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用脐橙惩罚坏夫君(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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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风欣然接受。

书房的椅子比不了床榻宽阔,容纳一成年男子尚绰绰有余,再加一个小哥儿就显得有些局促。纤白脚掌踩实在棕黄的椅面上,圆润的脚趾像是一个个糯米圆子,不安地蜷缩抓紧,一深一浅两色对撞,衬得一双雪足更跟白玉似的,泛着柔和的暖光。

谢语竹两腿向内收拢,双手搭在裴风的肩膀上,颇为艰难地骑坐在他身上。活动的空间一小,人的身体就不由紧张,即便是细小的感受也被放大许多,释放的冲动也更为强烈。

这并不算是一场简单的考验。

可裴风不以为意,甚至主动增加难度。他倚靠在椅背上,宽厚的大掌握紧两侧纤细的脚踝,缓慢揉搓凸起的踝骨,渐渐向上到小腿肚,然后是被挤压出肉肉的大腿,掌心完美包裹住圆满的臀尖儿,在小夫郎向下坐时猝然往前一压,被缠住的小兄弟又往家门里进了两分。

“啊啊啊……”谢语竹难耐地泄出一声长吟,龟头深深戳中穴心,酸软得双腿直打颤。

生理性的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可他依稀瞧见裴风唇角勾起的弧度,顿时羞恼,深觉对方是在明目张胆地挑衅。

他自认凶巴巴地放狠话:“你、你别得意,休要小看我……嗯啊~”

裴风摸到两人的结合处,肉棒的根部也进到了穴里,只余下外面两颗沉硕的精球贴在臀肉上。粗粝指腹擦过被撑淡的褶皱,生出丝丝细麻的酥痒感,刺激得谢语竹瞬间缩紧了穴儿,夹得裴风舒服地长叹。

他亲亲小夫郎的眉心,低笑道:“没有小看,宝儿很厉害,小穴全都吃进去了呢。”

“呜……”谢语竹害羞地抖了抖长睫,心底满足得像是浸在里蜜罐子里,嘴上却要强道:“那还用你说!”

得了夸赞的小哥儿好似受到鼓舞,更加欢快地扭起屁股,不知疲倦地抬高、坐下,也不再有丝毫怠惰偷闲,每次都把肉棒全部吞入,撞得大腿上“啪啪”地响,小肉茎也跟着不停甩动,急促地喘道:“你、你不要以为说点好听的,我就会留情,我……嗯啊啊……”

蓦地,裴风上手抓住两瓣臀,跟在木头上夯钉子似的,用力狠命凿入。不过十余下,凿得穴心宛如爆发的喷泉,“噗噗”喷出黏热的淫液,全浇在了肉棒上,又被抽离带出穴内,“啪叽啪叽”,糊满了红彤彤的臀尖儿,连色泽暗淡的精球上褶皱都透反出晶莹的亮光。

“呜呜……”第二次小高潮来得太凶太急,谢语竹的力气也跟着被抽走一般,四肢无力支撑身子,一屁股结结实实坐在了肉棒上,肚子都被顶得发胀发麻,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往下掉。

偏偏始作俑者还在口出妄言:“宝儿不用留情,但看样子是,又一次到了?”

裴风追着那双红唇亲吻,额头跳动的青筋证实此时的他被嫩穴缠绞得也不好受,却依旧不依不饶地问:“宝儿对为夫的表现可还满意?现在能证明我行了吗?”

谢语竹哼哧反咬他一口,控诉道:“你、你无赖,谁要你动了!”

他不服输,颤抖着腿改为跪坐的姿势,穴里含着肉棒便前后扭动起来,一动就听见“滋啾滋啾”的水声,很快把穴口一圈的淫液研磨成了白沫。

他倾身抱住裴风,软软的语气命令道:“考验还没结束……你不许再动!”

