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伶女X被脏血和指甲掐肿碰了碰女X就软倒于美人双星攻怀里(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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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戏伶是个双性人。他从来没有想过隐瞒过他比正常的男人多一口女穴的事实。垂萤如今在这种情况下也全瞧见过,甚至看到红月了,戏伶悄悄地又卑劣地用鲜血淋女穴满足,真是太难过了。

伴随着戏伶那句哭腔的我好怕的尾音,垂萤贴了过来,俯在戏伶的肩头,以衣带遮住了眼睛,柔声细语:“我不看你,但你回答我的问题。”

顺着爬俯着在戏伶肩头的动作,纤长的指尖顺着雪白的身子锢住细腰,整个人如同一条蛇将戏伶赤裸的身子缠住,指尖下滑直接威胁一样地摸到穴口,仿佛在亟待供奉的羔羊的古神一般。

垂萤就着这个姿势,手指轻轻点了点穴口,亲昵地耳语着,声音又柔又媚,仿佛是那轮晕晕地红月坠下裹住了戏伶。

戏伶未被人近身过,不知哪里冒出来的缠在腰间的幽绿虚浮的毒蛇直接吐着信子,雪白的腰身上也浮现出奇诡的百虫纹,细腰上盘到肩头一条幽紫的细蛇,栩栩如生,浮在苍白的身子和细腰上,红月辉映下浮浮沉沉,莫名惊心动魄。

左肩头有一个诡异又好看的眼球,一上一下滴溜溜地转着,像是太极一样。也像那阴森森的蛇吐着信子在吞吃戏玩,颜色也是勾人的暗紫,那是垂萤最喜欢的紫色。

屁股还有点肉,被垂萤用带着描金绿花纹的长指甲狠狠抓着,指甲甚至都深深陷进白肉里,甚至还抓挠到性器旁的胯骨几条青筋。

“紫色么,戏伶”垂萤埋在对方肩头轻声喃喃着,声音又轻又软了。他想着只要戏伶回答问题,就好了……

戏伶没有躲,任凭着垂萤用手指摩挲着那个肥嫩的女穴。

垂萤终于开了口,问戏伶有没有人插过这里,戏伶两腿之间那口软绵绵、白净净又鼓鼓囊囊的小逼是不是也和女人一样长了一层膜。

戏伶的回答总是叫人动容,眼角似乎有晶莹的泪水点点顺着秾艳又苍白的脸颊流入细长脖颈,他就这般被手指作弄着,却反拥住垂萤,轻轻说:“没有的。”顿了顿又说“我不知道里头有没有,若是不信,你瞧瞧呢……”话还没说,居然直接软倒在垂萤怀里了。

垂萤抱起了,轻轻叹了口气,抚摸过对方冰凉又雪白的皮肉,指甲点了点小小的不成奶子的胸口,里头的心脏缓慢地几乎不再跳动。

垂萤便是明了,戏伶如今被万虫缠身,这是蛊族功法最后的欲望,戏伶又是双性人,所以心魔和欲望勾动女穴作祟。待彻底成了死物或者成了器物,成了器物,就是一只蛊。

若成了死物就是功法成了,就是成为了族长,或者其他诡异的东西,就再也做不了爱了。

垂萤自己又何尝不是呢,纸人啊纸人。垂萤一边想着,一边掰开戏伶被脏血抹和指甲碰肿的逼,那里可真是娇嫩得紧,一点脏污就肿得泛红。

好在里头没进什么东西,这大抵是因为蛊虫的独占欲在排斥有东西进入宿主的身体,抵触造成的。连根手指碰碰都差点破破烂烂,直接昏倒,别提插进一根手指了,更不用说如果戏伶的穴被大鸡巴插到底肏透了,自己被蛊虫反噬也绝对好不了,小逼大概会直接烂掉。

当垂萤伴着红月,踏上古黄的戏台子,撩开一层层老红的幔帐,嗅到了血腥味与檀木混合成地一种莫名勾动人心的味道。

“我能进来吗?”垂萤撩开最后一道帘,作扣门状柔声拉长嗓子道。

没人知应。

半截大红戏袍正挡在戏伶身上,他眼尾都蔓上了胭脂色,仿佛描了妆面般,正半倚着散发着血腥气与古木头味的大木箱子,里头估摸着装着个刚杀的新鲜死人,而戏伶半根沾着血的手指还陷在逼里,却突兀地停下了动作。

他歪头望向垂萤,眼眸与表情皆是宛若稚子的纯洁。

戏伶腿心那朵粉白的小花像是被别人的鸡巴插得红肉外翻,水光淋淋的翕动着。戏伶两条白皙的大腿也好似被别人的手指掐出了一道道指痕。

但垂萤的视线上上下下地扫过戏伶,知道这是发癫发骚地又杀了个人,却还是鲜血涂抹还吞着根手指的小小地逼穴所吸引,心里又嫉妒又闹,抓紧手心,只得柔声发问:“怎的,这儿又作痒了?”

戏伶拿眼眸斜着垂萤,殷红的眼尾水波潋滟地如同一汪春水,腿心却是馋得没抽出手指,甚至为了舒服还悄悄夹了夹腿,磨着腿心的女花。

垂萤目光直勾勾地看着戏伶那被抓了个正着,还在悄悄勾动地手指,是有些气的。

但对方也确实没找别人,就只是用死人的血自渎,换句话说是没找活人。但是!戏伶那口那恼人的女穴真是贪魇,渴望挨肏到找死人,真是太好了,太好了,婆罗月。

垂萤希望得到一个解释。

垂萤直接将戏伶推倒,戏伶的大红戏袍顺从地晕开在戏台子上,一滩红景里裹着脂白的肉,仿佛玉石趁着红丝,活像樽淫糜的玉菩萨。

垂萤用指尖点了点那个水嫩嫩的口子,一把掐住已经有些肥厚的逼缝,柔柔软软地,刚好能抓起攥住,眯起眼轻声叱骂道,“这小批,不怕被人瞧见了么?”

戏伶近些时候被喂养得病恹恹地身子稍好了些,腿根有点肉了,莹润的肥厚逼肉更能出水儿了,兴许可以再好好养养。

感受着戏伶腿心微凉又绵软的穴肉,垂萤用指尖摩挲着戏伶的腿心,甚至轻轻地动了动戏伶插在穴里的手指,像是戏谑般地轻笑着,“我知你怕疼,畏那事儿,这儿又馋,你只是拿我、陪我当个伴儿。但我得知,你没绿我——金丝雀不能被弄脏羽毛,你得一直为我和你自个守着身子。”

戏伶神情恍惚了,女穴被勾得已经吞了一根手指,却还想吞掉那对它指点点地吊着它的手指。

戏伶有着鸡巴,有阴囊,阴囊下面还有一条缝,被肥厚的阴唇包裹着。

两个性器官是他从小就有的,好在他孤僻,又是唱戏的,女相些柔和的长相,藏着掖着没人发现。

尽管他厌恶,却什么都改变不了,他从来都是独处。

自从前些年,戏伶时常有突如其来的强烈性欲,下面突然地会流水。

戏伶厌恶在唱戏时开嗓到一半突然腿根发痒,腰肢酥麻。在他心里,不该这样的,唱戏是神圣的……

即便这样,他也成了角儿,成了名伶,也依旧厌恶每天为了掩盖这具淫荡的身体而恼怒。也没有人知道每夜他睡在软塌是怎么夹着洇湿的被子捂着嘴巴发疯的。

直到最近,他知晓了,戏伶,可以开疯了。

戏伶身子总是微凉的。这有一半大抵是出马仙缠的缘故,还有些蛊的缘故,被那些蛇鼠虫蚁缠的。

此外便是本就体寒,手脚平日都爱发寒。还在小时候,每每到了冬日,戏伶都恨不得一直缩在厚被窝里头,不去练功。

思绪又飘摇到那夜的拜师典上,说是拜师典,其实简陋又分外诡异。

因为他的师父不是活人,也不是死人。

是一块诡异的牌位。

那个无月的黑夜里,四外一片黑漆漆的。

戏伶刚屠杀完全部的族人,老少都不放过,嘻嘻笑了好一会儿,擦了把嘴角淌出的殷红的血线,用手指沾着这殷红的血为自己的眼尾描上戏妆。

而后,步伐轻盈又笨重地直起腰身,已然鲜血染的愈发鲜艳的大红戏袍拖拖曳曳地勾过一具具挣扎痛苦地死尸。

遥遥望去,是一种惊心动魄地诡艳的红在欢快又僵硬蠕动着,细瞧着,底下数不清地尸首在被戏袍带动地好似在挣扎着。

戏伶一直往前时而慢时而快地走着,边精心择选,就像采草药一般,掰断身底下尸首的手指当作香火,被选中的一根根“香火”灰白又细长地,皮肉瓷实,没有半点肉茬,好看极了。

戏伶边走边把它们插入血泥里,最后手里攥着九根,一路上都有尸首,可见他杀了多少的人,快到了,而最后一段路他怀里捧着一颗头颅,手指一晃,眼眶与嘴唇里顿时幽幽地腾升起蓝绿的火苗。

戏伶露出餍足的笑容,像是抚摸着头颅,踏着族人的尸首,步步踩踏出莲花,旋转着舞着笑着不停地用滴着血的双手合十,跪拜。

爬入祠堂,匍匐着拜谢一个布满血手印密密麻麻符文的牌位。

………………感觉到被垂萤扯扯了耳穗,戏伶迷离的眸光晃了晃,又走了神,也庆幸着没有在戏台子上又一次想到师父。

戏伶望着被垂萤压在身下糜丽的自己,大红戏袍包裹着两人,莫名的难过,几欲哭泣。

当年他曾把戏台子当作自个的唯一。

戏伶身底下的大红戏袍,便是一件精心缝制的生辰礼,是一件类似戏服的袍子,流光溢彩,针脚细密,承载着一族人的恶梦与痛苦的灵魂。

也是牌位赠予戏伶的拜师礼。

戏伶是欢喜于在戏台子上戏腔飘荡,招引鬼神,取悦祭神,观众捧场的盛景。爱这喝彩声与沉迷的目光于那妆面典丽的名伶模样,也是爱这几寸天地赋予他的唯一。

但时至今日,其实戏伶已然鲜少涂抹妆面,也很少用猩红戏法或者戏子无相这类天赋,实际上他最擅长的就是这类。

那是因为刚步入游戏的一件事导致的,要知道戏伶当初的玩家名称也是黄粱梦。

他和垂萤都是内测玩家,也是几乎是最早舍弃皮囊,舍弃做人权力的人。

垂萤原本算是戏伶的半个学生,是会些唱腔的,可戏伶自己打小的祭神戏腔功底也像被弃置,这次着了戏服又唱了曲葬花吟,不顾这件戏袍,和垂萤滚做一团,衣角缠着丝绸,血红色戏袍搭在长衫上,就连长发也交缠着。

垂萤一把攥住软乎乎的馒头似的女穴,低声诱哄道:“阿伶……”,仿佛要在古黄的戏台子上一同堕入无间梦。

戏伶微不可察地发着抖,脸上却又重新挂起

笑容,就那么软绵绵倒在戏台子,任由垂萤拉扯压着他。

戏伶声音依旧轻飘飘的,不落实地,好似一把钩子,轻轻勾人心弦,“好哥哥,阿萤,既然看见了,可否轻些?”

垂萤也没说话,把木箱子里头尸体流到戏台子的血水,沾着戏台子上的血水开始涂抹戏伶的妆面。

先是描了一双凤眼,又在额间描了只悬然欲飞的大凤,又一点点为戏伶点了朱唇。

而后指尖直直往下一滑,摸到戏伶雪白的胸口勾画了一整副巨大的蛇凤图,直到雪白的身子布满诡谲又艳色的纹路。

把对方内陷的奶头彻底用指尖勾搭出来,狠狠掐了一把,用几欲干涸的紫黑的脏血狠狠点在上头,涂得更红。

就连逼缝的小阴唇也没有放过,小巧没有指甲大的阴蒂也在对方凄艳的呜咽与抽泣中涂抹。

戏伶被翻来覆去地作弄,缓了好一会儿,歪头微偏,眼神顿了一下,才缓缓朝上抬,看着压住他的人,睫毛轻颤。

秾艳华美的面容在古黄的灯盏之下若隐若现,似乎有些嗔怪的模样,分明是十足的勾栏样式。

此刻,任谁又能想到戏伶是如何浴血杀得了那个死人得了,只当他是个疯唱戏的婊子了。

垂萤凝视着眸光流转的人儿,摸不透他在想什么。

戏伶那些蛇开始往外爬动,带动着红戏袍一颤一颤地,也爬满缠着戏伶细白的皮肉,匍匐在描绘的血图纹上,一动不动了就就好似在吸食血液般。

戏伶还醒着,垂萤也不能怎么乱来,也任由着戏伶就像被蛇钻了七窍般,好像蛇一样,一点点以不正常的柔软弧度扭着,把绵软的身子贴乎过来,然后蛇开始簌簌四散,怀里只剩下具玉偶似的光裸身子,其上由鲜血各种图腾诡异的凝固着,像在凝视着垂萤

两具暖光里暖玉般的身子彻底贴合在一块儿,垂萤知道是因为自己描绘的血污图纹闹的戏伶体内的蛊不安分乱蹿,这才出来的。刚刚群蛇散去,只是因为垂萤又怕蛇。

“你现在还能唱得了‘娱神’吗?”垂萤想着,声音仿佛顺着暖黄的烛光一般流淌,无喜与悲地。

实际脑子各种邪恶念头搅和做一团,在密切交往一年多之后,戏伶那张被戏疯子假象遮掩的稠丽面容下,甚至可能藏着一口被无数死掉的男人腥臭血液亵玩过,侵染得都是死气的脏逼。

垂萤才发现戏伶用他那口多出来的女穴,在外拿死尸自己找乐子。

甚至还拿手指往里插,不怕得脏病吗?

但垂萤自个感受便是明明被日了那么多次却一点儿都不松,快挨草了还怯怯生生说轻点他怕痛,又娇气又软的,怎么会想到卖逼这营儿生?哦,不,被抓到自渎了。

什么都一样了,戏伶这个万恶的……应该会是处子?大概,祈求吧。

戏伶抱着垂萤,随着垂萤念头越来越不正常,戏伶开始用指头紧紧抓住戏袍子,连苍白的骨节都开始透出艳欲的淡粉,受不了似的边拼命摇头边往外爬,咿咿呀呀的秦腔如同莺啼般往外流淌着。

垂萤戏谑又冷眼看他,等爬出些了才握住不堪一握的细腰狠狠撞回,随着“啪”的一响,下身再次严丝合缝,掺杂着血水与淫水从交缠处掉落,甚至浸湿了木质的老戏台子,两颗囊丸撞击到了阴唇,鸡巴紧紧贴着穴缝,带动着整个逼都颤抖起来。

红袍子晕开在戏台子上,戏台子又得淫水晕出大片深色,散发出木质的檀香与精液的麝香。

古黄的烛光为渡上一层如同暖玉的质地,皮相精致如同戏偶的美人在其上挣扎、泪泣,摇摇晃晃地似乎承受这招惹来的一切。被把着细腰就像话本子里的狐媚子,狭邪里头在垂萤掌心唱淫戏的青衣旦角一般。

“我让你好好爽上一爽,阿伶……”

垂萤被戏伶拽了衣裳,一半搭在冷白的胸口上,低下头就这么贴在戏伶微凉白滑的背上,侧着脸露出沉迷的神态,抱坐着戏伶一下一下颠。

文案:他总在做一个噩梦,一个垂萤的存在,他周身尽是金玉珠翠,各般珠宝。瑰丽、奇诡,惊心动魄,念着让他无法抗拒的语句:“过来……”

于是,周遭都在旋转,各种各样的阴影在跳动。他便自然而然的从古银的藻绿里缠着一个,他缓缓地拉出了个墨绿长衫的美貌男子,墨绿得略显古旧的衣角打着细络,血绛的珠子颗颗垂坠。大片大片的暗红色绣脚浮于衣尾。那绣脚,艳冶若血莲曳曳生姿,绮丽如万千牡丹绽放。

那美丽存在,碧冠珠帘,古银藻簪,清清冷冷又似艳奢无度。面容雪白似珠玉,被光一拢,如同艳鬼般哀凄稠艳。

当真是潋滟冰冷,如同死物。

拉着他的是个诡艳惊心的人,骨肉相莹,恰是婆罗月。

细细碎碎,珠玉勾连,珠帘相勾,如同胭脂落血,萤光、珠光拢着两人面容和作清清冷冷艳丽一团勾旋着人心头软肉,直吊得人心惊肉跳。

目前副本有:伪装狩猎2中世纪主人客人

3夜莺养父子——规则副本!4鬼新娘——鬼冠5珍宝窟——民国残疾美人6末日巫师7深海人鱼8新年副本——恐怖游戏场9oo骨科恋

1垂萤有三尸,第一个艳尸出现了,要斩三尸

2民国没有发现处子膜或者说是丢失了,就是被婆罗月裁下处女膜的艳尸扔到“过去线”上了,和自己重合状态,才会有,一会没有,婆罗月和垂萤都把自己坑过

3垂萤在很多时间线会死无数次,很方便婆罗月报复,因为婆罗月开始大多都是被垂萤想爽爽杀的,垂萤则是诡冠这种东西诱发三尸,要求婆罗月杀了自己,婆罗月从民国的记忆大量堆积,也会越来越变态,从一开始民国被迫杀了垂萤的有点诡异的心情这个还没写,到恐怖高铁直接奸尸收藏处子膜和小子宫

4婆罗月从民国的记忆会有覆盖又重叠,所以总想找垂萤,到一定程度就有时间线重叠

5垂萤紫灰长发,会慢慢变成异瞳,一暗紫一幽绿

6垂萤要集齐三鬼器,目前只有鬼冠

7垂萤十六岁

8垂萤享受疯癫与堕落

9婆罗月白发红瞳

10垂萤和婆罗月都还有初吻

11垂萤开局是巫师,目前斩艳尸后是傀儡师

12垂萤就是被封印的大鬼,是从民国还是什么时候呢。垂萤是不死的,是纸人,也是虚妄

13垂萤民国时愉神的是神明是自己

14垂萤民国和婆罗月都是司祭

15民国的愉神,为什么要愉神:愉,同“娱”,就是娱神,使神灵愉快、欢乐。就是垂萤本体是对分身或者三尸有微妙是又不是恶意,虽然本质上都是垂萤,但有点类似于水仙,是那种乐于看到当年的自己倒霉还幸灾乐祸的那种,剧透垂萤的神名有一个痴愚之神,这里愉神是垂萤是知道自己是三尸之一的艳尸,按照愉神,也大概能模模糊糊地猜到计划是取悦于未来成神的自己。

不过婆罗月亲手杀了艳尸,可伤心了呢,之后又收藏了垂萤的很多身体部位……

——————★★凑字数??墓道里灯火幽暗,血色流溢。

那副被鲜血湿透了的眉眼显得愈发隽秀柔美,面色越是苍白,眉眼越是妖异。

是带着众生一起沉沦的疯狂。

垂萤往深处走去,墓道里的香烛气息和念经祝祷的声音一齐地涌出来,涌向他。

垂萤生了双阴阳眼,左眼紫若宝石,右眼绿似点翠。

穿着流丽绮美的长衫,左手腕戴了一只玉镯子。

此时,垂萤那只右眼失了颜色,如冰封湖底,晦暗。

垂萤的声音轻柔,咬字带着点暧昧的含混,并无半点魄力,但是听到众人耳中,却都是后心一凉!

似笑非笑,似雪里夹了一丝蜜,又甜又冷。

古银的珠帘恰到好处,半遮半掩地覆住了绝大部分的五官,只露出一截细腻尖削的下巴与形状姣好的红唇。

眼前堪比鬼界圣地的区域暗暗的鬼气撩乱。

垂萤身上的银饰珠宝极其繁复,拆解总是很慢的,婆罗月有时也会给他弄。

先把银尾簪,珠宝拔出,长发散下来。再解颈、腰、臂、足上的珠玉与银链,最后才换上亵衣。

又戴上玉链眼镜,动作轻又缓,垂萤才迷迷蒙蒙地要睡了。

但现在,他走在墓道里,那是无边无尽的墓道,白色雾气依附着墙壁,墙壁有时平滑,有时繁复。

四外都是一片空荡荡,只有一条蔓延着雾气的墓道,再远的东西都隐藏在一片灰暗灰暗里面。

垂萤的眼睛只看见第一眼,右眼就再也看不什么了,垂萤不知道是他自己看不见了,还是墓里的古怪。

垂萤仅剩左眼眼前只有那一条幽长的墓道与浓密的白雾,垂萤就摸到的东西一点点的往上添加。

垂萤像是永远也走不出去。

周围的古镜和雾气几乎笼罩着垂萤整个身子,就像回家一样。

苍白与阴绿,渐渐浮现在垂萤脸上,一半正常一半恐怖的脸庞上,右侧嘴角浮夸翘起,左边透明蠕虫缓慢扭动,呈现出了既惊悚又漫不经心的笑容。

一半是血淋淋的微笑口子,一半是完好无损的皮肉。

“我改变想法了,不一定要对称呢。”垂萤口角开口,顺着一张一合,狭长可怖的伤口开裂磨擦,嘴角不断地往下滴落鲜血。

嘴唇被血液侵沾地泛紫,蠕动着血丝,往外氤蕴着紫黑的血雾。

那半张脸的下颚及嘴角隐于血雾里,缓慢地滴血、溃烂。

另外半张脸苍白、病态,却是完好无损。

拼凑起来,竟是宛若两人。

他脸上的口子刚划了一半,耳坠摇垂,垂眼,低头俯视古镜,

嘴角还余着血,洇开了。

里头居然还有一个垂萤,那个垂萤手提热腾腾内脏的人影疑惑望向此处。

零星在脖颈的青紫尸斑,瓷白柔美的脸颊在黑暗中格外诡艳。

他一点点涂着深紫的脂膏遮去脸侧的尸斑,那脂膏泛着绛紫的雾气,细腻而闪烁。

他闭眼,指尖泛起淡青萤火勾画着面庞,落于眼角一块惑人的紫,恰烙于裂痕,顺着往下露出的肢体。

眼神晦涩而愉悦:“如您所见,我亲爱的客人,我仅描了脸。眼角尚有一丝裂痕。”

整个人褪了色那种银红的长衫,如同殡葬里的材质,死板又精美,鬼森森的,银在闪,红如血,诡异又神秘。

混乱混乱地要疯掉,什么客人,又发癫了吗自己。

他总在做一个噩梦,一个垂萤的存在,他周身尽是金玉珠翠,各般珠宝。瑰丽、奇诡,惊心动魄,念着让他无法抗拒的语句:“过来……”

于是,周遭都在旋转,各种各样的阴影在跳动。他便自然而然的从古银的藻绿里缠着一个,他缓缓地拉出了个墨绿长衫的美貌男子,墨绿得略显古旧的衣角打着细络,血绛的珠子颗颗垂坠。大片大片的暗红色绣脚浮于衣尾。那绣脚,艳冶若血莲曳曳生姿,绮丽如万千牡丹绽放。

那美丽存在,碧冠珠帘,古银藻簪,清清冷冷又似艳奢无度。

面容雪白似珠玉,被光一拢,如同艳鬼般哀凄稠艳。

当真是潋滟冰冷,如同死物。

拉着他的是个诡艳惊心的人,骨肉相莹,恰是婆罗月。

细细碎碎,珠玉勾连,珠帘相勾,如同胭脂落血,萤光、珠光拢着两人面容和作清清冷冷艳丽一团勾旋着人心头软肉,直吊得人心惊肉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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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末日废土,充斥着荒诞与血腥。但又发展些许年月的世界,有巫师,有丧尸,还有很多强者崛起。

这也是一个双性人极其淫荡的地方。

本来在太平盛世就会被拿来做玩意的双性人,在这里更是任人宰割。

“我担心我守不住。”垂萤微合着眼,轻声昵喃地道。

他那双白皙双腿之间,两只囊袋之下,有一口几乎无时不刻流着蜜水的口子。

他一直在一个破旧闹鬼的废弃楼房里居住,这是末世里的常态,人们大多性情古怪、身体异变。

如他这般,偏偏生得俊美,为了守着扭曲、畸形的身子,精神有轻微的问题,却独自躲在老旧的废墟里几个月、几个月

相由心生,这个词在垂萤身上显然不适用。谁能看出他那张珠璧似的皮囊下尽是腐烂坏丑的污泥?

他笑着杀人,吃人肉,漂亮皮囊里装着一个几欲疯透的腐败魂魄,他渴望死亡。

这天,他穿得干净、好看,为了干活,怕热也遮挡视线,松松散散地束了发尾染了蓝绿的雪白长发,十指上是点点浓稠的血渍,衬得莫名艳丽,遥遥看去,就像废墟里居住一只食人心魄的妖冶妖物正在行走。

戴着尖尖高高的礼帽,居然是一位魔术师,也是个巫师。

他一直躲着人,就是因为在末世里,这样的生活,他自己活得满足了,有欲望,可以自己来,无论好的坏的,一切的美好都将只献给自己,自己只能是自己的。

寂寞了,虽然危险,但他可以承受,他还可以搬家。无论如何,古怪的秘密要带去地狱,直到他闭眼。

他希望自己的身体很干净、青涩,可那口穴,他本该忍着的,可他自制力并不算好,只敢日日碰碰摸摸,就天天想要,里头是空的,它在流水

他的身体并不算好,长期吃不饱叫他病恹恹的,他们以为他只能、他会拿自己诱惑那些欲望的人杀死他们,喝血吃肉。其实,他做不到将一直宝贵、温养的身体白白白送人。他一直吃不饱,今天,他太饿了。

“好心的先生,能给我一小块食物吗,我会干活。”

“不别撕坏它不是,我不会干那种活”他被撕扯着那件好不容易收集、缝制的漂亮西装,像受了惊吓,小声地护着自己说。

“你会干什么活。”男人又问他,但是这个男人是没有脸的,脸很模糊,也不知道对方怎么敢找上这种怪物男人,可能是因为太饿了吧。

不管了,男人想,终于被发现了,真好呢。

“我”

“果然,”他衣裳不顾他无力地言语被脱,“不,我是雏,您可以养着我,等等我,就长大了,它太小了,求求您了,好心的先生。”

男人看着他手护着白腿,一点都不肯露,却跟推销似的。

“养你有什么用,明明撑撑能放下一根鸡巴了。”他掐了一把嫩生生的腿肉,心里计算养他的费用,或许共享是最划算的,怕跟人跑了,怕操松了,他白花了钱,弄个烂货。

“看膜看膜。”垂萤害怕嫩逼挨打挨操,突然说,逼膜是他宝贵的东西。

男人被气笑了,一个逼膜有什么好看的,他是他的所有物?

