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罚(4)(1 / 1)
高永铭却觉得自己要爽上天了,在皇兄的口中感觉竟也那么美妙,他抓起皇兄的手放在自己未能插进去的肉柱上,诱惑般的恳求,“皇兄,您再摸摸它。”
高永宁那只养尊处优的手在狰狞的肉柱上抚摸了两下,感受着茎身上凸起的青筋纹路,那肉棒被他伺候得格外兴奋。
高永铭抓着皇兄的手在自己的肉棒上慢慢地不停撸动,另一只手摁着皇兄的后脑勺,开始在皇兄的口腔内模仿性交的动作不停进出。
很快高永宁的嘴和手都酸了,还在承受着那人的动作,不禁回想起之前这根粗大的东西插进他体内的感觉,不知是否错觉,他觉得自己下面的穴又开始缓缓流水了,难不成他现在已经淫乱到光是想象便能获得快感了?
高永铭抵着腔壁将自己的精液全都尽数释放在皇兄的口内,高永宁瞬间感觉自己的口腔内充斥着精液的淡腥味,高永铭射得又多又满,有些精液流到了他的喉咙里,还有一些在他的嘴角漏了出来。
乳白色的精液在他两边嘴角拉出了两条线,此刻看起来格外色情诱人。
高永铭幽深地看着他,从他嘴里退了出来,抽动的动作又带出了不少精液流出,高永铭一只手抬起皇兄的下巴,使得他抬头看向自己。
皇兄的眼神无辜,始终一副任由他摆弄的样子,他的拇指轻轻揩去皇兄下巴上的精液,又抹在对方的嘴唇上,在那红唇上不断揉擦,“皇兄,乖,全都咽下去。”
高永宁果真听话地乖乖咽了下去,喉咙处的地方耸动了一下,温热的液体就流入了他的体内,他并不太反感高永铭射出来的东西,至少此时仍处在情动之中,他十分渴望这个男人。
看见皇兄咽下的那一刻高永铭便再也忍不住,弯腰舔了舔皇兄沾了精液红唇,尔后捏着他的两颊,使得他的嘴巴嘟起来,便一下就往皇兄口里闯去,同他气息缠绵、水液交换。
亲得高永铭感觉自己的孽根又硬挺了起来,他将皇兄翻了个身,摆成趴跪的姿势,高永宁自己将双手撑在床上,不时回头用充满迷惑和期待的眼神看他,高永铭一把将皇兄身上的衣物全都拉开,丢弃在地上。
那亵裤拉开的瞬间丰满白嫩的肉臀就爆了出来,白花花的嫩肉不断晃着高永铭的眼睛,他觉得自己的欲望又重了几分,狠狠地往那肉臀上拍了一下。
“啪。”肥臀上的肉娇嫩的很,立马就起了红印子,臀肉也仿佛浪花一般晃荡了几下。
高永宁娇呼了一声,头一次被人拍打这里,他感到羞心大起,这次回头用委屈的眼神看着他,发出的声音又娇又媚,“不要~不要打这里……”
他此时也是被情欲冲昏了头脑,与平日里格外不同,浑身散发着诱人的气息,那仪态更仿佛在勾引高永铭一般。
高永铭双手握着他的细腰看着他,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大拇指在他的臀肉上摩挲,“皇兄…您乖些,我便不打您…”
接着掰开他的两瓣臀肉,将自己狰狞粗大的肉棒插进他腿间,柱身贴着蚌口的嫩肉,粗硬的耻毛更是刺得娇嫩蚌肉痒痒痛痛的,高永宁忍不住微微摆动自己的肉臀,只为了同那孽根接触更深。
高永铭将他上半身扶直起来,双腿夹紧他的双脚,这样的姿势使得高永宁腿间并拢,将那肉棒夹得更紧。他赤身裸体,高永铭却还着装整齐,两人上半身隔衣相贴。
高永铭一只手掐着他的细腰,另一只手护着他的小腹,缓缓开始抽动,那两个大囊袋大力拍打在他的臀肉上,不断发出“啪啪”响声,而那肉棒也在不断摩擦着他的蚌口,让他感觉体内的欲望烧得愈发旺盛。
渐渐那双大手游移到他的乳上,爱抚般抓揉起来,高永宁享受般仰起头颅,露出优美的曲线,那人又偏头在他颈侧印下一连串的亲吻。
高永宁原本就被他撞得娇喘连连,此时更是激动,被他抚摸得舒服地叫了几声,还是觉得这样子不够满足,自己摇摆肉臀迎合身后的撞击,甚至还想伸手去将那肉棒摁进自己的穴内,却在中途被那人抓住,两双手交叠在一起放在自己的胸上亵玩。
高永宁通体娇贵,顶撞中肉臀连着花穴那处红了一大片,感觉自己要泄出来了,高永铭才退开些许,将马眼抵着皇兄的后穴口喷射出来。
