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炼后续1:没做承诺剑灵惩罚扎烂阴蒂令牌做成阴蒂夹被踢扇B(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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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云清欢正式成为仙尊蒂奴的第一天,晨起的第一件事便是伺候早已等候多时,围着云清欢飞了好几圈的——仙尊的本命剑。

为了能让他们这些蒂奴随时都可以满足大能们都欲望,云清欢是不被允许穿着任何衣物的,而只要处在仙尊所在的云缈峰,大抵也不会有外人敢擅闯看到浑身赤裸的双性美人。

师尊的本命剑正是试炼中的那把,寒冷无比,如高山之巅的百丈冰所制。

“别催了,起来了。”

本命剑的剑尖极其锋利,哪怕经过了试炼,但仍然让云清欢有所畏惧。捏着被师尊使了法决重新变成粉里透白的稚嫩逼穴两瓣,露出嫩生生的红润蒂尖。

几乎是在蒂尖露头的那一刻,本命剑就着急的要对着那颗蒂珠狠虐,但最终却挺在云清欢阻挡伸手的掌心。

“师尊说,要和试炼一样才行。”

“麻烦了,我会把你磨的更加漂亮尖锐的。”

本命剑与主人相通,换句话来说,淫虐阴蒂的本命剑就相当于是仙尊正在淫虐云清欢,同样可以疏解主人的欲望,已达到帮助修炼的目的。

赤裸的双性美人站在竹林里,两条双腿止不住发颤,他的墨眸震颤眼神逐渐涣散失焦,屁股高高翘起,粉嫩的奶尖上坠着一颗汗珠,随着一个落下,崩溃的呻吟与尖叫让那汗珠飞溅出去,在空中划过一个弧度,落在不远处的小水潭上。

“好痛,阴蒂好痛呀,别呜——轻些,我不偷懒了,真的不偷懒呃阿!”

蒂珠停在剑尖上方,似是因为畏惧瑟瑟发抖委屈的落泪,可惜冷漠无情的本命剑并不惯着,裹挟着剑势往上一捅,锋利的剑尖搅弄着那本就搅碎过一次的硬芯。

尖锐恐怖的痛楚让云清欢眼尾泛红,止不住的落泪,马步也快要维持不住。

太苛刻了,这把本命剑。非要顶到那颗硬芯搅碎,看到骚逼痉挛抽搐才肯放过。这才是第五下,那种令人生寒的尖锐刺痛就已经深入骨髓,如阴影附之骨髓。

“呜呃——!!!”

“对,对不起是蒂奴说大话了,别顶受不了,呜!还有二十下,不行不行的,阴蒂真的会彻底烂掉的呜。”

本命剑像是一位极其严苛的老师,在学生受不住时以绝对强硬的姿态,腿软是吧,没关系,直接坐下来,剑尖不止会扎烂你的贱阴蒂,还会直接扎烂骚逼,捅穿你。

堪称残忍的监督与鞭笞,到真让差些跌坐放弃的云清欢挺住了,但也只是挺住,死活不再愿意往下蹲。

本命剑似有些生气,对这个偷懒不愿认真对待的学生,剑尖飞起换着角度戳进那粉嫩乳头的细小奶孔,时不时飞起给懒惰的学生肥软的屁股用剑身狠狠抽上几下,像是在气他言而无信。

“痛,呜,轻些别搅奶奶孔里没有奶的呜。别抽屁股…哈。”

寒凉的剑身几乎是贴上臀肉的那一刻就让云清欢冷得发颤,嫣红湿热的逼肉上散发着蒸发的白雾,哭得满脸都是泪痕的双性美人无助的跌坐在地。

奶孔被剑尖挑开以极其残忍的方式搅动脱宽,直到剑尖离开奶孔还是一个细小的小洞,一张一合收缩着像是另一处的骚逼勾的人鸡巴邦硬。

肥软的白臀也变成满是剑痕交错的桃子肿臀,看起来好生淫靡色情。

“求求,蒂奴真的知道错了…呜。”

乌发散乱,一双桃花眼含着水光,以讨好取悦的温软嗓音向一把死物的剑求饶。

在不知情的人眼里看来,还以为是哪里来的荡妇,死了男人后居然淫荡到用一把剑自慰,还可怜兮兮的向一把死物像夫君一般伺候求饶。这若是让人见了,非得把这荡妇用鸡巴狠狠肏弄,质问他究竟是那把死物的配剑玩得他爽,还是自己的大鸡巴肏得他欲仙欲死。

“骗子,要、受、到、惩、罚。”