“我天天检察你的逼膜,要是丢了,我肏死你,真正的操死你。”

“送逼这里把肚子剖开,将我丢失的东西。”

垂萤把自己塞进他的怀里“应该的,谢谢您您有碰过人吗”

垂萤这不碰那不让玩儿,拒绝多了,男人又笑像是要恼,他赶忙说,“你舔舔我我湿了,给你插摸。”他又害怕了。

“怎么,嫌脏?没有没有,怎么会呢”男人喃喃道,他好像忘记了。

垂萤被舔着白嫩腿根,舌尖扫过一裹湿滑,嫩生生地,他被填满了小肚子,眯着眼享受着。

男人心中火起,把他按翻,只见在废墟的脏土地上光着白皙屁股,沾了点脏土的两条白腿直晃,直奸得他翻来覆去,勉强跪爬着要逃,身后的舌头穷追不舍,被按着腰身,以兽态四肢着地被奸着嫩穴眼,脑袋却像被奸懵了,靡艳地没劲气地歪搁在地上,也沾粘了脏土,又无力在脏土上扭着屁股,只敢小心翼翼地缩穴,那道口子都怕了他。

整个过程,垂萤有好几次被舔得特别深、特别重,就像真的被进入了似的。舌尖凿着穴眼,最后他被逮到,被紧紧压住四肢,全身雪白皮肉陷进脏土里,只撅着个屁股,被红艳艳的软舌一下一下地刮着逼膜,爽得一直无声地尖叫,颤抖。

他的羽毛耳坠微微垂晃着,衬得瓷白的脖颈更加勾人。

还不够,又被揉着柔软滑腻、雪白无瑕的屁股,瞧着了艳红娇嫩的菊穴口,舔开菊穴口,没伸进去。

还是个雏身子,这幅模样,倒像是骚逼求欢,淫荡到了极致。

垂萤穿着白大褂,瓷白,摇着腰肢勾人,“你是故意的?垂萤。”他似笑非笑地虚着眼,仿佛瞧着一点扑簌簌的萤光。

“疼摸摸这,会很舒服。”

“你别吓我,我很怕。”

“你打我吧,别进去,我怕”

就要狙击枪往里塞。

“你要泄出来吗?”

许是识了情欲滋味,他疯得更厉害了,动不动就要失智似的发癔症。

垂萤知道自己这样下去肯定逃不过被轮的下场,和往常一样,把自己锁在废墟里。

他又发了疯,只肯用白细纤长的手指虚虚拢着身下的东西,不碰他,搭在上头的手就又掉了下去,就好像一个精致的玉偶。

他还没被操开,身子是柔软微凉的,他是双性人,他绝不会,在下方。在上面,双性人大多又娇又淫,基因就让他们的男性器官和玩物似的,不喜欢操人,会流水,操人和被操似的,很快。

所以男人拿这娇淫的美人没辙,只能用舌头狠狠奸弄他的两口肉穴,直到他哭叫低伏,捧着那口肉穴,把肉膜献到他唇边、眼前,肉膜缩着充血、一张一翕地微颤,哀求“要舔破了。”

“把处子膜给舌头捅开,好不好啊。”男人语气温柔到诡异轻声学着他甜腻腻地说。

他惊地扭着白腻雪臀就要跑,不料被扣着细腰,一把按倒,再度狠狠地奸入了软红的菊穴。

“这么喜欢舌头,不要手指?”

他手指虚虚搭着他的衣裳,低垂眉眼,喃喃自语道:“疼”

“其他人搂着个雏美人,会问你,要手指还是肉棒?你吃得下,垂萤。”他亲昵地说。

是了,他一直怕这个,护着那口肉逼不要命,怎么会不怕脏污?

“我知道这儿有鬼怪,你要他们动我?”他跪爬着问。

“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搓你那脏穴!早让人里里外外肏了个遍,还在这娇气个什么劲儿!”姜明语气尖利。

我想起来一开始他的逼缝是紧紧闭合的,这段时间估计是操多了,那道嫣红湿润的逼缝竟然也咧开一个小口。

他眼中含着泪,低头默默地擦起红肿的穴儿来。一下一下,在惩罚自己似的,忍耐着疼和奇怪的痒意,他仿佛没有感觉的把自己下面擦得更难堪了,嫩肉被布蹭来蹭去,泛红肿胀,明显不同于清水的更加粘稠的透明液体却没有擦干的迹象。

“怎么长了个这么没用的穴,连根鸡巴都吃不下,你是怎么勾引到汉子?”

想看他哭泣、想看他动情、想让他流出白色的浊液、想让他渴求自己。

废土

他做上面的,不免被人瞧出端倪破绽,一摸居然多了一口美穴,正流着春水。

“你前天卖的是这逼?”

“不是”

被人抠着小逼,直淌水,垂萤不敢胡说,强忍着颤抖轻声道,却又被罚出了一股淫水。

“都长了个逼穴,你莫不是还想在上头?”

“嗯”垂萤敛着眸,哀凄凄地神色叫人怜爱。

“穴都被这么玩了,怎么当上头的,下边淌水,怎么操人?”

那人指尖拨弄翻搅着滑腻白软的穴肉,在他耳边呵着气道。

“您玩玩小鸡巴就是了”垂萤讨着了欢快,半眯着眼像只吸了精气的妖,又贪心地想要上头也爽一爽。

没人愿意动他上头那物什,别说抚慰了。

“能含一含吗,求您了?”垂萤敞着白生生的腿,湿腻肉穴贴着那人淌下一道道淫水,甚至还扭着细白的腰摇着露出下身娇滴滴的两朵嫩花苞。

“肉穴没被玩,里头有逼膜,啊啊,不要开苞。”被逼问的漂亮白腻身子来回扭着,就像一滩玉化的水液。

“我不要,不要,我只要手指和舌头。”垂萤惊悚又哀然地小心讨好。

“说说,为什么不愿开苞,小子宫会更爽,这里已经这么骚了”

“为了你不会不要我我还不完全属于你,你总是逗弄我,也不肯让我尝尝情欲滋味。”

“那我要是硬要这儿呢。”

“垂萤识人不清,不敢细想,垂萤怕极。”

“垂萤这里不小了,能容下性器,白薄肚皮里裹着一根性器会很漂亮”

“容不下的,会坏掉的,垂萤操人淌水也会很漂亮。”

垂萤正被冰凉玉如意磨着穴肉,

“阿萤,你这儿是?”

闻言垂萤脸色白了,被男人轻拍了两下屁股,被那要打小逼,揉着逼肉,插进白皙手指的时候才开了口。

“我自己掐的。”

男人轻睨了他一眼,只接着道“张开腿。”不知生没生气,还是轻叹,愈发温柔地笑道。

“没偷人,别打阿萤,别插阿萤,哥哥,你看。”他把自己塞进男人怀里,扭着柔软雪白的屁股,垂着眉眼,小心翼翼地给他看那张一张一翕的脆弱花膜。

男人按压他细腻的白肚皮,“要是我心狠,你这里怕是被我打了不知多少子孙种。”

他顺着男人的话想自个敞着穴儿被鸡巴灌精打种的模样,怕得更加乖顺了。

“我沉溺于你的幻想,你说了不想破处,我半根手指都没舍得往里插,你说痒,那么诱人,我也只是哄着你。”

是,那天,他穴口里痒,细白指尖在穴口打转,穴里滴答滴答地往外淌水,差点给自己破了处。还是他不带半点欲色的给哄着,不让他胡来。

男人不是很想当了下面的,阿萤被他的舌头从稍有幼态也舔得像人间富贵花似的。有他的舌头就魇足了。所以男人阳具一直空着。

“我给你舔舔。”阿萤一直怕着,男人舌头无意滑过,像是发现了什么细细舔过细小的尿道口,又惊又痒之下,尿珠不住地往外渗着,却沾得越来越痒、难耐,轻轻含着那块带水软肉,那么一吸,一咬,阿萤尿水失禁了。白软屁股微微一挣,被裹着吸得更猛了,又痒又疼。

“吓尿了?除了这儿大了点”男人放下他的白屁股,冰凉指尖划过他的白皙胸口上的翘红乳尖,“以前我怜你,没碰这儿,你是男性,怕给你揉吸大了,瞧着欲望难堪,我也舍不得,你又要哭求。”

他的老公,是男性。

“如今,想想有个会叫的白奶儿夜莺,操着也爽利。今天定是操透你”

“别别,揉揉就大了,揉揉”捻奶头、舔开奶孔最初是钻心的疼的,他一碰那对“骚奶尖”,怀里躲着装乖的人就拿花穴贴蹭他的腿,求着。

“你这贪欢的,最是贪图享乐啊,不肯附出半点。”男人无声地笑了笑,倒也按他说的,没去掐奶头,去抚摸白腻皮肉。

男人以往同他没想过满足自己的欲望,只想纾解贪欢的那位。今天他也要找些乐子。

“玩玩小鸡巴。”怀里人无师自通地抚慰用他的腿肉起了花穴,并喃喃地道。

被他气得无可奈何

“怎么玩呢”

“舔舔他,就硬了,好不好。”被玩得微微有点破破烂烂的美人说,再发骚,他就躲不过了。可他赌一赌,好想被挠挠那块痒肉。

他的身子特殊,都是花穴先渗出清水,那物还仍垂软着。

“你被男人玩坏了吗,怎么像个女人一样。”男人指尖撩了撩他那根软性器,亲昵如叹息嗓音在他耳边,伴着舔耳洞轻轻地送入了耳中。

“能硬的,你舔舔它”垂萤手指虚虚地抓着他,哀哀地道,伴着动作软红的穴收缩开合大了很多,里头又涌了些水液。

这般吊着他那物什,垂萤难耐极了,

“来,把它湿透了,磨一磨。”阿萤被迫用穴肉磨着一个冰凉的玉质假鸡巴,泪珠迷蒙。

才将将进了一点点,他就虚虚地搭上了他的衣角,不肯了。“疼”

“别怕,这是假物,就当给我落了红。”

阿萤抢过他手里的玉鸡巴,狠狠地擦过穴口,发出一声尖细柔媚至极的淫叫,就要往里捅去,往下狠坐。

最终没下了狠心,失了力似的,媚态尽现地软倒在他身侧,微合着泛起薄红的眼,双腿也合不拢,依稀能看见那两片殷红媚肉还在翕动着吐出水来。

只擦着玉鸡巴磨着,还牵着他手腕到穴口,来回磨着湿滑穴口,好似哀哀地求着他放过腹中胎儿的母狐,就像是经了人事,成了精的母狐一般。

男人乖顺地低下头,拿手指撩拨了下那跟小鸡巴,就张嘴亲了亲。

他不喜欢给人含,只喜欢手指玩人。

垂萤得了趣,就弓起白皙纤瘦腰,像一张破碎的弓弦。

“想我含进去吗?舔进去?深一点”

垂萤嫉妒得厉害,平日里好性子,不肯退让半分。

暗香浮动,无人知晓的夜晚中,被藏匿的肉体绽放在黑夜里。

垂萤正跪趴着,身下是废土挺着白嫩嫩的屁股在空中抖动,雪白的肉臀被对方掰开,两个浅红的、未经人事的穴儿在空中摆动,是在邀请身后的人。

垂萤的一根阴茎被人从后面握住,他的阳具不小,也是很漂亮的浅色,垂下去能盖住女穴,还长出好一截,此时因为没被侮辱女穴,觉得有男人的尊严,正得了趣。

不过那个跪趴的姿势到底让他有点觉得自己处子攻的身份被侮辱,可笑的是处子攻是对方骂他不给碰女穴得来的。反正只要是攻,女装攻还是处子攻,不挨操就行。

垂萤在废土看见了太多被操得女穴不是小缝的,是一个洞。还有阴唇居然被日大了,这怎么可以!

【绝对不能挨操。挨操真是太恶心】垂萤又一次为自己洗脑,越想越坚定。

其他双性是被饲养的母狗,垂萤则是疯批噬人、叫人不敢碰的处子,处子总是充满了诱导……自然也是有着能住身子的秘密,嘻嘻嘻。

被迫沉醉于鸡巴被操弄的垂萤忍不住恶毒的想,他一定要杀了这个人。

他下的毒已经差不多了,并且自己的法力也恢复些,这还是他这么多年第一次被得手……

不,其实应该算两次,只是第一次那个存在极美,白发血瞳。叫婆罗月,他的白色长发披散到自己身上,因为那个时候自己还太小,对方年纪也不大的,虽然自己细心的发现了对方的邪恶心思。但他觉得对方根本做不了那种事。因为对方夜里和自己睡时,穿得类似旗袍的长衫露的雪白皮肉太多了,还总是把身子塞进自己怀里。

不过因为对方很漂亮,他觉得算贴贴,也就忍耐了,因为他猜测对方是双性,是想挨肏了。又像自己一样不想要恶心的丑男人,才轻轻地这样缠着自己。

他突然笑了笑,因为有了法力后,他感觉弄自己的这个男人的手法,虽然暴力,但气息有点像当年的阿月。

他这一笑,立马就发现有道冰冷的呼吸喷洒在被扒开的臀裂中,他想着自己骚淫地大开城门被人握住阴茎从后面视奸的样子,女穴传来一股酥麻地痒意,无师自通地摇着细腰想要勾引身后的婆罗月来磨一磨自己瘙痒的缝子。

不管是不是婆罗月,就给我死,死后给你奖励奸尸。

他见身后的人没有动作,只感觉到一道目光。他没有人转过头,眼带着戏弄的笑意,也不管对方怎么想的:“好痒要、要摸唔…要舔……”

那个缝子被有些肿了,看起来好像两瓣圆鼓鼓的逼唇,他那个畸形的地方被自己护得很好,所以哪怕是跪趴的姿势也看不见逼肉。

他只得自己狠下心扒着缝子,自然分开,浅淡般的穴儿莫名勾人一张一合吐着些透明的淫液。

只是因为主人不曾碰过,所以前头的小阴蒂,悄悄露出藏着,看着又是青涩极了,加之主人还是个处子美人,这些所有的都叫人心理上欲望大增。

垂萤前后门敞开的样子毫不警惕,甚至是勾人地在婆罗月眼前张开了一个小口儿,于是婆罗月只是想了想就毫不犹豫地伸出手,狠狠地向着那个小口儿摸去。

他觉得垂萤挺着青涩还不怎么动情的身子求欢很不对劲,但他只是个化身,死了就死,能让垂萤主动给摸穴的机会,他换了这么多化身,被弄死了这么多化身,也就这一次得手了,居然还给摸,死了都赚满本了。

他没想到死后会被奖励奸尸。

婆罗月伸手,把那人娇嫩的那处,涂得湿腻靡烂,掐得舔得连成一片绛色,像开张了许久的熟妇,活像被捣碎成泥的花蕊。

垂萤微眯着眼,打算让他在弄弄,确定是阿月就先奸在弄死,真狠啊阿月,婆罗月。

那艳红的软舌,还一口口舔滴水的雌穴。

夜莺

垂萤为了引出垂涎他的婆罗月,被玩弄了女穴,瞧着自己身下,又疼又破坏欲升腾。

垂萤发誓,女穴只能自己玩,就算做猎人也不要再用女穴了,婆罗月号称欢喜于自己的身子,就这么糟蹋。

暗香愈发浓重,婆罗月视线突然越来越模糊,垂萤白皙的身子都快看不见了,只能感受手底细软的皮肉。

【警告?,副本——★★★★夜萤】降临。

副本在废土是个好东西,大多数情况下,只会随机降临。

但副本除了随机降临之外,也由强烈的情绪或是疯狂的行为触发的,尤其是这种看起来就诡异的副本。

除了垂萤的情绪之外,也不排除这就是垂萤搞的鬼。

毕竟垂萤可是巫师,却突然虚弱,还被自己玩从不让人碰的女穴这么狠。

自己的贪婪又被报应了,但是那么漂亮的女穴和人儿,谁又能忍得住……

果然……再次被抓了。

婆罗月意识愈发混沌,在一片暗夜香雾里,感官越来越虚化,沉入副本。

【你是想当夜莺,还是想做金丝雀呢?】

婆罗月睁开眼,首先就脑海里就浮现副本的背景音与文本,是垂萤的。

【先生换了睡衣才来,不算太晚,也已经12点多了……】

他还没有来得及全部看完,听见柔和又勾人的声音,是垂萤的。

“你是想当夜莺,还是想做金丝雀呢?”

很好,垂萤说的和副本的第一句话一模一样。婆罗月大概知道自己在这个副本里一定是被剪羽的金丝雀,根本不能像夜莺一样玩出什么花样了。

“先让我试一试金丝雀,好吗,先生?”婆罗月的脸依旧有些模糊。

这是婆罗月的伪装。只知道是很柔和的线条,看着就是个美人胚子。垂萤想着,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从原来的几不可见,已经可以看见一些轮廓。

“自无不可。”垂萤笑着答道。

婆罗月解开睡袍,“那么先生今晚要我服侍您,您有需求吗?”

“没。”

……婆罗月又感觉好晕,他就知道垂萤不会报隔夜仇。他猜测他们两个是被某人动了手脚先入这个副本,他被狠狠的弄一顿之后还要去做恐怖的副本。真是……贪婪害死自己。

…………

“睁眼。”

婆罗月睁开眼睛,他的面容更加清晰,是苍白又柔和的样子,但他睁开眼睛的同时就发现那个地方好痛,果然被报复回来了呢。

“先生,机器好痛,几乎快撑开了呢,前面也揉得好疼。”

“那是瞧瞧你的小嘴是不是真的有膜,还是被肏尽了再来骗我。”垂萤温柔地笑着说,语气有些残忍。

他已经被婆罗月招惹得想把对方杀了奸尸,下手自然不是诱哄的。

“不是上药吗我那儿伤着了,是我自己戳的。”垂萤手更狠了,他觉得婆罗月这句话是在含沙影射自己。

把穴肉用手狠狠地揉着,穴口掰开,用细长的手指一圈圈的摸着,又轻轻撩着对方阴蒂,直到婆罗月那里微微开合,一呼一翕就像鱼儿张着小嘴。

“先生能告诉我,您是雏吗?”婆罗月又在不在死活地拱火,就像把垂萤的穴狠狠的揉着,又不让真肏垂萤,让垂萤真的恨他恨实了。

“猜一猜。”垂萤乐意陪他玩这种把戏,不介意在奸尸之前逗弄下美人,他已经想好怎么把对方这具细腻风流的身子彻底把到失去生命力了。

“应该是的,如果先生有很多经验和玩物,便不会对我过度宽容和温柔了。”

好啊,这是嫌我太慢了,不要扩张了,对吧?真是磨人的狗东西。

垂萤直接强硬地把对方的批掰开,扯着两瓣穴肉,不顾对方疼得发颤后悔的想说甜言蜜语,手下一个巧劲,按着阴蒂,顺着处子膜孔洞把带着摄像头的细细长长的玻璃棒捅了进去。

玻璃棒非常凉,穴肉是被摸得发烫,一凉一热就够小处子一受的,更别提被扯着阴唇,按着阴蒂,唰一下子狠劲的捅,差点撞到处子膜了,里面的肉感觉都在翻腾痉挛。

婆罗月身子一下僵直,被垂萤很迅速的摁住腰。本来低着头,脸一下就白了。

垂萤不管他疼不疼,穴里还塞着玻璃棒,就掐住对方下巴,把婆罗月脸抬起来,垂萤轻笑一声,“果然是你,还知道把处子膜留给我啊?嗯?婆罗月?”

婆罗月的脸极美,是那种苍白阴郁又稠艳的美,此时因为疼,就像是病美人一样。

“看。”垂萤充满恶意地让婆罗月看屏幕,只见屏幕里软肉翻腾就像呼吸一样,但已经渐渐平息,那根透明棒子来回抽动导致有些透明的液体,最后好像为了给他展示一样,抽出来对准婆罗月的处子膜。

婆罗月身体他从来不了解,因为对方附身一个又一个,也不知道对方到底是不是双性。只知道如果压制对方的话,对方真正的脸就会显现出来。

“这东西都有呢,呵,你这次附身的又是个什么东西。”

“不会是为了体验双性人的怀孕和我一样吧?”

狩猎1

果然对方不会眼睁睁的被奸尸,所以又是换了一个副本,可真是啊,狩猎好难呢。

面板上浮现了副本背景。

【一封用处子血书写的邀请函,

一支用浓精液调制的白蜡烛】

【温暖的皮肤是惨白桌布,谁的肉体是盛宴的温床?

一切的一切,无不昭示着为变态而开放的盛飨】

垂萤睁开眼,刚刚的愉悦气息甚至还浮在心头。

他勾唇露出个笑,慢条斯理的整理了身上的巫师长袍,刚刚就是和婆罗月废物互撕,婆罗月没用自己的蛊族蛇、虫,他同样也没有把对方变成骨头架子。

那么在接下来的游戏里,垂萤几乎快要抑制不了将要透体而出的兴奋,他的笑容越来越大,默默在心里用扭曲的声音嬉笑着“祝你好死,婆罗月。”

面板只有两条规则,是他们两个的抗衡。

【规则一,城堡的主人不是活物,你可以尽情享用它。】

【规则二,城堡里的客人可以被主人尽情享用。】

他打开房门,中世纪城堡的主人穿着掐腰两排扭扣的长白、精致袍子,哥特式的长又古怪的服饰,还有些许奇异的镂空。

仅仅裸露出来几块雪白的肌肤,长指戴着数枚虫子形状的尾戒,好像有一个蛇的最是漂亮,幽绿幽绿的。

这个副本背景也不知是大还是小,这样就可以判断对方还剩下的实力了。

那个主人座在盛宴长桌的正位上,看着他唯一的客人,缓慢带上了白色手套,那条蛇就像是要活过来一样,居然顺着白色的手套往上爬,却一点点被客人褪下了外套。

他明白这场先至游戏开始了,弄死对方的人才有机会参加夜莺。

婆罗月苍白脸颊展现晦涩不清的笑面,:“客人,不要弄坏你的布娃娃。”

垂萤道:“要知道尸体淤青可是消不掉的,你在瞒什么呢”

婆罗月被按倒了,就像那只布娃娃一样柔软可欺,被自己的客人按着细腰,无力地撑起身子,悲哀地回望:“客人。”

裹着的袍子里是神圣的雪白肉体,他还是没有舍弃掉自己的矜贵。

主人抱着一只可怜的玩偶,就像他被可怜的压着白皙肉体一样。

玩偶被垂萤用巫力变得细长往里头钻,回头一双笑眼,小腿像是被这根腥臭的鞭子给肏干、强奸了般。

少许液体都挂在了腿上,婆罗月还是那个类似于空洞口吻,形状优美的红唇张合,毫不在意亵渎:“客人。”

垂萤突然松开婆罗月的腰,婆罗月一跌,跪爬在了桌上,很快,又抬起了头,还是那副无悲无喜的淡漠神情。

但他细软雪白的腰肢塌陷下来,激得他眼都微红了,他想立刻弄坏他,就像撕碎那个布娃娃,让他弄坏自己或是摇尾乞怜。

垂萤干脆一手压住了美人的身子,解开白大褂下的西裤子,竟骑了上去!婆罗月似乎有些惊讶对方的疯病之离谱,又依旧像是无悲无喜。

撩开袍子,拿出里头早就暴涨狰狞的大鸡巴拍打在了这骚货美人的后腰,垂萤早就说过,他的阳具可不小,还很漂亮。如果他那物要是小了,作为巫师他会为自己嫁接个大的,哈哈,哈哈哈。

鸡巴好看的颜色和对方苍白的细腰倒是相得益彰,因为婆罗月的动作,龟头上的黏液又糊了腰眼全是水,一滑就到了腿根,被鸡巴烫伤了腿根的婆罗月挣了挣想往前跑,但自己又停了,机械的一抽一抽地活像在勾人。

因为男人牢牢得掐住了塌陷的腰窝,钳制住了,满是男人的淫汁。

婆罗月不想被弄伤。“客人,请不要弄伤我。”

男人白皙双手握着自己的阴茎,就像婆罗月那样,有些嫌恶的挑着地方,最后还是把阴茎放进了自己手里。

为什么不是尸体呢?垂萤漫无目的的想着。一下一下的撞着,手心无力地散开,大鸡巴只得擦着腰眼雪白皮肤;一下又一下更加狠狠的撞着,偶尔鸡巴还会不安分得撞进生生得并拢的腿心里,差点捅进去未经人事的股缝来。

婆罗月本就有些像无机智人偶的模样,此般真像只被男人捅干的骚母狗般被男人按在冰冷床上肏干着腰,他是干净的身子,可却像一个玩具,辅助着男人自渎,自己也被亵渎了,腿心偏偏还软得什么都架夹不住,几次险些被真捅进来。

“夹紧了,没操你腿,怎么这么松。”男人悦耳的声音柔声道,就像是蛊惑。

婆罗月没有再说那句客人,因为此情此景,会令人心生性致。他想他是第一个被说腿松的,对方还是骑着他自渎,偶尔不小心肏过他的腰。

男人有些恼,但没有拿鸡巴抽打他,鸡巴水声着和男人悦耳的喘声。

如果不是男人压住了他,婆罗月早就跌倒在了床上了。

男人出水了。

交叠的两人就像两只艳冶的精致人偶一样,匍匐其上,唯一一点红是翘起的龟头,腰肢也一视同仁得被顶撞到。鸡巴偶尔尝到腿根的味道,软乎又多水,把整个幼嫩的腿心擦得有些湿软。

垂萤尽情又克制的亵玩着美人,享受自己的付出良多得来的美味。后头鸡巴的囊袋都干得啪啪作响,手心拢着的鸡巴飞速抽插着。

还贴着美人偶的耳边说着淫言浪语,“腿都合不拢,夹紧一点,鸡巴都快肏进去了。”暴涨的鸡巴只是贴着细腰擦过,更多是自己套弄着好看的阴茎,被男人紧贴着戳着快要射了精的鸡巴玩弄着他的腰。被男人的鸡巴阴毛磨得生疼,塌伏着腰,身子沉沉浮浮的。

婆罗月可不会让他这么舒服,表面上他是在挨肏,实际上悄悄的手上的那条毒蛇消失了,缓缓地游向男人鸡巴后头那个小缝,似乎是想伺机狠狠的咬一口。

忽然听到深后男人低笑一声,突然细长的手指死死的勒着他的脖子,身子软倒像是小死般躺在他身底下,两人间混合着男人微凉的精液。

“啊,他没有机会了。”婆罗月刚换缓过要断了气的感觉,但他在意的不是这个,婆罗月甚至有些不可思议得委屈。“该死,垂萤怎么这么快,这么快就是真操也不爽啊。”

垂萤才射到一半,突然婆罗月咧开一个微笑,修长、白皙的手堵住了嫩生生的马眼,浊白的黏液得顺着阴茎往下流,一条碧绿的蛇蜿蜒的紧紧贴合地趴着,冰凉凉地颇有几分惊悚的意味。

现在,男人躺在他身下,囊袋肉眼可见一抽抽地,像抖着嗓子无声的尖叫着。

婆罗月愉悦的眯起了眼,不过他可没忘记男人刚才那声轻笑。是又想到什么新玩法了吗?呵呵。

婆罗月歪了歪头,低下头用指尖粘了沾那些精液,但面上笑得蛊惑又迷人,“让我射,求您了,让你的客人高潮。”

把垂萤手背在身后解开他的正装,瞧着磨得充血的漂亮阴茎,婆罗月如愿看到对方的腰,因为欲求不满在随着肉体喘息轻微地发抖。

“接下来,要享受我美味的客人了。”他松开了手指,男人轻轻闭眼,就像是收到了惊艳的礼物,鸡巴抖动,那条蛇越缠越紧,射出一股股精水。

看起来并不肮脏,那么美好。

良久,婆罗月都在等着垂萤的还击。

但桌子上两具白皙肉体,烛火摇曳,就像是最温暖、艳奢的一餐。

客人垂萤说“我操你的时候,这里都没有反应,它是硬不起来吗?”

