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结局 中 晕苦计(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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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吃我吃,我会好好吃饭的!呜呜……”

小矮人的表情明显地写着恐惧。

他那里又痛又麻,里面更是因为南瓜汤和体液混在一起,黏黏糊糊的。

国王还在没完没了地干,简直恨不得把他下面那个洞给肏烂。

他的手早就使不上力气了,国王解开束缚他的腰带,把他身体翻过去,捞起他的腰又把肉棒插了进去。

他被顶得身体一直向前倾,差点都要撞在床头上了。

过分的是,一旦他的身体因为不适而微微挪动了几分,国王就好像他要逃跑似的,将他双手反绞至身后,还用那条硬邦邦的皮带狠狠抽他的屁股。

到后面,也不知道究竟射了多少回,小矮人已经连哭都哭不出来了。

国王看着他失焦的双眼,突然凑在他耳边问:

“如果没有欧泊后来横插一脚,你会不会愿意留下来,陪着我?”

小矮人似乎还没从性事里回过神,嘴里还在小声念叨:“轻点……慢点……我要死了……”

紧接着下一秒,他就再也支撑不住,昏了过去。

彻底闭上眼睛的那一刻,他好像听到了身后传来国王慌忙喊人的声音。

国王也没想到小矮人这一昏就是一整天。他当时那一发还没射出来,对方就双眼一闭、头一歪,不省人事了。他这才发现,那张脸已经白得接近透明,嘴唇也干巴巴的,眼睫毛上还沾满了泪珠。关键是呼吸变得非常轻,叫也叫不醒。

他顿时方寸大乱,赶紧喊了医生过来。直到听医生说不要紧,小矮人是因为吃太少体力不支,养两天就好了,这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接下来的整整一天,他都心不在焉。一面想着小矮人什么时候能醒,一面又不知道小矮人醒来后,自己该怎么面对他。

这一切,小矮人浑然不知。他醒来后,只感觉全身酸痛,四肢无力,同时饥饿的感觉排山倒海般袭来,让他的肚子不断发出抗议似的叫声。

他不再坚持绝食,而是狼吞虎咽地吃了一个面包、一块猪肋排,还有一大碗汤。吃完之后,醒来时那种不适的感觉才消退了不少,他满足地打了一个饱嗝。

就在他疑惑国王怎么还不出现的时候,一旁的侍卫对他说:

“既然你醒了,身体也没有什么明显的不舒服,那我就告诉你吧!国王陛下让我们转达你,说你现在可以离开了,等什么时候身体恢复了,直接回去就行,不会再有人拦着你的。”

侍卫说完,还以为会看见小矮人开心的表情,没想到对方只是淡淡地“哦”了一声,就一句话也不说,坐在床上发呆了。

他疑惑地挠了挠头。

又过了两天,小矮人还是没有见到国王。

这个人一次次强势地闯入他的生活,离开的时候又总是一声不响就消失个彻底。

他最后还是没有没有见到国王。

要离开王宫的时候,一直跟在小矮人身边的侍卫泪眼婆娑,执意要把他送到大门口。他一边吸着鼻子,一边把一个小袋子放进了小矮人胸前的口袋。

“这是国王陛下给你的车马费,你一定路上小心啊!”

小矮人也有点哽咽,回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临走的时候他又忍不住回头看了看这座恢宏壮丽的宫殿,他心想,以后大概再也不会来这里了。

他并没有发现,王宫里的一扇窗前,国王一直站在那里看着他,直到他的身影越来越远,变成一个小点,最后消失不见。

——

小矮人一路心不在焉地回了家。

令他没想到的是,才刚打开门,就看见了欧泊满身是血躺在地上。

他吓了一跳,赶紧用手指去探欧泊的鼻息。

万幸的是还有一口气。

于是,他先草草给欧泊的伤口止了血,然后飞奔到最近的大夫那里,把人拉到了家里。

“伤口失血有点严重,而且好像中了某种罕见的毒,你最好带他去城镇里的大夫那看看。”

小矮人心疼地看着重伤的欧泊,尽管对方骗了他,但现在的样子也不是他想看到的。那个像猫咪一样美丽、爱撒娇,也爱干净的欧泊,现在却奄奄一息,躺在他的怀里。

“好冷……主人,我好冷啊……”

欧泊浑身颤抖,手抓着小矮人的衣服不放。

大夫给欧泊的伤口做了处理,暂时没什么大的问题,但他始终神志不清的,还浑身冷冰冰,必须得尽早解毒才行。

小矮人听取了建议,几乎问遍了城镇所有的医生,结果却一无所获。欧泊中的毒,只知道应该是一种蛇毒,但这个小镇根本没有这种蛇的血清,小矮人头疼万分。

“你这个朋友也是真够倒霉的。”一个看医生说,“除了宫里,没有哪个地方会配备那么齐全的血清了。”

这一句话点醒了小矮人。

他必须带着欧泊回王宫。

就在他下了这个决定以后,欧泊忽然清醒了一会儿。

双目清明之后,看见小矮人的欧泊激动得眼泪汪汪,死死抓着他的手不放。

“我以为永远也见不到你了……”他把脑袋埋进对方怀里说,“我知道错了,你别不要我,我是你的……”

小矮人只好抱着他的脑袋,轻轻拍打他的后背安抚着他,一边问他:

“你的伤是怎么回事?”

欧泊抬起了头。

“我想让你原谅我,所以我去找解药的材料了……”他说着,从衣服里面掏出一个小瓶子来,“有了这个,斯诺就能想起从前的事了,但是主人,你能不能别生我气了?”

小矮人拿过解药,忍不住责怪他:

“为了解药你连命都不要了?伤成这个样子,你不是很厉害的吗?”

欧泊听了,有点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这只是个意外,我不小心被蛇咬了,行动受到影响,又不小心被人暗算了而已……”

他说完,又看了一眼小矮人的表情,不安地问道:“你原谅我了?”

