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被四个权贵子弟看上的美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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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生在联邦军权统治,已经达到了巅峰的时代,双性人的数量稀少且大多样貌出众,天生淫荡重欲的体质令其一步步沦为生育的工具,成为上流社会掌权者的玩物。

只要有钱、有权,身居高位的权贵们就可以买一个模样姣好,听话温顺的双性回家,当成宠物一样。

社会报道的强奸案亦是层出不穷,而近几年联邦所颁布的双性法,其中一条更是严令禁止双性避孕和堕胎,一旦被发现私自堕胎,面临的便是悲惨的牢狱之灾,前途尽毁。

因此许多双性哪怕被威胁强迫,也只能忍着屈辱把孩子生下来,被迫回归到了家庭。

而当有了身孕后,淫荡的体质进一步被彻底开发之后,双性就只能沦为低下的性爱玩物和生育机器,完全失去自由,像奴隶一样再没有了人权,对双性的管束权落入了夫家的手里,要是遇到脾气暴戾、性子阴晴不定的伴侣,双性的日子可谓是苦不堪言,求救无门。

自小出生于穷困潦倒的底层,谢舒喆在底层的贫民区待了那么多年,见到太多无助可怜的双性被欺辱被肆意玩弄,谢舒喆不愿意过那样的生活,他好不容易考上了这所联邦首屈一指的学府,他憧憬外面自由自在的生活。

谢舒喆也是双性人,身材纤细高挑,肤白发黑,长了一张令人倾心难忘的美丽容颜,是那种雌雄莫辨的美丽,学校里对谢舒喆虎视眈眈的人不计其数。

谢舒喆在学校一直低调做人,他只想万无一失的顺利毕业,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只要熬到了毕业,只要毕了业,他就可以离开这里,参加工作、赚钱,报答孤儿院对他的养育之恩。

可就是这么一位清纯可人的美人,众人眼里皎洁无瑕的校花,私底下却是早已被调教得淫乱不堪,同时与四个男人保持着身体上亲密的交媾,那几个人都是来自联邦顶级权贵之家,是来自底层平民的他得罪不起的。

萧议长家的公子萧明灿,还有季家的那对出色到令无数人仰羡的孪生子,等将来毕业后直接就能进入联邦最高军委会,以及军部上等将军的独生子奚旻,凭借这高贵的家世,将来也必然会成为军部官员,平步青云位至军部高层。

从谢舒喆踏入大学的那一天起,就已经进入了他们的视线范围内,被他们看上后,用了一点暴力胁迫的手段,才让谢舒喆屈服,主动依附过来成为了他们胯下的婊子,在校园里的角落里,无人经过的地方,脱光了衣服露出奶子和私处部位,被几个男人轮流地疼爱过。

谢舒喆下面的女逼早就被男人摸透了,骚得没边,随便碰一碰骚水就流个不停,肥嘟嘟的两片阴唇被磨得肥厚,可谁能想到,这口看上去被肏熟了的烂穴至今却仍然是个处女逼,看上去已经被肏红肏肿了,实则几个欲望惊人的男人都没有真正地把性器插进去过。

骚婊子平日里最会拿乔,不停地哭着喊着,满脸都是泪求他们别给他开苞,生怕自己怀孕,说什么也不肯让他们给他破处,“求求你们,不要碰前面……不要插进来,不可以……你们不可以啊……”

奚旻见谢舒喆一副贞节烈妇的样子,火气一下子就上来,对他大声谩骂,“贱人,把腿打开,谁让你把腿合上的,想挨揍是不是——”

奚旻可不是什么好脾气的,这几个人当中,就数他的脾气最差,最没有耐性。

谢舒喆招惹不起他们,看见奚旻握紧的拳头,一步步靠近,被高大的身影所笼罩,吓得倏然睁大漂亮的眸子,不断地摇头,脸色发白,牙齿直打颤,恐惧到了极点,“不、不行……不要碰我……你们不可以这样……我到底哪里招惹你们了,你们要这样强迫我……”

将军之子的奚旻长了一张充满阳刚之气的俊脸,口中的用词却是十分粗鄙,“操,怪就怪你长了一张这么漂亮的脸,还有一副这么淫荡的身体,老子一见到你就想肏你,管你愿不愿意,老子今天肏定你了,给我过来……”

“不……不要……求你们了……不要……放……放过我吧。”谢舒喆动作狼狈地连连往后缩,又被狠狠拽了回来,仓皇失措的样子落入几个男人眼里,只是引来他们无情的嗤笑。

“放过你?”萧明灿那张清贵的脸庞此刻却露出轻蔑的笑意,“裤子都被扒下来了,你觉得自己还能逃到哪里去?”

季家双生子怀揣着手,以漫不经心的慵懒姿态,慢悠悠地站在一旁看好戏。

“看来这贱人皮痒了,又想挨揍了。”

“再不过来可就别怪我们了。”奚旻的耐心即将告罄。

一听到他们要动手打自己,谢舒喆泪流满面地抱住自己的身子,泪水无声地落下,面如死灰,做出最后的妥协,保护自己最后的一丝底线,唇缝中艰难地挤出苍白无力的话,“我……我可以让你们做,后面……后面也给你们插……但是前面真的不行,放过我,我不能怀孕,我真的不能怀孕,我只想好好学习顺利毕业……”

“我好不容易考上这里,如果怀孕,我前面这么多年所有的心血和努力就都白费了。”

说完这些,谢舒喆犹如掉入陷阱受到惊吓的小兽,哭腔带着阵阵的苦楚与无奈,哭得楚楚动人,身子不停地颤栗。

在这些有钱有势的权贵子弟们眼里,要欺辱如蝼蚁般的他实在是太容易了,谢舒喆不想招惹他们,却没有想到,他们一个个都要强上自己。

他只能求他们,不要碰他的女穴,其余的随他们,想怎么样都可以。

谢舒喆妥协了,一步妥协步步妥协,时至今日,除了女穴的膜依旧完好无损,没有被肉棒破开,谢舒喆全身上上下下,几乎每一块地方都被他们玩过,尤其是后面的肛穴,更是被不停地抽插奸干,红艳艳的穴口肿了起来,一截嫩肉在肉棒激烈的抽插中被扯了出来,挂在穴口像一团烂肉。

