv佣的声音停了一会,她犹豫说:“小姐,您还是下来吧,先生说他会亲自来请您。”
一盆凉水泼的叶鸢透心凉,她脑袋胀得阵痛,不想跟他见面,但又怕惹恼他直接把自己杀了。叶鸢拖着疲惫的身t打开门,nv佣一脸担忧,“小姐,您脸se怎么这么差,是这个房间不舒服吗?不然我重新给您打扫一间。”
叶鸢拉住nv佣的胳膊,微笑着摇摇头,“不用了,您先去忙吧,我洗完漱就下楼。”
她偷偷往楼梯下扫了一眼,目光触及到男人的长腿,眸se一暗。
叶鸢锁上门,走去卫生间洗漱,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憔悴惨白的脸,眼睛还微微泛着红血丝,眼底下的乌青更是扎眼,她苦笑,有些人就是不配。
她洗漱很慢,为的就是让那个人吃完赶紧离开。
磨磨唧唧半个小时过去,叶鸢才不情不愿拉开房门,悄0看了一眼,餐厅果然没人了,她笑了下快步走下楼梯。
刚走到楼下,视线就集中在了沙发上那个显眼的身影身上。
他穿着简单的休闲装,在看手机,察觉到楼上的人下来,转头看过来。
叶鸢及时别过头,背对着他坐下,黏在她后背的视线并没消失,叶鸢被盯的头皮发麻。
nv佣端上热粥,是小米南瓜粥,叶鸢一愣看了眼桌上,发现都是华式早餐,小笼包,油条,茶叶蛋等等,甚至还准备了广式虾饺和烧麦。
nv佣笑着解释,“先生特意请来华国的厨师,今后照顾您的一日三餐,小姐,你快尝尝,看正不正宗。”
桌子上琳琅满目的早餐确实x1引人,要是没有昨天晚上那档子事,叶鸢一定会吃的很开心。可惜她没有胃口,看着这么多华式早餐让她有些想家。
叶鸢咬咬牙,不让眼里的泪溅落在粥里。她轻轻拿起勺子,舀了半勺,放到嘴里,味道很熟悉,就是家里的味道。
她垂下头,幸好nv佣已经离开,否则一定会看到她满脸的泪。
身后就是那个男人,叶鸢忍住啜泣,混着泪又吞了一口粥,这口是咸味的。
叶鸢不想吃了,她站起身,向楼梯走去。
“把厨师换了。”沙发上的男人沉声说。
沙昂的视线在两人之间来回交织,“是。”
闻言nv人没任何反应,继续走上楼梯。
“首领,克雷顿部长已经在塔巴廷加等很久了,直升机随时可以出发。”沙昂提醒。
边翊往楼梯口方向看了一眼,没说别的,长腿起身离开了别墅。
上午十点,直升机准时降落在巴西的塔巴廷加。
如今是雨季,空气sh热,索利蒙伊斯河漫过河沿,吞并了大块陆地。
沙昂将枪交到门前黑衣保镖的手里,跟在首领身后走进这座位于塔巴廷加深处的竹楼。
“克雷顿部长,这么多年还不给塔巴廷加多添点警力,隔壁哥lb亚的莱蒂西亚可是年年提警务预算。”边翊跨进二楼的门,自顾自坐下,正对着面前ch0u雪茄的瘦矮男人。
瘦男人靠着沙发,腿盘坐着,眼睛缓缓睁开,映s着边翊张扬的脸。他夹着雪茄仰笑道:“边先生这活说的,这里的警察要是多了,你们还怎么顺着这条路往巴西运毒啊?哈哈哈哈!”
