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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对庄辛仪难道不是纯粹的朋友的角度?”他忍不住皱了皱鼻子,“我那时候还怀疑过我女儿是不是同性恋呢。”
裴芙细细想了一下:“可能有那么一点儿?我那时候真的特别喜欢她。”
裴闵不想接着说这个话题了,简直是给自己添堵。
他在医院里又呆了两天就出院了,裴芙夜里不敢和他睡一块儿,怕压到伤口,于是每天晚上都是在自己卧室里睡觉。说起来她和裴闵做的亲密事的次数,两只手能数得过来,今年以来基本就没沾过什么荤腥。
夜里躺在床上,居然想得不行,久违地自慰。裴芙之前看到过一个研究表明,越聪明的人性欲也越强烈,她虽然不自负,但客观来说确实算是聪明人,很多时候自慰是她宣泄缓解压力的方式。
就算是她,也有在考试前夜紧张到无法入睡的时候。裴闵不会知道去参加笔试面试的前一晚裴芙在做什么,她躺在酒店的床上,陌生的床陌生的房间,她在被窝里脱掉了自己所有的衣服,抚摸自己,用手触碰自己的下身,揉捏最敏感的乳头和阴蒂……裴芙脑子里想的都是裴闵如何对待她,一边回忆他的吻和抚摸,回忆他的手、唇舌、性器,一边用手指插进一点点自己的穴,嗓子无法自持地、沙哑细弱地叫出一声爸爸,然后高潮。
在很多情况下,高潮都是最好的助眠方式。她在极度的快感退潮之后会被困倦裹挟,迅速沉入睡眠,就像服用安眠药。
今夜她不为压力也不为助眠,只是渴求性的快感。如果可以她希望是裴闵来弄自己,把她搞得水液丰沛,顺着臀缝和大腿一直浸入床单,也沾湿他的身体。
可是他刚刚做完手术。裴芙甚至这一刻觉得委屈。她的手已经伸入自己的内衣,轻轻揉了几下青涩的乳房,然后小心翼翼地挠了挠乳尖;另外一只手则熟练地找到阴蒂,指腹按着它,撩拨自己的情欲。
黑暗中她听见了沉重的脚步声,但是她没有停下手里的动作,仍然在抚慰自己。高大的身影在她身前停下,用手指轻轻抚摸她皱起来的眉头。
就快要到了。男人的指尖摸到一点儿汗意。这时他才察觉到女儿应该没有睡着。他听见一点儿声响,是布料的摩擦、些微的水声,黏腻的。
“……在做什么?”裴闵也意识不到自己的声音多么沙哑,他的手指缓缓顺着她的面中滑下,路过她的鼻尖,又来到她柔软的唇瓣。
他的手指用了些力气,摁进了裴芙的嘴里。那潮湿高热的口腔立刻吸住了他的食指,舌尖一点点舔他,口腔收缩着吸弄……好痒。他的性器和手指似乎通感,在她的含吮里一点点地变硬。
裴芙没有睁开眼睛,她的睫毛微微颤抖着,像是在梦与醒的边缘游走,潮起潮落,她恍惚中回忆起在没有告白前的夜里,她在裴闵的怀里自慰,或者胆大包天地蹭他的性器,装作已经熟睡、胡作非为。
要来了、来了……她的口腔更加用力地舔着那根手指,可是突然它抽了出去,立刻,多加了一根中指,再次强势地捅了进来。
“好好舔。”裴闵掀开了被子,终于看见了她……她完全赤裸的身体,一丝不挂。她的手埋在腿缝里,在令他迷恋的蜜处亵玩自己,他再也不能自控,扯下自己的裤子。已经勃起的性器被他粗暴地弄出来,一下弹出甚至拍到了自己的下腹。
裴芙这时候终于睁开眼睛,适应了一会儿黑暗,然后在黑夜里看见裴闵的眼睛有一点儿亮光,像某种捕食的野兽。她柔软的舌尖仍然在舔他的手指,同样潮湿的还有她蒙泪的眼睛。
“……爸爸,帮我……”她小声的喘,“快要、快了……”她的手从腿间抽出,去摸他的小腹,摸他绒绒的耻毛里的欲根,把他塞进自己的腿心。
她声音被裴闵磨碎,他最喜欢的环节,用自己的阴茎抽打她的嫩穴。每一下都能听见黏连的水声,啪叽的声响,皮肉之间有什么东西牵扯着,不知道是汗还是爱液。
裴闵压下上身去咬她的耳朵,又亲又舔的,呼吸弄得裴芙的耳朵很痒,连着面颊都是绯红的一片。裴闵复又吻她,温柔又嚣张地长驱直入,是新手根本不知如何招架的舌吻。
裴芙推开他,她是猛然间想起了重要的事情,把裴闵的嘴拦住。
“你躺下,我在上面。”她气喘吁吁的,连话都有点说不清楚:“你的伤口!”