谢舒喆需要时间休息,恢复肛穴的紧致。

权贵子弟们所学的军事指挥系和政治管理系,生来就是天之骄子,受尽追捧,将来毕了业会在家族的安排下直接进入高层,走上一条通往最高权力的道路,而像谢舒喆这类无权无势,没有任何靠山背景的学生,即使成绩再优异,等将来毕了业,也不过是进入最底层的岗位,是再渺小不过的存在了。

能往上爬的更是寥寥无几。

不过谢舒喆不在意这些,也从不自怨自艾,纵使再难,他也相信可以凭借自己的能力一步步走出去。

只是和奚旻他们几个人的纠缠,实在是令谢舒喆力不从心。

就在刚刚谢舒喆下了课之后,走进f栋五楼的厕所,这层楼的学生都已经下课了,厕所里没什么人,谢舒喆跟随通讯器里的指示走进去,推开最后一间的门,紧接着被一股强劲的力道扯了进去。

谢舒喆还没来得及痛呼,奚旻高大挺拔的身子就已经贴了上来,紧紧压制住他,在他耳边恶狠狠地吐气,灼热喷洒在他耳周,“骚货,这么久不回我信息,知不知道我等了你很久?”

“刚刚在上课,没有……看到你的信息,真的,我不是故意的。”

“想我了没有?”奚旻将谢舒喆的脸扳正对着自己,看着他瓷白姣好的容颜,心里啧了一声,肏了这么久还是这么漂亮。

一如既往地漂亮,甚至——更漂亮了。

此次他离开了半个多月,一回来就马不停蹄地跑过来找他,连宿舍都没回去。

这骚货却一脸平静,脸上看不到任何的期待。

奚旻的声音高了几分,指节用了几分力,“问你话呢,想我了没有?”

“想,有想你……”知道奚旻没什么耐心,谢舒喆心口不一地说着。

奚旻也不知道有没有真信了他的话,总之他今天看上去心情不错,应该不会太过折腾自己,谢舒喆一边观察奚旻的脸色,一边在心里想着。

奚旻立马换了一副面孔,一口一个老婆喊得十分亲昵,原本犀利的语气也瞬间消失匿迹,转变之快令人咋舌,动作更是暧昧地揉了揉谢舒喆束缚在抹胸下的凸起,语气轻佻,“得——就知道老婆也有在想我,我在长青星参加野外实战时也一直想着老婆,这不提前两天结束,便马不停蹄地赶回来陪老婆。”

谢舒喆这才想起,原来是奚旻提前回来了,他还以为是自己记错了时间。

“老婆,张嘴,我们来接吻吧,真的是——无时无刻都在想念老婆的味道,老婆一定是有什么魔力,才会让我一直想着。”奚旻睁着一双黑亮的眸子,将谢舒喆的身子抵在门板,炙热的吻紧随着覆了上去,撬开了谢舒喆的牙关,舌头霸道地一路探入,狂狷地扫过谢舒喆口腔里的每一寸软嫩,里面的温热令他亢奋不已,光是这么吻着怀里的人,一股燥热窜过了下腹,胯下立即有了反应。

谢舒喆的双手抵在奚旻充满力量的腹部,触摸到上面坚硬流畅的腹肌,嘴里含糊不清地呜咽,“唔……奚……奚旻……”

“老婆,帮我把裤子解开,把我的肉棒放出来,快点,它已经等不及要和你打招呼了。”奚旻放开了奶子,抓着谢舒喆的手往下,放在自己的昂扬上面,隔着一层面料,也能感受到那根生龙活虎的巨龙。

谢舒喆的手下意识一缩,被奚旻按住。

“分开来这么多天,老婆也一定迫不及待想要和它见面了,快点解开。”

谢舒喆被吻得呼吸凌乱,手被按在奚旻的性器上,往上摸到裤链,一把拉了下来,将包裹在内裤下的阳具彻底释放了出来,在他的抚摸下,那根巨物彻底地苏醒,奚旻早已经等不及一般,转而去拉扯谢舒喆的衣物,要把他脱光露出屁眼给他插。

“别扯……会弄坏的,我、我自己来……”眼看着衣服的纽扣要被一把扯坏,谢舒喆自己动手在奚旻面前脱掉衣服。

奚旻的眼睛直勾勾盯着谢舒喆的身体,没有错过一丝一毫,漂亮纤细的身材,那腰和女人的一样细,屁股的肉那么多,凝白玉润的,又白又翘,双腿笔直修长,缠在腰间的时候,抱着一上一下地耸动,销魂得不行。

或者握住他的臀,后背式的姿势插入,将蓄势待发的性器深深埋入他的体内,连躲都不能躲,只能颤巍巍地撅着臀吞吐巨物,偶尔他们也会玩一些情趣,让谢舒喆跪在地上,被他们插到满地爬,淫叫连连,上下两张嘴都在流水,一边流水一边挪动双膝爬动,膝盖都磨红了,爬到全身湿汗淋淋没有力气地动一下的时候,他们才会将尽兴地将精液交代出来,喂给那张闭不上的肉穴。

想起来就令人血脉偾张。

低沉命令的嗓音中透着几分急不可耐的亢奋,“上衣也一并脱掉,身上一件都不许留,快点——把你这对又骚又软的大白兔露出来,我要玩你的奶子。”

谢舒喆只好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完全呈现出赤裸的姿态,奶子很白很丰满,这两年被玩得越加饱满,背对着奚旻,双手撑着门板弯下腰去,微微撅高肉臀,标准的挨肏姿势,供身后的男人享用。