裴风好笑地拍了下辛苦的小屁股,无不应道:“好,都听宝儿的。”

“嘤……”高潮后的身子太敏感,谢语竹被他拍的这一下应激地夹紧了穴儿,气鼓鼓地捶上阔实的肩膀,美目含嗔:“都说了你别动~”

裴风被夹得爽了,小夫郎气恼撒娇的可爱模样也挠得他心尖痒痒,他很想再做些小动作,又唯恐真把人惹恼了,只能两手摊开搁在扶手上示意作罢:“嗯,我不动。”

但迟来的退让并不能让小夫郎心软,谢语竹打定主意要给裴风好看,哼了一声,鼓足劲儿重新扭起细腰。这样的姿势并不费力,也没有太大的抽入抽出,可龟头恰好抵在穴心,每动一下,顶端的马眼都会在穴心狠狠嘬上一口,刺激穴肉立即蠕动着一拥而上,从四面八方把肉棒挤压禁锢得密不透风,尤其是那为首作乱的龟头,被压得扁扁的,马眼也被迫张得大大的,好似有什么东西马上要不受控地射出来。

裴风乍然变了脸色,是他轻敌了。

“宝儿,宝儿慢些。”他扯出一个笑,恳求道。

谢语竹听了,被欺负多时的憋屈终于有了畅快的出口,但也有点不乐意,这才哪到哪?他才不要饶过裴风!

“哼,你现在知道怕了?”谢语竹不仅没慢下来,还更来劲儿了,屁股扭得越来越快,委屈地数落裴风的罪状:“你不跟我睡觉,又不让我去找别的男人……答应了听我的话……嗯啊……又说话不算数……你,你好坏啊……”

裴风咬紧后槽牙,额头涔涔冒汗,听到这话,才要伸出去的双手又放回扶手上,好声好气道:“嗯,我是坏蛋,宝儿饶了我可好?”

“不要!”谢语竹拒绝干脆,小手按了按肚皮上凸起的长条,压得裴风不禁倒嘶一口冷气。

他继续说,只是这回稍显无理取闹了:“你还把肉棒都塞到人家肚子里,呜呜……都塞满了,好胀……”

裴风额角一跳,呼吸都在颤抖,忍耐几近到极限。

好一个颠倒黑白的小哥儿!前一句还怪他不同寝,这一句两人行房欢好又成了他的错。

裴风不理解谢语竹的想法,也抽不出空暇分析,更明白在这种时刻他只要负责道歉就好:“嗯,都是我的错,宝儿原谅夫君,好不好?”

谢语竹摇摇头,很不满意他的袖手旁观:“不要!你懒死了,你都……你都不摸摸人家的小奶子……啊啊啊……”

裴风忍无可忍,大掌握上两团嫩生生的小乳,揉捏力度之大瞬间让白皙的胸部红了一片,又掐住两颗硬挺红肿的小奶头磋磨拉扯,好似要把胸口的火气全撒在这对无辜的奶尖儿上。

不讲理的小夫郎又来怪他了,倒也不算意外,裴风全部一一应下,一手卖力地揉弄着软滑的小奶子,另一只手箍住乱扭的纤腰,再次亲吻讨饶:“宝儿,为夫知错了,慢点儿动,再快就要出来了。”

谢语竹倏地睁大眼:“我不!你、你松手……嗯……别拦我,就要你射出来,就要……”

他红了眼,因为裴风的阻拦,心底才化开些许的委屈又迅速积聚回来,扒着裴风的手臂骑得又快又狠,大有要把不听话的肉棒坐断的架势,急得连哭腔都带上了:“你射啊,快射呀……呜呜……”

“阿竹!”裴风鲜少陷入这般濒临失控的慌乱,小夫郎的骑坐太烈太猛,又是在书房、在椅子上这种特殊场合,快感如滔滔流水汹涌强烈,还一声声喊着要他射在里面,美人求爱,他如何能坚持?