小矮人无奈地叹了口气。

“我先带你去王宫,他们应该有血清。你不要说话了,保存点力气。”

欧泊看他这个模样,就知道他早已不生气了,开心得扑过来要亲他,被小矮人拦住,好半天才让他安静下来。

“我好开心啊,你居然在担心我。”

欧泊的目光过于灼热,小矮人忍不住别过了脸。

他笑着说:“这下子,就算我死了也没什么遗憾了。”

小矮人连忙捂住他的嘴。

“你不要瞎说,我一定会带你回王宫的,你不会死的。”

小矮人确实雇了辆马车,把他们摇摇晃晃地载到王宫附近。

老实说,小矮人心里没什么把握,毕竟国王和欧泊之间结下的梁子比他想象中还要复杂。

但是,他转头看了一眼面无血色的欧泊,还是决定赌一把,欧泊好歹也是为了制作解药才受伤的。

想到这里,他又检查了一遍那个装解药的小瓶子,确认完好无损后才小心翼翼地放回口袋里。

欧泊这会儿又睡过去了,但是他的手还紧紧保持着与小矮人十指交扣的姿势,掰都掰不开。

很快就到了目的地。付钱的时候,小矮人才发现,为了给欧泊看伤,他几乎把随身带的钱都花光了。

突然,他想起临行前,国王由侍卫转交给他的车马费。

他取出那个小布袋子,掂了掂,不禁露出疑惑的表情。如果这里面装的是钱,未免也太轻了一点。

他好奇地打开袋子,却在看清其中内容的瞬间怔住了。

马车夫忍不住偷偷瞅了一眼,好家伙!这么大的钻戒,他虽然只是一个没钱的车夫,但毕竟干了这么多年的活儿,还是有几分见识的,这戒指一看就不是寻常人的东西。

还没等他再仔细看两眼,马车里另一个人突然说话了。

“我来给吧,我身上正好有点零钱。”

欧泊冲马车夫礼貌一笑,接着不知从哪里拿出了几枚金币。

“辛苦了,多出来的算是给您的小费。”

马车夫立马点头哈腰,笑出了一脸褶子,揣着金币就走了。

欧泊扭头一看,小矮人还看着戒指发呆呢。

又是这个破戒指,没完没了的!

“我好像有点站不住。”他突然弱不禁风地往小矮人身上一靠,轻声说,“可以扶着我走吗?”

小矮人猛然回神,点了点头,连忙把那小袋子放回原处,搀扶着欧泊往王宫那边走去。

——

跟着小矮人的侍卫兴冲冲来找国王的时候,他正在用下午茶。对于侍卫说的话,他看起来居然一点儿也不惊讶。

还以为国王没听清楚,侍卫又禀报了一遍。

“陛下,他回来了——”

“我知道了,让他们进来。”

国王轻轻放下茶杯,在侍卫转过身之后,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事情的进展远比小矮人想象的顺利。

他们没受多少阻拦就进入了王宫,那些医生更是迅速就赶来为欧泊诊治。没过多久,他就顺利地注射了血清,现在正躺在他原来的房间里休息。

“好歹我也是过去的王后,他们总不能让我就这么等死。”

对于小矮人偶尔表露出的疑惑,欧泊这样解释。小矮人点点头,反正比起这个,欧泊能脱离危险更重要,他也就不再细究。

小矮人的衣服上全是欧泊的血,在侍从的提醒他,他决定先去洗个澡。

他也因此错过了国王来到欧泊房间的一幕。

国王进来后,只一个眼神,在场的侍从便自觉离开了,偌大的房间里只剩下两个心思各异的人。

看着欧泊全身好几处缠着绷带、可怜兮兮的样子,国王冷笑了一声,说:

“你可真是豁得出去,居然把自己弄成这副样子。”

欧泊笑着回击道:

“比不上你这一招以退为进,还留下什么戒指。”

片刻的沉默过后,国王主动开口:

“我还以为,你说会让他主动回来,是有多大的本事,原来就是伤痕累累地出现在他面前,装装可怜。”

“那又怎么样?至少我成功了,不是吗?”欧泊难掩字里行间的得意,“你可别忘了我们的协议。说好的,如果我能让他回来,你就同意我待在他的身边。”

事情要追溯到好几天以前。

那天小矮人晕过去之后,欧泊来找过国王。

“你这样硬来是没有用的,只会让他更想离开你,更想离开这座宫殿。”欧泊一双猫眼闪烁着精光,“我有办法让他心甘情愿回到这里,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他身边的位置,你要让出来一个给我。”

国王眉头紧蹙,问他: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怎么确定他会不会愿意……”

“我确定。”欧泊打断他,目光无比平静,神情看起来也不似说谎。

“我看过房间里的镜子。”