奚旻极其满意骚货的乖顺,大手顺着臀缝摸下去,被男人的性器贯穿了无数次,谢舒喆的肛穴从一开始的粉嫩被肏成了深红色,两年多的时间,就已经变成像熟妇一样的烂穴,红的熟烂。

奚旻提着长枪抵上去,却不是要插他的屁眼,而是先在女穴口来回地研磨,要磨得这骚逼流水,“把逼掰开,先用你的骚肉穴给老公好好磨一磨。”

想到那女穴又要被磨,谢舒喆的心一跳,但还是乖乖照做,将双腿分得更开一些,站稳身子后,撅着臀用逼缝裹着粗长肉根,前后扭动起来腰肢,漂亮的纤腰在奚旻眼皮底下扭来扭去,令人想要狠狠地扇他的屁股,扇到像两个饱满的水蜜桃一样,再将狰狞的肉棒插入他的肉洞。

“嗯……哈……骚逼被磨烂了……好粗好长……裹不住了……啊……”

谢舒喆的鲍鱼穴早已经失去了清纯的颜色,看上去红艳艳的,紫青色狰狞的阳具在缝隙中不停地戳磨,双性的身子敏感,即使没被破了处女膜,可骚逼早已经尝过肉棒的味道。

鲜红的龟头几次卡入了逼穴里,就要往阴道里面钻,谢舒喆的理智尚在,又撅着屁股将肉棒吐出来一些,生怕奚旻一个失控,真的肏开他的身子,要给他破处。

“不……不要……这里不行……”

“操,都发情了还不给干,有你这么当人老婆的吗?长了个骚逼不给老公干,一直吊着我是吧?”奚旻不满的低骂一声,一手握住谢舒喆的腰,另一只手绕到前面,去抓他的奶子,又软了语气,沉溺于他胸前的柔软,声音也变得暧昧缱绻,“骚奶子,揉着真软,老婆全身到底有哪一处不是软软的,像是能掐出水来……”

谢舒喆心想,你才不是我老公,可也不敢当面和奚旻顶嘴讨苦头吃,只是深深吐气,“别……没有吊着你,我没有这么想……是真的不行……啊……哈……”

“每次都说不行,肏了你这骚货这么久,屁眼都被干了几万次了,膜都还是完整的,一直不给干,不伺候老公的肉棒,你想留着这层膜给谁肏?”奚旻示威地将性器往前顶,龟头触碰到那层阻碍,气势凶猛地要破开。

“现在不行,真的不行,我还没毕业,我还要上学……唔……求你老公……出来吧,不要进去,我后面给你干,我不躲了,再也不躲了,我给老公肏屁眼,老公想怎么干就怎么干,干坏了也没关系。”

谢舒喆内心不安到了极点,嘴里慌乱地吐出,许诺给奚旻干他的屁眼,只求他不要肏他前面的女穴,一旦被破身,另外几个男人也一定不会放过他前面,想也知道后果会是怎样,在无法避孕的情况下,他们会争先恐后把精液射入他的里面,会把他的肚子干大的。

谢舒喆的一个舍友,是一个样貌可爱的学生,成绩一向优秀,且为人老实腼腆,可就是因为在校期间被一个家世显赫的权贵干大了肚子,最后只能退学回去结婚,待在家里奶孩子,再没有了自由。

谢舒喆不愿意沦落成那样的下场。

谢舒喆的骚逼被磨得很痒很饥渴,有了渴望性爱的冲动,穴口拼命地蠕动吐出爱液,淫荡的双性也想要被肉棒贯穿。

可是不行——

他必须得忍住。

紧咬着下唇死死地和体内排山倒海的情欲作斗争。

一旦破身,开了这个头,就再也没有回头路了,他不能被情欲牵着走。

谢舒喆眼角泛红,贝齿咬着红艳的唇瓣,一脸的春潮,衬得他又纯又欲。

“老公,出来吧,求你了,骚逼都红了,放过它吧,我后面还有一个洞给老公插,老公插我后面……后面好痒……后面也可以做的。”

奚旻猛地扇了几下白花花的屁股,发泄一般,恶狠狠开口,“前面不给干,后面都被干烂了,还想着挨肏,你前面要是肯开张,你这骚屁眼也就不用这么辛苦了。”

“唔……老公……前面真的不行,我用后面,我用嘴,用奶子,老公怎么玩都行,会让老公爽的……啊……老公出来,换一个地方插。”

知道这骚货是怕受孕才不给他干,不是因为排斥他的进入,奚旻之所以忍了快两年,还不是心底在乎他的感受,要不是心里拿他当老婆,早就不管不顾强上他了,哪里轮得到他一直讨价还价。

“骚老婆要跟我保证,等毕了业就把处子身给我,让我给你开苞。”

奚旻觊觎他前面的女逼已久,欲望压抑久了,也越来越浓烈。

谢舒喆胡乱应下,眼神微微涣散,“我答应老公,我……我保证……前面是老公的,以后一定给老公开苞。”

奚旻这才稍稍满意,虽然现在吃不到,但好在还有屁眼可以插,舒缓发泄他的欲望。

“自己把屁眼扯开,露出来给我插。”

龟头从阴道口滑了出来,上面沾满透明的淫液,是谢舒喆的骚逼发情的证据。

骚逼明明也很渴望性爱,给摸给亲,就是不给插。

捂得紧紧的。

谢舒喆听话的用手指掰开肛口的一圈肉。

“不够开,扯大力点。”奚旻继续得寸进尺,居高临下看着谢舒喆掰穴的动作,狰狞的肉棒一跳一跳的,马眼处已经湿了,分泌出黏滑的体液。

谢舒喆已经把肛穴掰开两指宽的口子,穴口凉飕飕的,奚旻还要他掰得再开,直到他竭尽全力,掰得不能再开的时候,“老公,可以了吗……真的尽力了……进来!”