婆罗月有些像是对客人的包容地道:“你被狗操的时候,难道硬得起来?”

而且怎么会硬不起来呢?

垂萤伸手想去抓着那个阴茎,只是,这时他也看清了那上面重重的指甲掐痕。

婆罗月见他表情古怪又愉悦,讲了出来:“尊敬的客人,我被你亵玩的时候,这里也会有感觉。”

婆罗月神色厌倦地掐住自己的阴茎,指尖力道重得像是要掐断它一样,“它不该这时候硬。”

“骗人”男人抱起他,让他坐在自己桌上,从后头鸡巴一下一下地磨弄起腰,“你明明很在意自己的清白。”

垂萤的薄唇贴进主人的耳侧,用牙齿衔着摘去了主人的帽子,“明明附身都会选处子呢,婆罗月。”顿了顿,又说着那些诱导的话,声音柔和又蛊惑。

“很圣洁的身体,是一件艺术品,如果我将他沾上污秽,射满浊精,把他弄脏,变成只会爬的玩物,你愿意吗。”

婆罗月只是漫不经心玩着他的身子,阴茎不小心挤进了股缝里,直划到腿根,客人带着点无力的哀求:“别往下了,主人。”

“不脏,对吗?”

“我不脏,别担心,没碰过别人,倒是你刚刚操过别人,操烂一口肏,还把精液射在他肚子里,你用操过别人的东西来操我”

“主人请不要胡说,这儿,这,这里,都是处子地。”

他手指一点、一点地摸过自己的喉结、胸口、最后分开下身狭小的穴眼。

“你就适合这种脏鸡巴,你也不看看自己有多淫,是根大鸡巴就都能把你操得像条母狗一样爽。”主人说着,狠狠地拽住客人的腰。

“我不是贱狗。”“我不会让别人操。”婆罗月

没等垂萤说完,主人突然起身,直接把客人垂萤按倒,婆罗月就狠狠顶跨,把阴茎捅进他的腿里,险些捅进穴眼里。

很好,这是最后一次,马上就可以得到尸体了。

因为,婆罗月俯身时混合着冷香,在他耳畔说,“给我弄一次,我就让你做你想做的,虽然你可以等待杀死我,但是还要等,不是吗?”

被男人操了腿,“我就是在用操过别人的鸡巴操你,客人,不爽吗?”婆罗月语气淡漠,还含了一丝笑意、讥诮。

垂萤被半肏开了身子,一尾细腰在主人手里上下晃动着。雪白的屁股也高高翘起,露出下面紧紧地穴口,担心被那鸡巴操进处子穴里,莹白、湿软地腿肉死命绞着。

每一下撞入,都让腿根的肉更加柔软,也让鸡巴进得更深,往软肉更里头凿去。

垂萤双腿大张,主人婆罗月的龟头捣弄着柔软的腿肉,好在对于腿心的里头浅浅划过。

婆罗月弄得很过火,他不打算让对方再品尝了,垂萤不在忍耐,撑起身子凑近对方脖颈,假意要舔吻,一手化成骨刀,另一只手一撩,直接把婆罗月的头割掉的瞬间,巫师袍也披回到了身上。

艳红的血喷了他一脸,漂亮的头颅被他好好地捧着,他笑得弯了眼。

【通关成功,您使用了道具滞留,因为是特殊副本,花费17万鬼币,可在副本停留12小时。】

我可是为你花了17万呢,处子身价也值了吧,要知道在恐怖副本里一张最低级的残破鬼画符才要250个鬼币。

终于死掉了,垂萤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把自己的婆罗月身上的衣裳都剥光,露出苍白的皮肉。

随后微凉的刀锋在那造物主亲手捏造的画卷上勾勒着,头颅也被物尽其用。

主人保持着被亵弄的姿势,一动不动,只有似笑非笑的定格神情,为这具苍白羸弱的身体带来一丝生气。

就那么静静的看着,对方活泛的肌肤逐渐变得暗淡,然后发青发紫。

久到,那根白色的精液蜡烛烛光一闪一闪的随时都要熄灭的样子。

终于凉透了,尸体终于凉透了。

男人带着婆罗月的白手套的指尖划过眼前那人的唇角,顺着下体往上,再往上等触到那开始涣散的瞳孔只感觉入手冰凉。

头颅可是个好东西呢,虽然他不喜欢口交,但对于尸体这种死物的口交也想试试,就是不知道对方会不会变成什么丧尸灵异生物,那样就太没有意思了,希望对方遵守承诺。

头颅反过来的喉管很好用,漂亮的阴茎硬起来刚好塞进去,涂上、滴落一层层淋漓的鲜红。垂萤愉悦地红了眼,抓住身下那具失去灵魂的头颅用力操干起来,鲜血顺着桌角,顺着那依旧完美的线条下滑,血液更是随着男人用力的撞击四溅。

真是舒服……

之后他又握住死尸的阴茎,蒙上一层死灰的阳具和自己因为兴奋而浅红的阳具一齐撸动,这样做没有什么实际意义,碰撞的快感也不充分,就是因为死尸的色差带来的视觉碰撞和变态的心理快感,让他挺着本该被按在男人身下肏的细腰,终于射了出来。

别忘了哦,垂萤是双性,但他也很持久。

纯白的羊毛地毯上散落着点点血珠,烛光黯淡,已经燃尽了,血色的夜渐浓,垂萤穿好衣服,替已经开始尸僵摆不出什么太好看姿势的主人穿好衣服。

无比温柔的替客人合了眼,然后是碰撞,古堡的轰鸣,无数的嘶鸣、尖叫。

推开古堡房门的时刻,他回身,却惊讶的发现发现主人正挺着鼓胀的肚子,如痴如醉地用枪管快捅进自己的穴,一下比一下深。

顺着中空的枪…血色滴答,那是处子膜的血水,主人屈下清冷骄纵的肉体,宁可被死物下贱至极的玩弄自己。

婆罗月垂着长睫,几丝浊精顺着雪白的腰眼缓缓淌下。记下了,垂萤喜欢死物。是喜欢在各种凶案现场奸了又奸,干了又干,越血腥的场合操起来越带劲。

【他是夜莺,也是鬼怪。喜欢玩弄人心】

居然还有,真是冗长,想想就知道这个夜莺不是他喜欢的恐怖的那种。婆罗月可最是难缠了,虽然刚刚弄过了,但不代表他进入了贤者模式,他想要更多的血腥。

于是,他点开面板,选择了一个特殊游戏,虽然难度很大,这个游戏的好处就是可以在副本游戏中跳转到另一个游戏里。

【欢迎来到,副本鬼新娘,难度7星。您所饰演的角色是★★。请自行探索世界观。】

巫师愉悦的笑了,真好,可以更加的血腥了,今天真是个狂欢夜。

先是诱导狩猎了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然后又将要大赚一笔。他决定下次可以让婆罗月尝点儿甜头儿,婆罗月还是有点儿用途的,婆罗月的幸运值很高,居然碰巧让他刷新到这样一个副本。

自行探索就意味着npc的智商极高,可以收集材料。

他从古朴的铭刻着繁复花纹的沉木棺材里直挺挺地坐起,周遭有着香火气。

他被自动换了装束,幽蓝点翠的云肩长衫仿佛是在流动一样,连袖口都嵌了一圈金丝纹,衬得垂萤鬼气森森却又稠艳勾人。

在暗红的毛月亮下,一串串古银帘子半遮住了苍白得过分的脸颊,长耳穗又换了一只羽毛和丝带混杂的。

长发也盘起,缠了些古银与一些珍宝步摇,精美地如同僵尸与神明的结合体。

“呵。”他那点过胭红似的唇上流露出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

他手里有一对人偶,一只阴绿阴绿的,绿到极致,几欲发黑,仿佛是烂了几年的水藻绿。

一只红到发稠,好像化在手里的黏腻血块。垂萤手里捧着两只古怪的东西,知道,这就是副本里的第一关,过不了这个连鬼新娘都别想见着,不过也或许这个副本是要献祭给神明,玩家自己就是这个鬼新娘。

他想着,缓缓起身,因为这就身体自从入葬开始就没有起来过,动作有些不利索灰紫的长发被勾散了一缕,落在肩头。

垂萤暗紫的双瞳因为这缕发丝划过一丝不悦,他已经想好了怎么过这次副本。

“嘘,这里好像有人。”一个声音传来,似乎还有火光在晃动。

“怎么会呢,这里可是墓陵。上哪儿去整人,你可别吓我啊。”

近了更近了,垂萤盯着意识中的两个男人,就是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发现,他们身后跟着一排排的人呢,随着那点火苗儿在晃动,仿佛被引诱一样。

垂萤的面板值很高,在末日废土人们根本就不经常出来,只是躲在一个固定的居所里不停的下副本,下副本。或者干脆生活在副本里。

像他是为了引诱婆罗月那个在地面上生活的变态,否则他也不会装的那么蠢出门的。

垂萤指尖点开面板,上面显示着他的数值

【玩家:垂萤】

【性别:未知】

【年龄:16】

【等级:999注:目前最高等级为1779,一万可称为神明】

【职业:巫觋不是西方的巫师,而是中国东方的下一进度→戏命师35%】

【生命值:100注:100为健康状态】

【技能:手指化刃100%,言灵85%,诅咒100%,疯狂加成100%…………注:熟练值最高100%】

【道具:副本停留券x100,鬼画符x1000,鬼妆x,鬼笔………………】

【资产:鬼币777万,鬼副本7个………………】

垂萤选了个很好玩的鬼东西,打算搭配手上拿着那两个鬼娃娃送给这两个盗墓贼。

一定会很有趣的。

墓道里灯火幽暗,血色流溢。

那副被鲜血湿透了的眉眼显得愈发隽秀柔美,面色越是苍白,眉眼越是妖异。

是带着众生一起沉沦的疯狂。

垂萤往深处走去,墓道里的香烛气息和念经祝祷的声音一齐地涌出来,涌向他。

垂萤生了双阴阳眼,左眼紫若宝石,右眼绿似点翠。

穿着流丽绮美的长衫,左手腕戴了一只玉镯子。

此时,垂萤那只右眼失了颜色,如冰封湖底,晦暗。

垂萤的声音轻柔,咬字带着点暧昧的含混,并无半点魄力,但是听到众人耳中,却都是后心一凉!

似笑非笑,似雪里夹了一丝蜜,又甜又冷。

古银的珠帘恰到好处,半遮半掩地覆住了绝大部分的五官,只露出一截细腻尖削的下巴与形状姣好的红唇。

眼前堪比鬼界圣地的区域暗暗的鬼气撩乱。

垂萤身上的银饰珠宝极其繁复,拆解总是很慢的,婆罗月有时也会给他弄。

先把银尾簪,珠宝拔出,长发散下来。再解颈、腰、臂、足上的珠玉与银链,最后才换上亵衣。

又戴上玉链眼镜,动作轻又缓,垂萤才迷迷蒙蒙地要睡了。

但现在,他走在墓道里,那是无边无尽的墓道,白色雾气依附着墙壁,墙壁有时平滑,有时繁复。

四外都是一片空荡荡,只有一条蔓延着雾气的墓道,再远的东西都隐藏在一片灰暗灰暗里面。

垂萤的眼睛只看见第一眼,右眼就再也看不什么了,垂萤不知道是他自己看不见了,还是墓里的古怪。

垂萤仅剩左眼眼前只有那一条幽长的墓道与浓密的白雾,垂萤就摸到的东西一点点的往上添加。

垂萤像是永远也走不出去。

周围的古镜和雾气几乎笼罩着垂萤整个身子,就像回家一样。

苍白与阴绿,渐渐浮现在垂萤脸上,一半正常一半恐怖的脸庞上,右侧嘴角浮夸翘起,左边透明蠕虫缓慢扭动,呈现出了既惊悚又漫不经心的笑容。

一半是血淋淋的微笑口子,一半是完好无损的皮肉。

“我改变想法了,不一定要对称呢。”垂萤口角开口,顺着一张一合,狭长可怖的伤口开裂磨擦,嘴角不断地往下滴落鲜血。

嘴唇被血液侵沾地泛紫,蠕动着血丝,往外氤蕴着紫黑的血雾。

那半张脸的下颚及嘴角隐于血雾里,缓慢地滴血、溃烂。

另外半张脸苍白、病态,却是完好无损。

拼凑起来,竟是宛若两人。

他脸上的口子刚划了一半,耳坠摇垂,垂眼,低头俯视古镜,

嘴角还余着血,洇开了。

里头居然还有一个垂萤,那个垂萤手提热腾腾内脏的人影疑惑望向此处。

零星在脖颈的青紫尸斑,瓷白柔美的脸颊在黑暗中格外诡艳。

他一点点涂着深紫的脂膏遮去脸侧的尸斑,那脂膏泛着绛紫的雾气,细腻而闪烁。

他闭眼,指尖泛起淡青萤火勾画着面庞,落于眼角一块惑人的紫,恰烙于裂痕,顺着往下露出的肢体。

眼神晦涩而愉悦:“如您所见,我亲爱的客人,我仅描了脸。眼角尚有一丝裂痕。”

整个人褪了色那种银红的长衫,如同殡葬里的材质,死板又精美,鬼森森的,银在闪,红如血,诡异又神秘。

混乱混乱地要疯掉,什么客人,又发癫了吗自己。

垂萤在一片昏黄的雾里,视线也跟着旋转摇晃,终于看见了

——是死掉的尸体,也是将死未死的纸人。

垂萤此时已经嘴角滴滴答答着鲜血,低柔的声音被雪丹脂和冷香簇拥着,裹挟着一同,把一根手指放在唇上,“嘘——”

徐徐而升的热气模糊了他的容颜。

脆弱又糜丽。

“找到了买命钱。”

所谓买命钱就是自己感应的这具艳尸,只要找到了就能回想起往事种种。

那本是午夜梦回,却四山火起,欲逃无路,迂腐的时代。

垂萤仿佛能触碰进玉做的棺材里,玉棺繁复的花纹巧夺天人,棺中慵懒形貌昳丽的大鬼,民国长衫模样,头戴古银发冠,珠玉半遮半掩着眉眼,皮肉细腻又苍白,姿态贵气。

只看一眼,垂萤就笃定艳尸就是过去死掉的自己,

按传统说是14岁那年入殡,垂萤成为纸人的。

垂萤恹恹地阴沉着脸似乐非乐地回想着往事,嗓子既柔又诡异,活像发癫,就是鬼魅,陷入了漫长的回忆。

梦境是青雾蒙蒙,墓里头有一个像是戏偶又像是活傀儡的青衣人。

他眉眼细致柔和,身姿轻灵地又像是鬼魅,动作间止涩又流畅。

朦朦胧胧,飘飘荡荡。

好像是婆罗月为垂萤跳着祭拜神明的舞。

垂萤这幅莹白的美人皮囊,直如皮影一般,手肘虚软无力地搭在玉棺上,俨然已是快断了气的模样。

但观那衣裳薄薄如纱,勾出纤细的腰肢,一圈儿古银蝶银铃儿系着垂坠而下,在那纤细雪白的腰肢上投下了道道暧昧不清的光影,仿佛要将垂萤吞吃一般。

稠艳瓷白的美人面,毒中生媚,偏携着哀婉之色。

垂萤咽喉正中赫然有一个血洞,刺着一支簪头雕着凤凰的鲜般红的木头簪子,木簪色如朱漆一般,被白生生的颈项一衬,美人一呼吸就扯到,比活人的鲜血还要诡艳几分。

垂萤被贯穿着脖颈,发出了无声的嘶鸣,喉头痉挛不止,俨然是喘不过气,不由用染着紫金的指甲抓挠着想要碰那支诡异的红簪子。

垂萤被封着喉管,使不上半分力气,疼得厉害,只得流泪,但连泪水都是默默无声的。

紫灰色长发被血和汉水湿漉漉地淌了一后背,与半透明的纱衣细细交织,那簪头的凤凰经过血的浸染,更是活物般颤颤巍巍地抖动着。

美人在玉棺边更是攀附不住,将坠未坠,那莹白温热的肌肤在祈福中渐渐变凉,腰上叮铃叮铃做响的鱼尾叮铃叮铃从开始的乱甩逐渐安歇。

垂萤被婆罗月掐着腰肢,苍白莹润的皮肉几乎从精美的纱衣里透了出来,活像是具艳尸,就像薄纸灯笼里莹莹的晕光。

那艳鬼眼角洇红,跟疯了似的抽搐,显然是要死了的。

因为大祭司垂萤一直都是贞洁的处子,一直都侍奉着神明。

垂萤一直被觊觎,没有得到,所以在族民那里,垂萤这个大祭司,不是那些采桐花居然可以接受被狗肏的祭司。

是的,大祭司虽然通灵,但更多是阴阳人。

能与垂萤并肩的只有蛊族的大祭司婆罗月。

迂腐的族民曾逼得十几岁大祭司就要那副身子雌伏,孕育神胎,可惜大祭司的血是冷的,不外乎自己族民,并且诅咒了他们。

垂萤还言说,自己直接化身为死灵,并准备转为一具骨头架子,狠到来肉体都不给他们留。

垂萤不能接受自己被弄,但被看看还是可以的,他的好友婆罗月帮他弄干净身子。

因为是处子,腔体进不去,外阴包含着是玉器。

最后一点点地锁着自己的喉管,就此闷在那口玉棺,充当买命钱,像装扮好的鬼新娘,亟待着自己的开棺。

真是很好的回忆……一股寂灭归墟般的感觉慢慢吞噬着垂萤。

垂萤就像一只因藏有珍珠,而外壳伪装破损的蚌。想想把他的壳剥开,撬出里头鲜嫩的肉,来尝上一尝

由于垂萤的善变,婆罗月也沾上了些许。

婆罗月只是想贴贴而已……

【太能压抑自己的人都是变态,使他心底压抑的欲望疯狂滋长。于是夜莺,来了。那么你是夜莺还是金丝雀呢?】

【此副本玩家婆罗月创建,自主世界观,奖励未知。】

【恐怖游戏,祝您游戏愉快!】

太能压抑自己的人都是变态,使他心底压抑的欲望疯狂滋长,于是深夜无人之时的自渎,慢慢成了他压抑的人生中,难觅得一幕畅快放纵的亮色,迷信般令人着迷、沉醉。

要在没人看见的情况下。

可是某一天,他有意无意放了一个人进了自己屋子。

垂萤握住自己的阴茎,仰头地喘息,享受自亵的背德、快感。“请问有人在吗?”门外响起了问话的声音。

“——嗯~,有,请进吧,我的客人。”他放下西装下衣摆,似是不经意溢出一声轻吟,又像是房屋主人亲切的尾音,站起来去迎接不请自来的客人。

“还是玩客人主人吗……”

屋内灯火昏黄,旖旎美景,都落入了他人眼里。

垂萤刚高潮过,俊美、矜贵的容貌明艳得几近妖异,他几欲窥见,暗处的疯子窥伺已久,此刻正兴奋难名。

他射了,想是俩个变态的狂欢。

垂萤是很嚣张的,就像书里种马家族的总裁,喜欢漂亮事物。

他暂且接受垂萤,因为垂萤说他没操过人。

疯狂,他第一想法,垂萤的双性因素总是能被人忽略,因为对方总是只有前面的阳具就能爽,并且还喜欢那么恐怖的东西。

一弄他尸体像个种马的双性没操过人没挨过操,结果他还想信垂萤。

他刚见过垂萤作为攻的模样,病娇、俊美的脸庞令人沉沦,但他想不出来垂萤操人的丑态,因为垂萤说他只是自渎,从不操人。他被垂萤的话带得想不出来。

他觉得垂萤是在胡说八道,因为刚刚被奸尸的是谁?

他更愿意相信垂萤,或者不去想垂萤操没操过人。

垂萤的阴茎很干净、漂亮的模样。

如果垂萤操女人的子宫,她们在他身下疯狂扭动,爽得丑态百出。要是垂萤被男人弄的,像被自己弄成的那个骚样子…

那他可真是一点儿竞争力都没有……

“垂萤,说话。”

垂萤的风流话不少,也会胡说八道,这点他也早就见识过了,对方装成乖双性的样子。垂萤那副装乖双性的样子,也早有人私下八卦,因为装得气质旎靡了些,说垂萤早就给人操过了。

有人甚至说,垂萤这样的要不是仗着身份大,心狠,会调弄人,又只说肯当上面那个,大家更多会把他当成05来看。

但事实上垂萤从来都没有跟人打炮,一是觉得恶心,二是双性只做攻,垂萤怕翻车被人干个爽。

垂萤身下没什么,被遮着,灯影摇曳,漂亮的鸡巴影子一挺一动,垂萤的神情漂亮又魇足,帘子搭到垂萤腿上,是一双白洁的手,指尖潮湿。

“被发现了。”垂萤神情恶劣地压到他身上,又笑得那么眷恋、淫秽。

“老样子,不做爱,满足我。”

“老样子?你这东西操过多少个老样子,垂萤。”

“没,只留给你,自渎很压抑的,我终于终于选中了你。”

婆罗月的细白手指被隔着帘布放到垂萤的性器上,握着他的手,垂萤出迷醉的喘息,像是在消遣他。

婆罗月相信,以对方的疯癫程度,哪怕自己撩开他的阴茎,拍那个小穴发出去他都丝毫不在乎。

因为这个副本他想公开随时就可以公开,对方却丝毫没有遮掩,甚至还主动裸露着身子。

垂萤却仿佛没察觉出他的异样,边挺动下身啪啪乱操,细长的手指伶仃搭上对方的指骨一起摸着性器,边语气亲昵地调笑他道:“怎么,对我身下的穴儿更感兴趣?还是要直播弄我更兴奋?阿月,你真是越来越变态了呢,我以前可没发现你这么变态啊。”

平时垂萤是有事说事,对送上门的婆罗月简直是来者不拒,不知怎的要叫他阿月。

而且一叫他,神情就柔软。

他受不了,但他嫌垂萤脏,因为他犯病怀疑垂萤和男人或者女人上过床。

他不信自己一个半疯,能拥有乃至独占这么美好的肉体,哪怕时隔多年。

“喜欢,只是不想碰你,垂萤你出精了,就起来,我不确定,你是不是不那么脏。”

“没传出过谁被我操怀孕过,也没有流传过我操过谁的传闻,什么都没有,你还不信我吗?”垂萤尾音咬得甜腻极了,似乎自己真的清白的乖孩子。

“信什么,凭你刚刚发了情的鸡巴,还是凭这个?”婆罗月似笑非笑,举了举半手背的清精,白皙的手背上清液流动。

“阿月……”平时垂萤是有事说事,对送上门的婆罗月简直是来者不拒,不知怎的要叫他阿月。

而且这一叫他,神情就柔软极了,仿佛受了很大委屈。殊不知,把自己奸尸的是谁?

他受不了,但他嫌垂萤脏,因为他犯病怀疑垂萤和男人或者女人上过床,另外奸尸给了他一些冲击。

他不信自己一个半疯,能拥有乃至独占这么美好的肉体,哪怕时隔多年。

不过没关系,他想他自己很快就可以给自己洗脑的。

垂萤轻笑了笑,“谁要你非要我弄了,我才16哦,身子也不好。”他神情又柔了下来,配着俊美的外表,让人想狎玩一番“我没操过人,也没挨过操,我这个年纪,还忍得住,再多一多,恐怕我就不是你的了。”

“你是说,很难挺?”

“嗯但我恶心我后来觉得自渎,怕是我能接受的为数不多。”

不过说会话的工夫,垂萤的身体一会冰冷得冻人,一会热得灼烫,垂萤好像生病了,“一发就虚成这样?”

“嗯困了。”垂萤眼神游离了,“你出去”

“刚还像个色魔要我满足你鸡巴,现在就光我握你鸡巴了,你连个彩头都不给,就让我滚?”

“没有,怎么会呢。”垂萤微微动了动腰,把他手指又搭了上去,婆罗月微侧头斜了眼他,“给你搂了,啊,种马的腰像受那样给人塌出腰窝,很难碰呢,我要睡了,真不行了。”最后一声甜腻又亲密,就像是吮吸他耳膜一张一回说的。

垂萤的腰细腻苍白的皮肉,白得惊艳,又纤细,他同样苍白的指尖抚上去,两相交叠,有种诡异的美感。就像他说的种马不会这样吧?

他有些兴奋,脸上浮出诡异的笑脸,——他的确很有蛊惑意味。

“那为什么又找我呢”他抚摸着垂萤白皙的腰肢,他发现这个垂萤,腰细人俊美,似乎还有一只很白皙的屁股。

垂萤微合眼眸,被诱哄的安抚,有些倦意,却让他更加添了地散发人间富贵花的韵味。

仿佛不是他幻想里那个俊美冷峻日着女人逼的种马双性总裁了。在那些女人身上耸动的样子…

婆罗月觉得一定是对方疯狂,根本不在乎不顾一切的发癫的印象,才让自己那么觉得对方一定是清清白白的乖孩子。

这么疯狂怎么会是乖孩子呢,真不知道怎么想的,婆罗月现在还没有发癫,不过快了。

因为他马上就要听到那句……

哦,不,在末日废土里,16岁的双性早就肚子被肏大了。婆罗月接着想着。可真是会蒙蔽人啊,垂萤。

垂萤带着惓意看了眼他,他也不在乎对方一定他认为处子的原因,无非就是发疯,只是顺着对方,试图把对方弄得更疯:“你在想我操人?我没有过。想不想知道原因呢?”

垂萤是个雏,这个答案一经确认,叫他浑神酥麻,兴奋不已。

鸡巴还没干过人,屁股也没塌下去夹过鸡巴。

想想风流成性的双性里,有个未经人事的俊美疯子,突然温柔白月光,还白天冷淡,夜里柔出水嘶

不过说会话的工夫,垂萤的身体一会冰冷得冻人,一会热得灼烫,垂萤好像生病了,“一发就虚成这样?”

“嗯困了。”垂萤眼神游离了,“你出去”

“刚还像个色魔要我满足你鸡巴,现在就光我握你鸡巴了,你连个彩头都不给,就让我滚?”

“没有,怎么会呢。”垂萤微微动了动腰,把他手指又搭了上去,垂萤微侧头斜了眼他,“给你搂了,啊,种马的腰像受那样给人塌出腰窝,很难碰呢,我要睡了,真不行了。”最后一声甜腻又亲密,就像是吮吸他耳膜一张一回说的。

垂萤的腰细腻苍白的皮肉,白得惊艳,又纤细,他同样苍白的指尖抚上去,两相交叠,有种诡异的美感。就像他说的种马不会这样吧?