时间再次回溯到欧泊来王宫的那一天。

欧泊在小矮人离开之后,失魂落魄地在王宫里游荡,不知不觉就走到了自己的房间门口。

但他刚推开门就发现了不同。

小矮人并不知道自己和侍卫偷偷钻进人家房间的动作已经被一五一十地记录下来了。

欧泊看到小矮人犹豫着站在镜子前,过了几秒钟,突然一把拉住还在房里到处转悠的侍卫,慌不择路地跑了出去。

原来如此,所以当时才不小心跑到了他们谈事情的地方啊。

小傻瓜。

然而,当欧泊看清楚镜子里的景象时,他的眼睛便忽然间瞪大,连瞳孔也开始微微收缩。

他无意间窥见了小矮人内心的秘密。

——

一个月后。

欧泊的伤几乎痊愈了。

刚刚能自由活动,他就把小矮人带到了床上。

小矮人在王宫里被养得很好,皮肤白白嫩嫩,手感超级好。欧泊的手掌一路从他的胸前摸到大腿,最后抓着他圆润饱满的屁股轻轻揉搓。

松垮垮的睡衣已经被他整个脱掉了,露出一具美好的胴体。

欧泊低下头,如痴如醉地吃着小矮人那粉粉的乳头。

“哈啊……”小矮人忍不住一把抱住欧泊的头,发出舒爽愉悦的声音。

欧泊虽然很想马上温习插进小矮人身体里的销魂感觉,但还是忍耐着做足了前戏。他舌头挑逗着小矮人胸前的茱萸,手上仍不停抚摸着对方身体的敏感地带。

等到松开的时候,他的牙齿还呼吸轻轻咬了那小乳头一下,害的小矮人尖叫一声。

他的手就趁着这个时候伸进了小矮人嘴巴里,手指模仿者性交的动作,在那张湿热的小嘴里面抽插,把对方弄得口水直流。

然后,他就着口水把手指插进了那口窄小的肉穴,手在里面搅动着发出“咕叽”的声音。随着耳边小矮人的呻吟连连,他的肉棒也变得越来越硬。

终于插进去的时候,他只觉得快感直冲天灵盖。

“还是这么紧……”

他抱起小矮人,将他压在餐桌上,双腿摆成一个巨大的,然后开始快速地顶胯肏干。

“啊、啊、啊……”

小矮人的声音变得断断续续,他的叫床声太大了,而且浪到人脸红,不只一次被门外的侍从听了去,大家看他的眼神也都逐渐变得奇怪。

王宫里所有人都默认他是国王藏起来的脔宠,却鲜少有人知道,其实另一个人也会肏他。

“太紧了……”欧泊使劲儿操了两下,“斯诺那家伙是个废物吗?他居然没把你肏松?”

“轻点——啊——”

小矮人伸长脖子呻吟。

欧泊笑得很邪性,接着,他抓着小矮人两只脚,把他双腿掰到最开,低头看了看两个人的交合处,又加快了速度。

餐桌不堪重负,在两人的动作下剧烈地摇晃,吱呀作响。

欧泊目不转睛地盯着小矮人的脸,忍不住捞起他的上半身,低头跟他接吻。

国王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两个人正唇舌纠缠、难舍难分,小矮人突然就被人抓着头发往后一拽,打断了这个吻。

他唇上拉出一条细细的银丝,呼吸急促,突然又被人拧过脸去给继续吻住了。

欧泊眼神一暗,正好对上了国王看过来的目光。

小矮人看到是国王,也就乖巧地配合起来,他下身还被欧泊的肉棒塞得满满的,却和国王旁若无人地舌吻。

欧泊故意使坏,对准他的敏感点一阵猛干。小矮人果然分不出神,只顾着哀叫连连,没过多久就射了出来。

国王抚摸着他高潮后的脸,突然一把压住他的脑袋,把自己那根笔挺的阴茎插进了他嘴里。

“啧!你都没有给我口过……”欧泊不甘心地说道。

小矮人嘴巴被性器撑得满满的,只能用哀求的眼神看着国王,没想到好像起了反效果,被对方猛烈的操嘴动作弄得快要窒息了。

偏偏身后的人也不省心,报复似的狠狠戳他的敏感点。

他被前后夹击,白眼都忍不住翻了出来。

“看起来很爽呢!”欧泊凑在小矮人耳边说,“是不是期待这一天很久了?”

小矮人拼命摇头。

“骗人!”欧泊重重地打了小矮人的屁股一个巴掌,说:“我都看见了,镜子里。”

小矮人惊讶地想回头,却被国王的手掌按住了,他嘴巴里还含着国王的肉棍,就这样狼狈地看着一旁的欧泊。

“那面镜子会展现出人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渴望。我在镜子里看到了,你跟斯诺还有……布莱克。”

“我们要一直在一起哦,我的主人。”

科尔特男爵看上了温斯顿家的一个东方女仆,这件事已经在王城里传得沸沸扬扬。

听说一个月前,男爵去温斯顿家作客,由于咖啡泡得太好喝所以忍不住多喝了几杯。就在他到处找厕所的时候,突然看见一个十分靓丽的侧影。

据他所说,那女孩儿黑头发、黑眼睛,长着一张东方面孔,虽然不是顶级的漂亮,但却有一双世界上最迷人的眼睛。

亮晶晶、水汪汪的,看人的时候无辜又深情,就像一条乖巧可爱、特别黏人的小狗。

可惜那道美丽的身影一闪而过,他还没来得及细看,人就不见了。科尔特男爵见她穿着女仆的衣服,猜想应该是温斯顿家的佣人。

回去后,男爵心潮澎湃,一晚都没合眼。他当即决定,无论那个小女仆多少钱,他都要把对方买下来。

于是,一星期之后,他再一次出现在了温斯顿家。

其实,这个家里的两位温斯顿先生,和老温斯顿并没有血缘关系。他们是老温斯顿的法,只是一个劲儿地在他嘴唇上又舔又咬,差点把他嘴皮都啃破了。后来,他好像无师自通,摸到了其中门路,居然用舌头顶开他紧闭的牙关,勾着他的舌头吮吸起来,发出十分羞耻又色情的声音。

丹尼尔感觉快要被吻到窒息。

然而这个过分的亲吻只是一个开始,一吻结束后,丹尼尔眼泪汪汪地大口喘气,伊森看到他这样,眼神更加晦暗,喉结微微滚动,大手抓住他的裤腰向下一拉,连内裤都一并扒了下来。

“你要干什么?!”