奚旻这才扶着胯下怒涨的巨屌,从身后用力地刺入他的肛穴里面,里面热乎乎的肠肉包裹着性器,括约肌一紧,屁眼会吸会夹,舒服令人得发出愉悦的喟叹。

“半个多月没肏老婆的屁眼了,爽死了,真爽……里面又紧又热,真是个迷人的骚洞,老婆要保持下面的紧致,要是松了,可别怪我们肏你前面。”

“嗯……啊……不要把屁眼玩松……轻一点干……轻一点……”

对于需求旺盛的男人而言,肏起穴来激烈得想要把谢舒喆贯穿,“那可由不得你,轻一点有什么用,能操爽你吗,就要重一点,把骚老婆玩坏,把你的屁眼捅烂,捅成了一个大黑洞,之前不是给老婆看过……呵,老婆还记得那个片子吗,那个双儿就是被捅烂了逼穴和屁眼,伺候不好丈夫,最后只能被卖了,用不了一个月的时间,被被彻底玩坏了呢,就是可惜了那张脸,是个很漂亮的双儿,和老婆一样漂亮呢,是不是?”

谢舒喆想起来了,那些片子都是奚旻他们逼迫他看的,色情下流且不堪入目,“啊……不要……我不要变成那样……不要被玩坏……老公不要那样对我,呜……不要把我变成那样……”

“那要看老婆有多听话了,不听话的淫荡双儿,当然只配得到这个下场。”奚旻面上阴恻恻地说,心里当然是舍不得把他变成那样的。

谢舒喆被吓到了,倒吸着凉气,下体紧张地夹起来,嘴里磕磕绊绊地说,“我听话……我给老公玩……玩屁眼和奶子,奶子好骚,要老公抓一抓,挠一挠。”

奚旻被吸得爽得要命,埋头在他肩上吮咬出一个个痕迹,一边持续地顶胯,维持深入浅出的姿势,“老婆的奶子真漂亮,形状饱满,握在手里刚刚好……做什么,不是说给我玩吗,快挺起来,还没玩够呢——”

“呜呜……”谢舒喆只好挺着奶子给奚旻玩,下面的骚屁眼也被插成了充血的圆洞,膨胀的凶器长驱直入,重重地凿入,又再一次拔出,周而复始地律动。

骚逼和屁眼都已经泛滥出水,每一次的狂干都被凿出了淫汁,下体一片泥泞不堪。

在厕所里被肏成了堕落的母狗,尽管他一直拼命扼制体内汹涌的欲望,但不可否认,谢舒喆已经被肏成熟妇浪荡的身子,这也令谢舒喆打从心底里感到更加害怕,要是有朝一日被肏开女逼,一旦开了荤,会不会他再也离不开那几个男人了。

被情欲控制,成为满脑子都是肉棒,只想要颠鸾倒凤的荡妇胚子。

厕所里的香艳情事还在继续,温度持续地攀升。

奚旻半个多月没有发泄,年轻的欲望耐力持久,积攒了很多的精液,谢舒喆只能像母狗一样撅着臀给他干,干到屁眼松弛,媚肉外翻,奚旻狂猛地抽插,在极致的高潮中射出滚烫的热流,注入了谢舒喆迷人的小洞里,嘴里一边发出长长的舒叹声。

射了一次后,很快又再一次勃起,射进来的精液被搅成乳白色的泡沫,又被带了出来,穴口红白相间,糜烂的艳肉挂着浓精,中间插入一根狰狞骇人的巨物。

白嫩饱满的屁股被拍打揉搓,撞得又红又艳,姣好的身体被迫对他打开,腰肢扭来扭去地迎合他的冲刺。

“啊……哈呀……唔……”

谢舒喆吐出断断续续,破碎不堪的呻吟,被插到顶点的时候,叫得声音沙哑。

“肏老婆的逼真好……从你一进入学校开始,你就是我们的了,不从又怎么样,非得治一治你才会听话,老老实实地张开腿给我们干,怎么样,还敢不敢不从?”

谢舒喆含泪讨饶,“不敢了,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是老公的母狗,给老公肏——”

“不只是母狗,还要给老公当肉便器,当接精的容器,让老公射满你的骚洞,射到了下面夹不住,夹不住也要夹,听见没有?”嘴唇沿着漂亮的肩颈往上,脖子上密密麻麻都是奚旻种下的印痕。

吮吸的力道有些大,谢舒喆被吸得有些疼痛,抽着气应着,“呜呜……听见了…………哈啊啊啊……啊……”肛穴被玩弄到深处,前面的玉茎吐出了玉露。

后穴紧紧地夹着,像要绞出奚旻的男性精液。

啪啪啪的声音作响,“放松,老公还没肏够……”

“哈……嗯啊……老公射给我。”谢舒喆淫荡失神的大叫,甬道被烫热的大棒肏得发麻。

“呼……真他妈的爽……太爽了……老婆的屁眼真会吸……里面好紧好热,形状狰狞的肉棒被按摩得很舒服,不想拔出来……”奚旻狂插猛干了数百下后,终于松开关口,将大股大股浓稠的精液射入他的肠壁深处,射了很多很深,满满当当。

谢舒喆抽搐着肉穴,身子几乎无力支撑,被奚旻从身后紧紧抱住,精液顺着大腿根部滴落下来,淅淅沥沥的,即使阴茎已经拔出来了,可里面的扩张的异物感依旧很强烈,仿佛肠壁还包裹着男人的凶器。