然而,最先败下阵来的还是谢语竹。他拼着一股劲儿乱扭一气,可无异于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很快就没了力气。埋在穴里的肉棒也不是个善茬,搅得里头风雨动荡,在谢语竹再一次向前坐去时,“噗滋”一声,肿大的龟头牢牢嵌进烂熟的穴心,如同一把最契合不过的钥匙,瞬间开了闸门,热乎乎的淫汁如泄洪般喷涌而出。

“啊啊啊!”谢语竹高声尖叫,软了身子跌进裴风怀里,眼泪啪嗒啪嗒地掉,穴口吐出肉棒的根部,贴合的缝隙里汩汩细流不尽,夹在两人小腹之间摩擦多时的小肉茎也射出了精,小龟头上坠着白精,萎靡地软趴下去。

而裴风终究也是没能躲过。嫩穴急剧收紧,夹得他抽出不得,淫液趁机兜头满脸地浇了下来,呛得马眼张大几下,“噗、噗”,也全都跟着吐了出来,浓白的精液冲刷在娇嫩的肉壁,与黏热的淫水迅速混成一团,眨眼间,小哥儿的肚皮又被撑得圆鼓鼓,和前夜的结果一般无二。

“呼……”裴风抱着累哭的人儿,粗重地喘着,大脑爽到阵阵发麻,可内心又不禁懊悔。

他的自控力还是太差了,竟然又弄到里面去。或许从一开始,他就该跟谢语竹说清楚顾虑,这样也不会缠着他射……

“夫君……呜呜夫君……”谢语竹搂上他的脖子,哭着喊他。

闹了一晚上的别扭,终于听见小夫郎熨帖的一声“夫君”,裴风心里的忧愁转瞬散没了,忙低头亲亲撅起索吻的嘴巴,放柔语气:“我在,宝儿辛苦了。”

谢语竹勉强睁开一双模糊的泪眼,看见男人薄汗沾湿的英俊面庞,心跳快了两瞬,害羞地扭过头去,趴在他的肩膀上闷声道:“哼,算你合格了。”

裴风愣了下,明白过来小夫郎说的是“考验”的事。

如此看来,合格的条件是他要射在里面一回?裴风心绪复杂,松了口气,又不免担忧。刚想开诚布公劝一劝小夫郎,又听他哼道:“但是你别高兴太早,合格只是门槛,你要是不想我找别人,就要表现得让我十分满意,知道吗?”

“……”裴风到嘴边的话又咽下去了。他哪里听不出,小夫郎是欲求不满,还想要呢?

他顿了顿,抱着人起身:“好,我们回房去。”

喂饱夫郎是他的职责,裴风当仁不让。

可谢语竹又不愿意了,小腿在半空乱蹬,蛮横要求道:“我不要,不要回卧房,我就要在这里!”

裴风犯难:“可是书房总归不太合适……”

干柴烈火偶尔来一次也就罢了,总在这读书的地方做,身为读书人的裴风说不心虚是假的。

但谢语竹今天还就跟书房杠上了,谁让裴风一晚上都躲在这,他就要让裴风长长记性!

“你、你放我到书桌上……”谢语竹虽下了决心,可真说出口时,也有些害羞得底气不足。

裴风看了眼同是棕黄色的书桌,这还是谢语竹特意为他选的上好楠木打造的,结实、宽大,若在上面做,应是发不出什么怪异的声响……

等他回过神时,摊开的书卷、笔墨已经尽数被他移到一旁。小夫郎也被他放到了书桌上,正在努力翻身。

裴风盯着面前的景象,缓缓睁大了眼。

美人玉体裸露,浑圆的屁股朝他翘起,跪趴在桌面上。薄红的两团肉峰中间,湿哒哒地糊满了透亮的淫液,合不拢的深红色小肉洞正在往外小口小口地吐出白色的精,一缕接着一缕,黏稠而又缓慢,沿着臀缝滑落到两颗饱满的小球球,又淅淅沥沥地滴落在他本该用来读书写字的书桌上。

“啪嗒、啪嗒——”

桌面上堆积起浊白的小水窝,谢语竹脸蛋红透,回过头去,羞答答向怔住的男人发出邀请。

“夫君,快进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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