丹尼尔两条腿拼命扑腾着,却还是没能阻止伊森脱他的裤子,露出圆润可爱的屁股和两条细长的白腿。

伊森的手指一路从他的大腿游走至身后隐秘的小口。

“不可以!”丹尼尔崩溃地大叫,“你不能这样对我!哥——”

伊森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

丹尼尔眼角已经湿了,可怜巴巴地看着自己的大哥,手指攥紧他的衣服不放。

“大哥,我们是——唔——”

他话还没说完,伊森的手指就塞进了他口中,纤长又灵活的手指不仅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在里面抽插,甚至故意捏住他的舌头,让他合不让嘴巴,涎水顺着嘴角流下来,而他只能着急地呜呜叫。

伊森把手指拿出来的时候,湿哒哒的手指还拉出一条细细的银线。

丹尼尔还没缓过神来,下面的小口就突然插入了一段指节,他顿时扑腾挣扎起来,就像一条搁浅的鱼。

“乖。”伊森并没有多少为他扩张的耐心,直接按住他的身体,手指草草在里面插了几下,感觉已经没有那么干涩了之后,就挺着胯把他那根凶悍的性器往里面挤。

“啊!”丹尼尔痛得大叫一声。

肉刃破开穴口的瞬间,下身就像被撕裂了一样,况且它还在一寸一寸地强势侵入,丹尼尔感觉自己仿佛要被刺穿,疼得脸色发白,额头也流了汗。

他觉得自己隐约闻到了血腥味。

伊森用手把丹尼尔两条腿往外掰,下身又往里顶入了一截,几乎已经全根没入,他爽得忍不住嗟叹一声,开始一点一点试着动起来。

“大哥、大哥……”

丹尼尔哭着叫面前的男人,但反而刺激得他肉棒又大了一圈,并加快了顶弄的速度,把那勾魂的哭喘撞得支离破碎。

这个夜晚无比的漫长。

斐杜庄园每个月都会举办一场匿名拍卖活动。

没有名单、没有邀请函,只面向王城里的贵族和富商,所以更像是一个上流社会的巨大交易市场。

在这里,只要你有钱,什么都可以买到。珠宝、瓷器、名画、武器……甚至是人。

闯进丹尼尔房间的两个小时以前,伊森正和兰斯一起,在名流聚集的庄园里与人把酒言欢。

拍卖会将在午夜零点准时开启,但在此之前,宾客们可以在花园派对上看到一批被事先展示的“物品”,其中就包括奴隶。

伊森看到有几个奴隶身上赤条条的,什么也没穿,只在脖子上挂了一块号码牌。他们跪成一排,其中有男有女,但无一例外都有一副好皮囊。

这些奴隶的用途不言而喻。贵族会买卖性奴这种事,他早已心知肚明,而且见怪不怪了,真正吸引他注意的,是最边上那个男孩。

那个男孩也是黑头发黑眼睛,和丹尼尔一样瘦小,但他并不是混血,而是一个彻彻底底的东方人。

“看什么呢?”兰斯突然说话,并且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发现了那个男孩的存在。

他突然对着伊森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并问道:“你想把他买下来?”

早有奴隶贩子藏在人群里偷听到了他们的对话,想赶紧抓住这个机会捞一笔。一个矮矮胖胖的男人抓着那男孩儿的头发,把他从里面拖到伊森跟前。

“先生,这孩子刚17,没被人用过,非常干净,也没有其他病。”

男孩儿低着头,眼神飘忽,似乎对这一切毫无感觉。伊森近看才发现他连长相都和丹尼尔有几分相似,特别是垂下眼睑的样子。

男人为了展示男孩儿的身体没有问题,把他转过去又转回来,然后捏了捏他的胸、腰、腿,还有臀部,最后让他张开嘴,露出一口洁白又整齐的牙齿。

伊森只是看着那男孩儿不说话。

“先生,这孩子很乖,而且也会干不少活,您可以在拍卖会前先试着让他伺候伺候您,顺便看他是不是和您心意,再决定要不要买。”

伊森还没说话,一旁的兰斯突然开口:“好啊!”

兰斯无视了伊森冷冷看过去的目光,笑得一脸灿烂:

“大哥不如就试试看嘛!这么多年了,大哥的身边也没个人。”

顿了顿,他又说:“而且,我看他这张脸很合大哥的心意,不是吗?”

仿佛没听出兰斯的弦外之音,伊森一言不发,直接走掉了。

那男孩儿还站在原地,被一旁的男人狠狠在屁股上扇了一巴掌。

“蠢货,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追上去服侍温斯顿先生!”

男孩儿这才屁颠屁颠地跟了上去,路过兰斯身边时,不小心跟他对上视线,立马心虚地低下了头。

其实今晚并不是他和小温斯顿的第一次见面。

前几天,小温斯顿先生突然提出,要结束跟他的关系。他没有说话,这种事情,从一开始就不由他做主。

但他没想到的是,对方居然提出,要他去给温斯顿先生下药,并和他上床。

“你放心,我保证事成之后,他就算要兴师问罪也找不到你;如果运气好,说不定你还能跟着他。不过无论怎样,我都会给你一笔钱,保证你这辈子衣食无忧,”

他没法不答应。

据他对小温斯顿的了解,自己已经知晓了他的计划,如果不答应,又怎么能走出这扇门?

他想起自己曾听到的一句话——温斯顿家的两兄弟就是两条毒蛇。

对此,他现在真是深有感触。

至于其中缘由,他想,应该是与小温斯顿先生的那个秘密有关。

他是在斐杜庄园的拍卖会上被小温斯顿先生一眼看中的,男人的眼神穿过一排排座椅和人群,牢牢地固定在他身上。后来,每当他们在一起,小温斯顿先生都要他求他称呼自己“二哥”的时候,他就知道了。

小温斯顿在透过他看别人。

一想到这里,他心里便会产生报复般的快感。原来表面光鲜亮丽的贵族少爷,内心竟然藏着如此肮脏的秘密,也会为了一个人,变得既疯癫又可怜。

不过可惜了,温斯顿喝了他加料的酒,却根本没有碰他。

当小温斯顿怒气冲冲来找他兴师问罪时,他只觉得这世上发生的一切,都无比荒诞。

——

兰斯急匆匆赶到家中的时候,第一次产生了名为恐慌的心情。

他每一步都走得很慢,距离丹尼尔的房间越近,他就心跳得越厉害。

终于,他看见了丹尼尔的房间,那扇房门几乎敞开了一半,可见伊森当时的状态是有多急躁。

脑海里有个声音在阻止他说,“不要向前走了,你会后悔的!”