谢舒喆就这么颤抖着双腿,微微仰起头,半闭着失神的眼睛,胸口一上一下地起伏着,呼吸还没平复过来,从脸上的潮红不难看出刚刚他经历了一场如何激烈的性爱。

完事了之后,连穿上衣服的力气都没有,那穴眼不必多说,又被肏松了,精液太多太多导致屁眼含不住,有一些精液顺着松弛的洞口流了下来,顺着大腿根部滴落下来。

谢舒喆只能用尽力气夹紧肉穴,却始终无法阻止它们往下淌,奚旻恍若没有看见似的,屈尊降贵地主动蹲下身子,继续给他穿上裤子,起身后把他按在怀里亲了个够,看着微微红肿的双唇,泛着诱人的光泽,十分的心驰神往,已经发泄了一回,忍着想要继续扒下他的裤子狠肏的冲动,不想在这种伸展不开的地方继续占有怀里的人,要做也是回床上做,好好地疼爱老婆。

奚旻带着他离开厕所,将人送回了宿舍。

“现在回去休息,给你几个钟头的时候,够你休息了吧,今晚来我宿舍过夜。”

正是血气方刚,精力旺盛的年纪,又是对谢舒喆充满了熊熊燃烧心的欲念。

谢舒喆红润的脸色还未恢复正常,媚眼如丝,漂亮得勾人,走路也慢吞吞的,只有奚旻知道,此刻他面容羞耻地正用力夹紧下体,以阻止那大量粘腻的男性精液流出来。

内裤都被打湿了,说不定连裤子也湿了,只是谢舒喆穿着深色的裤子,不仔细观察的话还真看不出来。

“知……知道了,那我进去了。”谢舒喆只想回宿舍把精液清洗干净,然后躺在床上好好睡一觉。

什么也不去想。

将谢舒喆送到宿舍门口,奚旻就回去了。

谢舒喆开了门,一进宿舍就闻到一股淫靡的气息,在空气中久久未散,谢舒喆已经不是未经人事的处子了,这样的气味他十分熟悉,那是……性爱的气息。

错愕的目光流转。

这时候听见浴室里传出的水声,谢舒喆一步步走过去,却发现门没关,只见苏灵背对着门外的方向,撅着臀用手支撑着墙壁,另一只手则探入自己张开的下体,两个私密的部位都被肏了个遍。

不仅是红艳的屁眼,就连女逼都被肏到泛红,而此刻苏灵正呜咽地用手指掰开逼穴,捣鼓着让里面的白浆流出来,流得大腿根部都是,喉咙时不时发出几声呜咽和啜泣声,又被水声掩盖住,隐隐约约地传入谢舒喆的耳里,令人忍不住的心疼。

“苏……苏灵……”谢舒喆惊呼一声,面前之人正是他的舍友苏灵,一个聪明又漂亮,家境优渥的小双性。

苏灵听到动静,吓得一个激灵,立即停下手里的动作,惊恐的回头,对上谢舒喆的视线,心脏都漏了半拍,吸了一口凉气,脸色看上去很白。

“舒喆……你……你回来了?”

谢舒喆看清他身上暧昧的痕迹,充满性爱的淫靡吻痕,还有吮咬的痕迹,立即明白了所有事,苏灵已经被人占有了。

还被破了身,体内被射入了男性精液。

苏灵洗了身子出来,脚踩着可爱兔子图案的拖鞋,穿着一身白色宽松的睡衣,头发湿漉漉的,他的肤色很白,模样也生得极好,像气质干净的人间天使,只是此刻美丽的天使看上去郁郁寡欢,坐在谢舒喆的对面,手指不安地绞在一起,低着头幽幽道,“抱歉,让你看到了这么不堪的一幕,我太害怕了,连门都忘记关了,只想要快点洗干净里面的精液,把它们弄出来,不能让精液留在体内,我不能怀孕,我不想怀孕……”说到后面,几乎是无助的喃喃自语。

“发生什么事了?”问出这话的同时,谢舒喆的屁眼里也还储藏着奚旻射进来的精液。

刚才苏灵占用了浴室,他还没来得及脱下裤子清洗,但现下他顾不得这些,一心只在苏灵苍白的脸色上。

在谢舒喆的印象中,苏灵一向是文静乖巧的好学生,怎么会,他招惹上谁了?

“你谈男朋友了?”

“嗯,是霍肖承,他今日非要进入宿舍,还对我那样……我反抗不了他,我求他不要进来,可是他说什么都不听,舒喆,我好怕自己会怀孕,肖承他太坏了,只要我不听话,不顺着他的意,他就对我做那种事,这一次竟然在宿舍对我……”苏灵眼眸沁出泪水,性爱后的身子浑身无力,两个穴都是肿的,连动一下都觉得疼痛,苏灵挪了挪屁股,不停调整坐姿。

霍肖承。

谢舒喆听过这个名字,整个联邦军部目前最年轻的少将,和那些只在乎吃喝玩乐的纨绔子弟不同,年仅二十五岁就已经是军功显赫,一路从少尉晋升到如今的少将,有关他的资料早已经传遍整个了联邦资料库,引发无数联邦少女的爱慕追捧,也是……奚旻的表兄。

可就是这样一个众人眼里的联邦英雄,却在宿舍里对苏灵做出这种强迫的事情。

谢舒喆的心里对苏灵充满了心疼,“太过分了,简直太可恶了,就算他霍家再有权有势,可他怎么能这样子强迫你,你可是苏家的人……”

“其实——我不是苏夫人的亲生孩子,我只是苏家的私生子,我妈妈是苏石的情人,我是十八岁那年才回了苏家,肖承他知道我只是外面的私生子,知道我没有人庇护,只会更加的肆无忌惮,我爸他们也只想用我换取跟霍家的合作资源,他不会管我的死活,没有人会在乎我。”

即使穿着睡衣,也遮掩不住苏灵身上的暧昧痕迹,“所以,这已经不是他法地抽打,抽在谢舒喆门户大开的私密部位,一道一道的红痕浮现在白皙的皮肤表面,骚逼和骚屁眼也没能躲过,饱满的屁股更是被打得臀肉发颤。

“老公别生气,我不敢躲了,没有躲,我一大早就过来了,老公别生气,我真的知道错了……”