由于是站立着的姿势,那进入后穴的浓精并不多,反而全都从穴口顺着他的细腿流了下来,他甚至没有意识到高永铭射在了何处,此刻正累得倚着身后的人喘息,双腿也早已跪得发了麻。
高永铭又将他翻了个身,慢慢放倒在床上,打开他的双腿,在他那花穴上轻柔地按摩着,立时又将高永宁的爱欲挑了起来。
他知道皇兄并不满足,可是此时还未满三个月,柳太医说这时胎儿极易流产。他那处本就生的大,他又是个莽夫,没轻没重的,极怕进去后伤了皇兄,所以一直忍着不敢进去,哪怕他自己也很难受。
只能够这样抚摸抚摸皇兄的穴口,偏偏皇兄的身子又极其敏感,轻微的爱抚就能引起反应……
他又俯下身,舔吻着饱满的蚌肉,极尽花样地讨好皇兄这个美丽的花穴。高永宁盯着这人的头顶,不时被挑逗得发出娇呼,只觉得总被这样玩弄,却无法被满足的性事,于他自己而言,又何尝不是另一种惩罚?
直至结束时,高永铭身上的衣物都仍完整,而高永宁早已被他脱得赤身裸体,无论怎么样,此时两人都大汗淋漓。高永铭将他打横抱起,往水房走去,高永宁倚靠着他的胸膛,累得闭上眼昏昏欲睡。
两个人在盛满热水的浴桶中亲密相贴,高永铭原本正专心为皇兄清洗,可在这氲满热气的室内,皇兄疲惫不堪,娇美的身躯任由他摆弄,大掌滑过柔嫩的肌肤,他的欲望又忍不住涌上脑内,压着人在桶边,又就着插进腿间的姿势顶撞了许久,才放过已然昏睡过去的美人。
高永宁睡到了自然醒,身旁人早已不在,定是去早朝了。
自他诊出有孕之后,便总是三天两头的告假,甚少关心朝政,朝中对他早已有些风言风语。但他丝毫不担心周惠帝会因为此事对他动怒。
他的身子始终是周惠帝心中的一根刺,虽然他站在太子之位上,但周惠帝心里定是从来都没将他当成继承人,他若是放弃参与朝政,反而才正中龙心。
他猜的完全不错,早在之前某次他告假时,便有三皇子党派当朝弹劾他,高永铭本要替他辩驳,令众人意外的是,周惠帝并没有因此而发怒,反而颇为体贴地为他说了话,太子的身子一向瘦弱,如今为政事所劳累,众人都该体恤。
一番话让众官更加确信圣上对太子的宠溺,古往今来从未有过如此优待的皇子,历朝历代若有如此懈怠朝政的太子,只怕早已被废。
然而只有高永铭清楚,正是因为厌恶,父皇才能容忍皇兄如此,皇兄离政权越是遥远,父皇对皇兄才会越放心。
但参不参政,对高永宁来说,一向不重要,毕竟他从未确信过自己能够顺利坐上皇位。
他盯着身旁早已冰冷的床铺,渐渐回了神,又忍不住往那处靠近,不知是否错觉,他总觉得这里还残留着高永铭的气息,令他格外安心。
又在床上懒了片刻他才起身,用过早膳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给李彦表弟修书一封。先是斥责了两句,责怪他不该如此欺骗自己。
他其实也并不是生气对方欺骗了自己,他是为了雁菱姑娘的名声着想,两人男未娶女未嫁却私下会面,这个消息若是传了出去,定会对姑娘家的清誉有损。
他认为表弟的举动实在太不妥了。
自此之后他便决定除要事外皆闭门不出了。
直到不久后的一场赏花宴上,他才再次见到齐雁菱,这时他正同高永铭并肩走着。
齐姑娘走上前来恭敬地给他们问好,对着他时语气冷静疏离,不复以往的热切,对着高永铭时则带着姑娘家的羞怯,但难掩其中的激动之情。
高永宁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之前因为和齐姑娘游湖一事,高永铭“折磨”了他好几天,如今却不知用了何招数使得齐姑娘对他如此芳心暗许。
想他之前对高永铭还有些许的愧疚,如今这男人却勾得别人的欢心了,他现在颇有些吃味。
看齐姑娘意欲同高永铭多说两句,他便想先行离开,身旁的高永铭却碰了碰他的手臂,“皇兄,方才的问题还未得到您的解答,我们寻个地方再好好聊聊。”
高永宁却忍不住面露疑惑,方才他们二人并没有讨论什么,他如此这番又是为何?