他有些兴奋,脸上浮出诡异的笑脸,——他的确很有蛊惑意味。

垂萤是个雏,这个答案一经确认,叫他浑神酥麻,兴奋不已。

鸡巴还没干过人,屁股也没塌下去夹过鸡巴。

想想风流成性的双性里,有个未经人事的俊美疯子,突然温柔白月光,还白天冷淡,夜里柔出水嘶

“离我近一点,过来,原因一定会让你满意的哦。”婆罗月被这甜腻的声音弄得头脑昏昏沉沉,那句熟悉的“过来”,就像有鬼魂牵引着他堕入无尽深渊。

婆罗月露出个略带疯狂的笑容,藏了藏,凑了过去。

“我挺不住了,不如找一个一样病态、但又干净的同类。”垂萤面上那是个凄美又癫狂的笑。

【夜莺副本开启中……】

【婆罗月再次来和养子的家,这个养子是几乎从小养的。】

【今天,居然看着养子做出了这种事情……】

【请玩家自己补充世界观!】

【祝您死得其所!】

今天是垂萤生日,他等着自己的养父。

这里有很多很好看的男人女人,很是混乱。

垂萤知道有个男孩,长得也是好相貌,单看脸孔,是温柔大美人,只是命不好,是性奴。

他是看着对方步入深渊的,因为在别墅区,他们挨得也算近,不过垂萤不怎么出门,一直冷眼旁观。

那个孩子从小被温养着,当时邻家千金还欢喜过他,但后面14、5的时候被开苞了,奶儿被玩得很大,总在外面爬这学狗,就像过熟了的花。

垂萤从那个时候起就觉得代入那个邻居,觉得婆罗月的举动似乎有些耐人寻味。

婆罗月总是带着满身血气回来,有点不像好人,精神不好的模样,也的确,毕竟总杀人。

有时换衣服也不躲着他,疯起来丝毫不掩饰

地,不过身子倒是好看得紧,把开上短下长类似鲻鱼头的淡紫发拨到前面。

婆罗月因为是头发是白色的缘故,头发很好上色,总是染发。

婆罗月藏在繁复西装的身子冷白皮腰又细,细腰上盘到肩头一条幽紫的细蛇,栩栩如生,浮在苍白的身子和细腰上,莫名惊心动魄的诡谲美感。左肩头有一个诡异又好看的像是太极一样的东西,就好像那阴森森的蛇吐着信子在吞吃戏玩,颜色也是勾人的暗紫。屁股还有点肉,甚至性器旁的胯骨还有些青筋。

每次婆罗月不躲着垂萤,垂萤也就品鉴似的盯着看。

“再看把你眼睛剜了。”

“你别纹身了,现在真好看,好想让人把玩。”长长的白睫和这副装扮就像只瓷娃娃,并且对方不知道是不是性冷淡还是考虑自己是他的“养子”,没带人回过“家”。

“你干没干那事?”垂萤突然想到这样漂亮的玩具被咬着喉结,干着女孩或者男孩的模样,或者女人男人。再或者,弄得腿根青紫,满身吻痕。

垂萤有些按耐不住了,他几乎自虐的满脑子幻想着自己拿着斧头砍掉自己这位小养父的头,赤裸着身子淋着一脸这位小养父的一腔子血,一定要用伸出舌尖好好地品尝。薅着这具艳尸白发的头颅,对着失去头颅但还保持活性的淌血喉管好好爽一爽,把阴茎伸进去疯狂的挺腰,从那个总是说出尖酸话地汲取爽快。被斧头砍掉的地方一定会有尚有暖意的碎肉,这就是最好的爱抚,叫他总是诱惑自己。

还不够,还不够,那漂亮的脸,也要被……

从那总是戏谑的红眼睛开始,鸡巴要先奸污那里,用龟头对着就像鱼眼睛定格死不瞑目的眼球,狠狠地下压,不在意是否像葡萄一样爆浆挤出,那说不定用眼眶的洞会更爽呢。

最后,把婆罗月的脑袋狠狠地劈开,把染着血的处精射在里面。

啊……那雪白的肚皮也是好地方,还有那个肚脐,浑身都要膜拜,但是死人的鸡巴虽然还能淌点精,穴也还热,但是是脏的。

“阿萤——我不太好意思说。”

垂萤歪了歪头,那阴郁又稠艳的脸就像少年人,露出甜腻又诡异的表情。

诶,这个答案也算聪明,要是迟迟不说或者为了男性尊严,今天就要被奸尸了。

“你是不是想和别人做爱?”婆罗月又反问他,自从13岁的婆罗月捡了垂萤,他们两个平时就像小兽一样依偎着,过分柔美的脸,就好像有钱人家养得兔子似的。

婆罗月虽然意识到可能是养子的占有欲作崇,也想到回答不是可能会被囚禁最多了吧。

垂萤也并非什么不做,清扫就是他,婆罗月于他而言即是养父,又是老大,又是雏鸟效应,生活只围着婆罗月,谁也不能夺走对方。

今天是他16岁的生日,所以……

“你不可以和别人做爱哦,懂了吗?小养父。”

婆罗月听着对方第一次这么叫他,以前不加小字的,他思维很敏感知道刚才一定说错了什么话。

“你的生日礼物——我没和人做过爱。也不想做爱,怕被笑话。总感觉自己养了你之后,更不想和女人、外人接触了,而且不需要第二个孩子做爱没有意义。”

“你总能看见我的身子,是不是……青春期……性欲倒错了。”婆罗月换了件中式盘扣睡衣,挽着长发。

“你不能和我做爱,我要当攻,除非死了。”

死了正好戳中垂萤隐秘的点,但他要抑制住疯狂吞吃的心思。

【本副本为规则副本,当前在家中,规则形式有所变更】

【你的养父被你迷晕了,你接下来会怎么做】

【a:趁热?】

【b:杀了他】

【c:逃走】

就在刚刚,垂萤的养父被他迷晕了,就穿着那件单薄的中式衣裳晕倒在垂萤面前。

垂萤想了想,阴郁的少年选择了【a】

垂萤凝视着身上因昏迷显得单纯的小养父是纯真的,却引发别人的欲。

可他的迷醉又蠢蠢欲动着某种暗流,似乎下一秒他就会疯狂的亲吻、毁掉垂萤,可他没有,垂萤能感受到小养父的身体也是软的。他看着垂萤,又像是没看垂萤。

这种感觉就像是透过垂萤看另外一个人。

垂萤还是少年身子拗不过小养父,但又实在想讨个好的生辰礼,这才迷晕了婆罗月,药量并不大,一会就能清醒地看到婆罗月苏醒的神情了,是会怎么对他的养子垂萤呢?

垂萤开始一寸寸膜拜着自己的收获品,看到婆罗月的身上暗紫色细蛇,鸡巴就不这么想了。

真的好馋它啊,它这么干净漂亮,一定没有进入过女人男人肮脏的下体,怎么可以插入阴道、肛门这种肉欲下流的地方呢?得用手心好好温着,把它的颜色浸得更加鲜妍透亮。

双性人如果性爱过,大概率会二次发育,小养父哪里尝过滋味。

垂萤不无愉悦的轻轻把婆罗月的鸡巴和下面的囊袋撩开,想像着小养父怕乳鸽大,怕嫩逼流水,更怕自己雌伏,一定在深夜里想偷偷抚慰又不敢,很爱又很恨自己的身体。

但是,逼呢?

垂萤开始翻找,婆罗月身子一向是口嫩生生的处子穴,但,囊袋下就是肌肤,最后只得接受这具身体没有女穴或是藏起来了的事实。

婆罗月感觉有手指不停地狠揉和怼着囊袋下地方,半昏半醒时听得第一句话就是,养子垂萤发疯似的所说的:“被我干得整个身子一缩一缩的,骚逼的处女膜还没破,外面都已经被揉得这么红了,还说不承认你自己是烂货,就是个娼?嗯?”

垂萤的声音极为诱惑,又贴在婆罗月的耳边,那舌尖仿佛似有似无地舔在婆罗月洁白的耳廓和耳窝。

婆罗月只觉得和以前一样,女穴连带着小腹都在抽痛、渴望,似乎没有意识到自己没有女穴,就渐渐失去了意识。

垂萤看着眼前,幽蓝的字体:

【你的养父快要被你杀了,尸体还热着——】

【你打算怎么做——】

【a:分尸?b:趁热??c:逃离这个】

【玩家有30秒的时间来选择】

垂萤倒是惊喜了一下,这个副本还真是个规则副本,只是前置剧情香艳了些许,那么就有可能联动。

垂萤本来想选b,后来想想就选a了。

有更恐怖的东西,自然婆罗月那貌美的容貌和身子就没啥大的吸引力。

尤其是他还记恨着婆罗月变成丧尸的副本。

要知道,这里是规则副本,大概还是鬼魂副本。

这个别墅区大概是恐怖小区,婆罗月作为摄青鬼大概是主场了不是,先下手为强,玩爽了再谈被报复。

婆罗月想抬了抬手,却被束缚住了,只感觉有冰凉的刀子在下体上乱晃。

婆罗月的软鸡巴被垂萤戏谑的用手指挑了挑。

垂萤从背后搂着小养父,手指捏着他软下来的鸡巴,放在掌心边搓边玩,看着鸡巴又一点点变大。

垂萤拿着刀子贴在婆罗月的阴茎上,刀尖挑着刮着鸡巴,婆罗月被强迫着,又被狠狠一捏,看着自己的鸡巴又软了下去。

瞧他贴着白刀刃磨玉雕似的鸡巴,红刀刃一点被侵染出来。

“小养父,我还以为你一点都不怕呢。”垂萤就这样捏着婆罗月的鸡巴,一会儿让它硬,一会儿让它软,几次下来婆罗月就受不了了,鸡巴从马眼半软不硬的不停流水,腿根也开始发抖。

婆罗月小幅度地挺腰追着蹭着垂萤的白软手心,垂萤倒是挺意外,咬着垂萤的耳朵,小声说道:“怎么服软了呢?”

垂萤这么一吹,婆罗月的身体就颤抖着,鸡巴立刻就完全勃起,垂萤再拿刀子刮着助兴。

“把你的鸡巴割了,你就不是男人了,呵呵……”垂萤的声音低柔的,肆意滋长的疯狂情绪深不见底。

婆罗月歪了歪头,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鸡巴,浅红色的阴茎完全勃起了,看着就是不小的尺寸,马眼还在冒水。

这一根玩意儿,如果拿去操人,绝对能操的人哇哇直叫,垂萤握着婆罗月的东西,就那样逗猫一样残忍的玩弄,用手去掰这根鸡巴,往下压又看着它弹起来。

婆罗月倒是不怕刀子,只想要贴贴了,于是就在垂萤没穿上衣的白软小腹上不停磨蹭,把垂萤的薄薄腹肌蹭的微红,还磨到垂萤的鸡巴头。

“到现在还想操我?”

婆罗月把头搁在垂萤肩头,低头笑了笑,沉声道:“想操。”

垂萤暗紫色与幽绿色的瞳孔浮现出诡秘的神情,倒是握着小腹上婆罗月的鸡巴,和自己的那根一起捋,也低笑着:“小养父啊,我都杀了你这么多次了,还没把你杀服,看来都是你这根贱鸡巴惹的祸。这么不知廉耻,总想着贴贴,被迷晕了也就罢了,醒了随便被人摸两下就硬成这样,以后也只能给我戴绿帽子。还不如割了,彻彻底底给我当女人。”

婆罗月脸颊泛起奇异的潮红,又被垂萤抓着两人的鸡巴揉了揉,喉咙里发出难得柔媚的呻吟声。

垂萤拿着小刀在婆罗月的鸡巴上比划,俊美的脸上写满了恶意,“你说我是割你的鸡巴蛋,还是直接把这根棍子割掉的好?”

冰凉刺骨的刀子贴着婆罗月的刚被撸得舒服的鸡巴,婆罗月呻吟一声鸡巴向上挑了挑:“……都割掉……啊……”

垂萤的刀慢慢用力,仿佛有意折磨身下的美人小养父,鲜红的血一点点落在地板上,漂亮的鸡巴开始残缺。

婆罗月手动不了,但很想抓着垂萤,不是要挣扎,是想寻求安抚。

然而婆罗月颤抖着翻了一个白眼之后,身体仿佛高潮一般不断抽搐,两条白软大腿上的肌肉绷得紧紧的。

垂萤的双手完全被鲜血浸透,手指摸到温热的血液,心跳加速,嘴角的笑容越来越大,越来越兴奋。

垂萤微喘着把婆罗月的囊袋皮划开,用指甲一点点挤出里头的卵蛋,把剩下的部分的皮切下,终于婆罗月的鸡巴就缺了一个蛋。

鸡巴长长的一根垂软着,可怜兮兮只剩下一颗蛋吊着

挤出的血卵蛋被直接毫不留情的扔在了地上,垂萤变态又扭曲的笑着,感觉自己真正的活过来一样,兴奋的甚至鸡巴就要射精了。

鸡巴上刚好淋了婆罗月鸡巴掉下的血,顺着腿往下流着。垂萤扔了刀子,就用手抓着鸡巴开始狠狠怼在婆罗月缺了个蛋的鸡巴上,也不在乎婆罗月是不是疼得直抽气,就着鲜血和那一股亢奋劲儿,头皮发麻的狠狠顶弄,在血红的伤口上射出了染血的精液。

看着婆罗月淋了精液的软鸡巴和吊着皮的一只蛋,垂萤也想让婆罗月射出来。

于是牵着婆罗月的手,往自己射过一次还硬着的鸡巴下摸去,是那口软乎乎的女穴。

垂萤近乎残忍又天真地说,:“我给你摸,小养父射给我好不好,也射在我的鸡巴上。”

婆罗月多少是个黑道人物,加之迷药的麻痹,意识还算清醒,但要勃起也不大可能。

但垂萤居然把手指伸进了婆罗月鸡巴下那只空了卵蛋的皮里,即使婆罗月疼得腰和鸡巴都在抽抽,还是感到大脑传来的些许的酥麻,鸡巴也不禁硬了些许。

因为垂萤指尖在空囊袋里摸索划拉一圈,沾着血水居然往垂萤自己鸡巴下的女穴口摸去!

“好养父,你摸摸我呀。”垂萤笑着诱哄,而后接着把女穴口子残忍地扒开,让婆罗月看。

婆罗月鸡巴抽搐想要挺立,而后垂萤突然在婆罗月鸡巴立起来的瞬间手起刀落!鸡巴整个掉落的废尿和精液琳了垂萤,鸡巴血更是直接喷了小小的女穴口甚至溅到了内里的处子膜上。

垂萤勃起的鸡巴上又是婆罗月的精又是尿,女穴都是血红的鲜血。婆罗月更是下身血肉模糊。

此时两个疯子美人下身都鲜血淋漓,婆罗月不知什么时候挣开了束缚还是药劲过了,把头搭在垂萤脖颈旁,贴在耳侧柔声笑着,“嘻嘻嘻嘻,斩艳尸的时候,阿萤,总拿处子膜唬我。”

而后婆罗月用苍白又细腻的身子,贴着垂萤,血糊糊、称得上平坦的下体紧紧贴合着垂萤的女穴,发出喟叹,不在乎更加血肉模糊,也磨动着垂萤的鸡巴和囊袋,混合着血水和肉沫。

婆罗月嘻嘻嘻嘻的戏腔娇笑,和雪白身子的做乱,垂萤的鸡巴一只细白涂着蔻丹的手指被狠狠地掐软。

婆罗月下身的血一直在淌着,快把整个浴室的地面铺满,而婆罗月还在甜腻地笑着,“阿萤,自做自受呢”

垂萤当然动不了,因为这明显是触发了规则,要知道婆罗月死后是摄青鬼,生前也是蛊族人。

下迷药怎么可能药晕婆罗月,垂萤觉得只是顺着剧情爽一下,并且还给婆罗月弄了下女穴,明显是等价交换!

婆罗月抚摸着垂萤白皙的小腹,看样子这次大概是要用蛊了,“是不是这里不乖,想吃鸡巴,还有这里,想被打种。”婆罗月的长指甲先后滑过垂萤的鸡巴和女穴,带着微微的痛感,声音又蛊惑又暗哑。

“可惜啊,我没有鸡巴和蛋了,只能用虫子满足阿萤了。”一条条毒蛇从那只抚摸着垂萤的手心还是什么地方钻出,开始往垂萤的身子缠着,一个鸡巴和女穴都是血的美人被另一个下身血肉模糊的纹身美人素手抚摸,然后被蛇雪白的身子,场面香艳又惊悚。

婆罗月也没穿衣服,随意地把白色长发再度挽起,耳穗垂摇撩在乳尖上,身上盘着的暗紫色毒蛇就像吞吃猎物一样变换了姿势吐着信子,好像活过来了一样,在细腰上游走着。

“把阿萤的双腿和双臂都割掉好不好,就剩一颗头颅,替我舔舔空荡荡的下面。”

“可你没有父亲哦,养父不是一月前去世了吗”

垂萤倒是露出个稠艳笑面,眨了眨眼,我是纸人,婆罗月是摄青鬼,怎么做爱?

甚至还可恶的用童稚的语气问道:“把我做成人棍后也要奸尸吗?阿月越来越越变态了呢。”

“不如先把恐怖直播打开呢?给我盖个白床单?”

婆罗月也露出个笑面来,想从那具附身的肉体飘出来,想想又只飘出下半身子,就像淡青色的烟雾一样。

远远望去就像一条青色的美人蛇在纠缠着人类。

垂萤其实看过婆罗月本体的性器,前面都像天阉一样是平坦且雾化的,一个孔洞都无。如若强行凝出来的生理器官,不但古怪,而且凌乱,男性女性的混为一团。

就像一只只眼睛上长了对应的性器,纠结在一处,怪异的极点。

无性。

垂萤倒不后悔生前没夺了对方的处子身,那个时候自己还小,贴贴的触感倒是好滋味。

婆罗月这般模样憋得极了,倒是只得附体不做到最后,要不就是直接化身摄青鬼把垂萤当纸灰扬了。再或者化身摄青鬼用冰凉的鬼气探入侵蚀垂萤的体内。

总是会出格的被垂萤宰了。

“直播?阿萤你想的倒是真好啊。你不怕被人看去,这里,我也不准。”婆罗月修长的手指按着对方的胯下女穴,轻轻地点着。

垂萤看似黯然地弯了眼眸,偏过头。

婆罗月就这么笑着埋下头,咬在垂萤的雪白颈侧,舌尖舔着丝丝的血腥,蔓延滴落。

垂萤侧过头,微合着凤眼,四肢有着沉重感,想来是都被毒蛇和虫子缠着了。

开始注入毒素,雪白的皮肤看着泛起青白。

那颗美艳的头颅就保持着偏过头的姿势,合着眼眸,开始失去生气。

婆罗月有些不悦,摄青鬼用长指甲强行剥开薄薄的眼皮,蒙上灰雾的眼睛似乎是死掉的,婆罗月探出红舌舔舔垂萤的眼皮,又轻轻地尝眼球的味道。

一只暗紫一只幽绿的漂亮东西在唇舌下滴溜溜地打转,蒙上层赤色的血影。

玻璃体没有破裂,倒是让婆罗月想把这对招子剜出来收藏。

但说好的人棍头颅要最后割掉,要先割掉四肢。

婆罗月边抚摸着垂萤四肢缠着的毒虫毒蛇,再度近乎疯癫的笑道:“阿萤不急,马上四肢就坏死了,我呀,力气小,可不像你,能轮动大斧子,把养父的头颅直接砍掉碎尸。”

婆罗月亲昵地把头贴在垂萤已经不再跳动心脏的胸口,冰凉又滑腻,只是一味地想要贴近垂萤,从他的尸体上汲取快感。

垂萤已经被毒死了。

垂萤的身上布满快速愈合的痕迹,他不是摄青鬼,除却斩三尸外,死了还是会复活的。

婆罗月直接用手掌贯穿垂萤的胸膛,舔舐在掌心流淌的暗紫色血液,伤口可以看见那颗暗紫色的心脏,昭示着对方的非人身份。

婆罗月用指尖戳了戳那颗暗紫色的心脏,弯起眼眸,不再犹豫,直接将垂萤的双手砍下,没有一丝暗紫色血液溢出。

婆罗月回味了下,双手掐着垂萤的腰肢,紧9紧贴合,又在这温情中把垂萤的已经坏死四肢都拽下来,摄青鬼汲取着垂萤微凉的冷香与血丝,喟叹着真是舒服,阿萤真是珍宝,会有那么纤细的身体。

【奸尸】吻阴茎,没鸡巴的下体磨马眼,蛇塞马眼,夹阴蒂指奸后穴,出现尸僵后复活中后穴高潮、鸡巴被斩再被杀

婆罗月先是放过了垂萤白皙的脖颈,

开始膜拜起这具漂亮的、没有四肢的像玩偶一样漂亮尸体。

婆罗月先是用手将垂萤半软流出白精的阴茎捞起来,甚至拿红唇还细细密密的、在阴茎的青筋上好似吻的半烙下了唇。

然后就像是对待瓷偶一样,将尸体翻了个,禁锢着尸体的细腰,垂萤青白的腿根肉被婆罗月自己用血肉模糊的下体磨过,直直地磨过臀缝、臀肉和女穴缝子,冲向囊袋,撞在鬼仙的鸡巴根上。

和鬼仙的鸡巴、囊袋,好好地碾磨在一块儿,直操得尸体流出血水,微肉的青白臀肉在打颤。

那滩流出的精水让人不快,还有那根鸡巴。婆罗月狠狠地撞着那囊袋,又用手指搓开、戳开、磨开鬼仙鸡巴头上的马眼,用自己平坦的尿眼和尸体的鸡巴,尿眼对着马眼,在颤抖中,和尸体一起痉挛着、抽搐着、射出来。

只不过婆罗月射出的是血水,尸体射出的浓浓的白色余精。

然后还在爽快中,婆罗月直接将一根一指宽的碧绿小蛇强行插进了垂萤的马眼,手指拍了拍垂萤被磨得都是血的女穴。

捞起来玉偶一样的尸体,颠了颠尸体空荡荡的手脚,含咬着他的耳垂低声怜爱的问他爽不爽,又拿起垂萤的断臂去蹭自己血肉模糊的尿眼,直磨得肉沫翻飞,在垂萤死后,彻底显露了摄青鬼的鬼样,变态又疯癫。

婆罗月眼神妖异又柔媚,低声喃喃着:“这张只知道流着口水的马眼,再这样下去会被玩得合不拢的,到时候连自己的精液都夹不住,可怎么办呢?”

婆罗月不想再游戏,是时候品尝一下尸体的美好滋味。

反正垂萤已经死了,怎么玩都不会坏的。

婆罗月觊觎对方两个的肉穴很久了,于是就再度用手指摸向被鲜血润滑的青白女穴。

摄青鬼雪白身子上的毒蛇如同活了一样乱窜着,昭示着主人的兴奋。

垂萤小小的女穴不复原本的淡色,青白又滑腻,他边揉着尸体的囊袋,就像是盘玩核桃一样,边感受垂萤肌肉反射地收缩,但无法抗拒婆罗月的动作。

然后猝不及防地捏住尸体的女穴两瓣,掰开,夹住小小的如同绿豆的一样阴蒂,观察这小东西被毒液异变成什么颜色。

女穴居然在被扒开时,欢乐地吐出一大股血液。是刚刚磨穴挤进去的脏血。婆罗月愉悦的勾起嘴角。

婆罗月决定履行自己的话,插入垂萤一直被忽视的后穴。

尸体鸡巴里插的绿蛇还在扭着,细腰被出了血红的一片淤青刺激着眼球,就连头颅也被强行舔开了眼球,露出死不瞑目的眼球。

现在正被捞着囊袋,露出吐血的女穴。

婆罗月不愿意多想了,直接用红舌贴上尸体的穴眼,一边吃吃地鬼笑着,一边往里打着转地进。

真是吸吮地太紧了,每寸穴肉都在讨好着又挤压着红舌,婆罗月克制不住地按压尸体的青白大腿,青白的腿肉都被婆罗月按压出深深的血痕。

垂萤应该也是愉悦的,婆罗月想,否则他的阴茎一直往外溢出精液。

婆罗月满足地抬起头,换成手指插入尸体的后穴,是时候给垂萤一点奖赏,哪怕他已经死掉了。

婆罗月想着,终于松开了对大腿的扼制,掐上尸体的性器和那条碧绿毒蛇,本来就沾满了血的手和尸体流出的精液混合在一起,看起来有些恐怖。

“喂,阿萤,你会复活吗?”

婆罗月红瞳望向的那只被我剥开的暗紫色眼睛流出血泪,另一只幽绿的眼球在半耷拉的眼皮下来回滚动。

看来垂萤真的要苏醒了?婆罗月想着,就俯下身体靠近观察他,就在这时,他本来被我完全搅松了的后穴肉强烈地蠕动,含得婆罗月睁着漂亮的红瞳,腰肢都软了几分。

边喟叹边说道“那么就再死一次吧。”

婆罗月明白垂萤是有某种能力,但不确定复活时间,只知道能一次次被杀死,一次次地重生。

这样的话,婆罗月的手从他的性器上移开,缓缓地抚摸了他的眼球,感受着微湿的诡异转动触感,最后落到垂萤的脖子上。

那节被咬得冒血又凝固的白皙脖颈,婆罗月的指尖能清晰感受到了那血管又恢复了活力。

婆罗月等待着,就在垂萤要彻底睁开眼睛的瞬间,婆罗月的手指在后穴用力地捅地更深,穴肉开始乱搅,接受手指直挺挺的捅弄在颤抖着,另一手直接把碧绿毒蛇从马眼拔出,瞬间喷涌出微凉的白色精液。

婆罗月感受到垂萤身体的僵硬,后穴和鸡巴同时剧烈收缩着,一手按压在垂萤的喉骨上,一手直接化身为鬼爪把垂萤的鸡巴迅速地斩下,那个马眼的小洞还停留着、在一股股外窜着白眼和血水。

垂萤身体开始剧烈起伏,婆罗月就用舌尖舔着垂萤的眼球,直到他的身躯不再扭动,眼球剧烈地颤抖后再次平息。

婆罗月看着再度青白的尸体,捡起被砍掉的疲软的性器,往着还在冒出精液、那个不受控制地流出,乳白色的血水从穴口中滑落,黏连在雪里。

“多谢款待。”婆罗月轻着,“阿萤,还未入深夜,身下的雪水也未化开,你,要复活几次呢?”

★为什么不笑呢,众生都要疯癫地笑着

★众生都要痴愚、疯癫笑着跪拜我,口称神!

