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抱我是怎么个事儿/(1 / 1)
丧气魂又哭丧着个脸来找我,看见他,我真的有些发愁,可他是散财童子,是我的财神爷,是我再世的亲爸爸,我可得好好招待起。
可他什么都不说,就让我猜,我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哪知道他在想什么,眼看他又要落泪,我不得以开口:”你女朋友怎么没和你一起?”
话音刚落我就察觉到情况不妙,他像湍急的河流,用眼泪汇聚成的河水冲刷我的眼睛和耳膜,让我痛不欲生。
他开始哀嚎惨叫,不断发出刺耳尖锐的叫声,我提心吊胆害怕有人过来,以为我在虐待他,虽然现在是午休,虽然我们在厕所。
忍无可忍时无需再忍,我用放水时扶鸟后还没洗的手捂住他的嘴,低声喝止:“你这个疯样也不怕她看到了被吓跑?”
这显然是无稽之淡,这里是策划部的大楼,而市场部在另一栋楼,何况,这里是男厕。
丧气鬼剧烈摇头,我以为他是看穿了我拙劣的借口,岂料他说:“跑了好!变态就该死远点!”
他还想发疯,那张脸越狰狞越丑,眼泪鼻涕糊在一起实在丑陋,我强忍着恶心,又把他的嘴盖上:“有话好好说,你别鬼叫,再叫几声把所有人都喊过来看你哭。”
他还是怕去脸的乖乖闭了嘴,终于冷静下来,看我一遍又一遍地洗手。
我被他盯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让他说发生的事。
他很割裂,语气是气愤的,神态却是羞涩的,压低了声音说:“她个贱人还想压我!简直就是个变态!”
“哦?这怎么说?”
他到处看了看,跟做贼一样心虚:“前几天我们上床,她把我绑了捅我屁眼!”
我瞪大眼,没贸然开口。
“真就是个死变态,分了好,我早就该和她分手了,从前没看出来,原来她是这么个死变态,恶心死了!”
他做出呕吐的动作,看起来真是厌恶到了极点,恨不得把身体里属于她的那部分全部吐出来。
我仿佛看见他身上缠绕着黑色的丝线,丝丝缕缕将他绑缚着,好似看见那个柔弱的女人发了狠的模样,狰狞地将他绑起来诉说无处安放的爱意。
“那就分了,别找她了,你说到做到不就得了?”
我承认我很坏,抱着看好戏的心态,把自己的恶意加给这个愤怒的男人,想要把他的生活搅得更糟,但是不知名的力道拉扯着我,让我在他离开后给那个女人打了个电话,让他把丧气鬼看好。
这也是两个神经病,还是锁死为好,别出来祸害别人。
现在我看谁都像是扭曲的神经病,尤其是那个神经兮兮每天都要来转一圈的主管,洋洋洒洒说了一大篇屁话,让我想把电脑砸到他头上去,让他闭上那张甜腻的小嘴。
黑黢黢的怪物挥舞着黝黑的触手,把这栋楼都给卷起来,触手刺穿了主管的肚皮,又从他嘴巴里伸出来,带着红白的血肉四处飞溅,可等我定睛一看,他还是用那副油腻丑陋的嘴脸逼逼叨叨,差点就震碎了我的脑子。
临近下班,我看手机,发现有几条来自小男友的甜蜜问候,想起上次没做完的事,手痒心也痒了,就把他约出来吃晚饭。
刚好听丧气鬼发泄一通,手头又阔绰了,就一起去看了爱情电影。
男友像一块甜蜜的糖糕,紧紧黏附在我,身上勾得我心旌摇曳,喜不自胜。
电影发展到高潮,气氛正好,同大多数情侣一样,我们自然而然拥吻在一起,忘情地交换唾液,用唇舌诉说对彼此的热切渴望。
我们紧密交缠像是两条蛇,要把对方缠绕至死,后面的情节已无心再观看,我们像两只快活的蝴蝶飞出电影院,路上看见两对没有公德的情侣在心中冷嘲热讽,穷鬼,连开房的钱都没有。
情愫变成透明的丝线把我们连在一起,两颗心脏同时跳动。
我感觉自己正泡在糖罐里,呼吸的每一口空气都是甜的,幸福感让我微熏。
我们再次开了间酒店,亲吻得不分彼些。
在他滑腻的肌肤上揉捏,终于缓解了我手底下的痒,我着迷地摆弄他柔若无骨的身躯,他软得像只雪白的兔子,那双眼睛也惹人怜爱。
我让他狗爬式地趴下去,像个毛头小了一样急躁地给自己戴上套,掰开两片肥软的肉臂,把鸡巴塞进潮湿松软的屁眼里面插抽。
我看得果然没错,这是个骚货,屁眼饥渴地吃着我的鸡巴,肉道一圈一圈套着,夹得我就要把持不住。
这让我有点恼怒,在他屁股上扇了两巴掌,把他扇得颤颤巍巍甜腻叫出声来,屁眼里面却夹得更紧了,似乎是被打爽了。
他骚里骚气地摇晃顶着红色巴掌印的屁股,腰塌得几乎没影。
我在里面鞭笞征战,四处讨伐,终于进入最后的冲刺阶段,把他操得咿啊呀的乱叫。
拔出疲软的阴茎甩掉用过的套儿,我坐在床沿终于抽上了根事后烟,像抚摸猫咪一样顺着他的脊背,看光裸的背部汗津津的,与刚出水的人鱼无异。
“满哥~”
他一开口就是黏腻的,回过头朝我看,面目含春,柔情蜜意。
“你这些天都没来找我~我不太高兴~”
我拍拍他的屁股:“怎么?刚才操得你不爽?”