然而高永铭却并不做解释,直接带着他走远了。
高永铭将他带到了一个僻静之处,高永宁见四下无人,便挣扎着甩开了他,方才是因为有人在,给他面子才依着他。
高永宁再次看了看确认四周没有人后,揉着自己发红的手腕,“你又想干什么?”
“皇兄,”高永铭只喊了一声,便紧紧地盯着他,抓住他发红的手腕,将他直直逼进角落里。
高永宁被他围困住,逃无可逃,他微仰头同他对视,漂亮的眸子里充满了迷惑,“你又发什么疯?”
高永铭另一只手托住他的后脑勺,“皇兄方才一直望着齐雁菱,莫不是对她还有意思?”
高永宁才晓得他是醋劲又上来了,可是方才他明明是对齐姑娘这态度的转变感到好奇而多看了两眼罢了,如何就成了他对齐姑娘有意思。
他觉得高永铭是在蛮不讲理,刚要辩驳,立马就被堵住了唇,“我不过是……唔……”
先不说高永铭吃醋冤枉他,此处毫无遮掩,今日又是宴会盛况,若是被人发现他们二人在这处做出这等乱伦之事,他们的关系便要东窗事发了。
于是他一直在他怀中扭动,企图挣开,“你疯了?万一有人经过……”
高永铭听力极好,若是有人靠近,他必能听出来,此时四周一片静悄悄,并无人。
“不会有人经过的。”高永铭回他,话罢又深入地吻去,搅乱他的气息。
高永宁双手抵上他的胸膛,几乎要连一句话都说不完整,“别…别在这里…我们…回府再议…”
高永铭还是听话地结束了这个吻,看他气息不稳、一直喘气的模样,眼神不由得又变得幽深了起来,拉着他就要回府。
回到太子府后,高永宁还是被他好好“折磨”了一番,从此之后才真正长了记性,以后都不会再多看齐姑娘一眼。
或者说,高永铭这个人醋劲极大,不论他同何人接触,这男人估计都会有理由折磨他,但他目前没有更多精力同这个男人计较这些小事,他只想好好养胎。
眨眼间高永宁已有孕三个月,他的小腹微微隆起,在衣裳的遮挡下不太看的出来,可他们二人每日赤裸相对,都明白,高永宁这肚子已不能再拖了。
按照当初他们二人商量的计策,如今该是时候准备离京了。
就在他们准备寻借口走时,机会来了。
高永铭正捏着属下快马加鞭送来的密信查看,高永宁在他身旁坐下,男人立时伸手扶着他。
“怎么了?”高永宁瞧他神色严肃,看样子应当是出了什么意外。
高永铭将密信递到他那边,高永宁认真看了起来,信上写着,近日天水城一带遭遇洪灾,大批难民涌入天水城内,导致城内秩序难安,当地太守不得不关闭城门,禁止城内外来往,但仍有许多难民在城门外滞留,目前天水城情况不容乐观。
“天水城灾祸……”高永宁将视线从纸上移开,同高永铭对视,“你的意思是,这便是我们离京的机会?”