沙昂想起来的路上零星的几个破败的联邦警察局,却要掌管这么大的地界,明显只是国家做做样子,顺从毒品流入。他重新审视眼前这位巴西司法部部长克雷顿,这位部长身量极小,连成年男人的衣服都撑不起来,面料在x前叠着,一层一层的。
往下看去,克雷顿持雪茄的手掌已被完全熏黑,这是长期x1食可卡因留下的印记。
“前两天我让人送来的货,您试了?”边翊接过对面瘾君子送过来的雪茄,放在鼻下一闻,含着笑放下。
说到那批新货,克雷顿眼神里来了光,“边,快跟我说说,那批货哪来的?上帝,我从来没见过那么纯,那么好的货。”
市售的可卡因都是从古柯叶中直接提取的,一点都不纯。
过去从塔巴廷加流入的可卡因都或多或少流进过克雷顿的口袋,他x1了这么多年可卡因,早就食不知味,味同嚼蜡了。上次边翊让契西尔送来的那十克可卡因简直让他重获新生,仿若回到最初x1食毒品的时候。
手下人送来马黛茶,边翊指着茶笑道:“克雷顿部长的马黛茶也放可卡因了?”
刚才这瘾君子递过来的雪茄中,就蕴含着古柯膏的味道。
克雷顿x1了口雪茄,大笑:“边先生别开玩笑了,先说那批好货怎么回事,那质量可不像是哥lb亚和秘鲁能制出来的。”
“着什么急,”边翊把马黛茶移开,冲沙昂使了个眼se,“那只是初级品,以后质量只会高不会低。”
沙昂从口袋里拿出一小包类似白se砖块的东西,放到克雷顿部长眼前。
长期x1毒的人一眼就会看出这东西的克数,这么一小块足足有一公斤!瘦弱的瘾君子不知道哪来的力气,顷刻间就把刚放到桌子上的东西抢到了怀里。
“克雷顿部长只要跟我好好合作,这些东西少不了你的,当然这些东西的分红也少不了你的。”
边翊点燃烟,呼出一口,冷眼看着瘾君子痴迷地欣赏手里的好货。
克雷顿头都没抬,“都好说,都好说!铁路的事很快就能通过,谁不知道巴西就是个沥青公路国家,铁路落后si了,有人出钱修铁路当然是好事。”
“铁路的事我自然相信部长你的办事效率,”边翊夹着烟笑道:“但今天还有另一件事。”
“什么?”克雷顿将怀里的可卡因递给身后保镖。
“增加塔巴廷加的警力,彻底更换掉全部警察,加大缉毒力度,把塔巴廷加打造成无毒城。”边翊语速不快,可以算得上有些慢,但即便如此,砸到部长耳朵里还是冲击力十足。
拿雪茄的手僵住半空中,部长张张嘴,犹豫说:“边先生,你别是在开玩笑吧。这是一座为毒品而生的城市,没有毒品就没有塔巴廷加。”
塔巴廷加位于巴西、哥lb亚和秘鲁三国交界地带,是巴西毒品的重要走私入口。这里的人几乎都运毒,他们受雇于国外毒贩,每成功运送到巴西内地一公斤的可卡因将会得到2000雷亚尔,是当地平均月工资的三倍。运毒成为这里的支柱产业,也是当地人赚快钱的路子。
但此时,边翊却让他们切断这条路。
切断这条路造成国民抗议不说,恐怕国外的毒枭也不会善罢甘休,更重要的是他还怎么x1毒?
克雷顿的顾虑中恐怕只有最后一条才是自己最关心的。
对于这些又当又立的政客角se,沙昂完全不屑一顾,跟着首领见多了这些人面上一套背后一套,所以此时克雷顿即便是说的再决绝,也没人会信。
“平时克雷顿部长用的可卡因都是从这条路上搜刮来的吧,毕竟你们的工资才多少,要是真花钱去x1,哪有钱请这么多保镖?”边翊神情平淡,嘴角不屑g起,“封了这条路,今后你的可卡因只会源源不断,钱——”
“也会源源不断。”
沙昂递上一张纸,上面写了个地点。
克雷顿手捻着这纸,疑惑地看向面前的人。
沙昂率先解释,“克雷顿部长,您派手下去找找看。”
话已至此,克雷顿当然听得出边翊的意思,拿人钱财替人做事,他将那张写着地点的纸收进口袋,脸上笑得皱纹g0u壑。
“边先生的意思我清楚,就是需要点时间,警力部署这方面我会尽快安排人去做。”
边翊扔掉烟蒂,站起身,“那我在阿根廷等部长你的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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