“既然知道错了,那就要好好接受惩罚,别给老子装可怜,你这贱人,腿张开,要是张得不够大,就别怪我亲自把你绑起来抽打。”

奚旻的嘴里没一句好听的话。

“呜……呜……我做……我做……老公别绑我……”谢舒喆知道这顿打自己是逃不过了,只能让奚旻泄了不满,他才能脱身。

不敢并拢双腿,只能往外打开得更多,小腿和大腿折叠,形成一个大写的字形,认命地接受奚旻给予的惩罚。

奚旻见他被打得不敢反抗了,老老实实地挨皮带,却还觉得不够,让谢舒喆自己把女逼掰开,把阴蒂和阴唇露出来,冰冷的皮带沿着穴缝一下一下地碾压,撑开穴口,然后出其不意地一抽,皮带拍打嫩肉的声音响起。

“啊……不啊……”骚逼立即喷出一股淫水,伴随着谢舒喆破碎的浪叫。

一汩接着一汩。

被打得淫水四溅,淫态百出,小腿一直在打颤。

“爽不爽,被打了逼还在流水,一定是很爽了,看来这样不仅没惩罚到你,反而还让你爽起来了,真是个荡妇胚子,我看干脆就给你开苞得了,从此以后就让你当我们的婊子性奴。”

见到奚旻又惦记上他的处女逼,谢舒喆又是示弱又是主动张开腿勾着他,露出被抽得肿胀起来的阴扈,真是可怜兮兮的,被打得很红很肿,被奚旻他们用嘴用手指亵玩了无数次,却愣是没把阳具插进去。

“老公,不要开苞……求你了……骚货的处女膜不能破,给老公摸,给老公摸好不好,不要肏它了,放过它吧。”

“又哭了,你惯会装可怜,就知道老子心疼你,舍不得弄你,继续哭——哭大声点,连哭都不会,没力气吗?”奚旻恨恨地咬牙,丢掉了手里的皮带,用手掌代替皮带扇逼虐臀。

“呜呜……啊啊……骚逼被打坏了……要被打坏了……老公不要打……”

奚旻一连扇了十来下才罢手,指腹沿着挨了打的屁股一路抚摸,又来到饱受欺凌的两个小穴。

女逼除了阳具没吃过,也没少挨打,奚旻的手指伸进去,一路往内,谢舒喆疼得瑟缩了几下,却又不敢挣动,怕惹怒了奚旻。

瓷白姣好的丽容挂着晶莹剔透的泪珠,鼻子一吸一吸的,连喘息都不敢喘得太大声。

奚旻见他怕了自己,心里反而不是滋味,不下狠手,他心里不痛快,下了狠手,到头来心疼的还是自己。

骚婊子怕沦为欲望的奴隶,怕变成不知廉耻只知道张开大腿求肏的婊子,宁愿屁眼给他们肏穿,也不肯给他们肏逼,这些他们几个都忍了,偶尔蹭一蹭,龟头卡在穴口磨一磨,没真给他开苞,吓唬他着呢。

这骚货一点都不知道感激。

等他毕了业,看他们不狠狠办了他。

一想到等了他两年,还要再继续等下去,奚旻觉得自己真是憋得难受。

明明只要他的手指捅得再深一些,再用力一些,就能把那层膜破了,他也可以说自己不是故意的,男人在血气方刚,欲望上来时,哪里忍得住,偏偏还忍着不动谢舒喆。

把他当成珍宝似的稀罕得不得了。

“都快被肏烂了,还当什么宝贝,肏死你算了,一个破烂的骚逼,就知道勾引人……”

想归想,嘴里也不饶人地骂着,手上的动作却没怎么发狠,虽然有些粗鲁,但没捅破过去。

谢舒喆紧张得很,又不敢阻止他,只能抱着自己的腿,用湿漉漉的眼眸看着他,带着可怜兮兮的祈求,“老公……”

“再叫几声老公。”

“老公……”

软着声喊老公,听上去又可怜又令人想要欺负得更多。

奚旻用手指蹂躏通红的穴儿,搓揉两片肥嘟嘟的阴唇,都已经是个淫水泛滥的熟妇逼了,里面湿乎乎的弄得手指滑腻,奚旻又往里面加入了第二根手指,紧接着第三根,三根手指并起在里面插了起来。

只进入了一截,浅浅地插,触碰到那层阻隔时便停下,肥逼已经没有了一开始的生涩稚嫩,一开始连一根手指都容纳不进去,肉壁紧紧地夹着手指,阻止它的侵犯。

现在已经完全对他们绽放,阴蒂被玩得越来越大,逼唇也被蹂躏得肿胀熟艳,三根手指的粗度把逼口撑成一个圆形的洞口,奚旻甚至在里面张开手指,将绯色的阴道口扩张撑大。

奚旻甚至俯下身,从那被扩开的洞口去看谢舒喆阴道里面的景象,淫靡性感的小穴,被扇肿了逼也不影响它的漂亮,甚至他们就喜欢谢舒喆被肏烂了逼,再用那口肉逼去含他们的精液,而他们也一定会将小穴灌满,再用塞子堵住,让这骚穴含上一天一夜。

“嗯哈……哦……太多了……”谢舒喆被手指玩弄着,虽然没有被破身,可日复一日被奸玩屁眼和小穴,他下面两个肉洞早已经尝过性爱的滋味,女逼的痒意从深处扩散开来,里面仿佛有上万只蝼蚁在里面爬行啃咬,谢舒喆的瞳孔变得涣散,呼吸也变得灼热急促,喉咙溢出甜腻撩人的娇喘。

“这就多了?这都还没有我的肉棒一半的粗。”奚旻嗤笑。

被手指这样撩拨着,双性的淫荡体质更加的无法抵抗,好几次想要主动把阳具吃进来,狠狠地肏上一回,理智却告诉他不行,不可以的。

屁眼被玩得越狠,女穴却得不到任何的慰籍和满足,一直死死地压抑着,随着谢舒喆身体彻底的发育成熟,还被四根肉棒轮流地插,他快要忍不住央求他们给自己开苞了。

奚旻也看出他的挣扎与纠结,不停地撩拨他,“想要了?”