那把剑身分离出一位白发的正太少年,他的目光淡淡,如无波的水面。平静的语气似乎只是诉说某种结论。

随着他指尖比划,剑尖重新扎进阴蒂,只不过比起先前,这次的惩戒意味更弄,那把剑旋转着誓要研磨破开那颗娇嫩蒂珠,剑尖扎的极深,那层薄薄的蒂膜像是被破开再也恢复不到如初的模样,透明的两层似被刀剑劈开向两边褪去,蜷缩在阴蒂根部。

明明剑尖已经抵到最深,那颗鼓囊囊的硬芯也已经被搅碎,可剑尖却没有停止,以高速旋转的模样直直隔着那一层血肉与耻骨相抵,冰冷的寒气刺骨,由蒂珠深处散发,冻的云清欢直哆嗦。

最要命的是那剑尖似乎就卡在了蒂珠深处,以坠悬在骚逼间的模样随着走动反复折磨那颗蒂珠。

“呜…痛,扎烂了,阴蒂真的…错了呃——呜!”

眼睛哭到微微肿起,像是抹了胭脂后晕染的艳红色,大片大片的潮红将脸颊衬得如满园春色,整个人都像是一个多汁的水蜜桃,一咬就破飙出甜美可口的汁水。

骚得简直无边。

剑灵也不安抚,只是平静的注视着,似乎不解为何要落泪。

只是停下了凌虐骚蒂的动作,以剑身立下阵法静静守在他的身边,直到云清欢从小声骂骂咧咧的泄愤,再到哭的上气不接下的嚎啕大哭,最后一下一下的啜泣。

“该去向主人请安了。”

剑灵的催促让云清欢轻缓起身,骚逼抽搐着在向刚探出头的竹笋喷出些许湿润滋养,酥软的腿,红肿在腿间随着每一次迈步都会蹭到的敏感蒂珠。

“呜…蹭到好痒又好痛呜。”

哼哼唧唧的和个小奶猫似的,步伐缓慢让剑灵怀疑云清欢要到太阳落山才能走到仙尊居住的殿,于是灵剑毫不犹豫,冰凉的剑身抵上肿如粉桃的蒂珠与臀瓣,几乎是让云清欢骑在他的剑身上。

“好冰…呜不要阴蒂要被冻坏,等好快。”

本命剑飞行的速度极快,破开云层冷涩的空气全部招呼到身上,乳头都深深凹陷进去,蒂珠在冰冷的剑身上滑动,那种慢一拍的快感与冰冷交叠,不断刺激着四肢百骸的感官爆发开来,身体濒临一个极限值,精孔一松,与尿水一起从高空落下。

呜…尿了,在高空中尿了,要是下面有人的话会不会以为下雨了呜。

云清欢胡乱的想着,没注意到本命剑已经带他到了殿内,浊精喷到干净的白玉地面。

“一大早起来,就发骚?”

是师尊的声音,他依旧穿着那一日的白衣,手握黑棋,与自己对弈。他抬起眼淡淡的撇了一眼云清欢,眼中毫无波澜,如果不是云清欢可以清楚看见那凸起的一大团,当真会以为仙尊是什么飘飘欲仙无欲无求的仙者。

“爬过来,趴下。”

仙尊拍拍自己的大腿,示意云清欢四桌落地以母狗的爬行姿态向他爬来。

许是方才在高空中的高潮还没能让云清欢缓过神来,手掌打颤无力的撑着地,像是努力塑形的水团,一碰就散。

仙尊紧蹙着眉头,看着云清欢那不算规矩的爬行姿势,屁股翘的不够高,腰肢下压不够,奶子也没有晃起来。

“原是以为流光过于苛刻,没想到是个尽会发骚的笨蛋婊子,这都几日了,还要——本尊教你爬行的规矩吗?”

冷声呵斥,让本就为流光责罚而感到委屈的云清欢又难过了几分,他垂着眼眉却还是听从那个救他出地狱之人的命令,腰肢下压到近乎贴着地板,屁股高高翘起,小奶子挺起以极大的幅度边爬边晃着奶子与屁股。

看起来好生淫荡。

“请师尊责罚。”

双性美人乖顺的像只温驯的羊羔,趴在白衣仙师的腿间,目光湿润像是杂糅了一束春光,含羞带怯的看着男人。

“你是该罚。”

“今儿怎么来得这般晚。”

云清欢抵下头,面部贴着那股火热的鸡巴神吸了一口气,连自己都没察觉带些撒娇意味的抱怨着。

“被罚了,蒂奴的阴蒂都被流光扎烂了,好痛。”

