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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像个纨绔子弟了。”其实敖先生是想说些其它的,安慰之类的,可对方不是个女人,站自己身边也矮不了多少,他同自己一样都是大老爷们,谁需要谁安慰呢。
“每个人有每个人的生活方式,自己活得理直气壮就好,我不想欠着他们只是因为不想有太多牵连,也不想被别人用感情束缚了自己,每个人都该是自由的。”就被敖先生说中了吧,这是个崇尚自由自在的主儿,不然怎么能当个艺术家。只是这思想有些过于偏激了,看他书架里放了几本叔本华,像这类哲学,看好了有益处,看歪了就钻牛角尖了。也难怪,二十出头的年纪看叔本华会不会太早熟了。
以后有的是时间了解,郝放无非就是个半大的孩子,现在懒得和他争论对待人生该有的正确态度。
两人出了房间门,去客厅说了下租房的各项事宜。敖先生从钱夹子里拿了一叠粉红色的票子,一口气将半年的房租水电给付了。问他平常做饭不做,郝放说偶尔会做,其实他说的做饭就是下点速冻饺子或者下碗面什么的,做菜煲烫之类完全不会。可敖先生就不同了,国外那几年硬是被逼练出了一手好厨艺,老外吃的东西大多生冷不好消化,时常吃了闹肚子,不能天天下馆子便只能自己动手,从网上搜了自己照着做,第一次烧的一般凑合,到第二次就能说是好吃了。他也时常感叹,这当年要是去当厨师,说不定也能混得风声水起。
心里默默念了声,你小子今后有口福了。
敖先生本打算闲散个半年再结束无业游民的日子,只是前些天同齐季去了个车展,看中了一辆越野型汽车,价格略高,正思考要不要下手时,齐季便开始在一旁吹风。这阵风吹得敖先生一口气付了全款。
这下子在国外几年攒的一些私房全掏了出来,再不上班,估计就要喝西北风了。迫于生计,敖先生只好往几家高企递了简历,发出去没几天便有通知去面试的。
说起来敖先生乔迁的事儿还没人知道,连齐季这二十几年的好兄弟都没透露半点风声,所以当何宇无意闯进郝放家里的时候,就被房子里莫名多出来的这个人吓了一大跳。何宇站在玄关处,踌躇了十几秒,脑子却自行为眼前这一幕做出了好几种解释,可不论怎么解释最后得了的结果都是一样。
何宇在心里暗骂自己,想当场就抽自己两嘴巴,让你借酒耍疯,把郝放一个初吻玩没了,现在连整个人都给玩没了。
“你站在那儿干吗,进来啊”郝放看了看他,脸上露出的也不知道是什么表情。
“哟,齐季呢,怎么没跟着来”。敖先生看了看来人一眼,便往沙发走去,穿着一套家居服,一副慵懒闲散的样子。
何宇憋不住了,脸都憋红了,他望着郝放,指了指敖傲,说起话来都带着颤音:“他他他怎么在这儿”。其实他最想问的是你俩发生了什么。
“哦,我把那间空房租给他了,也托他的福,我学费算是凑够了”。郝放扭头看了眼敖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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