“唔……哈……”谢舒喆神色迷离。

“骚货也想要被老公插了是不是,老公不用手指了,换上美味的大肉棒喂你,想不想?”

谢舒喆摇头,“啊……不行……肉棒不能插,不行……”

奚旻将手指抽了出来,淫荡的小穴翕开一个圆洞,“骚婊子,真是嘴硬,明明都已经浪得想被狠狠贯穿了,还在故作矜持,你是什么样的货色我们不知道吗?”

谢舒喆难受地吐气,香嫩的舌头也吐了出来,“唔啊……后面难受……手指,手指拿出来,屁眼给老公插,给老公深深地插……”

“不给我们肏是吧,看你能坚持到几时……”奚旻气笑了,把这骚货的身子翻转了过去,让他摆出一个母狗跪趴着的姿势,上半身伏下,高高撅着臀,做出一副受精的骚浪样子。

奚旻释放出硬挺的阳具,顶端鹅蛋大的龟头抵了上去,屁眼还未扩张,那小小的口子看上去和奚旻的昂扬完全不匹配,可奚旻知道这荡妇天赋异禀,双性天生的放浪,再大的肉棒都能吃得下。

被玩着女逼,屁眼都能湿起来的双性,在奚旻眼里就是被狠狠贯穿的淫物,一个挺身,就将勃起的长刃顶了进去,龟头卡在穴口缓缓沉进去,一点点地没入肛穴。青紫色的庞然大物被软嫩的肠道所包裹,被干了两年的肛穴早已经是身经百战,自觉地扭动身体迎合身后的人。

奚旻只将肉棒插进去就完事了,就一开始不动了,想看骚货主动扭着屁股吃阳具。

谢舒喆对火热粗大的阳具已经很熟悉了,开始一前一后地扭动吞吐,被调教得十分有经验,“嗯……呼啊……嗯啊……”

只是屁眼里的巨根实在是太大,谢舒喆动得很慢,不能吞吃到底,很快引来了奚旻的发难。

“吞深一些,这还有一截还在外面,忘了我们怎么教你的,每次都要全部吃进去,不是只会扭屁股就完事了,继续含。”

谢舒喆一边摇屁股一边不堪地叫,“啊……是……老公……老公的太大了……一时吃不下。”

奚旻掐了掐谢舒喆圆滚滚的屁股,手指陷在了白嫩的肉里,一边掐一边责怪他,“娇气,我们几个不一直都这么大,你之前一整夜吃了四根,现在一根就说吃不下了,你糊弄谁呢,谁惯着你……”

嘴上说不惯着他,可用手掐的时候还是刻意避开了臀部上的几道伤痕,心里难免生出几分懊悔和怜惜,不该下手太重,白皙的表面皮层都留下红红凸起的痕迹了,等做完之后一定要给他用上治疗仪。

“真的好大,太粗了……老公让我缓缓……我会全部吃进去的……”面对奚旻的刁难,谢舒喆已经在努力地放松括约肌,将性器含到底部,可是肠道被撑得好胀,里面被填满毫无缝隙。

谢舒喆囫囵地吞着。

看着色情的屁眼将整根含入,留下两个硕大的囊袋在外面,奚旻这才稍稍满意,一边享受着肉棒被屁眼按摩的快感,双手也没空闲下来,又扣挖起了前面的女逼。

越是得不到,就越想得到。

早晚得给他开苞。

这口淫逼,熟红的烂逼。

长在谢舒喆的身上,却愣是不给他们开苞,勾得他们整日心痒难耐,欲求不满,偏偏还都离不开他,一个个的都为了他神魂颠倒,对学校里其他漂亮的双儿看都不看一眼。

奚旻肏屁眼的时候,没少用手指亵玩这一处,要不怎么说这一处也早已经淫乱至极,只差那最后一步,本就稀少的阴毛被刮得干干净净,阴唇包裹不住阴道口微微翕开,骨节分明的手指又往里面捣鼓,不停挤压着媚肉。

手心包住整个女穴,完全是按照自己的乐趣揉着逼穴,又戳又捏的,水淌得手心亮晶晶的,挂着淫靡的液体。

谢舒喆往后吞吃肉棒的时候,也让手指戳得更深,不经意又戳到了处女膜。

逼里收缩着喷出一股腥甜蜜液。

被肏屁眼揉着逼,谢舒喆前面那根漂亮的性器官也高高翘了起来,却没有得到任何爱抚,被忽略了个彻底。

眼神迷离,发出低吟求抚,“老公……不要摸逼了,摸一摸前面……老公……想要。”

“骚货,肏屁眼前面都能发情,浪死了……”奚旻注意到他前面的性器,将沾满淫水的手掌握住了谢舒喆的玉茎,比他的阴茎小了不少,颜色粉粉嫩嫩,一看就是单纯的双性,又骚又欲,令人蠢蠢欲动,“骚老婆这根东西长这么漂亮,颜色粉粉的,我很喜欢。”

奚旻玩弄起了谢舒喆的性器,用手指揉了揉顶部的尿道口,不停地给予更多的刺激。

谢舒喆被手指弄得很舒服,吞吃阳具的动作渐渐地放松了下来,光顾着自己享受了,直到阴茎泄了出来。

谢舒喆缓过神来之后,才发现怠慢了身后的奚旻,又继续扭着屁股吸吮按摩肉棒,奚旻也没怎么狠心欺负他,只是夺回了主动权,让谢舒喆身子趴好,将性器撞进软湿的屁眼里,随后大开大合地干起来,一边操嘴里一边吐出荤言荤语,“肏烂你……屁眼比前面的骚逼还会吸……一直吸着我不放,很爽对吧,那么喜欢男人的肉棒,老公就狠狠喂饱你,干烂你这骚穴。”