贴心的太过头了。“那你骑着我,自己磨?”裴闵任她动作,温顺地仰躺在她的床上,看着芙芙小心翼翼地撑在自己身上。
裴芙手轻轻点在他的胸腹上,没用力。她马上就意识到了这样动作有多么困难。
裴闵笑了一下:“怎么这么不聪明。”他撑起身子,靠坐着,把女儿搂到自己怀里。“像这样……”他握着鸡巴狠狠从她的肉缝里刮过去,怀里的女孩子立刻就抖着叫了一声。
他一下又一下用自己的阴茎剐蹭那湿漉的肉缝,用龟头顶她的穴口,浅浅肏进去一点儿。裴芙早就在临界值那儿不上不下的了,被爸爸一挺腰,当即咬在了他的脖子上。
裴闵只感觉她的穴含着自己的马眼,好紧、好会吸。怎么操进来这么一点点就受不了,以后真操进来岂不是会潮吹?他额头上的青筋都被逼出来,裴芙一边高潮一边流下生理性的眼泪,被摁着脑袋和爸爸接吻。
上下两张嘴都这么甜这么软……他捏着裴芙的手腕,让她为自己手淫。
“宝宝?”他轻轻叫了一声,感觉裴芙的反应正在变得迟缓。她怕是又想睡觉了。
可是我还没……!他心里绝望地大吼一声,无奈又好笑地亲她的额头:“先别睡。”
“我……我好困。”裴芙的声音软乎乎的,犯着迷糊。她也不是有意如此,实在是本能使然,上下眼皮子打架。
裴闵的身体滚烫,他把自己的衣服也扒干净了,赤裸地贴着她。裴闵的大手带着她的手在自己的胸腹上游走,又把自己的胸肌托起来,乳头塞进她嘴里。
裴芙被洗面奶一惊,含着他的乳头小心翼翼地嘬着,另外一只手还在底下有一搭没一搭地帮他撸管。裴闵催促她,快一点再快一点,重一点粗鲁一点对待他也没关系。
“芙芙……”他的汗从下巴滴落在裴芙的胸上,喘息从口鼻逸出。他能够感觉到自己的乳头被裴芙用舌尖舔弄,另外一边被他自己用手摩擦,都肿大成色情的样貌。鼓胀的胸肌、湿红的奶头,趴在胸前吸奶的女儿……他沉溺在快感里无法自拔,鸡巴顶着裴芙的穴蹭了一会儿,抖着射了。
裴芙总算可以休息,瘫回被窝里,一身赤裸地蒙着汗,又被裴闵抱回自己的怀里。
“要不要洗澡?”她迷迷糊糊地问。
“明天再洗吧,今天先睡。”
裴芙想伸手捞脱在床头柜的睡裙,却被裴闵把胳膊捉回来。两个人赤条条地在被子里纠缠拥抱着,他迷恋上这种有点儿奇怪的违和。本身都不是裸睡的人,第一次萌生了这样的念头。
很刺激不是吗?他的性器埋在裴芙的腿间,她不敢像以前一样用腿缠住他,怕压迫到手术创口,只能委委屈屈地任他箍着。他的阴茎偏偏还要贴着她的那儿,给他射得糊满了精水,黏黏糊糊的……
色死了。她轻轻咬了一口裴闵的乳头,眼皮子一点点掉下来,就这样含着爸爸的奶尖儿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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