但他没有停下脚步。

房间里传出了激烈交媾的声音,还有丹尼尔的哭声,他站在了门前,透过半敞的房门,把里面荒淫的画面看得一清二楚。

丹尼尔跪趴在床上,伊森一只手捞住他的腰,一手摁住他的屁股,这个姿势让身下的人无法逃跑,只能被迫忍受对方疯狂的操干。

兰斯看着他大哥那根丑陋的大阴茎在丹尼尔的后穴一进一出,穴眼附近都变得红红的,还往外流出了一点白精。

伊森已经射了两次,但药效还是没有褪去的迹象。

后入使得伊森的肉棒总能顶到一个意想不到的深度,丹尼尔被一下又一下肏得支离破碎,满嘴哭叫着“太深了”“救命”之类的话,快乐和痛苦两种感觉在他的肉体与精神上来回拉扯,最后都化作了他夺眶而出的眼泪。

他没有办法忘记体内的这根阴茎,属于他名义上的哥哥。今晚之前,他还以为对方是他的恩人,想要把对方当作自己的家人。

但紧接着现实就给了他当头一棒。

他哭得伤心极了。

门外的兰斯忽然转身逃走。

察觉到自己硬了的时候,他就失去了闯入的勇气。

他从来没有听丹尼尔如此伤心欲绝地哭过,也没有见过他那样充满恨意的眼神。

其实他成功了,他原本就是为了让伊森和丹尼尔疏远。一直以来他都十分嫉妒,丹尼尔看向伊森的目光总是带着仰慕,却常常连施舍自己一个眼神都不肯。而上次看到他居然给伊森做饼干,更是引起了他的危机感。

兰斯知道,经过这件事,丹尼尔绝不会喜欢大哥。但他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反而有一种想摧毁一切的欲望。

那时候的他并不知道,自己将会为此而后悔终生。

翌日。

佣人发现温斯顿先生比平时足足晚起了一个多小时。

饭桌上的餐点和咖啡都已经冷透了,正在大家犹豫要不要去先生房间里看看的时候,伊森突然出现了。

从来没有人见过他这个样子,衣服好像还是昨晚出门时穿的,皱皱巴巴,沾满了酒气。他的头发也是乱糟糟的,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更有眼尖的人发现,先生的下巴和脖子上有几道深浅不一的抓痕。

“早上好,先生!我去重新准备早餐……”

“不用了。”伊森的声音有些烦躁,他对佣人摆摆手,说,“去叫医生过来,快点!”

有佣人立马跑去找大夫,剩下的人待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无一不被伊森现在的状态和语气吓得发怵。

一时间,餐厅里鸦雀无声。

伊森扫视了一眼四周,突然问:“兰斯在哪里?”

佣人们你看我我看你,最终都摇了摇头,片刻之后才有人弱弱地开口:

“小温斯顿先生昨晚……似乎没有回来。”

“……我知道了。”

伊森仿佛听到了预料之中的答案,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

——

医生来得很快,他被佣人领进了丹尼尔的房间,看到乱七八糟的床铺上躺着一个人,而温斯顿就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伊森已经洗过了澡、换好了衣服,又恢复成那个冷静自持、无懈可击的温斯顿,完全看不出他昨晚才经历了一场失控且疯狂的性爱。

床上的人就惨多了,露出来的一张侧脸看上去毫无血色,赤裸的身上遍布大大小小痕迹,有吻痕、巴掌印,甚至还有淤青,肛门附近红了一大片,大腿和屁股上还有干涸的精斑。

贵族的娈宠。

医生暗暗下了定义。他干这一行这么多年,眼前的景象早就见怪不怪,这名少年的遭遇,在他的所见所闻里,甚至算不上悲惨。只是他没想到,温斯顿这样的人也有相同的爱好。

“他发烧了。”伊森说,“额头很烫,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的。”

因为床上的人趴着,所以医生只好先帮他翻了个身,然后才用手抚上他的额头。

大概是因为对方体温有点高,而医生刚从外面进来,手凉凉的很舒服,床上的人居然动了动,主动用额头和脸颊去蹭他的手,像是小动物在和他撒娇。

医生顿时有些尴尬,然而余光里看见温斯顿死死盯着他触碰那人的手,眼神实在不善,便触电般把手抽了回去。

“先生请放心,他没什么大事,我给他开点药,再注意休息就好了。”

伊森轻轻颔首,表示自己知道了。

“对了,最好再给他清理一下……”

医生说完,忍不住低头看向床上的人,凑近看才发现,好像连嘴角都有……白色的东西……

伊森突然腾的一下站起来,座椅因为他的动作发出了刺耳的声音,把医生吓得一个激灵。

像是现在才发现床上的人赤身裸体的样子不太方便,伊森亲手给他盖上了被子,把人遮得严严实实。

随后,医生就被请出了房间,一直到走出了温斯顿家的大门,那种如芒在背的感觉才逐渐消失。

丹尼尔一直到下午才悠悠转醒。

刚刚睁开眼睛的时候,他感觉一阵恍惚,不知道自己身处何时何地,直到看见坐在椅子上看书的伊森,这才清醒了几分。

他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昏过去的,记忆里最后的画面,是被他称作大哥的男人,像个野兽般在他身上肆虐。

伊森放下书本看了过来。

丹尼尔下意识往后挪,结果后背碰到了床头板,他已经无处可躲。

偏偏伊森好像看不出他的抵抗和恐惧,还若无其事地在他身边坐下,把手放在他额头上。

“很好,已经退烧了。”他说。

丹尼尔只觉得对方一靠过来,自己就开始控制不住地全身发抖,被强暴的痛苦和无助在他心里深深扎根,无意中竟形成了身体记忆。

“怎么一直在抖?冷吗?”