垂萤的紫灰长发辫成松散的辫子搭在左肩,到了腰的位置,长长的耳穗丝线混杂在其中。

暗紫色的瞳孔似乎永远处在疯癫的边缘的黑暗深渊,偶尔露出苍白又稠艳的笑面。

透明的指甲上有着青金的鎏金点和几个还盘着一条暗紫的蛇。

指甲被留得有着长了,为了去一个有意思的副本。

傀儡师的瞳术和牵丝术被他用得不错,皮影、纸人甚至还有坟地里的死人一个接一个地鬼东西被他愉悦地哼着调子折出来、挖出来。

【傀儡师:为什么不笑呢,众生都要疯癫地笑着注:对所有活物、死物加疯癫buff、精神污染buff】

垂萤就是对自己狠,对别人更狠的疯狂到自己都摸不清的性子。

这段时间垂萤除了进副本杀人就是看书,因为不怎么睡觉,贴贴的机会少之又少。

婆罗月就像养了个只会杀戮的漂亮瓷娃娃。

垂萤现在刚16岁,丧尸之前因为对自己狠,其实已经读了大学。

几年前他还更小的时候就特别狠,在副本里扮演的鬼娃娃乱杀一片,不顾别人死活的暴力美感。

【高级玩家戏众生进入恐怖本,本副本为联动副本,鬼校,玩家有机会进入其他副本!】

【副本主线请自行探索。】

【祝您死得其所!】

垂萤又扫了眼面板。

【玩家:垂萤】

【性别:未知】

【年龄:16】

【傀儡师:为什么不笑呢,众生都要疯癫地笑着注:对所有活物、死物加疯癫buff、精神污染buff下一阶段为戏命师进度1%】

【等级:1040】

【技能:一息尚存牵丝线瞳术死而复生精神污染诡笑……】

【道具:一息尚存鬼线鬼笔鬼……】

【评价:众生都要痴愚、疯癫笑着跪拜我,口称神!】

高级玩家很少有任务,有任务也是呈阶段性发布。

鬼校,首先是古旧的桌椅,灰尘在黯淡的月色下游动,磨得油光红亮的桌面上虚虚地附了一层厚厚的灰尘,古怪的感觉就像是特意将灰撒在桌面上。但那桌子桌角却牢牢地挂着蛛网,蛛网上头挂满了灰尘。桌面是假的做旧古老,桌面以下却是真的古旧。

而且,开启了恐怖直播。

直播间是全景,四外足够渗人。亮度刚好,不暗也不甚明亮,刚刚好是让你需仔细看清,也能让黑暗里的东西出奇不意能把你惊着的亮度。

随着垂萤的到来,纸钱漫天,纸灰幽幽的飘浮,灰蒙蒙的一片,像雾又不是雾,显得四周晦涩难言。

所有的物事仿若纸糊的般,轻轻一碰就飘散开来,也是纸灰。

在不断飘落着纸灰的天光下,远处、近处尽是灰蒙蒙的。

【这是戏众生的禁忌,请尽力存活,但愿你出来的时候不是一只纸偶。】

【触发突发任务:触犯了禁忌的可怜人,你们将要在这里生存7夜。】

里头的几个玩家脸色惨白,虽然他们也有一个高玩,但是没有比这位更具有压倒性的污染了。

他们好像在一具漂摇的纸棺材里面,层层叠叠纸糊的棺材,在朦朦胧胧的黑里,就好像无数的魑魅魍魉隐藏在其中。

那群玩家没有再度睁开眼的机会了。

垂萤一点点扫着从这些玩家那里零元购得到的规则,便发表了自己的看法。

【在这一层有一只鬼在游荡,虽然模拟着正常人的样貌,但它并不睡觉,是保安,它的活动范围不限,它会随机进班注:教导主任,上、下课都会进班。请严苛遵守校训不要引来他。注:班训可以部分不遵寻】

这么看这个鬼校还是蛮大的——垂萤想。

【二在铃声响时是上课,鬼学生会活过来,请伪装成鬼老师安抚您的学生正解?。推测副本内容为,请在鬼校里找出上一支队伍里剩余的活人。】

那个正解还被人画了个对号,至于找出活人把鬼校毁了就不用找了,都死了好,正好都变成鬼。

看来这些废物没有探索到什么,只有这一层的信息,这个鬼校看起来很大呢。

垂萤又回眸看一下那个还在直播的手机。

【直播间对等级较低的玩家禁言,直播期间主播不可见用户就发言。

高级玩家每三月可出演观摩视频一次,视频奖励由系统评定任务完成度发放。】

垂萤左手抚胸,对观众们露出一个渗人、礼貌的微笑。

凑近镜头,看来里面的人也在做着任务呢,果然是互动关联任务,看来是鬼直播。

——在恐怖直播里,观众最初大多数是被垂萤吓到,不是被鬼物。

和一个爱好吓观众的主播不同,他仿佛不是有意的。

然后他拿起手机并没有摁掉,眼神一点点扫过四周,垂萤又显出一丝笑意,对着直播间里的观众说:“今天我们在这里玩招魂。”

周围一片死寂,也不晓得他的鬼森森的声音会不会也能招来未知生物。

垂萤一只惨白的手掌拿出一支萤绿的长烛,又拿出了那副渗着血的扑克牌。

然后他开始等待,自言自语:“你们说我应该喊一声,还是维持这种静谧诡异的气氛。”

“上课铃声也快响了,该找过来的也快要来了,先玩游戏吧。”

垂萤也不打算出去,直接盘腿坐在布满灰尘的教室角落,角落是个墙角,墙皮完全脱落了,墙上尽是灰尘脏污,被烛光映照的地方更是可怖。仿佛有血迹一点点渗出来。

垂萤一遍又一遍洗着扑克,暗红的血液将他惨白的手和整副扑克牌沾得一片通红模糊。

地面上也被滴落的鲜红血液和着脏污的灰尘,弄得惊悚犹如刚死过人的凶案现场。

“我许一个愿,我希望这里会出现僵尸。”

“这里只是一间波及程度不大的鬼教室,我学过算卦,手法很好。”

“手法很好…”一个极度沙哑、缺少活气的声音与垂萤最后四个字重合。

垂萤穿着那纸似的精美长衫,微微曲膝,提着衣摆,一点点攀上楼梯。

【状态:纸人中】

垂萤垫着脚走路,又轻又慢,就像刻意在等着他们。

垂萤一直还没有碰到高级玩家,低级的直接被他宰了。

在走廊,是长长的一条,除了破败又辉煌的水泥墙就是老绿的教室门,连小窗也没有,灰尘和蛛网遍布。

垂萤走到了尽头,也没看见有活人,倒是走到了尽头,透过尽头一扇有缝子的黑窗,知晓外面天黑了个透彻。

垂萤改变主意了,他要出去玩玩,去找学生宿舍。

顺着旁边的老旧楼梯往下层层走着,垂萤想着怎么没有电梯。

终于在3层附近听到了有人声。

【玩家皆苦死亡】

在恐怖游戏兑换的感知技能能远距离感知对玩家的名字。

垂萤一只暗紫色的眼睛此刻变成幽绿的,剔透诡艳得惊心动魄,好像阴阳眼一样。

而垂萤有着4公里内知晓对方的名字就可以用眼睛虚化成二维世界,看见对方,直接杀人。

又是没见到就把人杀了呢,真的是,还没见到鬼呢……垂萤想着,操纵着纸人去把对方的鬼币和几件零星掉落的道具收入囊中。

【每只鬼都有着它的杀人规律,如果触发它的杀人规律,封印再或者把自己变成疯癫的鬼。】

「每只鬼都不可能被杀死,只能封印,传说它们来自于人心深处,如果你想要杀死它,那么请做好死亡的准备。」

垂萤就是在找寻鬼冠与那件封满鬼怪的袍子。

垂萤捂住幽绿的左眼轻轻地哼笑着,突然不笑了,合上了嘴唇,往外就像飘着似的走去。

终于在一楼的楼梯处望着大门处——

妖月如钩,月尾缠云,时隐时现,如同鬼火窜动。却是很亮,血月尾巴一直缠绕着一缕乌云,时有时无,时隐时现的感觉如同水波鳞鳞,似藏匿了无数游动的黑影爪牙,地面的绿植草木开始疯狂生长,伴随着月光窜动,游荡在那一掬诡异红月里。

阴暗处里,一大片钴蓝的萤光开始浮现,迅速蔓延,覆盖草木。

不知何人扯了红线,在草木树梢,教学楼教室内,挂上一盏盏红纸灯。白的惨然,红如滴血,遥遥看来,就像是借了血月的光涂染而成。

使周围一切都蒙上一层影影绰绰的红光。

而这时,所有宿舍窗帘都被一阵阴风悄悄的、幽幽的卷开,广播吱吱呀呀的好一阵儿,呲啦呲啦,仿佛从地狱爬出着恶鬼。

“大家呲啦第一个任务生存咔咔呲嘭。”

正是垂萤刚刚做的好事,他声音有点空洞,甚至显得虚幻而不真实,在现场听到他说话的人都有时间长短不一的恍惚感,像是在听某种人类无法承受的呓语。

他似乎意识到了,又像是才收起了这个能让人分清真实感的测试,突然调整了一下,才接着以一个幽怨又绵长的声音,听着好像距离非常遥远,却很清晰,但又像飘浮着一样,叫人不敢细想的矛盾声音说,“第一项任务,生存二,教室招鬼。

被注视着,化为雕像。”

教学楼上枯藤生又枯萎,堆积起了。无数重叠的虚影如同胶片一般迅速变幻。

好似诡秘破败的克苏式建筑群落,突兀浮现的塔楼漏出的灯光为栩栩如生的浮雕打上阴影,钟楼与尖塔之间,这条路闪烁着蜉蝣一样的彩灯,仿佛漫游着各种水生生物的造型。

周围的地面桌角都开始生长绿色丝状水藻,像蜘蛛一样爬得到处都是,腻腻滑滑。

游荡着一个个虚幻又溃烂的鬼影,它们不是简单的阴森而恐怖可以形容,穿着破烂不堪的衣裳,长衫马褂有之,校服也有之,男男女女猩红的鬼眼,溃烂的嘴都贪婪地咧得很开,有的猩红的长舌一卷卷,在进进出出,都是学生打扮,简直就人间地狱、百鬼夜行。

满目都是让人尖叫的惊悚鬼学生。

垂萤甚至眼尖地瞧着一个鬼婴往男生肚子里钻,好巧不巧地是那个男生是个双性人,还是许三金。

那么,鬼老师是谁呢?

当17岁的许三金开始不分场合产生变态的性欲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的下场。

无论是末日的枪击事件,还是现在鬼校,没有攀附的人,他这种被欲望控制的脑子只会让他一步步万劫不复,但许三金甘之如饴地堕入地狱。

许三金不喜欢这所鬼校,他乱跑出来遭到了男人的强奸至死,但这时有一个名为恐怖游戏的东西降临在他身上,他觉醒了天赋【魅惑】

这里有一个鬼校医生会假惺惺地收起鬼相,伪装温柔的劝告,实际只是为了让许三金的肚子怀着的鬼校医的鬼胎。

许三金被鬼婴缠着要子宫时,又看到了那个神秘的人,恶劣的说自己是双性人的极美的恶鬼。

被他又看到这种糟糕模样了……这样想着,意识被垂萤接管了过去。

那是垂萤的梦境技能,在梦镜里,不知有什么,许三金翻着白眼彻底陷入永眠。

垂萤正好需要一个鬼胎,做成鬼娃娃之类的东西,许三金还是有点用的?

只是这样婆罗月又要醋了,甚至怀疑怎么来个鬼娃娃,就又要检查处子膜,垂萤想着有些像一尾人鱼一样,那里感觉被拨开刮鳞一样,又涨又微痛,难受死了。

而在许三金长久地失神前,脑子里闪过无数张男人的脸,或是俊朗或是平凡,再或者熟悉或陌生。

他们都在许三金身上发泄过欲望,许三金在盯着他们的眼睛,总是在里面发现爱意,唇舌也渴望接吻。

但绝大多数人视他如发泄欲望的脏婊子,在腰间耸动时希望把许三金操得失神翻白眼。

更有干脆按住许三金的腰,掐住许三金脖子的,喜欢虐待的趁着许三金高潮时会呼吸急促堵着许三金一次也没用过的废物鸡巴,青筋暴起的把他当母狗一样狠狠扇着巴掌然后发狠咬在侧颈的

太多男人骑在许三金身上,用着他的破破烂烂的身体抚慰自己腥臭的鸡巴,也从来不戴套。

许三金想着,也是该着,他的手指最后覆上柔软的肚皮,那里曾经有过好几个生命在日夜不停的男人精液下被孕育,又被肏到流产,导致许三金的小奶子有着奶水,总是肿着。有一次明明能生出来的……已经很大了。

今天碰到的人垂萤极美,大概是有主的,会不会也和自己一样。许三金最后恶意地意淫起垂萤,大概是不会的吧?

意识抽离的感觉就像那次孩子被肏掉的粗暴性爱。

男人把已经开始不断痉挛打颤的许三金抱在怀里,体型原因,白软的身子落在麦色的皮肤里,穴口被撑得透明,俨然到了极致。

许三金奶头翘得高高的,白软的肚子也挺得高高的,男人没戴套子,手掐着许三金的两瓣熟妇阴唇,再一次把紫黑的阴茎一寸一寸地插入了许三金的阴道里,已经有了些许血丝。

男人笑着用手指把紫黑阴茎上缠着的血丝,摸到许三金唇边,说“舔,尝尝,终于叫我见红了”

许三金猛烈地抖动着张着嘴,脑袋无力地摇摆着,却被狠狠地按住肚皮被锁在男人怀里,肚子的微微翻搅一样的疼,已经有些叫许三金承受不住。

许三金感受着男人粗长鸡巴一点点地入到了体内,就像要给许三金打种一样凶狠。

许三金眼泪跟断了线似的,被男人叼着奶头,揉着奶团,被插得不会说话了,只会张着红唇咿咿呀呀地叫唤。

男人把把许三金往死里肏,从下午到深夜一直不停,小阴唇干得耷拉着,穴口干松了像个套子失了弹性一样,让男人的鸡巴每一下都能直直地破开宫口,操到宫口里头。

男人鸡巴粗硬的阴毛长时间拍打在红肿涨血红的熟妇逼的肉唇上,阴唇被扎泛着鲜艳的红色,穴口肏得凹进去又拔出来,内里嫩红的穴肉被带了出来,又被狠狠地插回去。粗壮的鸡巴把许三金插得颠起来,灵魂几乎都要飞起来了。

许三金已经被强烈的快感与微痛折磨得翻着白眼,又口水直流。他这时候才知道害怕地搂着男人的脖子,两人就互相含着舌头吸吮着。

许三金好不容易才找声音,嗓子哑得有着血味了,他受不了地抬起屁股又被狠狠地压下来,许三金拍打着男人的按着他的手,流着汗水叫道:“受不了,孩子要被肏掉了,出血了,穴要被肏烂了。”

男人咬着许三金的嘴巴恶狠狠地说:“婊子,小母猫,让你总是卖春,就要把你的野种肏掉,把你逼都日烂,让你含着我的鸡巴被肏烂。”

许三金此时被射了满满一子宫的精液,男人还要用龟头撞开宫口,插进到许三金子宫里和孩子打打招呼抢地方,男人每一次顶撞宫口,许三金穴里就溢出一点红,男人就这么边磨边干抵着他的宫颈射了一波又一波滚烫的浓精。

男人猛烈的挺动鸡巴,揪住许三金的头发,掐着许三金的脖子说要把他孩子肏掉了,男人已经肏穴疯了眼,赤红着眼睛,额头、脖子青筋暴起就像一个恶鬼似的,凿着那口出血的松穴。

男人鸡巴就像疯了一样往里钻,他揪着许三金的头发,让他后仰,然后用舌头舔着许三金的眼球。

许三金被他掐得要断了气似的,穴不自觉收紧,小鸡巴被男人狠狠攥在手心里。被阴毛磨得大开的女穴的尿眼就开始流出黄尿,然后男人更是红了眼地咬着许三金的奶头,随着鸡巴翘开了宫口,泄出淫水和更多的血丝,许三金猛地痉挛一样,男人用指甲扣挖着尿眼,让黄尿滋出来,不顾滋了男人一身。

许三金和男人都疯了似的沉浸在这疯狂的欲望中,直到尿后看见地上大片的血迹。

男人就着鲜血和黄尿还想抽插,许三金大敞着青紫的腿和奶子,女穴口撕裂着,阴唇外翻被肏成一个殷红的洞,一塌糊涂,流出的精液和尿液和血液。

那是许三金最难堪的时候,许三金身体软了,下面就像被开了个大口子,止都止不住地打冷颤,痛到极致就成了强烈的高潮快感让他全身战栗痉挛,许三金连牙齿都在打颤,身体时不时地猛烈抖动抽搐一下。

再之后,男人的鸡巴一跳,他感觉有什么从体内被拽了出来,他摔到了地上,失去了意识,女逼上沾的是淫液黄尿和灰土脏兮兮的,奶子青紫的肿了。

男人最后地冲刺着,但日着日着从批里滑出来一团肉,把子宫口已经淌着血大张着,许三金的逼就像破抹布一样,他撕心裂肺的喊着,不敢地上那一团被鸡巴勾出的血红的东西,鸡巴出来的时候带血,子宫出血了,小批出血了,糊着一丢东西的血红逼肉在痉挛着,一跳跳。

那是紧紧吸住龟头的子宫,被用力扯出了体外,一个淫糜的红色的肉套子正紧紧贴在怪物一样紫黑的阴茎上,被撕扯的纹路清晰可见。

地上还滚落着一团东西,被男人扔了。

男人抽出紫黑沾穴的阴茎,在许三金屁股上擦了擦。

挺着鸡巴,就用手捧着肉袋子一下下砸进去,还用拳头捣弄着。

随后,许三金的四肢被男人砍掉了,扔在了路边。

临走时捡着沾满灰土的子宫袋,剥开对着许三金的耷拉脱垂的子宫肉袋里和那个胚胎灌了一大泡黄尿。

垂萤见许三金死了,表情也是无悲无喜的。

就拽住从他肚子一阵阵痉挛颤动的那团黑雾收入空间手镯。

垂萤手上戴的玉镯子是储物的,至少能装下一个学校。

夜已经深了,还无声无息地起了层幽绿的雾霭。

成堆成堆大红的灯笼轻轻地摇啊摇,深黑的天幕上没有一颗星星,只有一个红红的月亮高高挂。

垂萤本想拽个红灯笼提着走的,想了想又看到了许三金那具漂亮的尸体。

他就走了过去,古黄的纸钱飞舞,似乎又是犹疑了一下。

这个如同瓷偶的少年敲了敲有些破碎的诡艳脸颊,轻轻喃喃着:“有皮肉的人头灯好看还是没有皮肉的好看?”

也不管是否是夜色深沉,已经没有玩家在外面了。幽绿的雾气已经缠绕着垂萤半个身子,埋没了许三金的尸体身子厚厚一层。

“夜黑的真快呀……那么火光从哪里亮起比较好呢?”垂萤终于决定要有皮肉的人头灯,火光就从对方死不瞑目的瞳孔和嘴唇里吧。

垂萤就轻轻一挥那个漂亮的头颅就连着许三金的没肉的洁白手骨过来了,自动燃起了森森的鬼火。

垂萤得到了想要的灯,头也不回的往前走。

只是这走路的姿势,仿佛是在迎合着幽绿的鬼雾一样往前飘着。

垂萤决定先去鬼楼里戏耍一下活人,有没有什么好乐子,然后再出校找乐子。

垂萤现在沿着小路漫无目的的逛了会儿,等待着聪明人发现自己。

而后又提着那万分显眼的人头灯拐进了一个教学楼。

垂萤为了愉悦自己,就先把人头灯放进了空间。

然后开始乱逛,找着早就被感知到,看了会儿戏,在目标中的活人。

“你好啊……”垂萤开口。

那是一小群玩家,等级中等,都在500级左右,最高的甚至有600。

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的年轻男人看见,明显是少年模样如同瓷偶般的垂萤,先是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没有开口,以避免触发鬼怪的规则。

他觉得这个少年不像是活人,倒像是诱骗人类的鬼怪。

其实这也是垂萤的年纪小和鬼学生们的年龄正好能合得上。

这几个人都挺有心眼儿的,一堆人总共是四个。

除了刚才率先开口的金丝眼镜男人,还有个看起来很温和男人,其次是等级最高的也是个冷峻的女性拉着她的女性爱人。

“你们知道吗?厕所里有鬼!”垂萤继续说着,但实在是维持不了惊恐的神色,诡异的微笑甚至都压不住的露在他的脸上。

垂萤也没有抑制自己,他想今天自己需要的可能是血腥和死亡。而不是欺骗的乐子吧。

在垂萤没有接下来说话之后,沉默,沉默,长久的沉默,那些人没有逃。

垂萤觉得更有意思了,他从空间把自己的人头灯取出来,用手提着。

接着用类似鬼怪那生涩的口吻道:“男厕,有鬼,跟我去。”

几人就看见垂萤嘴里似乎有一丝红往外溢,是咳血。

他们这次倒是没有顺从的跟着垂萤走,而是这里面最强的女性开始说话了。

“请问,您是玩家吗……”

女性叫许燃,她是知道高级玩家都是一群变态疯子和类鬼怪,因为她自己也马上就要到那个门槛儿了,对自己的女友也……让自己的女友频频承受不住。

“何必要戏耍我们呢?这样吧,我们为你在鬼校里演一出哭坟,鬼校里鬼学生的骨头也都在,您觉得好吗?”许燃说,想着取悦对方一下子,就把阀限拉到最高。

跟类似鬼怪的高级玩家讨价还价是最蠢的了,因为自身的人命和全部。在高玩展示恶意的时候就已经都是对方的了。

鬼校?祝你家半夜闹垂萤

是黄昏,一座微旧但还留有辉煌的古塔里,鬼校真大特别大的,好像还是东西合并,真是什么鬼东西都有。

一个人拿起了摄像头,他对着摄像头歉意的笑了笑。

随即,很久的面无表情。

垂萤再度拿起摄像头开始走动,速度非常快,就像鬼魅顺风飘动着掠过古塔一层层,一帧帧的画面闪动。

古塔有很多房间,他每个房间打开晃了几秒。

哥特式的衣帽间,很大的浴室,一间间的卫生间

没有卧室,卫生间很多。

所以这里是洗澡堂子?

俊美男人咧出了愉悦又疯狂的笑容,分外灿烂。

直播间浮现出暗紫色的流淌的字体。

【任务:找到我。】

【注意:这是少有的,参与者给予参与者的临时任务。临时任务参与者为随机抽取】

停留了半分钟左右,紫字突然一下子爆开,分裂成一条条紫金线条,与此同时,屏幕画面糅杂着紫线开始飞快旋转,直到形成了一个暗紫的旋涡,此时紫线从旋涡最深处迅速蔓延出了屏幕无论挣扎惨叫、没反应过来的、还是冷静的参与者,一同把人拖进了摄像头!

垂萤明明皮相很好,却总有一种挥之不去的阴冷感了。

就像无数黑暗的东西游窜在他脸皮里,下一刻,他的脸碎了。

垂萤的脸就像一块一块画着疯癫纹路的纸片突然裂开了,但依旧聚拢着、拼凑着。

一块是假笑,一块是疯狂,一块是清明,一块又是狰狞。

惊悚的微笑窜在他的嘴角,哪怕直播间刚才的镜头说不定正好切给了他的脸,他好像也不用太在乎。

他手半遮着脸,那动作不像是遮,而是扶和抚之间。

因为他碎的是右脸,他第一时间遮的是左脸,手只在左脸似乎是挡了一下,但没有停留,就顺势往下滑,延着下颚线自然的覆盖了右脸。

动作异常流畅,给人感觉这个遮挡的姿势本来就应该从左脸开始。

他半阖着眼,悄悄地去窥视了眼外界。

屏幕上,是一只放大的眼睛。

是破碎右脸的眼睛。

直接窥视到了观看直播的每个人。

那是只诡异的、愉悦的眼睛,愉悦占了几乎整个眼球,只剩下一点点瞳孔最里层藏着溢散的绝望。

这样状似鬼魅的眼睛,加上他这半边诡艳,半边惊悚的脸。

就像恐惧活了。

“接下来,我会成为一具尸体。”部分恶意凝成实质,在所有观众耳边窃窃私语,无论对方是否是玩家还是普通人。

他们,被迫参与进来了。

【恭喜您,被高级玩家戏众生抽中加入副本——鬼校】

【恭喜您参与支线任务——找到我,取悦我】

那个熟悉的声音,将这一现实血淋淋地剖开送到郁茔眼前。

郁茔望着周围的坟头,心都在打哆嗦,他只是随机看了个直播,然后想学习下高级玩家的手段,居然被阴晴不定的大鬼玩家抽中,该说,整个直播间都被抽中了。

果然,高级玩家不可接触!

直播间的评论疯狂的刷着,就像炸了锅的鱼。

【这里真的是鬼校!!!!】

【救救我,我才参加过几次游戏!!】

【这次的鬼校是地狱中的地狱……】

暗紫色的字体再度出现,垂萤低头嘴角却高高翘着。

【抱歉。】

被抽中的玩家,更加冰冷的东西仿佛刺透了心脏,但停滞了扩散。

一股又一股冰冷的寒意开始在每一位观众玩家四周渗透,却没有完全进入。

【那一句抱歉有两个意思,他要放弃接下来的再度拉人,终止。他要是没有放弃,是通知还要拉人进去。又或者无论如何,观众都要死人了。】

直播间里有人勉强冷静地分析着,郁茔想戏众生是真够疯子,那么多鬼学校还不够玩,又拉了至少一千个玩家养蛊。

郁茔紧紧盯着屏幕,那只暗紫的眼睛也一直在屏幕上,盯着他们。

就好像要拉他们进入那个任务陪葬一样。

【祝你家半夜闹垂萤】

郁茔眼前滑过这条弹幕,他坐在坟地边上,哆嗦着点了个赞。

在拍卖会上发现了珍宝,是个雏妓,也是个极为好看还是双性人的处子小婊子。

听说跟自己一样也是圣子,被上供给了婆罗月。

婆罗月就把人捞回来了,真好看,合该跟自己贴贴。

拍卖先是看文字描述,就像拆盲盒,然后和所有买主一起竞争,一点点加价得到线索,最后只剩下一个买主时验货。

拍卖的什么都有,有鲛人、熟妇蜘蛛、兽人、甚至带穴的碰碰车人。

婆罗月的拍的小婊子是处女攻区,就是只做攻的有处子膜的双性人。

随着加价能看到对方的需求,首先底价加了50万鬼币,得到了一句手写很好看的薰着香的扑克牌,书写着:他讨厌接吻,不可以亲吻嘴唇。

【接受就继续竞价,不接受就离开】

婆罗月自我不可,抚摸微凉的嘴唇也是可以的。

最后一直加价到只剩下婆罗月一个买主,加价到了5000万鬼币,拍卖的照片是一口小小的穴被细白涂着青金蔻丹的手指扒开,仿佛都能听到美人凄惨的哀求,里头正是一张勾人心弦的处子膜。

【是否见面】

婆罗月被领到一个黑漆漆的房间,里头只有点点微黄的萤闪烁着,美人缩在角落里暗紫色长发下可怜兮兮地藏着莹润雪白的身子,还是个异瞳,一只同样暗紫一只幽绿的瞳孔哀哀地望着婆罗月。

那个小婊子被他逮到了,买到了。

垂萤见到是个雪白长发红瞳的俊美的人买的他,小小的舒了口气,但随即又缩了起来。

婆罗月不是正派那些大侠什么的,所以先扒拉开了这小婊子的长发,把小婊子一身护得亵渎了个遍,抚着雪白细腻的皮肉,手里轻轻摩挲着那口屄。

“不可以伸进去。”垂萤微微蹙眉,合拢双腿,似乎这个拍卖得到他的美人好好的穿着衣服却一直弄他而不满。

不过婆罗月并不太渴望交合,也不太舍得弄坏小婊子的身子,所以好整以暇的等小婊子醒来说出些什么可怜话,骗惨人的。

小婊子发觉了,他的处子穴被一只修长的手反复揉弄,发现把玩他身子的男人。

湿软的穴口与冰凉的手掌不留一丝缝隙地结结实实的贴合在一起,小婊子怕了,婆罗月的手将垂萤的女穴包裹过来,垂萤就这么坐下去。

那又湿又软地小小的微凉一口穴就要被温热的掌心的化开了一样,美人的白腿也被狠狠按着,用批更用力的吸附着掌心,活像要从批口剖开一样。

垂萤蛊惑又绮丽的脸容低垂,他感觉小婊子好像知道自己还没挨手指的肏————婆罗月的心软。

“今天,不可以验穴!”垂萤再度拒绝手指的纠缠,又躲开一手还想要探到胸前去碰不存在的小奶子。

“我没有奶子!”

