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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到了办公室陶郁才知道,这回真的是件麻烦事,冬天里帮他采样的师弟宋辛鸣,在没有通知任何人的情况下,私自用采样数据写了一篇文章,只署了他自己的名字,投给一个期刊。而老安德鲁正是这个期刊的评审之一,编辑刚好把这篇文章发给老头做peerreview.
陶郁看着打印稿,半天没有说出话来,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一直信任的师弟会做出这种事,他脑海里一下联想起很多事,宋辛鸣平时过分的热情,向他询问如何分析数据,测这些参数的意义,还有旅行前那天,自己那本被人动过的记录着重要数据和研究思路的笔记本。
“shoulditalktohim?”陶郁尽量用平和的语气问老安德鲁。(译:我是不是应该找他谈一谈?)
“no.”老头关上办公室的门对他说,“thisisabigissue.you’renotsupposedtotalktohimoranyone.&oleyourdata,&oleourthoughts,andthe&issueis,hebrokeourbandthe&hesignedwiththeplant.youstayout,okdon’t&iheboardandour&willdealwiththis.”(译:不。这是件大事,你不要对他或者任何其他人说。他偷了你的数据,偷了我们的思路,他最大的错误是,破坏了合同和污水厂的保密协议。你不要牵扯进来。学校董事会和系里会处理这件事。)
陶郁明白这是老头在保护他,否则自己也会有泄露数据的嫌疑。从办公室出来,他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去哪,觉得脑子里乱糟糟的,想不起早上是不是吃了药。他下意识地给常征打电话,但转到了语音信箱,他隐约记起来对方好像说过上午有手术。
漫无目的地走出校园,陶郁朝着与家相反的方向,往湖边走去。
第三十六章
adrian在彩排间隙接到一个电话,显示是陶郁的号码,说话的却是个陌生人,说是遛狗时捡到这部手机,他的名字排在通讯录里第一个,问他认不认识手机的主人。adrian说是朋友,但不在一个城市,随后给了对方常征的电话号码。挂断前,adrian多问了一句手机是在哪捡到的?对方回答密西根湖边。
这个季节芝加哥冷得很,密西根湖还没解冻,adrian越想越不对劲,陶郁去湖边做什么?想到对方在无人岛时的状态,他有些担心。给常征打电话无人接听,再打陶郁的依然是那个陌生人,adrian请对方帮忙看看冰面上有没有人。
“man,it’sfreezingbhere!”对方吸着鼻涕抱怨道,“i’mnotgonnaontheibifbbypolibi’ll&afivehundredbu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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