伊森从未用过如此温柔的语气跟任何人讲过话,但丹尼尔已经无法相信他表露出的哪怕一点点关怀。

兰斯说得没错,他们两兄弟都是一类人。

丹尼尔咬住下唇,攥着床单的手指用力到发白。伊森见他一直不说话,又凑近了一些,手刚要碰到丹尼尔的肩膀,却被他用力地拍开。

“不要碰我!”他几乎是尖叫着喊道。

伊森收回了手。

“昨晚的事并非出自我的本意,如果没猜错,应该是有人给我下了药。”

然而丹尼尔只是抱着头缩成一团,对他的解释无动于衷。

“我会对自己做的事负责,你不用担心,从今以后在这个家里,不会再有人欺负你,你的待遇和我们不会有任何不同。如果你想要什么东西,可以随时告诉我,我会努力办到……”

丹尼尔痛苦地闭上了眼睛,这算什么……对他的补偿?还是他用身体换取的报酬?

伊森好不容易主动开口说了这么多话,对方却好像一个字都没听见似的,不予任何回应。

于是,思虑再三,他又补充了一句:

“而且……你可以和我在一起。”

听到这里,丹尼尔忍不住笑出了声。

“我不喜欢你,为什么要和你在一起?就因为昨晚我们睡了?”

伊森的身体明显地僵了一下。

他蹙紧眉头,略微不可置信地问了一句:

“不喜欢?”

“没错!”丹尼尔带着报复之意开口,“谁会喜欢你们呢?你们俩一个冷漠无情、一个阴险歹毒,如果不是因为你们突然变成了爸爸的孩子,我从一开始就会离你们远远的。”

如愿看到了伊森越来越难看的表情,丹尼尔心里面爽快极了,他迫不及待要把这些年的痛苦和压抑宣之于口。

“我每次讨好你,都是被兰斯逼的,如果不这么做,我就没办法在这里生存下去。”

“我讨厌你们……”

“我讨厌你们……”

话没说完,耳边突然响起“砰”的一声。

转头一看,伊森青筋暴起的拳头狠狠砸在了床头柜上。

丹尼尔吓得立马抱住自己的脑袋,浑身抖成了筛子。他既委屈又害怕,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不停往外掉。

他听到了伊森的呼吸声,因为克制着怒气而变得急促。

下一秒,他的下巴就被一只手轻轻抬起,伊森便低头吻了上去。

这个吻带着惩罚的意味,唇齿并非甜蜜的纠缠,而是凶狠的撕咬。伊森一只手放在丹尼尔的后脑勺,按住了他的头,霸道地不让他躲。他舌头强势地顶进丹尼尔嘴巴里面,勾着他的舌头,舔舐、顶弄,牙齿啃咬着两张薄薄的唇瓣,还有那条粉红的小舌。

丹尼尔嘴里的空气都差点被对方掠夺殆尽,嗓子眼里发出难耐的声音,他的嘴巴好像都被咬破了,舌尖尝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伊森终于松开了他,丹尼尔后背靠着床头板,大口大口地喘气。

“你太累了,所以这一次,我可以不计较你刚才的口不择言。”伊森居高临下地看着丹尼尔说,“但是不要有下一次。”

说完,他便离开了房间。

丹尼尔仍旧心有余悸,此时的他满脑子就只有一个想法:快逃。

他没什么积蓄,也不知道应该逃去哪里,他只知道,如果再不离开这里,自己一定会发疯。

于是,当天夜里,在所有人入睡之后,他一个人悄悄地离开了这栋房子。

温斯顿家的后花园连着一座小山坡,越过这座山,就能到达另一个城市。

从踏出温斯顿家大门的那一刻起,丹尼尔的心就狂跳不止,连双腿也因为过度紧张而不停颤抖。他后面还是很疼,所以只能一步一步慢慢地走,也不敢停下来休息。

他逐渐离身后那座房子越来越远了,但仍旧马不停蹄地向前走,直到温斯顿家的大房子已经变成了视野里一个小小的黑点,丹尼尔的情绪才稍微松弛了一点。

幸好这个夜晚并不是很黑,再加上远处大大小小的灯光,丹尼尔才能看清脚下的路。只是走着走着,他突然来到一个有些熟悉的地方。

这一片杂草丛生,地上歪七扭八矗立着几座墓碑和几束干枯的鲜花,墓碑灰白的颜色在夜里十分醒目。

丹尼尔一下子就想起来了,这里是一片墓地,他母亲也长眠于此。

母亲刚去世的时候,父亲几乎每隔几个月都会带他来打理这块墓,直到父亲再婚以后。

他今天一天都没吃什么东西,加上昨晚被大哥按着操了一整晚,这会儿已经累得走不动了。

丹尼尔很快就找到了母亲的墓碑,他席地而坐,打算在这里休息一下,也陪陪母亲,没想到因为太过劳累,竟然连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知道。

等到再次睁开双眼,他看到的并非熟悉的墓园,而是眼神阴沉的大哥。

丹尼尔吓得高声尖叫。

他拼命往后退,却发现自己正坐在一辆行驶中的马车里,而伊森就坐在他对面,两个人之间隔着不到一米的距离。

此外,他惊恐地发现,自己的手和脚居然都被绑住了。

“大、大哥……”

可能是因为夜里着凉的原因,他的声音沙哑难听,嗓子里好像堵着一块棉花。

但伊森却始终保持着令他不安的沉默。

丹尼尔决定先道歉再说。

“对不起,大哥!我不该离家出走……”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便悄悄抬起眼睛去看伊森脸上的表情。

比起兰斯一贯的恶劣,伊森这种阴晴不定、难以捉摸的性格反而更让他恐惧。

“然后呢?”