“那为什么还是处子?”婆罗月撩着买来的小婊子的阴唇瓣戏笑着发问。

“插穴会痛的。”垂萤把婆罗月的摸穴手指扫开,然后牵到自己的鸡巴上,补充道“我虽然是双性人,但你也可以摸这里。”

婆罗月也知道光看拍卖的照片就知道,小婊子女穴那里一根手指都难肏进去,何况是婴儿小臂的鸡巴,要扩张成熟妇逼。

就是摸着垂萤小小的女穴玩玩

小婊子垂萤终于察觉对方的坏心思,一心只想动他的批,丝毫不是买来当攻的,就哀凄凄说:“我可以为你口,为你摸,小逼疼,小逼吃不下的…”

小婊子垂萤讨饶时,那殊丽的脸颊上不知是泪水还是霜雪化了,活色生香,无边艳色在那柔美的眉眼间迂回流淌,眼尾通红,几乎带着类似蛊惑的妍丽。

要知道,买定离手,即使是之前标榜处女攻也得挨鸡巴肏,变成抹布受,谁也阻止不了。

那么分专区,只是唬这个漂亮的稀奇珍宝,看着自以为是攻还有处子膜的小双性人被肏开子宫时的笑话而已。

多有趣啊。

婆罗月把小婊子领回了家。

婆罗月和小婊子一起好久了。

垂萤本就是双儿,体质阴寒,身子又虚了,在婆罗月膝上枕一会,怎的就又昏睡起来了。

婆罗月倒是有一把没一把摸着对方绸缎一样的紫灰长发和细腰。

垂萤开始被他吓着了,肯扒拉开鸡巴,露出下头的女逼就半根手指吞吃的也废力,眯着眼就舒服的蹭他,叫人疑那些双儿怎么吃进鸡巴的。

现在是欲发持宠而娇,小婊子这半根手指也不吃了,央着他指尖磨穴,活像只勾人的淫狐,鼓鼓的小逼水盈盈的,纤薄的软腰,细白盈润。

垂萤一向只顾自己贪欢,一点点就餍足,又娇又淫,再摸就躲了。勾搭着人,也不想身边的男人是不是能将他护着的女穴肏开了,只能可怜兮兮的挨肏。

坏脾气的小婊子垂萤将女穴从手指上挪开,好好地藏起来,在婆罗月怀里窝着,小奶尖贴着冰凉的料子,不知道的以为这小婊子逼肉被贯穿了不知多少次。

居然用婆罗月的手心舒舒服服地磨起了鸡巴,艳色的眉眼都活泛开来。

婆罗月分明还没满足,只是小婊子垂萤只要手指磨磨就爽了,那么嫩的穴,他也舍不得肏成熟妇。

婆罗月低下头,雪白的发丝与紫灰色的长发交缠着,又一次打量怀里的雪白身体和那根正亵渎他的鸡巴。

这个姿势,小婊子下面的缝倒是能藏住,要是被透批,那么大的鸡巴塞进去,捅大了,就藏不住了。

到时候垂萤大概会挺着这可怜的小鸡巴露出下头藏不住的熟妇逼可怜兮兮地拿阴蒂磨自己吧。

其实小婊子身上女性特征很不明显,就有一口小小的废物逼,脸倒是柔和又媚惑。

小婊子垂萤见婆罗月低头看他,就又蹭他,像是不知男人怕勾火似的,丝丝长发遮了半个暖玉般的身子。

甚至大胆地用艳语勾火起来“他向来疼我,哪怕肏到一半吞不进了,疼了,也要拨出来的。”

婆罗月听着小婊子垂萤这话,觉得他其实比这还过分,吊着人不知多少春秋,也不给日批。

婆罗月就用素白的手指压着垂萤的那口小小的玉质似的穴,一寸寸往上滑去“这里的小子宫,不肏开怎么灌精打种。”

约莫怕被透批,小婊子垂萤胆子太小,果然怕了。

婆罗月那眼神有一丝懒惰无趣,却又美目流转,暗送秋波,又懒懒散看着眉间像是挂着病态的蛊惑。

素白细长的手指轻轻地给垂萤捋着阳具和摸着女穴,垂萤就喜欢手指这种细的浅的,约莫就是一点点堆雪似的欲,勾人又脆弱,将原本合成一道窄缝的穴口撑得微微敞开,平时最多和婆罗月抱在一起拿指尖轻轻地磨,直到身下整的小毯子洇开一滩水。

“酸…”

婆罗月只得放轻了,哄着小美人,“只是半个指尖。”——人家哆哆嗦嗦地软逼裹着半根鸡巴,他倒好,只是手指就撑了。

小美人轻轻地拽他,被迫吃进一根手指,顶的哀哀地,“疼…”他退了出来,窄缝边有点红,他轻揉着小缝。

处子不狠心一次肏进去,几次都是疼。

可小婊子这么娇,眼眸失神的啜泣着,濡湿了他眼角愈发艳色的泪痣。

那清清冷冷玉做的人便发出一声低泣,凄艳又哀绝。

那殷红软穴只吞吃过雪白美人的手指。

婆罗月想到了个绝妙的主意,用自己的女穴和垂萤磨逼,定会将盘踞在自己指尖的美人蛇玩得千娇百媚、泣不成声了。

垂萤软软的女批缝子也被人舔得湿漉漉的,他还是纯情和害怕的,而且在垂萤印象里,摸摸舔舔、舔舔嘬嘬很舒服,在多就胀疼了。

他不小心捅疼过自己,觉得那里实在不能捅进去个大东西,用批唇裹着,体内又酸又空的感觉太难过了。

垂萤怕被上了,脑子又还不好使着,所以还露着小小的批坐在对方鸡巴旁就试图和婆罗月商量,说可不可以不透批,他实在害怕得不行。

还说能不能帮他一起瞒着,别肏他,那里肏开了身子会发骚,会有小奶子就会被发现的,他不会把嫩穴给人肏的,对着一个鸡巴硬了的人坐怀里这么勾搭也是头一份,太乖了,除了不让透批。

婆罗月那手指一直作乱,垂萤哀求地小声说。

婆罗月纤细的指尖划过垂萤的薄薄的红唇,停留在那颗喉结,点了点“可是,你不知道你被人喂了不该吃的吗?”

“没有感觉女穴不舒服吗?是不是从鸡巴射不出来了?”

“你需要女穴才能射出来,我也不会动你的阴蒂、女穴尿孔,也不会趁机玩坏你的小批,比如打阴蒂环。更不会肏你的阴道,如果你想要了,我会让你爽的。”

垂萤失语,漂亮的暗紫色眼睛蒙着层影,“那你,怎么爽,找别人吗?”

“我是个变态,看着你,我一会自己打出来就可以。”

“我喜欢看你自渎”

“………”垂萤不说话了,手虽然还捂着小批,挡着不让人看,但显然态度有所松动。

婆罗月唇边笑意加大,接着诱哄道:“阿萤,你要小玩具,还是我给你摸摸。不破处,不会疼的。”

“我要你的手指,唇舌,轻轻的。”即使那么轻,垂萤还是流了泪水,美人轻轻垂泪,紫灰发如锦缎震颤,又不敢乱动身子,小批被指尖欺负的微微泛着粉红,嗓音甜腻又柔媚,说出的话却不是发情的语句:“总是发情…我只想要一具干净身子。”

“你最干净了…”哄着哄着,婆罗月倒也真没怎么动那口小小的批,而是伺候起了前面的鸡巴,居然真的想把垂萤捧在掌心。

垂萤只摸了两下批就受不了,要泄,婆罗月就用冰水给垂萤洗了阴唇,内里是处子摸不进去。

垂萤还缠着他,婆罗月突然不知该怎么对那口娇嫩的穴,他怕太疯直接把垂萤肏成熟妇批。

被美人垂萤影响的,婆罗月也觉得透批会弄脏内腔,还要洗,可能怀孕,美人又太害怕,蹭蹭手指就爽了。

垂萤刚爽快了一点就清醒了些又缩了回去,紧紧盯着婆罗月的手指,不让再碰那口小小的穴了,他又害怕了。

那口穴的疯劲、骚劲早有折磨,让垂萤一挨肏就更娇气。

垂萤有时候也穴内里非常痒,就好像心脉都要碎掉,小小的穴口、阴唇被长指甲挠得尽是血痕。那口不听话的小骚逼想要被肏松肏烂,肏到子宫,吞吃精尿。

这口小小的批明明想吃大肉棒想吃的要死,它的主人却从来不允许自己脏了,他怕得病,也怕被抛弃。

垂萤只敢要一点点的欢愉,身子一直被舔吻,对方也没有要上他的意思,就搂着自己,顺着自己心思,没有动自己腿心。

垂萤又怕又疯,婆罗月安抚着,“我给摸鸡巴,不碰那里了。”

婆罗月见过刚插过穴里掉出沾着淫水的人,偶然也见到一双被肏到翻白的眼睛。

婆罗月窥见了垂萤那可怜兮兮的眸光下隐藏的暗色,那是垂萤也婆罗月不强势,就动了什么不好的心思的眼神。

过了两三周,婆罗月自从那夜窥见垂萤眼底的暗色后,发现垂萤愈发愈不正常起来,想来是拍卖注射能让人暂时失忆痴傻的的药效到头了。

垂萤想着婆罗月弄自己时从来没有脱光过衣服,自己又没吃过避孕药,他此时其实清醒不少,狠劲也上来了,既然自己的穴被对方摸个透。

那对方的东西也要被他垂萤狠狠弄一翻。

并且,垂萤发现个有意思的事儿。

就是婆罗月也有一口女逼。

垂萤倒是明白婆罗月怪不得专盯自己那儿,原来是不敢跟男人做爱,又想要,就和双儿来的变态啊。

垂萤才发现婆罗月不强势后,偷窥到了对方也是个有逼的,然后跟婆罗月出去时,打算把婆罗月被摁在雪地里承欢,先奸后杀,羞辱、品鉴婆罗月衣裳下藏着的细腰白肤和是否和自己一样勾人。

垂萤一边感叹着婆罗光风霁月,惊才艳艳,是无数人的白月光,可惜命途多舛,最终会死于意外、死于拍卖到的金丝雀手里。

这倒是垂萤的性癖,先给点甜头,然后狠狠地报复回来。

可惜婆罗月的本体是鬼魂,是只无性的摄青鬼,要不然更能尽兴了。

自从发现婆罗月这具身体也有个女穴秘密之后,垂萤还真每天都接受忍耐着婆罗月的玩弄,身体被摸了个遍。

因为上次的婆罗月的身体没有女逼,一点也不爽快,这此可要好好享受。

到时候婆罗月能做的就只有隐忍,不让自己彻底堕落。

————

终于下雪了,垂萤亲手喂了已经信任他的婆罗月药,给婆罗月披了个白床单就带到外面,自己倒是穿着雪白的狐裘。

垂萤直接把婆罗月衣裳扒了,像小兽一样压在雪地上,长长的白发与苍白的身子和洁白的雪,婆罗月就被那样按在雪里,皮肉相莹。

垂萤亲昵又淫秽的压着婆罗月那苍白的身子,吐出的舌尖是红的,捞起白发,开始亵渎膜拜这具美好又微凉的肉体。

松软洁白的雪里,婆罗月苍白绝美的脸沾了寒气,苍白细腻的身体上落着洁白的雪花,捂了藏了不知多久的肉体终于见了人。

雪花伴着美人,婆罗月被作弄着缓缓塌下了腰,冰凉指尖揉开了雪白臀瓣,两条白花花的腿微动就叫人鸡巴充血。

垂萤扶着婆罗月的细腰,抓着他的白发狠狠地撞进那微红的唇。

鸡巴直接撞得在婆罗月吞咽不能,喉结不停滚动,似乎要苏醒,垂萤摸着他的唇,恶劣地说:“小婊子,你被玩烂的身体出去卖都不会有人要的。”

垂萤狠狠揉着手下冰冷雪白的肉体揉染着剔透雪花,他两身下的冰雪是那样的寒冰,这具身体是温热的。

垂萤直接用细长手指摸索,沾着雪花,又想了想摸着自己的女穴口沾化着雪水,就往顺着婆罗月鸡巴往下扣,直直捅进女穴,发出了快意的轻笑。

这扣弄得深,药服得少,直接把婆罗月给抽着女穴痛醒了。

微红着眼,望着身子进了根手指紧紧裹着的女穴,清清冷冷地嗓音响起“你想让我和你玉石俱焚吗?”

“拔出去!”

“那就肏进来,让我死前尝尝滋味。”婆罗月轻笑着话是半点不服,接着说出更惹火的,丝毫不惧子宫被阳精打种。

“别忘了除了那子宫,你还有一口穴!”垂萤反而轻轻柔柔地说,拍了拍那口女逼,把婆罗月直接在雪白翻了个,身子都沾满了雪。

深夜,弯月被黑月遮住了。

婆罗月正走在一条乡下坟地的小路上,一个片黑漆漆里,一个个更黑的坟包轮廓,婆罗月在赶尸,一群青青白白的或是肿胀或是糜烂的尸体,听着铃铃铃的银铃声默默前行着。

周遭突然探出一只苍白的手,婆罗月被拽了过去。

赶尸铃也掉了,又被那只手捞了起来。

垂萤那有些翘起的小鸡巴在婆罗月的身上斗篷上急切的蹭着。

弯月这时倒是有了些亮,倾泻般照在对方裸露在外惨白的皮肉,惨白到骨肉相莹,和那张诡艳得鬼森森的面庞上。

婆罗月月光投射着,只觉一片尸体里,四外寂静。

婆罗月的笑容古怪又黏腻,很是病态倒是有些惊讶了,怎么尺寸有点小了呢,才167,以前不是很大很大的。

但记忆被覆盖,会慢慢想起,他只想了这个,知道两人相识。

婆罗月迟疑得伸手碰了碰那阳具,却发现是软的。

就顺着鸡巴根下的囊袋,又往下探了探,一手冰凉又黏腻的湿滑水液。

婆罗月就把那半赤裸的人拦进怀里,那人也不开口,就像被他赶的尸体一样沉默着。

甚至对他在穴口摩挲的手指也没什么反应,连水也不流了。

婆罗月本能是觉得不对劲,就掐着垂萤细腰,把垂萤压到对个的坟头,长腿掰开,这才瞧见,那小小的穴口青青白白地尸僵与尸癍密布,在淌着暗色血水。

垂萤这具惨白又细腻的身子无助地被推倒,在深夜躺在别人的坟头。婆罗月又瞧他的喉咙,有一点如同朱砂一样鲜红的痣一样的东西,怪不得没有说话。

婆罗月就把垂萤紫灰色头发拨开,长发倒是好好地,又撩他缠在身上破破烂烂地暗紫斗篷。

上半身果不其然也遍布尸斑与淤青,腿根、细腰都是惨白上叠加了那种恐怖的形状。

婆罗月决定先讨点甜头,把手探向那口紧窄还在冒血水的逼穴。

这具半尸努力动着细腰,却不是在躲手指,而是要藏住女穴,又像是在夹逼,青白的腿根挤得女穴又吐出血水,被婆罗月用两根手指拍了拍微微红肿的青白穴肉。

“夹什么逼,要死了还发骚,是要骚死吗?”

婆罗月就在穴口贴了张黄色的符纸,被大大的符纸挡住了逼穴,半尸倒是不挣扎。

婆罗月望着四周的群尸,这才后知后觉的知道,这具半尸不是夹逼,是还害臊呢。

婆罗月就摇了摇勾在垂萤手上的银铃,让尸体们集体转了个个儿。

“好了,没人看了,张开腿。”

半尸垂萤没在反抗,两瓣小小的阴唇被剥开,淌出了混合血水的清液。

苍白的身子一阵颤抖仿佛是在呜呜咽咽,好疼。

这小逼里头还是红红的,倒是很紧,一点瞧不清里头,婆罗月看那清液,知道不是白精,女逼都要烂了还能小小的又软软的。

婆罗月也觉得这不是一口脏穴,就揉揉那尚且还是娇嫩内部的逼肉以示安抚。

废土是没有日夜的,永远都是一片片的落着无穷无尽的灰烬。

仿佛是在哭泣的城市,苍茫茫的一片里有着被丧尸怪异生物围着的类似孤岛的地带,那是这个地域人类最后的安乐乡。

在破破烂烂布满废土的城市的边缘有着许多地痞流氓、双性性奴乃至于毒品交易等。

当然也不缺乏丧失这种东西,总是会有几个双性或者是几个傻瓜被人推出安全地带被主人命令着,被丧尸咬了而取乐。

“你去把那些丧尸都杀了。”垂萤指着他走了挺远才发现的一群丧尸,丧尸这种东西是没有脑子的,也没有视觉,单纯的依靠听力。

他们的外形是,青绿色的皮溃烂脓肿,甚至有的泛着蛆虫。区别于他们与鬼怪、僵尸最大的区别就是,他们的行动异常的僵硬,迟缓,但是灰白的舌头尖端泛着诡异的红色非常非常长,会探到胸口那么长。

那些东西似乎是刚转化的,有的还挺着白皙的孕肚,甚至有的小奶子还掉在外面一只,好像是被趁热给弄了。

丧尸这种东西刚转化的时候,并没有什么威力,而且皮肤的颜色会随着24小时的转化逐渐变得僵硬、青绿。

垂萤这次杀这些东西是为了一个惊喜,为此他在外面已经走了好久,身体都有些不舒服。

他因为年纪小,还是双性,其实很是体弱的,只是总是强撑着。

垂萤觉得婆罗月既然觊觎着他的女穴,就应该为他做点儿事儿,否则万死不辞。

垂萤看着,婆罗月指尖轻动一波波放着蛇鼠之类的毒物,回过身望向自己来时的方向。

估计很久才能凑够,先回去歇歇,腰好疼呢,做攻可不能这个不行。

垂萤又回走,再次路过了边缘地带的那些破破烂烂的人和建筑,好远,好远。他受不了了,就是这么娇气。所以他用了自己的能力,也不管婆罗月怎么跟来,一下子就到了中心地带。

这片中心地带,这里从远着看很黑很黑,雾蒙蒙的。建筑的形状奇形百怪,都不像是正常人能建出来的。

并且不太冷也不太热,在无边无尽的灰烬中就像是一座不夜城,仿佛永远的15度是昭示着它的繁华。

边缘地带的那些人都叫这里是无光城,因为这里是唯一没有光的一片地带,用着水晶石、夜光象征着财力的宝石镶嵌在建筑以及各种各样的超凡手段等等交相辉映的光却是如同月光一样,奇怪的是超凡手段的那些人似乎有意的让这里变得黯淡却又能让眼睛看见东西。

垂萤刚才外出是去找丧尸的,垂萤住得地带就是这里,这里因为强者云集,丧尸都被干掉了。

他走向的是一座造型似墓门的建筑,古朴雕刻着无数克苏鲁那种让人掉san的东西。却外露着那般让人痴迷的知识。

婆罗月刚和垂萤从外面回来,跟着对方进去,这个建筑很是奇特,凭借主人的心思只进了一间有大棺材的房间。

婆罗月想这就是对方的床了。

婆罗月本来想摸摸垂萤女穴,对方都把他抛弃了。但是可恶的垂萤说不行,因为今天实在是很娇气,没有坚持陪着对方走回来,不像一个攻该做的,所以照顾到对方的嫉妒心,就说不可以那事做多了,发育了怎么办,还说怕被摸出大奶子和月事,自己正发育呢,不方便。

总之就是不可以。因为今天出门碰见了挺着大奶子挨肏的双性小美人和他的攻,阴唇甚至都有点耷拉,阴蒂直挺挺的,藏不住的那种熟妇逼,好像还是个抹布共享美人,白皙的肌肤还有着小孕肚。

回头就被垂萤当理由了,垂萤跟那个双性美人共情不了,他变态的想法是,他这么好看,被供奉是理所应当。但最后谁也别招他,否则打得过就鱼死网破,他不怕什么威胁,女穴拍照大可以发给所有人,甚至告诉边缘地带那些流浪汉也可以。

要是打不过自己就只好委委屈屈的去死了,挨肏不了一点。

他不信有人能阻止他挨肏之前寻死,有这么大能耐还弄他,自己笨死了,活该认栽,被肏死好了。

双性的淫性垂萤倒不怎么在乎,不过也是理由来唬婆罗月。

垂萤暂时不想跟婆罗月贴贴,每次都是自己表演一样的射精,虽然过程很刺激,但他要忍一忍,弄点更好玩的。

并且今天的双性美人给自己一个警钟,自己在发育期,总是兴奋,如玉的小缝会不会变色……成为阴唇还不好说……熟妇逼那样看着色,前提是不在自己身上。

垂萤年纪小,三观也不好,恶毒还有文化,导致的就是柏拉图被婆罗月消化了。

垂萤为了漂亮的小缝,提出理论忽悠婆罗月,说你总是附身,我也不能把第一次给个尸体,不,不是你的人。而且,我的身体还在发育,总弄相当于手淫过度,也不好,所以,我们心灵就好了。

这一系列让婆罗月直接想发癫,总是搪塞他,明明都给碰过了。他暂且按耐住心底的升腾红色。

心里笑嘻嘻的安慰自己,大奶双性攻非常好,小奶双性攻也好色,但垂萤的狠劲直接会自厌把奶子剁了,女穴要是阴唇大了,直接会用刀子割,对方绝对干得出这疯子事。

对于垂萤来说,如何足够爽或者有价值,是可以考虑用器物捅破处子膜。阳具绝对不行,他垂萤一生绝不雌伏。

未来的婆罗月弄伤他的处子膜出了血丝也没说什么,因为小伤,处子膜会自己修复。

在末日废土,有处子膜的双性,一是无论玩的怎么过分,女穴都是能恢复原来幼嫩的模样,就像是有魔法一样。并且有处子膜的双性不怎么发育甚至不发育。

二是无论下污水还是沼泽都会阻挡细菌,不会得妇科病。

这些都是垂萤坚定做是处女攻坚定的重要原因,一个是为了理性的利益,一个为了自己情感的利益。

垂萤也不管他,穿着很精美柔软的睡袍,在浅眠,他的觉不多。

睡在棺材的一角,双手抱着一个枕头上,头往那个枕头的角抵着。

也没穿内裤。

垂萤根本不在乎他拍照给谁看之类的,不会被这个威胁到一点。

垂萤灰紫的长发搭在枕头上,婆罗月凑过去白色长发也交缠在上面,婆罗月红瞳露出一丝笑意。

贴贴……

只睡了一会垂萤就搭着婆罗月的肩起来了。

【24个小时之内杀掉9999头丧尸可以进入游戏隐藏副本,人数7/7,副本人数集齐,副本匹配成功,副本开启成功。】——垂萤是为了这个。

【主线任务请自行探索,或许会有你未发觉的惊喜。】

少年人喜欢惊喜。

【这一轮的丧尸是婆罗月,沦落为丧失的你,是否有一个人愿意为你奉献】

【这一轮的治愈者是垂萤,你的体液是可以治愈丧尸,你愿意为他献身吗】

【您的同伴由于选择错误,触发了降智buff,持续失智中】

“你选了什么题。”趁着婆罗月还有点儿脑子,他想问问。对方居然有选错的题。

“问我是一个丧尸,最主要的是什么?我说杀杀杀。”

“系统告诉我大错特错,是肉肉肉。因为献身这两个字,你是白痴吗?”

