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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解释的事物,他向来是嗤之以鼻的。

尤其是被白睿晋烫了两次之后,沈康年就更加抗拒了。他身上也没什么体毛,腿上的皮肤常年不见阳光,很是白皙,被烫出几个小燎泡,亮晶晶的,看上去就很疼。白睿晋虽然心疼,但还是强迫他坚持敷完了一个疗程,当然,之后几次再也没有烫到过他。唯一可惜的是,那几个燎泡留下的疤痕一直还在,这些年过去了,看上去还是有些发白,和周围的皮肤颜色看上去不太一致。

白睿晋一手环到沈康年的腋下,一手放在腿弯处,把人横打着抱起来。沈康年忍不住把头靠着白睿晋的胸膛,额头黏糊糊的汗水擦在白睿晋的前襟。

这个姿势其实不太合适,孩子的坠式已经很明显了。沈康年被抱起的时候,大腿根部被蜷起,和腹底触在一起,在一定程度上阻碍了孩子向下的通道。孩子活动的更加频繁,这个姿势让沈康年格外难受。

“他好像要出来了。”

第9章第9章

医生接到摁铃通知,匆忙跑进来检查,引得护士站不知情的小护士侧目,站起身想询问一句情况,但医生没来的理会,只是摆摆手就很快离开了。毕竟是身处这个位置的人,他们还是不敢掉以轻心。这个社会就是这样,在医生心里,不是所有患者都是平等的,别说沈康年是个实干家,一心为公。即使是那些不作为的人,他们一样不敢怠慢。

刚推开门的时候,医生就听见沈康年粗重的呼吸声,喘得很急,还伴随着几声呛咳,胸腔也剧烈的起伏着,仿佛有人扼住他的喉咙,让空气不能流畅的被吸入似得。声带中间发出嘶哑的声音,让他的情况听起来很是骇人,像是某些老人家在垂死时刻的挣扎。

他从被白睿晋抱到床上开始,就忍不住已经把身体蜷缩起来,孩子向下的走势越来越明显。他一只手死死地攥着枕巾的一角,尖端被他捏在手心里,已经有些湿意,另一只手被白睿晋握着,或者说是他掐着白睿晋。随着在洗手间的失态之后,沈康年不愿在发出□□的声音,一直硬撑着,忍不住的时候就掐白睿晋的手指。

他身体忍不住弯成一个弓形,脊椎一直紧绷着,片刻不能放松。之前在洗手间里他就已经满头冷汗,现在更是汗出如浆,大颗的汗水顺着下颌线流下来,连衣服领子前都打湿了,白睿晋站在床边看着他一副快要休克的状态,手足无措,理智全无。他本来想要帮沈康年按摩缓解一下,但是被抓着手不放,他也不敢说让沈康年放手,只好一直站在床边。

沈康年本身神经末梢格外发达,对疼痛就很敏感,以前他在家的时候,他自己切橙子切了手指,都要疼上好几天,所以他几乎是从来不动刀的。加上这些年操劳过度,饮食不规律,身体素质也不太好,不像刚工作的时候,连着熬上几个大夜也能很快缓过来,现在各种小毛病一堆,但是他对自己的身体又不上心,就连累了白睿晋整日为了惦记着。

沈康年现在的情况看着骇人,但其实并不是像表现出来的那般凶险。不过白睿晋也是关心则乱,竟然就任由他抓着,自己呆站在床边什么也不做。

医生检查的时候,直接掀开了产袍,沈康年的下半身就这样□□裸的暴露在空气中,突然变凉的空气,让他皮肤上的毛孔骤然收缩。医生帮他抬起腿,弯起分成八字,产穴的情况暴露在空气中,让沈康年感到一阵收缩。

医生用手伸进去试探了一下,已经开了九指的宽度,进入第二产程了。异物的刺激让沈康年身上激起一阵寒颤,忍不住哆嗦了一下,齿间发出轻微的□□声。

情况紧急,医生也顾不得这么多了,吩咐医护人员推了轮床过来,两个人直接拖着床单把人抬到上面,送进了产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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