伊森的声音听起来有点疲惫,而且比平时多了一些阴郁和低沉,给人一种巨大的压迫感。

“只是道歉就够了吗?丹尼尔。”

他直直地看过来,目光像是锁定了猎物,好像下一秒就要咬断对方的脖颈。

“你长大了,应该学会承担后果。如果这次不给你点教训,你永远也学不会乖乖听话。”

丹尼尔恐惧地摇摇头,脸色白得像纸。他看着伊森朝自己伸出手,抓住他脚上的绳结用力一拉,他便整个人失去平衡,不得不双脚踩在对方宽阔的肩膀上。

经历过情事的丹尼尔哪里不懂这个动作意味着什么,他想要挣扎,但四肢都被绑住,再怎么用力也徒劳无功。

伊森从兜里拿出一个小瓶子。

仿佛看懂了丹尼尔眼里的惊惧,他说:

“放心吧,不是什么奇怪的东西。我听说这是专门给家里的性奴用的,既可以充分润滑,又有助兴的作用。”

说完,他一把拽下了丹尼尔的裤子。

“不、不要!大哥,我再也不敢了,真的……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只觉得下身顿时凉飕飕的,丹尼尔吓得赶紧求饶,但一向吃软不吃硬的伊森这次好像真的不打算放过他,手上的动作没有丝毫迟疑。他拔出瓶塞,把里面的液体往丹尼尔股间倒去。

空气里顿时弥漫着一股甜丝丝的香气。

伊森轻轻将丹尼尔后穴附近的液体抹匀,然后用沾湿了的手指插进那湿热的洞口之中。

“凉、好凉!不要……嗯啊……”

丹尼尔忍不住发出一声喘叫。那冰凉的液体被手指涂满他体内之后,他的肠壁就开始发痒、发烫,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蔓延开来,他逐渐觉得后穴里的手指已经无法满足他身体深处的渴望。

想被更大的东西填满,想要被更用力地贯穿。

伊森的手指感受着那处的温暖和紧致,以及药水作用下的柔软和潮湿,耳边是丹尼尔越来越娇媚的喘息,他的额头也冒出了细小的汗珠,阴茎把裤子的布料高高顶起。

“想要吗?”他问。

欲望在疯狂叫嚣,可丹尼尔仅存一线的理智还在苦苦支撑,尽管他的表情已经十分迷离,但他还是咬紧牙关,不肯主动说出那羞耻的两个字。

伊森冷笑了一声,紧接着便解开腰带,提枪而入。肉棒撑开穴口的那一瞬间,两个人同时发出舒爽的叫声。

“好满……”丹尼尔仰头呻吟。

伊森低头看了他一眼,便开始了快速的顶弄,每一下都恨不得顶到最深处。马车在路上颠簸,丹尼尔的身体也在颠簸,清醒的伊森比中药时更难搞,每次都故意擦过丹尼尔的敏感点,不给他个痛快。

偏偏丹尼尔受到药水的影响,体内仿佛有着填不满的空虚,他难耐地用脚在伊森肩膀处蹭来蹭去,把那身整齐的衣服弄着乱七八糟。

伊森仿佛看透了他似的,立刻来了一记深顶,丹尼尔立马发出一声绵长的呻吟。

他用力地肏干着那口温热的穴,连续的拍打把穴口周围的药水都打成了沫状。

伊森将丹尼尔的双手绕过他的头顶,环住自己的脖子。丹尼尔伸长了脖子娇喘连连,指尖忍不住攥紧了伊森的衣领。

“啊、啊、啊……”

丹尼尔随着伊森的节奏,吐出支离破碎的呻吟,他不知是因为羞耻还是因为舒服,眼里蓄满了泪水。

他们乘坐的马车在闹市中穿行,没有人会想到,紧闭的帘子后面,是两个男人紧紧交缠的身躯。

一直到温斯顿家门口,里面的动静仍然没有消停,马车夫面色尴尬,大声喊了一句到了。

“继续走。”里面传来温斯顿先生的声音。

马车夫只好狠狠地抽了胯下的马一鞭子,继续往前走,他忽然听到马车里面传来好听的哭声,似乎是那人已经到了极限,正在苦苦恳求对方放过自己。

结果必然是没有的,因为他又听到了新一轮性爱开始的声音,而那个人也逐渐无法抑制地大声浪叫,一声赛一声得柔媚,听得他这个年过半百的男人也忍不住心旌摇曳。

再次回到温斯顿家,丹尼尔只觉得一切都变了样。

伊森在佣人面前毫不掩饰的举止,常常让他尴尬羞愧到无地自容。丹尼尔总怀疑这屋里的所有人都猜到了,他和自己名义上的大哥有一些不清不楚的关系。

因此,他开始觉得所有人的目光都不怀好意,甚至有些怀念之前被人当作空气的日子。

此外,伊森也开始限制他的自由,白天的时候,他的房间门口永远有两个佣人守着,无论去哪里都要被跟着。

丹尼尔抗议过、崩溃过,但都没什么用。伊森在这件事上有着出乎预料的坚持,总是用毫无波澜的表情和不容置喙的语气告诉他,这件事没得商量。

时间一长,他心中积压的怨气越来越深,几乎成了恨意。他开始不停地试探和挑战伊森的底线,目的就是想看看,对方那张仿佛面具般完美的脸上,倘若露出破绽,会是什么样子。

终于有一次,在争吵时,丹尼尔摔坏了伊森特地带回来的礼物——一串珍珠项链。

那是伊森从拍卖会上花大价钱买回来的,听说是从某个已经覆灭的王室流落到了名间,几经辗转才到达了王城一位贵族的手里。每个珠子都十分圆润、饱满、有光泽,白里透着粉。

伊森说,他们将这串项链取名为“献给挚爱的礼物”,因为这原本是一位国王送给自己王后的三十岁生日礼物,政权倒塌后,国王被送上了断头台,王后也在自己的宫殿里自缢而亡。

“不觉得很凄美么……”伊森说。

丹尼尔只觉得嫌弃,看着伊森手里的项链,越发觉得那是罪恶的化身。

伊森为他戴上了那串珍珠项链,而且还不允许他摘下来,连做爱的时候都要戴着。

就是这一串项链,丹尼尔却在吵架时,一用力把它扯了下来。他的动作带着怨恨,完全没有收敛力气,一时间,项链的绳子断了,那些珍珠劈里啪啦掉了一地。

然后,他总算如愿以偿,在伊森的脸上看到了一丝痛苦的神情。

丹尼尔的脖子也因为用力拉扯绳子,留下了一道细细的勒痕,但他好像全然没有感觉,心中只有报复的快意。

虽然代价就是被伊森按在地板上狠狠地插入。

这是伊森在丹尼尔身上最失态的一次。

之前哪怕是第一次,伊森中了药,也仍旧保持着几分刻进骨子里的冷静持重,肏他的时候还会顾及他的感受。但这次,丹尼尔才真正感觉到大哥的暴戾,他连扩张都没怎么做就捅了进去,疼得他浑身冒冷汗,鸡皮疙瘩也起来了。