说完这句话婆罗月就不停地扭曲抽搐着,身上的衣裳居然一点点的碎裂。

好看的面容也渐渐变得幽绿幽绿,就连舌头也开始渐渐的伸的老长变得灰白。

垂萤大为震惊,非常震惊。这是他第一次震惊。

恐怖游戏里居然有黄色游戏,这或许是人性游戏。

他玩了这么多把,哪一次不是非常非常恐怖。为什么和婆罗月一碰上,就变得这么糟糕的。

总之,这个献身,而且婆罗月现在太丑了。

但是对方的回答似乎真的不是婆罗月的错。

今天他不是殃求自己了吗?现在就当是送他的礼物。

他望着地上那个绿皮的鬼东西,不仅没穿衣服,全身上下都蒙在一层幽幽的雾里,只有一个头,充满了欲望,还有那长长的舌头。

撩开了衣服,露出了阴茎。

对方的长舌头马上卷上来,用力地缠着,灰白的颜色和浅红的阴茎形成了对比。

用力往马眼里钻,弄得垂萤不由自主的挺腰,那个鬼东西就这样玷污着他,还呜呜呜的,似乎在说不够爽,得不到更多的液体。

鬼东西的舌头起了不好的心思,小心翼翼的、轻轻的往下边撩着囊袋,卷起个又不敢往里探,似乎知道里面有极其好的珍宝。

垂萤再三犹豫,还是撩开囊袋,把鸡巴按在雪白的小腹上,也不管对方能不能听懂,直接画指为刀削掉对方的舌头尖。

“不许让我疼,不许往里边伸。”

鬼东西的灰白的长舌头往着两瓣犹如馒头的穴缝磨着,似乎蠢蠢欲动,想趁着主人不注意就往里深深的捅进去,饮用那未经人事的圣洁子宫的蜜液。

但垂萤觉得这个姿势的自己很像那个被操的双性,于是直接用手扣住对方的长舌头,狠狠的往外拉,不顾对方的口鲜血淋漓。

“快弄,再敢变成傻子,下次会玩儿脑浆py。”

鬼舌头终究是个聪明人,即使变傻了也知道这是对方允许的。

于是这么丑陋的灰白舌头还要装作温柔轻轻做前戏,用他的鲜血润湿女穴口子,还要小心翼翼的,怕对方嫌恶心。

只是他刚找到窍门儿,才刚探进去个尖,还没有调整舌头。

就被对方整个拔掉,灰白长长的一条鲜血淋漓,就剩短短的一截,仍然可怜的耷拉着。

“起来。太深了,不许弄了。否则,杀了你,送出副本。”对方唇舌又不是那么柔和了,淡红的唇里含着女穴,不痛,但从小腹传来很酸很涨。

那舌头因为太差劲,还贪婪的总是想往里探,还时一时不小心一个寸劲撞到处子膜,处子膜被那条废物舌头一个拧劲来回刮蹭到好几次,估计染上了不少血沫和唾液,本来应该没有什么知觉的东西,现在脑子里觉得那薄薄的一层膜又厚重又发酸,发痒,从那里传出的痉挛感觉叫他穴口搅了一下又一下,忍不住想合腿,鸡巴也越发硬挺。

“要破了,越丑越傻。”其实并没有,只是舌头的最尖端轻轻的扫过了那里,似有而非的触感。只是垂萤喜欢好看的东西,如果是婆罗月原本的相貌他还勉强可以忍耐,被这么个狗东西弄出处子膜他实在接受不了,所以对方的舌尖刚刚碰到,他就狠狠的呵斥。

以为他只会说话吗,才不,他直接上手。

垂萤倒不在意对方的笨拙,只是他本来就是双性,被弄得直想捅开那里杀杀痒。

鬼东西笨拙的探着舌头,似乎还以为自己在舔穴。

垂萤被对方的蠢笨恶心坏了,于是垂萤扯着鬼东西的白发,狠狠按在女穴上,这会儿他都不在乎疼不疼了。

那道甜蜜蜜的女穴口子被对方的短短的唇舌和血液浸得、舔得泛粉发红,微微肿着,不知动了情欲还是什么缘故,甚至苍白腿根都被轻轻舔了口气,还留着温热,湿漉漉的。

真是色鬼,舌头都被拔了,居然还这样都想要自己。

垂萤抬起鬼东西的头颅,自己的穴居然流出了对方的血水和口水。就像是淌着的精液和处女血一样,掺杂着浑浊和血丝,顺着腿根儿连成一线。

垂萤气得快要疯掉,也不在乎对方是不是婆罗月,自己付出了什么,甚至还没有得到收益,直接把那颗头颅狠狠的掰断。

而后细长的指尖像猫咪一样试探的轻轻的碰了碰自己的女穴,又仔细看了看脱离了唇舌的状态。

还好,不是开合的,也不是分开流着汁液的。是玉白馒头一样的两瓣,紧紧闭合的缝子,阳具垂下完全可以遮住。

他决定还是要杀了婆罗月,或许婆罗月这次也能杀他。

婆罗月实在是太可恶了。

虽然念着贴贴的经历……,但是对方实在是太不识抬举了,居然变成这种丑东西。还是赶紧去死吧!

垂萤眯着暗紫色的凤眸,心情不太美妙,婆罗月也要被他狠狠地弄几次。

怎么就不长记性,变得又丑又恶心,居然还想动他的女穴。

垂萤又兴奋回起想那个黑夜来……

那正好是丧尸来的那个夜晚,他13岁尾巴的时候。垂萤在城外,这座城市,马上就要被丧尸攻破。

这个年纪的双性人都到了想要的时候了……很快就会有人把他们接出去,被轮给大人物,供军需,甚至被称为可笑的战略物资。末世里就是这样残酷。

垂萤藏得很好也没用,这种绝色的容貌,一个小孩子对方一检查身体就知道了。

所以他在丧尸来的那一天、忙于准备对付丧尸的时候就跑出了城,丧尸目前还没有到临这个城市。

荒野的外边丧尸虽然很多,他极其有可能被咬,但是他想到之后的世界没有法律,强者至上,双性人命运会更加的惨,还不如去野外,丧尸起码不会肏死他。

想到这里,垂萤嗤笑一声,手漫不经心碰不碰鸡巴,婆罗月果然还得死,丧尸起码不会碰他,可恶的婆罗月。

之后垂萤跑路途中,很幸运的被游戏降临了,获得了一项能力,傀儡师。

顺利的出了城,并且在初期丧尸不是很厉害的时刻,建立了一个地下的庇护所。

这些都不是很重要。

五天后,现下外面的丧尸嚎叫着黑漆漆的。他躲在自己挖在地下的庇护所里,可怜兮兮地发着情。

一晚上都在发情,身体发烫,难受的就像一尾被剖开干涸的白鱼,亟待一个出口,把所有肮脏的液体都挤出去。

听着外面的嚎叫的丧尸、窸窸窣窣的诡异声音,有丧尸在附近,撞着地面,可能会闯进来。

他不得不一面分神想着,或许可能还会有鬼怪降临。

一面想着怎么应对自己这种糟糕局面,难道要找个树桩子捅进去吗?

男人的腥臭鸡巴绝对不行,他宁可被丧尸撕碎。

垂萤是自我内耗性格的人,但是一旦他做不出决定,他就会迅速做出发疯的选项。

现下,他早就接受自己多出的畸形器官,这只是他自己称为的畸形,实际上这个地方发育的非常完美,里面可能还有滴水的小子宫,内陷更是罕见的绝色。

但要接受自己是个没日没夜发情的骚货,他这种离经叛道的人,是绝对不可以的。

这样的东西怎么能在末世活下去,难道要靠肉身,发情的时候那种迷离可是最容易毁掉冷静。

垂萤扒拉开黏腻冰冷的的内裤,已经一塌糊涂,撩开半勃的阴茎,下面原本紧闭成一条缝的被磨得红肿了,再这样下去可能会变成阴唇,不是缝子了。

垂萤觉得再这么不管这个骚地方,穴口会馋得吞吃布料几乎暴露了出来,随着他的呼吸,有清液一股一股的缓缓地冒出来。

哪怕是他自己看着,也觉得淫荡得不行。

他又掀开上衣,也不在乎这个时候丧尸闯进来该怎么办,要是这么发骚还不如被撕碎了。

他看着细长的手指,那现在是捅进去好好的满足自己,还是,……

当然是选第二!

女穴流水是只有双性发骚才会的,青春期男性会出现遗精的正常现象,女性在青春期会感到有一些黏腻。

但他这明显就是,只有荡妇会出现的,又流水又要淌精。

垂萤指头一晃,就像刀子一样,发狠拿去剜着未曾使用过,甚至极少被触碰的缝子,颤颤巍巍地流出鲜血,不痒了。

陌生的痛意压过了一切碾碎了不着边际的欲望,垂萤喃喃地哄着自己,外面那只丧尸似乎是安分的,又好像在谋划着更大的事情,看来好像不是丧尸呢:“如果你再不好好的听话,给我安分一辈子,那就和我一起被丧尸撕碎吧。”

“如果你不再流水了,我就去把外面那只鬼东西给杀掉,否则就等着它闯入吧。”

没错,获得了能力的垂萤怎么可能还是任人宰割,但是这种发骚还没有找到技能解决,大概也解决不了,他等不及了,打算用自己的手段。

先是在商城兑换了个花洒,滚烫热水砸在身上,烫得那生嫩的缝子更加疼痛,委屈巴巴的缩紧了,又颤颤巍巍地流出了混合着血水的淫液。

垂萤也不管,哼着调子,伴着外面又开始有的窸窸窣窣的声音,细白的手指撩着半勃阴茎的,一手划着腿心的女穴缝子。看着好像是自渎,实际上一下又一下子,血水顺着水流更加的鲜血淋漓。

垂萤手指在穴口里又是割了几道,这个异常娇嫩的地方,好像受着凌迟一样,惊心动魄,就好像烂掉了一样,让人不忍直视,比外面的丧尸还要恐怖。

垂萤就这么一下一下,偶然喃喃的念着,又哼着调子。

反正现在这点儿伤也死不了,直到身体形成疼痛反应,一摸,勃起的是鸡巴,女穴再也不会流水。

他才住手,碰着下面的女穴被割的鲜血淋漓的,就像烂肉一样,已经毁了。

鸡巴还在翘着,无处可去的欲望只能,靠这里发泄。

垂萤披上暗蓝的斗篷,紫灰色的长发也散落着,暗紫的眼眸划过一丝愉悦的弧度。

准备充满快乐的狩猎。

倒是乖巧了,从那天起,可能这个办法真的是行之有效。

他的女穴一要发情就干涩得狠命地疼,让情欲消解,就像阳痿那样,转移到鸡巴上,似乎是神经的抽痛被这具身子记住了。

因为分泌不了,导致他的情绪有点儿阴晴不定。那刚刚有一点发育变软的胸口,小奶子也不敢发育了,内陷乳可怜兮兮的,这是很适合大奶子,很绝色的身子。但因为这个疯子强迫自己多杀点儿丧尸,就变成了薄薄的胸腹。

女穴被他弄得惨兮兮的,不敢发育,只能把那股劲弄得垂萤天天胀鸡巴。

发泄不出去就变得嗜杀,垂萤被鲜血泼洒满身的精神快感简直扭曲地他的心都在叫嚣。

只有在夜深人静时,女穴缝子都会有隐痛,身体里头会抽痛,但无所谓,每当那个时候,他都开心极了。

【因队友婆罗月死亡,您被赋予失忆buff,叠加幻想buff】

垂萤陷入了似是而非的幻境……

“想吃?”

这个漂亮的小疯子,他大概是撞到脑子了,有点精神失常,大概谁养的私宠,被用过了吗。

真可惜,婆罗月想着。

对方紧紧盯着他扒在惨白腿根的手,歪了歪头,说:“拿开,不许碰那里。”

被对方狠狠的揉了一把逼,因为衣裳单薄连腿心也微凉的软肉被更冰寒的手指磨着细缝,感觉要冻化了。

“是你拿了我的纸人吗?”

“帮我藏起来”他只听耳边对方最后一句还有着理智的声音,接着就是……

垂萤护着这具身子被养肥了也几尽于无的小奶子,不太好的脑子还记得那个存在的叮咛,不可以用这里。

那个存在细长的指尖,捅得他又涩又痛,有血丝。

垂萤缩起身子,害怕得记住了这种痛。

婆罗月试图帮他上药,但对方就是害怕,还又缩起来了,即使这样他还是会本能的拒绝,在末世,宁愿不吃他给的。

诱哄也不让碰,尤其是小批,看别人插就吓的不行,碰他一下就忠贞的要死。

小奶子更是护得紧,看一下就得气得歇斯底里。

婆罗月已经够好了,换一个你肚子早就大了。

别说无套捅小批的美事了,大肚子都有可能。

垂萤偶尔精神好了,就算要疯了也不放心,也要哀怜怜地求他锁着他,不让他出门。

因为是末世,双性人会遭到什么?不言而喻。

神志不清的美人拿着那种东西想要捅自己粉白的缝子,婆罗月见对方耐不住就摸他阴唇,用手掌治疗包着摸,不要碰小豆子。

也不让他自己拿着假阳具很危险,因为,他突然凑近了,疯傻恶美人差点把捅进缝子。

那只手包着他的阴唇,轻轻揉着,摸着穴口舒服的地方,又解开他的上衣,抚着他的喉结和脊背,轻轻摸了摸内陷乳,诱哄着,安抚他:“不可以玩小奶子哦,发育了就不方便出门了。”

对方一个劲把阴蒂往他手里揉,他只得又拿指头轻轻碰了碰蒂头,那小东西颤了颤,像是要挺出来,舒服得腰都软了,他又吹了吹,含了含,揉了揉小豆子,哄道:“乖,真敏感。双性可不能弄小豆子,会变大的。”

对方再要,他就安抚地揉阴唇,狠狠地掐他。

渐渐对方下面不要了,只想摸鸡巴,那根漂亮的鸡巴挺立着,射精不快。

倒是把小穴遮住了,甜腻的呻吟没停过。

他白皙十指搭桥手成穴了,让对方挺着细腰去磨。

这唯一一个这么大概是欺负双儿的了,其他其他双儿都被肏的穴肉外翻。

对方身子嫩,一会就餍足不缠着他了,没有双性人性瘾犯了那种,就把白腻身子塞进他怀里,

婆罗月没穿上衣,垂,不喜欢,把他衣服拽了。

下身倒是穿了,也没勃起,因为他是帮对方疏解,不是做那种事,而且那种事他不是用自己身子,也直犯恶心,这就是对方为什么放心他。

因为垂萤一直很抗拒,婆罗月了解他后就没有再逼着他,捏捏小奶子。

而是会说:“不需要,我会自己处理。”

给双性人买那种药怕是头一个。

——不是粗暴的性爱,而是相敬如宾。

美人没被弄过,很是“信任”,于是仰着头,简直把全部都交给他了。

婆罗月还是很克制的,抚摸着他后背与长发。

大概就是温养着处子美人任人宰割。

床上是个抹布或者是什么,他也不会这般精心对待。

对方喃喃地说:“今天我看见了个小双性——他那里好……,我有点怕,我不知为何最近也有些想……可能真的是年纪大了么”

在幻境里,还是16岁的垂萤觉得自己已经23岁了。

垂萤只要短暂清醒时,一直都有避开婆罗月换衣服的,但精神不好地想着自己已经23了,可以被称得上双性少妇的,还这样装白月光似的少年内敛,因为这个年纪双儿大多有了孩子。

因为失了智,垂萤被养得好了,但智商大概只有89岁不到,对婆罗月的态度就有所松动,只是敷衍他,用小恩小惠把一切麻烦甩给婆罗月,而且还是病娇地占有欲极强。

包括不许和其他人做爱与恋爱,代价是大概是愿意被婆罗月摸摸细腰,小奶子还是不愿意的,太亲密了。

婆罗月做梦都想把和这样温柔的垂萤贴贴,大概幻想从年少时的狠狠磨腿到了揉逼,包住那个肉乎乎的处子逼轻轻地揉着,直到露出处子膜。

然后貌似只有89岁智商的垂萤,不是过不去心里的坎,而是垂萤89岁就有大病,因为年纪更小更爱护身子,不想弄伤垂萤的话根本弄不了垂萤的穴。

没想到垂萤为了好玩,自己发邪疯,说:“我感觉我好不对劲,总感觉是不是要满足你的愿望,才能正常。”

【恭喜玩家戏众生找到正确规则】

垂萤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估计等他回去后会狠狠直接给婆罗月拳交,让婆罗月爽个透,居然还敢又弄一次。

但现在垂萤虽然不知道,但是对方居然敢觊觎着自己的身体。

就要受罚。

于是垂萤等着婆罗月回家,其实这里外面的场景都没有,只会晃过重要的场景,一阵阵模糊,但是在副本里的人感觉不到。

于是婆罗月居然等来了美人求欢贴贴。

“我难受,想要……”垂萤轻轻地扯着婆罗月的领带,像孩子一样玩着。

婆罗月想了想,给对方像娃娃一样的对襟衣服撩开,隔着裤子用手包着按揉,垂萤一开始小小地满意眯着眼,但慢慢地不满地晃了晃臀,

婆罗月轻轻喃喃,“手还是不够吗?”

然后婆罗月居然一点点亲吻垂萤的阴茎侧腰,温柔俊美的侧颜,还解开了领带西裤,垂眸望着他,有些许犹豫,点了点腿根,“我帮你夹出来。我……再等等我,我……。”

婆罗月就被垂萤阴茎堵住了话,只能拿一双水光潋滟的眸子无声地凝望着他,耳坠垂摇着。

婆罗月性格应该是很攻的,因为总是自己长得太美,又总是想贴贴。明明能随时做攻,却还是记得垂萤也是攻,是男人,要用上面那根。

垂萤那根不小,对方就拿舌尖抵着马眼,细长的手指攥着下面。

其实婆罗月回来之前,垂萤就弄过了,只是不太舒服,他想要的好像是血腥和唇舌。

垂萤在雪白的羽绒的枕头上挺动细白的腰肢,磨着竖起来的鸡吧,半硬一根。

身体和羽绒一样雪白,只有性器是淡粉的,羽绒的枕头磨蹭着漂亮的性器,看起来都是软软的东西。

射不出来呢

垂萤不是很想要,但他想戏弄婆罗月,于是狠撸几把,久久没得到释放的性器憋过了,两个囊袋鼓鼓的一看存货就不少。

还有层薄薄的雪白腹肌,因为被阴茎和囊袋死死的挡住了女穴,不撩起鸡巴再撩起阴囊细看的话绝对发现不了是双性人。

半硬的鸡巴和它的主人是一个肤色,颜色浅淡,玩狠了才有一点薄红但更像是粉,反而看起来干净笔直。

垂萤自然是十指不沾阳春水,手心细软,没有茧子的手用力搓也摸不出来。

垂萤是怕自己一会被笑话是处子,不懂怎么撸管。

但是现在烦躁的恨不得把这东西剁了,他已经

硬一个多小时了,简直是驴货,让他腰都要软了,一点也不听话。

不能像对女穴一样对阴茎,他意识里出现这行字。

垂萤已经不摸阴茎了,尿道口火辣辣的痛,欲望堵在下腹,囊袋都感觉在怒涨着。

垂萤觉得自己是自讨苦吃,他长长的紫灰长发揉得散乱,心情不好地难受地在床上翻滚。

这时候,婆罗月终于回来了。

现下,婆罗月正被垂萤强制压着用喉管口交。

婆罗月身上是一种冷白,带着寒意和玉一样的白,就好似话本子病弱的美人戏子那样。

垂萤的阴茎被婆罗月那会唱戏,说出甜言蜜语的唇舌吸着。

垂萤抚摸着婆罗月的身体,他喜欢人白,垂萤自己是一个白皮,喜欢的白是越白越好,死白、惨白都可以。

婆罗月能感受到手里的完全硬起来的性器在兴奋的跳动,是漂亮又粗壮的淡红色一根,前端被自己用唇舌温养着,那两个蛋也是粉白色,沉甸甸地灼人眼球。

这么好看的东西就应该用口腔温养着,永远不要沾上性液的肮脏。

婆罗月一手摸着那根阴茎,一手揉着垂萤的囊袋,嘴里往马眼狠吸,把人揉得舒服地贴了过来。

明明是垂萤自己按的婆罗月,但他先受了被玩弄马眼了。虽然为了攻的气概没逃。扭着细腰下意识地讨好想要对方慢一点。

马眼被狠狠吮吸着,好像魂都被吸走了,某种感官在腿间复苏,温暖的春潮从禁闭的输精管流出。

垂萤发出一声声好听喘息,然后挺动腰,用孽根把婆罗月的指尖撞得泛着红,然后拽着对方的白色长发。

捉住婆罗月已经硬了的性器,用白皙柔软手掌握住两根粉白的鸡巴,两根鸡巴太粗了,他单手握不住,于是两手交叉捧住。

婆罗月和他都对坐着,被垂萤强硬地手束缚着互撸,用鸡巴撞着鸡巴,龟头磨着龟头。

“挺腰。”垂萤微哑着说。

婆罗月凶狠地用劲,垂萤早就软了腰,刚才的凶狠被这么一撞,直撞得垂萤像挨肏一样爬伏,撑住身子。

婆罗月顺势躺下,和对方互相挺着腰,磨着鸡巴。一下下结结实实地,囊袋也磨蹭着,感觉着对方的精液量,凑近再凑近,雪白的腹肌也磨蹭着,甚至内陷乳都在互相磨蹭着,婆罗月无比满足,大腿内侧神经质般抽动。

这是恐怖小区,因为过年,高高层层叠叠地挂着成千上万红、白的纸灯笼,有大有小,有圆的有长的,有崭新的大红,也有个别老旧掉色的被风一吹纸皮在打转。

四外都是暗淡的昏黄,就好像老旧的皮影画。

垂萤穿着长衫飘在里面,纸钱与纸灰伴随着燃而又灭。

终于能出门了。

这几天身子被摄青鬼婆罗月弄了又弄,那冰凉的手指把雪白身子摸了又摸。

入夜,幽绿的月高挂着,风嚎和窸窸窣窣的不知名声响在恐怖小区内响起。

17楼,窗帘未拉。

幽幽的惨绿月光晦明晦暗地撒在赤裸的身体上。

垂萤被婆罗月磨得身子没劲。

那苍白失血的肌肤被暗淡的油灯映得柔和又虚弱,骨头里都犯酸的涨疼。

垂萤素来是真狠,人敢羞辱他,他便送人全家灭门。

哪怕是床上的那只摄青鬼也免不了死了又死。

窗外有手电一直在晃悠乱扫,非常亮。

婆罗月看了眼,说是个双性人被恶鬼饲主弄着正直播。

不知那句话刺激到了垂萤,垂萤就不让婆罗月漫无目的的抚摸着自己了,拉过睡袍盖住自己越来越凉的身体。

其实垂萤和婆罗月都没勃起,不然婆罗月不会这么就让垂萤向一尾鱼一样从自己怀里溜走。

垂萤就搭话,“他哭着吗?还是爽的?”

婆罗月两手一提,把那只紫灰毛的狐狸拽出来,歪了歪头,听不出喜乐:“你还想救个许三金?”

婆罗月摸垂萤时是不准这狐狸看的。

再变态一点说,就是垂萤这疯子还有初吻和处子穴甚至处子鸡巴,怎么被其他生灵窥去?

这紫灰毛的狐狸就是许三金肚子里掉下的鬼胎让婆罗月磨了意识化的形。

垂萤想了想,他活着的时候没能被拍视频威胁到,转生后又死了一次,也没被威胁。

倒是觉得活人能被拍视频威胁到,这下倒是个新鲜了。

垂萤从客厅的地板上站了起来,青色睡袍流动一样如鱼摆尾,在暗夜里妖冶且诡谲。

他推开窗,探出头,饶有兴致地观望。

垂萤向来发疯,有时候杀一整个小世界的人,有时候就想游戏一样捞人。

楼下确实有个双性人,被肏得满地乱爬着,屁股里还被塞了个手电筒,就是那个东西一直晃着,却依旧忍耐着身后鬼怪故意化得透明的鸡巴。

双性人两口穴都在被使用,因为后穴的光晕甚至能清晰看见被透明鸡巴肏开的宫口。

婆罗月也悄无声息地来到垂萤身边,“安心,我再疯,不会肏破你的膜。”

“这个双性明显出了淫性,你捞了无非又是……你要吗?”婆罗月不想干涉垂萤因为这样被玷污过的人垂萤是瞧不上和他们上床的。

垂萤做为双性人,大概就这二点好,一是想做攻二是一直和婆罗月纠缠哪怕婆罗月成了无性的摄青鬼也可以。

婆罗月可惜的是满足不了垂萤做攻的夙愿了。

垂萤突然就说,:“你想没想过也拍我?”

婆罗月微微摇头,看着眼前的人,眉眼稠艳又盛着疯癫的模样,真好。

婆罗月捡到了个据说是杀夫杀子的蛇蝎心肠的美人。

那蛇蝎美人躺在灰扑扑的废墟里,用灰蒙蒙的眸子一直无神的望着他,有种不管死活的美。

破烂衣裳也没剩下多少了,不知道是不是被奸污了,灰尘和泥土沾着雪白的肚皮与胸腹都裸露着。

身上有青青紫紫的血口子,一道道鲜血淋漓地,在苍白的皮肉瞧着便很是触目惊心。

已然是午后,鬼雾快要起了。哪怕这里终日都是灰蒙蒙的,夜里的鬼怪东西也是最多了。

周遭丧尸在依旧不知疲倦地游走着,因为在外城很偏的地方,也没有活人。

美人有点奄奄一息的,只搭了件破衣裳裹着身子,明显已经有些失血导致的失温了。

婆罗月觉得这位散落长发躺于废墟里的蛇蝎美人,姿色好似一条要缠人的毒蛇,胸口的轻微起伏乃至其上鲜艳的血色好像毒蛇吐着信子一般。

他甚至被蛊惑似的,想要做农夫,收留这条犹如吐信子的毒蛇。

婆罗月耳穗垂摇,他走得犹如鬼魅一样,像是在飘着,只是一瞬间,就走到垂萤身侧。

随即解下暗紫色的斗篷,罩着垂萤,躲避着丧尸去到了一边的车里。

腐烂流脓伸着老长的绿灰长舌的丧尸一直在浓雾里游荡着,见人就咬,而且哪怕不小心沾上那种丧尸的涎水皮肤也都会溃烂发红。

间或还伴有僵尸一蹦一蹦地咚咚用头跳来,也有用双手僵直,双脚发出地面震颤的响动。

甚至还有鬼魂来回飘荡着,黄衣鬼,哭坟鬼,子母鬼。

婆罗月不在意这个,他本是摄青鬼,只是在意怀里如同月牙一样苍白又莹润的人儿。

外头的人都是这么说垂萤的,蛇蝎美人,心狠手辣,心如铁石。

婆罗月端详着垂萤那张稠艳失血的脸庞,这样的蛇蝎美人大抵会为了权势与活命主动勾引大佬,在被人识破后不慌不忙地引诱……

垂萤细长的手指把衣服把得紧,骨节都拽得惨白了。

婆罗月倒是也没硬把对方破衣裳撩开,只把裸露在外的地方擦净、包扎。

垂萤神智一直迷迷糊糊的,也不肯昏睡过去,终于在婆罗月细心又缓慢地擦拭治愈对方裸露的肢体。

快到黄昏时分,鬼森森的大雾又起来了,似乎才算安心的昏迷了过去,待到夜幕暗下,才再次苏醒。

可当婆罗月再看到那个可恶的漂亮骗子睁眼的时候,垂萤就好似却没了记忆,眼睛比先前更是无神,就像是无机智的木偶一般。

婆罗月轻轻地蹙眉,拽过对方惨白的手,将鬼气渡给垂萤。

垂萤纤长的睫毛动了动,暗紫色的瞳孔终于有了些许灵动,随即便无助的被脱光衣服按在车座上露着沾着灰尘的小脏逼。

不知是演的还是真被吓到了。

以前垂萤就惯会对自己好,惯会勾人,又不甘吃苦,做最多的坏事并且死不悔改。

即便失忆了也下意识的要个好价。

即便这样了,还仗着貌美捧着小奶子不许他看,奶尖护得死死的。

如若说末日真有身娇体软的小美人懵懵懂懂耽于性事,那他就是天性恶毒的大美人,偏理性的交易,绝不会做肉体的交付。

垂萤在血红的月牙露出半个的时候终于醒了过来,眼眸碧色像是蕴含一整个湿润的春天,又如同摇曳着些许海藻且湿漉漉潭水,

暗紫就像是深海里的隐蔽裂隙,露出一丝光景。

垂萤那稠艳的脸颊苍白又失血,此时正歪着头,用细白手指试探着碰了碰腿心。

伴随着布满青紫的手臂探出,垂萤的声音与动作均有些像鬼魅一般缓慢而僵硬得紧,像是那种鬼娃娃又像是傀儡师。

“我好疼啊,腿心里有东西,帮帮我好不好。”