“热乎乎的肉洞被肏穿了……好漂亮的小洞……好想凿烂它……呼……”

两人正做得火热,正要进入最激烈的时刻,奚旻的宿舍门被密码锁开了,一道挺拔颀长的身影走了出来,随后门再度被关上。

萧明灿看到做得火热的两人,找了张椅子坐了下来,如同优雅的贵公子,不疾不徐地等着奚旻做完。

“你来了啊!”见到来人后,奚旻只是抬头看了萧明灿一眼,打了一声招呼后,又继续专心致志地肏弄起了身下的人,在屁眼里继续冲刺。

过了半个多钟,奚旻抱着谢舒喆的屁股,在谢舒喆的体内交代了出来,用精液灌满了他的屁眼,射完了之后才拔出粗长得到满足的肉棒。

爽得大口呼吸。

失去堵物的屁眼成了一个两指宽的大洞,即将淌出的白浆被奚旻用手指刮了刮,然后涂抹在了前面的女逼口,直到穴口也沾满了黏糊糊的精液,像着被射了精一样。

奚旻才满意地将谢舒喆的身子转过来,低头抱着人又亲又舔。

“爽死了,老婆的穴真好肏……我们是天生的一对,只有你才能让我这么舒服,换了谁都不行……还是老婆会吃肉棒……”

奚旻这么说着,像是从前肏过别人似的,实则他们这几个,在遇到谢舒喆之前,从来没有碰过任何人。

凭着权贵名门的身份,当然也不乏各种美丽的女人或者双儿主动投怀,但一直对此兴致缺缺,提不起兴趣,直到遇到了谢舒喆,非得要把人弄到手,也不顾人家的意愿,不管谢舒喆要死要活的挣扎反抗,硬是用强硬手段将人搞到床上。

还一次性要他接受他们四个人。

谢舒喆只有一个屁眼,伺候那四根狰狞可怖的肉棒,没被折腾死就已经是他命大活好了。

但奚旻他们几个看来,他们已经是很疼惜他了,真要往死里做,他这小身板能承受得住,还不是他们手下留情了。

肏得他浪叫大喘,屁眼都失去了弹性,该停下也就停下了。

老婆只有一个,不能把人弄坏了,再者来日方长,以后他们会永远都在一起,再也不会分开,他们愿意等他毕了业。

萧明灿看了一场香艳的活春宫,白皙的手掌覆在自己的昂扬上,虽然面色上波澜不惊,实则已经是顶出了可观的弧度,一双咖色的眼眸深处翻转着情欲,站起身了走向谢舒喆,摸上老婆的身躯,意思很明显,该轮到他了。

他也要享受老婆年轻漂亮的肉体,奚旻也很大方地将宿舍让给了他们,进入浴室里冲澡,他还有其他事情要去处理,出来后换了一身衣服就气宇轩昂地出了门。

他们几个都是从小一起的兄弟,有过命的交情,长大后还同时看上了漂亮至极的谢舒喆,没有人肯放手肯退出,共享成了他们唯一的可行方案。

只是苦了谢舒喆,应付一个就已经让他吃不消,如今还是四个。

日后要是彻底被他们前后贯穿,同时被两根捅穿,那样的日子,谢舒喆想想都觉得害怕和瑟瑟发抖。

谢舒喆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双腿还在往外大张,奚旻走后,见萧明灿正在摆弄他的身子,像是在思考要用什么姿势做爱,谢舒喆喘着气息,看向那拥有一头金色头发的男人,“让我休息一下吧……”

“嗯?”萧明灿发出一个鼻音,漂亮的眸子一瞬不瞬盯着谢舒喆,似在等他给自己一个解释。

“刚刚才……好累,至少,让我缓一缓……”才刚从奚旻胯下爬出来,现在又要爬向萧明灿的胯下,谢舒喆腰部以下的部位都是酸的,鼓起勇气对萧明灿说,“可以吗?”

许是心里还是清楚的,他们这四个人,虽然都谈不上对他有多怜惜,但如果非要选一个的话,他们当中最温柔的应该就是萧明灿了。

外人眼里有高贵美玉之称的萧家公子。

“可以。”萧明灿听了之后,竟也真的没有直接就扑上来,直接要了谢舒喆,反而是抓起一旁的床单,裹在谢舒喆的身上,遮住一身的吻痕,动作轻柔的像对待什么珍贵易碎的无价之宝,将人抱起回了自己的宿舍。

反正接下来,还有大把的时间他会用胯下的坚挺身体力行地疼爱谢舒喆。

谢舒喆一想到就这样被抱出去,羞耻地挣扎了几下,又遭到萧明灿的制止,低头亲吻他的脸颊,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脸上,“别乱动,只是抱你回我的宿舍,不会被人看见的。”

谢舒喆这才温驯地蜷缩在萧明灿的怀里,双臂也环住他的腰,就这么从奚旻的宿舍换到萧明灿的宿舍,从一个人的床上下来以后,又爬上了另一张床。

太淫乱了。

谢舒喆怎么也无法想象,他会和这几个权贵之子纠缠在一起,还纠缠了两年。

而他们几人,明明有着出色的外表和显赫的家世,身边拥有无数的追捧者,为什么非要强迫他做这些事情,还无法无天地提出各种要求,最后演变成五个人都在一起的局面。

奚旻的霸道直率,经常口无遮掩说出令他倍感羞耻的话,以看着他脸红为乐,萧明灿的矜贵冷傲,俊美得难以形容,一看就是上流政圈悉心培养出来的贵公子,将来必定也是前途无量,还有那对出色的孪生子,结合了父母的优良基因,是季家父母盼了多年,费劲辛苦好不容易得来的孩子,为什么会偏偏选中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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