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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恪看着她脸上还未消退的红疹子,“我似乎知道你为什么用这个烂脸了,你还记得商家说这面霜的成分是什么吗?”
鹿楠:“是羊胎盘……”
说完她愣在了原地,胎盘,又是胎盘。
作者有话要说:胎盘,婴儿的碗,不吓人吧。
☆、珍珠蒙尘
靳恪颔首,“对,这面霜里被施了黑巫术,是以常人以为羊胎盘可以美容,实则不然,是黑巫术使的障眼法,你是巫师,所以这劣质的巫术在你身上不起作用。因为黑巫术和你自身的巫术相悖,甚至引起了你皮肤的反噬。刚才我们将陶媜身上的黑巫气给逼了出来,她的脸部和腹部长期遭受酒精还有黑巫术的侵蚀,早已老化得不堪入目。”
“难怪,难怪我闻到这面霜里这么重的酒精味,我还以为我是对酒精过敏了,才起了一脸的红疹子,所以并未多疑。”鹿楠恍然大悟。
现代有不少人使用动物的胎盘素擦脸,她还以为这技术从民国时期就流行了呢。
他仍在分析,“卖面霜的黑巫师应该没有料到我会买这面霜,所以今日巫师学院封印被偷袭的事,应该只是巧合,面霜里的黑巫气泄漏,然后习以为常地往黑巫气聚集的地方靠拢,不由自主地飘到了我的房间内。
“如果是大规模有计划行动的话,应该不会就这么轻挠一下,也不会等到巫师学院众人赶过来封印。”
鹿楠觉得应是如此。
靳恪见她眼角还噙着眼泪珠子,有意安慰道:“也算是因祸得福了,原本线索都断了,现在还可以从面霜这头找办法。”
清骨也出言:“真是万幸了。”他忽然想到了什么,“掌柜的,那文秀被他爱人送到了咱们店里,被我锁到了客房,怎么处置?”
靳恪才想起了这茬,移步到客房。
鹿楠发现文秀被清骨五花大绑在床上,嘴里还塞着一大块抹布,不免咋舌。清谷也很是无奈,“我也不想这样,只是这疯女人坐不住,不是砸东西就是乱吼乱叫,我怕引来邻里的不快,这才出此下策。”
她问靳恪,“我们不是研究过她相机吗?并没有异常,那这文秀是精神出了问题,她丈夫不把她往医院送,送到我们这来是为何?”
靳恪反问道:“你忘了文秀是做什么的了?”
“记者啊。”她张嘴就答,随即大惊失色,“报社!她在西南区的那家报社工作!”
靳恪的眼神复杂,“是的,今日我去报社,里面的黑巫气虽然寥寥无几,但还是被我捕捉到了不少。原来我们一直猜错了,黑巫师们的老巢并不在那块墓地,他们只是借墓地的尸气掩盖他们的行动罢了,他们真正的目的是报社,陶媜的事就是他们暗地操作,大肆宣扬出去的。”
鹿楠心里漏下一拍,“我今天和宋晚清交谈的时候,见她对陶媜的感情分明不浅,对她的恨意似乎也不是那么尖锐,不像是狠得下心把二人的事揭露给报社,然后把陶媜变成众矢之的的样子,难不成也是那个黑巫师对宋晚清做了什么?”
靳恪的瞳孔一闪,“不排除这种可能。”
她啐了一口,该死的,这黑巫师怎么这么可恨,什么事都要插一脚。
“他们为什么要费尽心思往报社掺和?于他们有什么好处?”
靳恪的表情也是不忿,“我猜黑巫师们还是在用他们惯用的手法,在民间制造混乱,然后全部推到我们巫师的身上,引起猎巫世家的注意,甚至是普通民众的注意,然后展开一场大规模的屠巫运动,哪怕对他们自己也有影响,他们也不惜这样做,毕竟他们人少,隐蔽性高。”
她一窒,没想到黑巫师们的行动,竟是有组织性的。
靳恪接着打量着神色张狂,冲三人呜呜直叫的文秀,然后他凝聚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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