婆罗月就把放倒垂萤在后座椅,垂萤倒是乖乖地没去戳白腻腻腿心,随着裹着垂萤的白床单彻底撩开,简直是触目惊心。

暗红的月色流淌在那具细腻苍白的身子,垂萤的腿微微张开着,那敞开的腿心一览无余。

垂萤的下半身简直堪称是触目惊心,那根鸡巴在这个年龄属于偏大的了,既粉又直。

倒是还算完好,相对他的那口可怜的馒头逼蜷缩着,满是血渍与青灰色斑点。

瞧着不知怎的就有残花败柳的烂熟,腿心两瓣阴唇莹润又肥厚夹着一条湿红肉缝,腿张的那么开,才能窥见里头若隐若现的一条缝,简直紧得不像话,还有脏灰在逼唇上,几个青色的霉点点缀在阴唇上,就像是鲜活的蠕动一样。

即便是这样了,又沾黏着灰尘与土粒。这口逼又脏又都是血,还是莫名很欠肏。

婆罗月轻轻用手指刮过逼缝,手指上黏糊湿腻,就抹在垂萤雪白的大腿根。

婆罗月大概知道了是怎么回事,是丧尸口水沾这又娇又淫的蛇蝎美人柔嫩的腿心了。

垂萤疼一点就受不了苦头,也不藏逼了,还自个分开腿主动往人手上送。

“这里太脏了,之前不愿意这可不行,大概是沾上地上丧尸的口水了,是口小脏逼了。要洗洗,水有些冰,手指可能会进去。”

婆罗月说着掐着垂萤的细腰,慢慢俯下身子,柔声诱哄道,“怎么会流水了,阿萤。”他半低着,红月光晃得他神情半明半晦,丧尸在车窗外,垂萤就像婊子,敞着腐烂的逼,被手指扯开脏兮兮的逼唇,给人看逼。

垂萤察觉出婆罗月有点不对劲,有个道理大概是这样的,本来奉为珍宝的恋人美人,家道中落就直接把他当奴隶或者发现他不是处女,新婚夜就被虐待。

这里是一样,男人的劣根性作祟,他们喜欢处女的内核基本就是满足征服欲,如此恶心。

但垂萤也是其中从者,他不愿意被肏就是自己要作为上位,而如今要不要躺下挨肏,这个问题又一次再一向他袭来。

婆罗月视他为珍宝,但不可否认,他也不愿在为自己甘当下位。如果不肏自己,只是怜爱罢了,垂萤想赌上一次,但他最后不会真的任由婆罗月摆布,因为如果一次被践踏,一次在下位挨肏,尤其是双性人根本就离不了女穴了,那么就会谁都踩上一脚,肏他一次,恶心透顶。

“不舒服,又痒又涨又酸。哥哥不要进了,我不要被弄这儿,脏逼会感染的。”

垂萤稠丽的纤细眉眼也仿若化开了一般,在红月下被渡上一层朦朦胧胧地又绮丽的红。

垂萤只觉得被冰冷的东西刺进软肉里,就像是蚌肉被扣挖着,找寻着珍珠一般,又酸又涨的青灰小脏逼颤巍巍的衔着那根手指。

婆罗月戴着手套,先给对方用水洗了小逼缝,果然已经发炎了。

又用棉签扒开缝子往里头瞧了瞧,还是处子里头病灶得轻些,没什么事。估计要是被开苞了小逼再感染整个穴都要烂掉。

婆罗月冰冷的呼吸打在本就感染而发炎乃至要溃烂长霉的敏感逼肉上,顺着棉签扒开的洞口往更里头飘。

垂萤长睫震颤着,白瘦的细腰也连带着轻轻地在婆罗月手下如同鱼尾一样摇动。

“哥哥我疼……”

婆罗月按得更紧了些,就着这个姿势把药液灌进穴眼里头,边说着,“里头没坏掉也要洗洗。”

垂萤被冰得小小的呜咽一声,又听婆罗月说“我觉得你的处子膜都腐蚀掉了一个圈,能插东西了。”

垂萤被强按着又听婆罗月说这个,肚子里头还冰冰凉凉的,很是委屈。

药液几乎是刚进去没多久就被导出,婆罗月又隔着手套揉捏了下穴眼,把药液导出来。

而后,在清洁后,婆罗月拿透明的玻璃棒又往里插入女穴,顺着处子膜的孔洞滑向更深处,往小子宫的方向探去。

里头粉嫩的软肉擦过冰凉的玻璃棒,就像软体动物一样轻轻瑟缩着,乖巧得紧。

外壁有些绿斑,但不多。

垂萤感觉自己就像是在红月即将被献祭的生灵,被冰凉的剑钉在最羞耻的地方贯穿,哪怕他能感受到对方躲过处子膜的小心翼翼。

婆罗月缓缓抽出玻璃棒,安抚地揉着肥厚的阴唇,不打算刺激这口小逼。

这口可怜的小逼主人不打算用它来吃鸡巴,连手指都不许,玻璃棒自然就向是受不住一样,紧紧裹挟着,难以往里推进,刚刚怕是弄疼了垂萤。

才抽出玻璃棒,逼口又可怜兮兮的紧紧闭合了。婆罗月就把不太方便的棉签拿开,也没用那种鸭嘴夹吓到垂萤,直接用一根手指撑着穴,勾动穴眼,开始涂抹药膏。

虽然只是一根手指,但双性人的女穴儿实在太过娇小了,因此被塞得满满登登的,里面的穴肉严丝合缝一般的贴合着在上面。

婆罗月已经很小心了,但还是不小心刮擦到处子膜。

垂萤又是呜咽一声,娇气又怕疼,大抵就是这般。

婆罗月便抽出手指,转而用幽绿的鬼气往里探进,更加冰凉乱暴的鬼气往里探进,却是意外地抑制住了软肉的痉挛,叫垂萤舒服了。

垂萤只觉得那股冰寒顺着处子膜探得好深好深,快到小子宫了。

他感觉被填满了,无意识地挺起腰身,这是双性准备被男性灌精受孕的姿态。

婆罗月赶紧按住垂萤,甚至握住他的鸡巴,想叫那物勃起,他怕垂萤突然清醒瞧到挺逼找肏,又要发着自轻自贱的疯,

婆罗月就问道:“里头还酸和痒吗,我刚看到里头的粉嫩的只有几点绿斑。”

“鬼气好冰,可是真的舒服……好难过。”

只是一下子,垂萤的腰就彻底用不上劲了,鬼气先是一点点研磨着处子膜被腐蚀出的孔洞一点侵入修复,而后直接一下子进入内腔。

垂萤腿都软了,那被鬼气一下子捅到深处的感觉,实在是穴里含着东西合不拢,被迫敞开着,鬼气游窜勾动穴肉,又直接捅入深处,冰凉到极致乃至狂暴直接炸开的快感,叫骨头都发酥。

垂萤穴口翕张如同失去了腮了的鱼嘴一样呼吸,软软的鸡巴都渗出些水来,嘴里如同被剖开肚子的白鱼一样哀艳的长吟。

垂萤被快感炸的,缓了好一会儿才朦胧着异色的眼,一点点的胸口现在小奶子都胀了出来,穴口还在滴滴答答的淌着冰凉的水液,湿漉漉的一片,穴缝也微微张开着,好像真的被肏出了条缝一般。

垂萤用手指颤颤巍巍的勾着婆罗月,“不要用了,小子宫进不去的,求你了,不要捅开好不好。”

婆罗月抽出手指,指间隐约能见一点水光,他绝美的脸在红月下露出个半明半晦笑来,“不是要玩吗,肏到小子宫就怕了吗……我想摸摸……”

垂萤默认对方同意暂时不肏小子宫了,以为他在讨要甜头,要摸穴,就歪着头,乖巧地敞开白腿,甚至用细长的指尖扒开小小的花唇。

穴缝是冰冷又滑腻腻的,就像一条白鱼一样,仿佛一摸就能溜走。

婆罗月也没想怎么,最多也是用阴气在垂萤处子膜深处的小子宫作祟,婆罗月是摄青鬼没有肉身了,用鸡巴肏也不是自个的鸡巴,被别人的鸡巴肏倒是叫垂萤反胃又白疼了。

在末世,双性人大概就是这般苦命,甚至连垂萤都被感染了嫩穴,更遑论其他人。

终于处理好了,最后,被婆罗月安抚地揉了揉馒头穴,细白手指轻点着,“乖乖的,处子膜还会长好的。”

“入夜了,我们去玩儿吧。”婆罗月打开车门,一瞬间俊美的面庞在红月笼罩的浓雾里瞧不真切,只有耳坠摇曳,幽幽地含着轻笑提议。

垂萤此时神智也恢复了七八,身上淤青也淡了些许,穴缝也恢复玉白无暇。

虽然身体还有点没劲,但搭着婆罗月的鬼气,半飘着也是要回庇护所的。

浓雾一人多深,能见度极低,也就周身半米的范围能勉强看清。

其余全是精神力的探寻在脑海里的画面,放眼可见,最下层半米是丧尸之类的怪物已经匍匐在地上,而后一米高的青幽的浓雾漂浮在其上,间或有鬼物飘荡,最上层是一层薄薄的被红月晃得迷迷蒙蒙的红雾,连精神力触碰到要恍惚几许,简直是神秘而不可探寻。

垂萤在婆罗月后头缓缓勾起嘴角,露出了个稠艳又餍足的笑面,活像条正在吞吐信子的蛇蝎美人。

果然是有效的——垂萤也曾想引诱婆罗月的绝妙法子。就是他知道有一种抹布美,小逼被肏得红红的,却被别人的大鸡巴塞得满满当当。甚至连小鸡巴都在乱甩。

但垂萤的穴连婆罗月都不让碰,垂萤是那种自己给自己破处哪怕大出血,也要让人得不得到,叫你奸尸的人。

垂萤就像一条衔尾蛇,总是想吞吃爱人死后的尸体,可是单纯的死亡难以满足他了。

于是垂萤就想出用丧尸的法子,他也不怕什么翻车,大不了被婆罗月捅破处子膜收拾一翻。

但是垂萤大概是没想到吧,婆罗月只是不想让垂萤在窗外的东西在的情况下玩弄他。

垂萤借着隐晦的红月,捡起了地上的暗淡的白纸灯,一手提着。漫无目的地跟着前方的身影,伴随着阵阵哀乐,飘过了青雾,开始走向了连怪物和丧尸都少见的红雾中心。

婆罗月的衣带往他这飘,垂萤就拽住,像猫儿一样轻轻用指尖扯弄着。

心里开始期待盘算这一路上最终有趣的乐子,之前也是看过别人开过直播来着,这次不知道婆罗月还会不会和他玩。

青色浓雾深处最神秘的是有一个叫迷失的地方。

红色的浓雾深处则有数不清的地点,并且随着雾气游走,最显着的就是皮影戏台,棺材城和诸多诡秘之地。

垂萤先前便是睡在被暗红至发紫的浓雾埋葬的棺材里的,被古黄又老旧的皮影戏唤醒了,听得愉悦,想起了婆罗月纤细秾丽的唱腔,这才想着趁着红月,去寻婆罗月贴贴。

一个白纸灯笼,被一只白暂的手提在手中,晃晃悠悠地,是垂萤。

他来时如同现在这般一样漫无目的走着,心里满满都是坏主意在翻搅。

垂萤现在身上穿得是寿衣,很不祥。

刚刚穿出的长衫早就碎成破烂了,连腿心都被玩了个透彻。

垂萤突然发觉自己这算不算是主动送上门来

的千里送,真可恶啊,婆罗月……

垂萤自个溜着神,任由思绪游走,眼里也是笑意闪烁。

两人就这般在红雾里头走着,前者如同鬼魅俊美且不言不语。后者面容秾艳且丹唇含笑。

终于,碰到了个古老的戏台子,后头好像还有什么一连排的古老建筑。还隔着老远,许久不见的提示就闪出。

【恭喜玩家戏众生触发副本:众生戏】

【本副本为特殊副本——直播鬼听戏】

【开始传送——】

垂萤睁开眼,映入眼帘的就是一片红、红、红,红得叫正常人人心慌,让鬼魅与变态混乱又愉悦。

耳里传来如同抽抽噎噎的哀乐,有一搭没一搭,偏又不停。

在这鬼气森森的戏台上,竟然让人听出几分喜庆的色彩。

哀乐愈发浓了,红影开始重叠,在一起摇摇晃晃,仿佛是无数熬红的眼睛了在生长一般。

突然,呼啦一下子,垂萤瞧清了天地。

垂萤本以为自个能猜出是个什么戏了,大抵是老旧的鬼最爱的丧嫁戏。

但这次倒真的出乎他的意料了,居然是场间谍戏,真是好生惊艳。

垂萤笑了笑,也不知道婆罗月进没进来这个副本,尤其这好像是民国背景,间谍当然是要拷打了。

婆罗月自然是戏子伪装的间谍来骗自个这个军阀家的公子哥了,被自己折了羽翼当成禁脔与金丝雀饲养。

但垂萤知晓今天自己的运道不在这个上,小逼被翻来覆去的作弄,甚至连小子宫差点被鬼气玩个透彻。

不过蛇蝎美人到底是蛇蝎美人,垂萤怕自个的穴再被捅弄,刚刚戏伶婆罗月干的已经让他很是不悦,他以为柔和的戏伶会陪他玩,就像话本子里那样,安抚被肏肿的小逼。

却忽略了戏伶最爱吃味,假的也不行,作为摄青鬼连附身的肉体都忍不了,导致被灌了水又灌了鬼气。

还没待垂萤多想些坏心思,一张稠艳又朦胧的脸颊便恍然出现。

正是婆罗月穿着繁复又华美的戏服与云肩,点缀着颗颗幽绿的珍珠连带着吊着小珍珠长耳穗都在轻轻晃动。

这好似不是什么间谍,垂萤这会儿突兀觉得自个怎么又错了,心里隐隐觉得很是不妙。

这好像是戏伶……

婆罗月的鬼魂半飘着,下半身衣袂雾化将颜色也模糊了。如同在照镜子,也像是中式古典画里的美人一般,仿佛蒙上了层皮影戏又像是一种聊斋的昏黄。

婆罗月甚至就连笑面也是蒙上层阴晦,鬼气森森同时又秾丽柔和。

婆罗月轻轻将下颚搭在垂萤身上,红月流淌在两张如同鬼魅般艳丽的面容上。

婆罗月如同吹气似的柔声诱哄着,“阿萤,我们……”后半句好似半吞半咽的。

婆罗月仅仅只是手指一勾一捻,垂萤的衣裳就化作了纸灰在就半空消散了。

还不待垂萤回答,一只手就蒙住了垂萤的双眼,不叫他看。那只手就摸到了这具被红月流淌的绝美身子上。

婆罗月知晓垂萤娇气又怕疼,缓缓摸过垂萤的周身,最后如同细蛇一般游走到垂萤身下那口小又白如同一只玉花一样的穴。

婆罗月一只手将粉色的性器慢慢提了起来,另一只手则滑向了阴囊底部,纤细的手指在轻轻划拉了几下,又轻轻磨着穴缝,这才挤了进去。

“啊垂萤发出一声细小的轻喘,腰也是软了。

他眼睛被婆罗月用手蒙着,只得无力被指尖捅进穴缝,软软地贴在身后冰凉的鬼物身上,几乎是全靠着穴里的手指里和身后的人在支撑自己。

“怎么又摸穴……又酸又涨。”垂萤感受着穴口含着的冰凉指尖,同样冰凉的两具身子贴合,他大抵明了了这是婆罗月摄青鬼的真身,不是以往附身的尸体,婆罗月真的想要同自己亲密。

垂萤想着,自己最好不要拒绝,婆罗月会难过的。

垂萤想着,便把把自己雪白的身子全都埋在身后的冰凉鬼魂里,难耐的用小小的白玉穴蹭蹭指尖,像一条白鱼的一样摇动细腰,轻轻晃着。

垂萤有些觉得自己贴心,还贪心地想着自己动了,蹭蹭鬼魂冰凉的指尖。婆罗月就不会往里探手指,小穴就不会受苦了。

那口小小的穴被细长指尖摸着微微陷进去穴口,那成想指尖顺势往里滑,想要穴口吞吐。

垂萤只被碰了几下就有些委屈了,明明吃不进去的,以前婆罗月明明只偶然碰碰这里的,更多都是安抚上面的阴茎。

婆罗月放下捂着垂萤双眼的手,转而用一根发带重新遮住。

空出一只手捞起了垂萤的软乎乎的性器,垂萤边被摸着玉白的穴口又被推着细腰捋动性器,身子还陷在一团渐渐深入骨髓的冰冷里。

摄青鬼就好似贯穿垂萤的整个人似的,这具细腻柔软的玉白身子就在手掌之上被膜拜着,反复摩挲,仿佛要揉出玉脂一般,垂萤只觉得自己要化开了一般。

却不想,他被娇宠惯了,爱人依从他,连处子膜都舍不得给他破。

玉白女穴根本没被紫黑鸡巴干过,脑子也没反应过来,那里知道这叫前戏。

垂萤那如同玉脂一样的鸡巴和女穴被同样玉白又冰凉的手掌托着,渡上一层朦胧的红月光,格外勾人。

四外都是斑斓的、瞧不清的色彩,垂萤半仰着头,将整个人的重量都贴在了身后人的身上,如同陷进一滩冰凉的水里,四肢都被麻痹着,只能感受到女穴被揉得几欲碎掉的泛红,甚至开始像琼花玉脂融化一般,丝丝水液渗在了冰凉的手掌上。

垂萤几乎在红月里迷蒙了,婆罗月伸出手指捅进女穴里,柔软湿滑的女穴就像水母一般贴附着手指,被揉又浅浅地抽插,就连幽绿的鬼气也开始在馒头似的女穴上作乱。

婆罗月从来没有这般弄过他,一句话也不说,只是一个劲的像扩张一样摸他女穴。

垂萤害怕这种微胀又酸,内腔被打开的感觉。

却不想,婆罗月居然扶着他的腰,然后缓缓伏下身子,用冰凉的唇齿去舔脖颈游走到内陷的奶头,一点点、轻轻地用浅淡的唇把乳头吻出来。

甚至还用手揉着雪白的乳肉。

谁会想到这个稠艳又疯癫的双性人会在他身上像一条发情犬类一般在婆罗月身心蹭几把,又怎么会想到那口肉逼柔软得不可思议。

婆罗月的指腹蹭了蹭肥厚的馒头逼,垂萤大抵是瞧不见东西被催发了本能的欲望,被指头摩擦性器得不到抚慰,整个人被没有填充的欲望包裹。

于是垂萤竟弓起腰,主动迎合着,用女穴缝子轻轻蹭着手指,不知怎的就嵌进了婆罗月的一根手指,然后捅得特别深。

垂萤身子一阵颤动,细腰软得直接往下跌坐,却还是用手附上婆罗月的手直接拽了出来,从女穴缝子抽出手指也引得垂萤微微蹙眉“好疼……”

“疼也要受着,你刚刚逼差点烂了,气我怎么不疼,处子膜我死了都舍不得碰,就被脏丧尸的恶心东西腐蚀,阿萤,我真怕你那天突然想被肏女逼了,被人肏大了肚囊。”

垂萤杀死奸尸婆罗月,婆罗月都没这般生气,不想被肏小批也好,不想被吸小内陷奶子也好,都可以纵容。只要垂萤是自己的。

垂萤能感到婆罗月几欲将他这具身子吞没的欲,刚刚连小奶子都被吸了,且婆罗月占理,婆罗月是真的想要给他个教训。

垂萤不想被扇批,被手指狠狠捅小批,不要被剥出骚蒂子。

“可不可以不打我,不弄蒂子……”

婆罗月用鬼气凝出一面幽绿的古镜,镜里戏伶那绝美的面容神情仿佛是怜爱又莫名病态,含笑得鬼气森森又秾艳至极,用手指尖掐着垂萤稠艳的面庞。

“享受吧阿萤,处子膜会为你留着,嘻嘻嘻。”婆罗月狠狠一攥垂萤的性器和女穴,而后带着笑面,一狠心,幽绿的鬼雾就游荡在垂萤穴里,彻底贯穿了内腔。

此时,垂萤保留处子却被肏了里头的骚肉,细腰不断颤动,连雪白胸肌都在颤动。

内腔里头冰得好似被冻住了,不知处子膜是否如同玉片一般,一戳就破。

婆罗月瞧着这口依旧玉白的穴儿,露出了餍足的笑来。

看着莹润玉白的身子怕得轻轻颤着,以前是仇恨和过度的欲望驱使着美人发疯。哪怕是下药狠掐阴蒂也不愿意雌伏淫性,被穴里的酥痒熏红着眼也要对方按着自己细腰,是一定要杀了和自己作对的人且把对方拽下冠冕的人。

现在美人就像只玉石雕的小兽盘在他掌心里,像是献祭一般被手指与鬼气作弄着,即便是被弄了穴和打开内腔也没有怎么反抗。

“抽出去,不许肏,呜……我要手指。”垂萤看起来还是忍着的,也没变成纸人和鬼化,婆罗月就安抚着垂萤,接着享用雪白的肉体供奉。

婆罗月晓得对方娇气又怕疼,这次也是唯一一次,对女穴入得深得不得了。

婆罗月一边诱哄着,一只手将粉色的性器慢慢提了起来,另一只手则滑向了阴囊底部,纤细的手指在轻轻划拉了几下,再轻轻磨着穴缝,这才又挤了进去。

幽冷的鬼气与冰凉的手指几乎冻结了女穴,纤长的指腹在冰凉不再蠕动的女穴里游走一点点被摸索着所带来的诡异感觉,让被蒙着眼的垂萤发出声声细小又诡艳的轻喘。

若是此时,垂萤能看见晕黄的古镜里一个稠艳的古典美人,只夹着莹白的长腿,一道粉白的狭小肉缝赫然出现在了镜中,朦胧又勾人,里面还插着婆罗月细长的手指。

“不要乱动了,好疼……”

垂萤自己最多夹夹腿来满足腿心那口不乖的肥穴馒头逼,这次是真的有些狠了,鬼气在窜了窜去,由内而外被缓缓打开的感觉太强烈太刺激了,感觉处子膜下一瞬就会被撞破,或者被游走的指尖直直捅破。

这个姿势,垂萤怕死了,穴都露在外面,他怕下一刻,破处的血就淌下来,被毫不怜惜的擦到他白皙的臀尖腰窝。

最多手指、舌头也要扣除手指,垂萤想着,手指太危险了,只有柔软的唇舌才好。

垂萤被手指摸得乱想着,脑海里再次晃过想到的引诱法子,他知道有一种抹布美,小逼被肏得红红的,被别人的大鸡巴塞得满满当当。

然后正主把别人的鸡巴砍了,尿液与处女血滑落在被正主杀死的人嘴里,别人拼着最后一口气也要咽下滴落的处子血。

最后正主把那根断鸡巴拔出来,用自己的鸡巴为小逼清洗。

垂萤在黑暗里想着,觉得这段性张力点满了。

但诡异的是,垂萤这次不是很抗拒被摸女穴,垂萤任由着婆罗月指尖勾来勾去,大概是熟悉了婆罗月手指的摸索,女穴也知道不会被摸疼,就放松了下来。

其实穴里的鬼气游窜在他说疼的时候就停了,只是像冰冷的湖水一样占据着存在感,有着充盈的感觉。手指的勾动反而是窸窸窣窣的微痒着,那根手指时不时还揉着穴口安抚着,并不疼。

垂萤本来就不算什么活物,所以过于低温的鬼气也是不怕的,甚至轻笑了声:“阿月,还有后穴呢,鸡巴就不要了。”

说完,似乎觉得不够,垂萤就攀附着婆罗月的戏袍,女穴里还插着根手指,就爬到婆罗月肩头,轻声在他耳边道:“生辰快乐,阿月。”又笑了笑,“过了生辰,就要满足我了哦。”

而后,婆罗月指尖甚至轻点了点处子膜,长睫狠狠颤了颤。

垂萤只是觉得被摸得狠舒服,听着窗外的恐怖惊吓,被手掌包着雌穴揉玩,似乎做个婊子也可以。

殊不知那不是婊子的待遇,婊子一般都是大敞着白腿,像母狗一样被日逼挨肏,然后被钞票的一卷就塞进流着白精的逼里。

哪里有婊子被美人捋鸡巴舒服了,若是顺了心意了再哄着用指尖像猫咪一样弄弄雌穴的。

婆罗月早已习惯不和这位争攻位,戏伶的时候没做爱就是大抵如此了。

戏伶那个时候还尚且做不到主动雌伏,戏伶做爱要确定关系好久好久之后,再一起困睡,之后慢慢地进行探索身体。

那时的垂萤也是太疯了,又太过神秘叫戏伶没什么安全感,且勾得戏伶也跟着发癫,觉得你不想做爱那我也不要,且那时候两人的关系并不是现在这般柔和又间或单方发疯总有一个退让的,是一直激烈的双方对着干的那种发疯,根本就是王对王,谁不愿先提插入做爱,觉得谁先勾引人或者主动低头就是在这段关系里低人一等了。

后半段垂萤不应,戏伶一开始用手给垂萤捋然后用腿夹,等愿意做受时却已经晚了,垂萤身子都烂没了。

但这个他没和垂萤说过,垂萤想不想为了自己做受婆罗月不知道,但之后垂萤被自己摸女穴里很深的处子膜都不抵触,甚至主动些了。

所以现在摄青鬼也放任垂萤作弄自己附身双性人的小子宫,只因当年还没等到他应下和垂萤用雌穴做插入式的做爱,他和垂萤就双双死掉了。

也因此他也不知道和垂萤的关系算什么,柏拉图么,纸人也是不能人道的,鬼魂也是,等垂萤彻底成了纸人,他们做那事就更难了。

婆罗月知道今天垂萤又捞了个双性人,垂萤总是这般对自己的双性人身份看似满不在乎地又当作消遣一般总是一次次拿双性字眼揭他自己的伤疤来伤害着他自己,实则是永远过不去的坎。

婆罗月也知道垂萤捞人并非是有些许怜惜在,若真是如此猜测便是大错了。

即便知道垂萤更多是好玩,就是为了更好的毁灭一个玩意,垂萤心里最好的还是自己。

但是婆罗月还是不喜欢、不习惯且忍不了垂萤弄回一个又一个被肏烂的双性人。

婆罗月对这次是双性人更是忍不了,之前的许三金之流,起码是烂货抹布类型,哪能比得过自己。

这次是有处子逼的盲眼双性人,这怎么能行呢,垂萤的鸡巴总硬,而且疯疯癫癫的一天一个喜好,也是因为这个,婆罗月也总是附身不同的人。

垂萤民国时候就想干逼,这个婆罗月清楚不过,现在不知犯什么病,前些日子愿意让自己给他舔逼。现在就又总捡双性人还得了了,莫不是觉得自己只会舔逼实在是没用,就要找别人给自己点安慰。

那自己为了给他新鲜感总换个花样的附身双性人还不够,真是可恶的垂萤。

婆罗月的安全感其实是不够的,戏伶时期就是这样,心里感觉像是在飘着一般,永远落不了实地,又是目睹垂萤惨死,而后自己也惨死,现在这般不太过疯魔、病娇已经很克制了。

今天垂萤又彻底把婆罗月惹了,垂萤作为爱人有时很不合格,把两个人弄得得疯疯的。

作为爱人唯一一点和一个人一直死磕着,现在这种属性在婆罗月看来也要消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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