小蒂奴可怜巴巴的样子,让人见者生怜。

“让本尊看看,把骚逼露出来。”

粉嘟嘟的骚逼像是个流水的小桃子,蒂珠坠在外面嫣红滴血,像是极品的滴血子,万年难遇的灵物。

仙尊的长指细长白皙,指尖有练剑产生的粗茧,抚上蒂珠时,带来些许微痒的刺激。让云清欢止不住想要拢腿,又被流光抽上一剑屁股。只敢撅着嘴瞪着眼然后哼哼唧唧的泄了气。

白衣仙师撇了眼幻化出形态的白发正太剑灵与闹脾气的小蒂奴,开口道:

“流光看起来很喜欢你。”

“若非你偷懒撒谎,流光是不会罚你这般重的。”

怒瞪的圆眼,小蒂奴看起来生气又不敢反驳,别别扭扭的泄下去,但不知为何余光瞥到的白毛正太却也是一副大睁眼眸差点御剑逃走的模样。

流光,你知道的,本尊与你心意相通。

一个传音符下去,也不知道交谈了什么,剑灵又缩回流光剑本体里,无论如何戳弄都和死物一样躺在地上。让仙尊无奈的摇摇头。

“行了,今儿先不罚,本尊先给你带上弟子牌。也算正式登记在册的本尊弟子了。”

仙尊从储物袋中取出一个小巧精致的令牌,云清欢正要伸手去接。

“没规矩。”

啪的一声,五指重重扇在那口流水的红逼上。

啪啪啪,又是一连串的几巴掌下来,蒂珠被指腹狠狠蹭过,暴露在外的软肉根本受不住被蹭到烂熟的红,本就不算能够忍痛与刺激仅靠意志力坚持到如今的云清欢还是忍不住崩溃,两条细白的长腿开始无力挣扎。

“呜,蒂奴错了错了…求仙尊饶了蒂奴,痛呜——小逼要被扇烂了!”

胡乱踢蹬小腿的云清欢非但没能得到仙尊的怜惜,反而让人觉得这小蒂奴被宠到挑衅自己规矩了。

手中结印,立下阵法,让这小婊子动弹不得,而后施压,灵气团凝结成型将骚逼柔软两瓣挤压到两侧,娇小的蒂珠被凝结的灵气团碾压变成扁扁一小片,但从普通人的视角里看去,只有一个发浪发骚的荡妇敞着骚逼,淫水直流,阴蒂都被小婊子自己玩烂。

令牌上似乎毫无孔洞,但细看之下居然有细线透穿,它的柔韧性极好,锋利程度也让人咋舌。尽管云清欢认不出这是什么,但流光剑却是活了几千年,剑灵一眼就看出这是用鲛人的头发与血水融合打造出来的,其坚韧程度并不亚于塑造流光剑的材料,仙尊,似乎是上心了。

仙尊捏紧那根细线以旋转施加力道将其拧得更紧,已是足以切割灵石的程度,这是…要做什么?

只见白衣仙尊捏决,那根细线瞬间漂浮起来以极快的速度穿透蒂珠,将令牌悬挂到那娇小的蒂珠上。

其速度之快,云清欢甚至没有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只是凭借慢半拍的身体本能发出尖叫。

“呃啊啊啊啊啊——!!!!”

那根细线穿过硬芯,将蒂珠彻底穿透,被玉牌的重量拉扯到小拇指的长度,随着云清欢的尖叫崩溃,胸膛的剧烈起伏,弹跳着。

泪水早已干涸,嗓音沙哑,小蒂奴试图蜷缩着减轻阴蒂上的刺激,却又被仙尊强硬打开。

“又没规矩了。”

仙尊抬手只是一指,那玉牌就被施加力道打到后面的皮穴卡在会阴里,却又被灵气推动,重新晃荡起来,那蒂珠根部都紧绷的泛白,整个蒂珠充血红肿变成硕大的紫红葡萄。

“呜…别打呜,我错了蒂奴真知错了,求求。”

“呃呜——!!”

整个大殿都是双性美人崩溃的哭吟,玉牌还坠在腿间一晃一晃的,被施加了灵力不停晃动弹跳,甚至在激动的潮吹下,那令牌居然直接打进骚逼,硬生生卡住穴口即将喷涌而出的骚水。

噗呲,咕叽咕叽。

剧烈收缩的骚穴伴随着主人的失声,淫水冲出,像是一股泉水呲出,将玉牌喷到半米之高,又随着淫水量的减少,重重下落。

“呜——!呃…哈,呜啊啊啊!!!!”

小桃子被彻底碾碎玩坏,飙出甜腥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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