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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绍初有计划地带了武器上殿,让那个舞姬拿着柄利剑在我面前晃,若是我疑心有诈拒绝观赏,他则用事先准备好的台词来堵我,加上他前期对官员震慑做出铺垫,我要是退缩了,前番辛苦便会付之东流,而原本想着支持我的政党也会纷纷弃暗投明,这时用不着舞姬出手,他也达到了目的。
若是我应了下来,他就让舞姬近我的身,用那柄利剑告诉我——你别以为你做了摄政王就了不起,你头顶随时都有把利刃在侧!顺便欣赏我在生命安全受到威胁时,失态地大喊大叫或是瑟瑟发抖地忍辱吞声。
最好的状况也不过是我强忍着面不改色地“观赏”完,可我作为摄政王的威信却依旧难以树立了。
当然,也不排除对方真的想一剑次死我的可能,只不过以血溅庆功宴这样的方式建立政权,则会对他的名声造成极大的影响,他要是肯交换,估计在先帝刚蹬腿时就反了,根本就不会轮到我穿越过来跟他唧唧歪歪这么久。
剑光越发密集地凑近,此时的我,就连眉毛都感受到了那股森森寒意。
我强忍着不动分毫,这分明是一场赌博与较量,我就赌他不敢对我怎么样!
那舞姬也不是个普通女子,强悍地连旋了近百个身形也不见停顿一下,我就看着那剑锋一下子直指鼻尖,一下子又凑到眼皮底下,我淡定地看着她,谁知,最后却是那位拉胡琴的撑不住了,节奏在连续的暴击下,逐渐拉缓了。
曲子已进行到了最终的回忆杀,女子在长亭流泪感叹,去年此时,秋水鸿雁,依依别离,如今满目伤怀空念远。
可怜河边无定骨,犹是春闺梦里人!
舞姬挺直的身姿仿佛也染上了这种愁绪,又如一开始那般娇花弱柳,袅娜聘婷,她轻轻收回了脚步,头往后一仰,便欲收回此刻正指着我额间的剑。
我估摸着她是最后一回拿剑指着我了,啧啧,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哪有那么便宜的事?
在这节骨眼上,我装作不经意地微微侧头,瞬间,那道剑锋就在我眉间划了道小口。
那舞姬自始至终平静的美眸霎时透出一股惊惧,她连旋了百个动作都未失去平衡的身体此时却剧烈地一颤,仿若不受控制般地往后跄踉了几步。
“大胆,你是怎么跳的?竟然伤了渭王殿下!”一道饱含怒意的声音随即响起,我抬眼一看,呦呵,二娃看起来比我这个苦主还要愤慨不平的样子!
真是……好作啊!
看来哥有必要让乃领悟一番“不作不死”的真谛。
“如此疏于技艺的舞伎,留你何用?来人,将她手脚折断,一个月内不得医治,借以惩处!”萧绍初居然还在作!
我忍无可忍地高声喝道:
“不可!”
“二弟!不可——”
咦,怎么是两重音!
我转头一看,萧绍寅正一脸不赞同地站起身,双眼充满谴责地看向……什么?!居然看向了我?!
果不其然,他面朝我的方向说话了,他竟然真、的、对、我、开、炮、了——
“渭王殿下,请恕我冒犯进言,这舞姬虽有错在先,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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