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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的女老师点点头表示很好笑。
简单严肃的说:我爸爸叫简时年,是你们这所学校的资助人,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把你刚才的话,想好了再说一遍。
对面的女老师显然是听过简时年这个人,脸部僵硬的挤出一个笑容,连忙说对不起。
此时在站在一旁的严岩才知道他叫简单,是学校最大资助人简时年的儿子。
简单面对着女老师的道歉并不打算接受,又问到:我在电话里是怎么跟你们说的,我说我的宿舍,只能有我一个人,那你告诉我这个东西是怎么住进我宿舍里的,简单边说边指着现在一旁的严岩。女老师显然是有些尴尬的说:学校的宿舍不够用了,只能委屈您和他住在一起了。简单说:我爸每年给你们的钱你们都用来干嘛了?嗯?
语气里的霸道,不容置疑。
女老师胆怯的看着简单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简单说:今天我放你一马,你自己看着办。说完起身就走,走到门口时他才注意到站在门口的严岩。
语气轻松的说: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一声不吭。严岩已经习惯了被当成空气一样对待,高中同学每天见到他都像见到新同学一样,一点存在感都没有,就这样熬完了三年高中的严岩,也打算这样熬过大学,但在遇到简单之前,这一切还有可能,但是遇到简单之后,他感觉自己这四年大学将无比的“充实。”
回到宿舍,简单看着现在门口的严岩说:还楞着干什么,进来啊!
严岩其实是在担心自己的处境很危险,严岩心想,他脾气这么暴躁,自己会不会挨打啊!正在自己愣神的这一功夫,严岩感觉自己被人弹了一下脑门。
严岩啊的一声,捂着脑门,蹲在了地上,简单看着眼前的人有些不好意思的问:没事吧!
见严岩不吭声,简单也蹲下了,这时简单才看见,眼泪顺着严岩的指缝在一滴一滴的往下流。简单瞬时间慌了,他看过人哭,到从来没看过这大男人哭,便问:疼了?
严岩还是一声不吭,简单用力的掰开严岩的手,这时才看清严岩的脸,虽然算上精致,却也有那么几分姿色,哭过的眼睛在经过严岩这么一揉,显得严岩哭的像个兔子一样,
简单也是头一次碰上这种事,他把一个大男人弄哭了,这的用了多大的劲儿,简单有些歉意的说:还疼吗?我给你揉揉!严岩瞪着通红的眼睛,一边流眼泪,一边说不疼了。
简单越看越觉的慎得慌,总感觉严岩的眼睛里有怨气,便主动的把严岩从地上抱了起来,放在了自己床上,对着还在哭的严岩说:憋回去,你还哭个没完了。简单的话就像命令一样,严岩瞬间就收起了眼泪,抽嗒两下就不哭了。
简单略带歉意的说:我叫简单,就是内个简单,以后我罩着你。你叫什么?
严岩说:我叫严岩,岩石的岩。
第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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