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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牵连太广,总要费些时间。敖先生说如果办不成就早点说,去找找齐叔说不定这事就能办成了。听了这话后老敖真想一拐杖敲下去打死这个混帐儿子,无奈他们敖家就这一根独苗,打死了日后也不好跟列祖列宗交代。

敖先生不是不相信老敖,他既然开了口,就必定是有把握办成。只是他担心郝放,外一他哪天一冲动又去找那人,到时候肯定就没上次那么轻巧,可就不是打一顿扔出来这么简单了。郝放没有问过他什么,他越是这样不过问,心里肯定积蓄的越重。

老黑的老巢就在商业街,郝放跑车时只要路过必会远远的看上一眼,那人很少出现,可只要一出现,郝放便立在原地目不转睛的看着他,直看到他消失。压抑克制着,似乎稍不留神就会有爆发的可能。

终于还是没等到他爆发,警察便已经履行了自己的天职,一路鸣着警笛闪着彩灯过来抓人,那声响与动静就一点也不怕将人吓跑。当车开入商业街,行人纷纷让道,不论是谁,不论手里做着什么事,目光都朝开来的几辆警车望去。

这天,同往常一样,郝放将车停在街口等着客人,警笛声远远的传来,声音越来越尖锐,转眼便到了跟前。不多会儿,有人群骚动起来,他与敖先生一个月前被人打得头破血流那个桌球室门口,里里外外围了好几层人,几辆警车停在那里,彩灯依然在刺眼的闪烁着。郝放扔下车,跟着挤进了人群,眼前十几个人被押着走了出来,走在最后的那个不是老黑又是谁。

克制了那么久,本以为在这一刻他应该能笑了声来,可一想到自此这个人就被扔进了监狱,他却还未碰到他分毫,今后这人是生是死都会他见不到的地方发生。想到这些,双脚也不知道从哪儿得到的指令,他像一头狼般,疾速的往眼前那人冲去。

敖先生正单手烧着鱼,警笛声响起来时,他压根没往自己一直关注的这件事上面想。这时老头来电话了,告诉他事儿办成了,明天打开电视机就能从新闻上看见那个王八蛋被押上警车的镜头,他一开心差点把锅铲扔了,狂喜之时还不忘拍了拍老敖的马屁。

挂了电话后,他第一件想到的事就是告诉郝放,拿起手机拨通了对方的号,一遍没人接,拨第二遍才有人接,可电话那头却告诉他自己是某某警察局的,说如果他是手机主人的亲属就麻烦来一趟警局。敖先生连忙问人呢,出什么事了,那人说来了就知道了。

粗鲁的将围裙一扯,关了灶台上的火,烧了半天的鱼估计就这么浪费了。开车去的路上他一直在想为什么郝放会被抓进局子,却始终想不出个头绪。

一进警察局,就看见郝放被拷在一张凳子上,弓着背,低着头,旁边有个哥们儿在问他话,可他当什么都没听见。走上前唤了他一声,见他抬起头后嘴角上有干涸的血渍,敖先生收了收眉头,这怎么又受伤了。

经过一番交谈,才从警察局的人口中得知前因后果。当时他们正在逮捕犯人,眼见要收尾了,郝放不知从哪冲了出来,对着其中一个犯人的脖子就是一口,离大动脉就两公分的距离,就差那么一点那人就被他咬进了阎王殿,拽半天拽不下来,一电棍下去把他弄晕了才松的口,伤口真是惨不忍睹,那块肉就剩皮连着。这是得有多大的仇才下的死口,问了他半天死活不说一个字儿,叫他联系家属也不作声,都不知道该拿他怎么着了,还好你一个电话打了过来,这才通知到的你。末了那哥们语重心长的说:“这事对我们的工作造成了很大的困扰,被咬伤的人还在医院躺着,本来有一大堆审讯的工作要做,这样闹一下,什么都干不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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