但他也忍住了不发出求饶的声音,哪怕咬破嘴唇也不肯泄出一点呻吟。

伊森似乎是觉得这样的惩罚不够尽兴,他抬起头看了看四周滚落一地的珍珠,突然把肉棒从丹尼尔体内拔出来,然后俯身去捡了十几颗圆圆的珠子。

他走回来,抓着丹尼尔的头发把人拽起来,放在椅子上,丹尼尔面朝地板趴在椅子座位上,屁股正对着伊森。

好像猜到了伊森要做什么,丹尼尔忍不住开始发抖。

伊森打了他屁股一巴掌,说:“不要动。”

他感觉有一颗珠子被轻轻推了进去,身体抖得更厉害,忍不住回头去抓伊森的双手。

"不行!"

伊森只是冷冷看了他一眼,然后用腰带把他的手捆了起来。

紧接着,第二颗、第三颗、第四颗……他渐渐数不清里面究竟吃了多少珠子进去,只是那种明显的异物感让他难受又恐惧。

“说你错了,丹尼尔。”伊森说,“为你刚刚的行为道歉,我就放过你,否则……”

他的手指伸进丹尼尔塞满珠子的后穴,轻轻把珠子往里推了推。

之前的每一次,这种威胁都非常奏效。

也许是厌倦了这种戏码,丹尼尔痛苦的脸上居然勉强挤出一个笑容,他回头看着居高临下的伊森,目光里含着挑衅。

“想都别想……”他的声音很沙哑,说话也有些吃力,“我根本没错,错的人是你,你这个强奸弟弟的变态。”

伊森的脸色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他一只手抓住丹尼尔细细的脖颈,微微施力,同时低下头头问道:“你敢不敢再说一遍?”

“我、我说你……就是一个强奸弟弟的变态……我这辈子、咳咳、都不会爱上你这种人……”

他这句话刚说出来,就听见了伊森紊乱的呼吸,他被身后的人一把翻过去,脖子也给扼住了。伊森这回是彻底生气了,像是真要掐死他。

丹尼尔脆弱的脖颈处,那双手正一点一点地收紧,他已经呼吸困难,脸色因为轻微窒息而变得通红,眼前的景象也在逐渐模糊。

恍惚间,他的耳边好像听到了各种各样的杂音,大脑就像一锅被打翻了的粥,他不知道这是不是濒死的感觉。

但是,如果能就这样轻易地死去,也是一种解脱……

突然,房间门被人一把推开。

“你这是在干什么?!”

兰斯的声音唤回了伊森的理智。

他蓦地放开了手。

丹尼尔立马摔在地上,弓起身子,疯狂地咳嗽起来。

他的第一反应是遗憾。

真可惜,差一点,只差一点他就永远摆脱这一切了。

兰斯面色复杂地朝他走来,丹尼尔这才发现,自己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他了。也不知道这段时间他身上发生了什么,现在的兰斯有一钟颓废又阴沉的气质,显得他忽然成熟了不少。

伊森恢复了冷静,但心脏还在狂跳不止,他难以相信自己刚刚差一点就杀死了丹尼尔,这种情绪完全不受自己控制的感觉让他很烦躁,因此看向兰斯的眼神也并不友好。

“你来干什么?”他问。

“我当然是来看看我的好哥哥和我的好弟弟……是不是如同他们所说的那样,在偷偷干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兰斯蹲在丹尼尔面前,手指轻轻拂过他脖颈处的掌印和勒痕。

“你听谁说的?”伊森瞬间变了脸。

“大哥紧张什么?”兰斯将目光转向伊森,“只是有传言声称,你喜欢上了一个低贱的奴隶,还不惜重金买下贵重的珠宝当作礼物……”

他瞥了一眼地上的珍珠,继续说:

“不过我知道,大哥你怎么可能看得上这种下贱的货色,只是出于兴趣想玩一玩而已,你怎么会动真心呢?那不是太可笑了……”

“出去!”伊森面无表情地说。

丹尼尔还在地板上躺着,还没从刚刚的窒息感中缓过来,忽然被兰斯拎起来,下半身还跪在地上,脸就直直地对上了他鼓起来的裆部。

“既然能跟他做,那跟我也可以吧?我比他温柔多了,至少不会在做爱的时候掐死对方。今天就先让你给我口,怎么样?”

伊森生气地大吼一声:“兰斯!”

“怎么了,大哥?”兰斯笑了,“难道你想一个人霸占他?可是……你是以什么样的身份阻止我的呢?他可不是你的,对吧?”

兰斯说完,故意用胯部顶了顶丹尼尔的脸。

伊森沉默了,兰斯的每一句话都让他无言以对,他只能默默攥紧了拳头,然后低头问一直不说话的丹尼尔:

“你呢?”

丹尼尔要回头,兰斯却摁住他的头不让他往后看,同时眼睛一直盯着正在说话的伊森。

“我给你最后一个机会,丹尼尔。如果你不愿意,我现在就把他赶出去。”

丹尼尔和兰斯,同时从那冰冷的语气中,听出了一点让步和妥协。

只可惜,他注定要失望了。

“你和他,没有区别。”

丹尼尔尽管非常小声,但房间里的两个人却无比清楚地听到了。

许久之后,丹尼尔听到了伊森气到发抖的声音。

“很好,希望你不要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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