他特别骚气地笑了下:“爽,要爽死我了,小橘要被满哥的大鸡巴捅穿了~满哥我还要~”
他抬起屁股,朝我展示湿漉漉的洞口,润滑液被打成白沫挂在那处,里面粉红的肉也收不住,血液又开始往下身去,雄赳赳气昂昂对着屁眼叫嚣再来一次。
他撕了一个套,转过来用嘴巴给我戴上,技巧娴熟,那张小嘴和那条小舌头就在这时候给我口得完全硬了,正对着他湿红的脸。
他隔着避孕套亲了一口龟头,又用屁股对着我,柔柔地说:“满哥,快来操我,操死我~”
我还叼着烟,操他的时候自己也在晃,烟灰变成长长的一截被晃落到他屁股蛋上,出现一个不大的红点,他痛叫一声,被我操射了。
尽兴以后,我和他一拍两散,他赶他的场,我回我的屋。
做爱果然是发泄压力的极佳办法,我现在觉得通身舒畅,从来没有觉得月亮这么大这么圆,好看死了,这种好心情一直持续到看见停在小区楼下价格不菲的车时。
这个神经病,又来找我的晦气,我转身欲走,就见转角处出现一个人,阴暗暗地盯着我,害我起了一地的鸡皮疙瘩。
“你去哪了?”
我不知道从哪里来的胆子,梗着脖子说:“和你有关系吗死变态!”
一天天的吓死个人,真是晦气他妈给晦气开门,晦气到家了!
或许是因为死变态的确是个难听的词,他的脸色很难看,大掌钢铁般桎梏我的下颌,盯着我的嘴巴看,就算是这样也没阻止我输出。
“看个屁啊看!你是没长嘴吗,快放开我!变态!”
他恶狠狠地吻下来,用差点把我嘴皮子磕破的力度,但是很快我又尝到了血腥味,在口腔里面弥漫开,很上头。
但是我没觉得嘴巴里面痛,想起来这个我就气,上次被他咬成那个稀巴烂的模样,我长了溃疡,痛了好几天,他就是个灾星,我再次确认。
“嘶——唔、放开——”
舌头被他紧紧缠着,我说话都艰难,他用几乎要把我吃下去的力气吮吸我的舌头,让我头皮发麻,几乎要把持不住自己瘫软在他怀里。
对上神经病,我真的毫无胜算可言,只能被他攻城略池,能动的只有嘴皮子,现在还被他堵住了,真是太失败了。
嘴巴都被他吸肿了,又痛又痒,很难受,我皱着眉看他,发现他即将冲破身体的束缚,变成庞大的怪物,奇怪的直觉让我抱住他,献祭上我的唇舌安慰这头愤怒的怪物。
又是一场追逐战,我失去了所有的力气,被他打横抱起上了楼。
如果忽略他的神经病作为,那他是真是个英俊的男人,我还记得法,偶有几次碰到前列腺也很快就错过,让我想舒服起来都难。
不用说,肯定出血了,不然他的进出怎么变得容易了,但是我的身体却越来越轻,意识与身躯分离,在昏回去的前一秒,我还在想等他发现自己在操一个死人会不会被吓死。
很快我就得到了答案,最里边是甜的,糖水的甜,甜到舌根发苦,他用嘴喂我喝,但是我看不清他的面容。
眼前的世界重重晃晃,根本难以弄清哪个是什么,我又缓了好一会儿,才看见他严肃的脸,比开会时傻逼领导还会绷着。
这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要紧的事情是我觉得下身要不属于我了,很难用我所学的具体词汇来形容那里的痛,总之是不能轻易牵动一下的,不然我觉得下一秒我就会死。
那里也总有一种鸡巴还在里面的感觉,我应该是夹不上了,我可怜的屁眼。
明明我是一个这么温柔的人,对待每一个男友都是那么耐心,把他们伺候得舒舒服服,怎么轮到我自己就变成遇上强奸犯被强奸,屁眼都被捅烂?
他还是穿着衣服的,操我的时候只需要解开皮带将鸡巴释放出来就可以插进我的屁眼里面去,把小小的菊花褶皱撑平撕裂。
就算是穿着衣服也遮掩不了他怪物的本质,我恹恹的,等着他自己离开,但是他却做出一些多余的动作,比如摸我的额头像是在探温度,又给我喂水,闭着眼睛我都能感受到莫名的温柔。
但是很快我就知道他作出这副模样的目的了,他的鸡巴又坚挺起来,还带着我的血,在我的惊恐里,又把小洞捅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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