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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听过常征说狠话,在听到他说自己是他的“family”时,心里跟着颤了一下。他原本在考虑如果常徊还要跟他们一起住两个多月,他就去骆丰家凑合一段时间避开这小子。但此刻常征的话让他打消了念头,既然是家人,就得学着适应这家里的其他成员,尽管有的成员并不友好。
走出浴室,陶郁本想直接出门,但anne的尖叫声从卧室里传出来。
“areyoutalkingabout?that’sjustaplant.it’snotadrug!it’slegao&inspain,aslongasitnottradedinapublibplace!”(译:你们在说什么?大麻只是一种植物,不是毒品。在西班牙这是合法的,只要不在公众场合买卖!)
陶郁一阵头疼,妈的忘了这还有一个魔障。算了,这个不关他的事,让俄罗斯妞去劝吧。
正想着,anne却从卧室里冲出来,看到跟在常征身后的常徊,大声问:“heismyboyfriend.whereareyougoingtotakehim?”(译:他是我男朋友。你们要把他带到哪去?)
陶郁无奈道:“ithoughtsomeonesaidshelookingforadate,notaboyfriend.”(译:我记得有人说她只要一个约会,而不是男朋友。)
“ibmymind.”anne无所谓地一耸肩,“seriously,i’manaduandsoishe.youguysbetomyhomeandtakemyboyfriendathisisthe&ates……notnorthkoreaisuppose……”(译:我改变主意了。说正经的,我们都是成年人了,你们不能来我家随便带走我的男朋友。这是美国……不是北朝鲜。)
“nowyouknowthisisthe&ates.”常征把弟弟推到门口,扭头对anne道,“wedon’tbhowyouguysb‘smokingpot’inspain.it’sillegalinthe&ates.ifyouthinkyouareanadu,pleasebehavelikeanadu……bothofyou!”(译:现在你知道这是美国了。我们不关心你们在西班牙怎么看待抽大麻,在美国这是违法的。如果你觉得你是成年人,请表现的像个成年人……你们两个都是。)
第二十七章
提起秋天,陶郁总会想起小时候的北京,天空澄蓝,鸽哨声声,街上没有那么繁华,人们也不是急匆匆地从早活到晚。那时一周只休一天,父母会带他去香山看红叶,在植物园的樱桃沟野餐——他甚至还能回想起野餐的白面包和双汇鱼肉肠的味道。
后来的北京越来越开放,却再也找不到从前的感觉。立秋后依然闷热的桑拿天,让人们躲在空调房里,忘了那个城市曾经最美的季节。
从anne家出来,走在异国的街道,却让陶郁想起了家乡的秋夜,干爽带着微凉的气息,适合搬着马扎儿到楼下乘凉,又或者在路边喝啤酒聊天……可惜看到走在前面的兄弟俩,陶郁心想真白瞎了这美好的夜晚。
回到他们租的房子,常徊一言不发地扎进客厅的沙发。陶郁拿了两个冰袋,用毛巾包好递给他一个。对方接过去,抬手关掉落地灯,转身留个背影给他。
卧室里,常征靠在床头像是睡着了。陶郁关上灯和房门坐到床边,拉过他的右手把冰袋贴上去。
“没肿。”常征在黑暗中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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