高永铭点了点头,左手一直圈着他的腰,“父皇那边定然也已经收到消息,按照惯例,必然是要指派大臣去赈灾的。三皇兄从小骄纵,吃不得苦,想必不愿去,他不去,他的党派肯定也不会去;其余皇弟年岁过小,连参政都不得,更遑论赈灾,那便只剩下我们。”
听他说的也不无道理,高永宁赞许地看了他一眼,又转回信上,“天水城邻近江南一带,原也是个颇为富庶之地,如今遭了天灾,不知当地实情究竟有多惨烈。”
他虽然没有去过那里,却也曾在书上看到过有关那处的记载。
高永铭将他拉到自己腿上坐着,一只手搂着他的腰,另一只手掌在他的小腹上,传来温暖的热意,“皇兄倒不必过于担忧,虽然天灾不可避免,但是只要灾后治理得当,也并不是什么无法解决的问题。从前我在边关并非没有遇到过灾祸,我相信我们也定然可以处理好这次的天灾。”
高永宁甚少听到他说起边关那几年,如今听他缓缓讲述着当时遭遇灾祸的险境,渐渐地,身后的健硕身躯紧贴了上来。
高永铭将头埋在皇兄的肩颈处,深嗅着来自皇兄身上一股名为安定的气息。
高永宁虽看不见他的表情,但是也能从男人的话语中察觉到他有些失落,也许是因为当时灾祸导致他失去许多战友,他不自觉地想将手搭在自己小腹上抚一抚,却摸到那只一直在他腹上停留的大手。
下一瞬就被大掌翻上来紧抓住,两只手交叠在一起,被男人带着在自己的小腹上轻柔抚摸,他只觉得此刻心中又柔软了几分。
若此次真能去赈灾,不仅是他身为太子应该做的事情,更能为他即将出世的孩儿积攒功德。
果不其然,第二日朝会上,周惠帝便当朝宣布了天水城的灾情,“众位爱卿可有自愿前往天水城赈灾的?”
他隔着冕旒环视了底下的朝臣一圈,最终停留在老三高永基的方向,他最爱的妃子所生的儿子,也是他最宠爱的儿子。他对老三寄予了厚望,若是此次老三自请去赈灾,必能收获民心,于他而言有极大的助益。
朝堂之上众官皆面面相觑,有的悄悄左右摇头看察情况,有的直接同身旁要好的同僚小声议论起来,一时之间整个殿内出现了些许的混乱,但半晌过去了,仍无人出列。
高永宁和高永铭对视了一眼,果真如他们猜想的那样,无人愿意前往赈灾,尤其是老三,从小骄纵跋扈,定是不愿做这种吃尽苦头的事情。
下一瞬,他们二人同时出列,同时作揖开口:“回禀父皇,儿臣愿前往天水城赈灾。”
朝堂上静默了片刻,群臣都在等待周惠帝的指示,然而龙椅上的天子却并没有立马同意,反而又传下一句:“诸位爱卿可还有自愿前往赈灾的?”
堂上依旧安静,再无更多人出列。
周惠帝愤怒地拍了下龙椅,“朕这泱泱大国人才济济,竟找不出几个忠心报国之人,你们月月领着俸禄,每日处理朝务草率从事,过着多少黎民百姓向往的日子,可如今真到了危难之时,却无人愿意为国分忧,朕要你们何用?国要你们何用?”
他责骂完便起身甩袖离去,一群太监急急跟上紧随其后,抛下一众群臣在堂上尴尬对视,走亦不是,留亦不是。
御书房内,周惠帝看着跪在地上的两个儿子,太子和老四,又回想起方才在朝上,他为何如此愤怒。
这两个儿子自请去天水城后,老三脸上露出了鄙夷的神情,让他瞬间怒不可遏,平日里再怎么胡闹,他都可以惯着他,可是如今面临灾祸,老三仍然如此吊儿郎当,不禁让他痛恨,怒其不争。
正事要紧,殿内父子三人心怀各异,商量好赈灾的事宜后,高永宁和高永铭才一同退下。
灾事紧急,不日便要出发,好在他们最近一直在谋划离京,行李都收拾得差不多了,就等安排好一同离京的人员以及赈灾的物资,便可启程了。
自御书房出来后,两人又去了趟坤宁宫,同母后道别。
将要离京数月,高永宁自然是放心不下母后的,可等他生产完回来,至少也要七个月,也就是说,他们要到明年开春才能回京,彼时已到二月,就连元旦时节都无法团聚。
他甚少离开母后身边,此时止不住地担心,母后一人在宫中,若是父皇突然发难,母后孤立无援,该怎么办啊?
不过他们并没有在坤宁宫久留,只同母后简单说明情况便回府了。
察觉到皇兄一直低落的情绪,在回太子府的路上,高永铭将皇兄紧紧搂在怀中,轻声安慰着,他能明白皇兄担忧皇额娘的原因。
皇额娘的母家势力几乎都在江南,京中只一个表姐,无人可以依靠。多年来母子俩相依为命,而如今儿子更是要离开自己身边许久,只怕是不好受。
可是没关系,他早已同额娘商议好,在他们离京这段时间,她会同皇额娘多往来,依着她身后的将门,皇额娘必定也会相安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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