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鄢容笑着看他,赞许“做得不错。”
“这次最大的失主还是孟绍然孟少爷,听说他随身带着的一箱金条都丢了。”
鄢容冷笑“他真是个天生的赌徒,怨不得这帮人要算计他。”
鄢容觉得头脑发热,灌了几口汤药。“难为长贵拿得动它,梅秀姑娘有没有来看过我?”
“来了几次,见你都没醒,也就走了。”
鄢容本也不打算瞒着高升,若不是梅秀内应做得好,长贵行动也不见得如此顺利。“里面有些东西应该是梅秀姑娘用得着的,让她自己挑。李署长的枪找个山坳丢了就是了,官票给她,她和那家伙应该有笔帐要算的。对了,我们庄上十亩稻田也划给她,这事抽空办就可,要快,悄悄的别声张。”
这些话说过以后,就累得手指也不想动弹,鄢容刚要躺下再睡,忽然想起有件更紧要的事“对了,今日是个什么日子?锦生的生日过没过?”
见高升不答,忽然觉得哪里不对“锦生有没有来看过我?”
高升沉默了一下“何锦生在您走的第二天一大清早上派人来找过你。”
鄢容疲累却笑得开心,“我又没生他的气。”一抬胳膊,痛得咝的一声,高升捧着他的手臂“您摔伤了胳膊发了炎症。”
高升又禀报了些锁事,云祥家里人一波波的来过,都想知道那天是怎么回事,好好的怎么就你们两个又上山了。
鄢容心心念念的却是别的事“锦生的生日办得怎么样了,我因为生病都没有给他庆生。”
高升沉默了一下,决定现在让他知道也好。“何老板已经走了。”
“走了?云哪里了?”
“听说是南京。”
“南京?去那里做什么?”
“不知道,是和秦司令一起去的。”
鄢容怔怔的一口气憋在胸口喘不上来,咳得惊天动力。
他浑身没有力气,前胸后背的透着凉。
“听说何老板惹上了麻烦,他打死人了。”
季节更迭得极快,似乎一眨眼,秋天就被刮走了。立冬那天,长随进来回话,首饰行里那些东西都已经尽好了,要不要送过来。
鄢容怔怔的,神气始终缓不过来,说话也没什么力气“来。”
“我的爷,杨掌柜的求见。”鄢容回头看他两眼无神,老管家心底叹气,他家少爷命苦,孒然一身实在可怜,这些年都没有个贴心人,好不容易碰上一位又摊上这种事,都是命啊。“是锦生班的杨掌柜。”
杨掌柜规规矩矩的站在地下回话,鄢容似听非听的看着窗棂。
“锦生之前在北京的时候就打伤过一个孩子,当时赔了不少钱,也因为这事上了报纸闹得很厉害,所以在北京混不下去了,才到这里来的。”
“不是我说,就他那个破烂性格,能有几个孩子愿意跟的?要不是家里穷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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