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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斜阳道:“怕不怕我把它打碎。”

司空月惊道:“你想干什么?!”

萧斜阳道:“不干什么,不过你最好把我想知道的,都告诉我。说,凌月为什么变成这副样子,这其中是不是发生了一些我不知道的事?”

司空月道:“那日凌月被你推下悬崖,直接跌入了绿柳河,幸好命硬,大难不死。被刚好顺着绿柳河而上的宫主救起,在此休养到现在,伤还未曾好全。”

萧斜阳惊愕,心跳漏了一拍,语无伦次地道:“怎么会跌入绿柳河……悬崖……树枝,我……我没想到……”

司空月道:“他会变成今日这样子,你是最大的诱因。我在外打听过,他在忘忧之时,已被逼至疯癫暴走,任何人在那个时候,脑子都不大好使,因而他误以为你是恶意将他推下山。”

司空月寥寥数言,却令萧斜阳目瞪口呆,他断想不到事情的发展竟然是这样。

萧斜阳道:“那他还有救吗?”

司空月道:“若是在身体方面,有点悬,他总是血虚气弱,我给他补了三个月也补不回来;若是在思想方面,则更悬,他出生时便邪气压心,心头血本就是黑的,幸得悠哉圣人每日令他服用天山雪莲,才把他胸口那道邪气压制下来。”

言下之意,今日的段亭之方是步倾流最原始的一面,这便可以解释他之前的暴走行为,他离开忘忧将近五年,没了雪莲作引子去压制他心间那道邪火,又遇上了忘忧截杀,更是被一把推下悬崖,没挂在碧桃树上反而跌入绿柳河,险些丧命。

先天因素配上后天经历,步凌月不黑才是真的有问题。

萧斜阳道:“寻到雪莲作引子便可以了?”

司空月道:“不必寻,我有,可天山雪莲性极寒,他的气血又总补不上去,现在给他吃就是要他的命。”

萧斜阳无比真诚地看着司空月,道:“还有其它方法能压制么?”

司空月拿着竹筷,将萧斜阳的脸往左移动一下,又往右移动一下,方认真道:“若是他有什么不对劲,你便色/诱试试。”

萧斜阳拍开司空月拿筷子的手,道:“用这招我会感觉身体被掏空。”

司空月挑眉道:“没关系,院子里种了许多秋葵……”

萧斜阳拿起锅盖就要往外丢,司空月忙阻止道:“其实还有一种方法,在他暴走之时能让他安静下来的方法。”

萧斜阳表示洗耳恭听。

司空月按住他两边肩膀,无比正经地道:“坚定而深情地——强吻他。”

萧斜阳:“……”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倾倾的性格本来就存在着多重矛盾性,所以他又走又留,再走再留[有时候我很想打死他]

萧斜阳:你说,闹脾气是不是该有个度,甩耳光不是不能忍,至少要给我个理由。

乌卒卒:喵呜——

萧斜阳:你也认为他有错,是吧?从我入这破阁开始,我的脸就没消过肿!

乌卒卒:喵呜——

中间删了一段不可描述戏,是我无证驾驶开车不够稳,如感觉链接不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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