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后门(1 / 1)
榻上之人,半干未干的白发,被额角汗水浸黏在郏上,水洗过的琥珀眼亮的出奇,白玉面孔布满霞色,红红白白浓丽至极,美地像只吸饱阳精的艳鬼。
他瘫软着肢体时不时轻轻抽动,急急喘息间,下身仍插着硕大阳具,异样充实让纠缠周身的残余快感,久久不消。
十刃射完下身也不见软,深埋在那热液蓄满的肉穴里,舒爽地不自觉鹰眸半眯。
待呼吸平复几许,他放下奴隶浮着指印的腿根,边埋头去舔他滑落眼下,不知是汗还是泪的晶莹水珠,边下身缓缓抽动搅和起满穴体液。
无色混着淡白浊液,在阳具活动间被挤出穴口,细流似的淌入股缝,流过底下一缩一缩地密闭肉花。
被吻到鼻尖时,奴隶低垂的眼睑颤了颤,抬眼撞入男人幽暗闪动的目光,似看出什么乐子,向来冷然视万物为无物的琥珀眼,如月牙般弯起。
看得十刃一怔,仓促拔出下体时带出大股浓液,揽着奴隶后颈将人搂抱到腿上,附首过去试探额温……已经凉透的薄汗底肌热度异常。
又起热了。
十刃心底暗叹这纸糊的奴隶,长臂一伸捞过里榻薄被,将人从后包住,未等裹好,眼下的雪白发顶无声动了起来。
跨坐上腿的奴隶,不知是烧糊涂了还是食髓知味。也不知道哪儿来得力气,膝盖支着榻,竟扶着男人肩膀直身,抬起腰来。
没了粗壮阳具堵塞,浊液自他胯下淅淅沥沥流出。
十刃裹被角的动作顿住,眼看着他伸手往下,掬住些体液沾湿五指,想也不想地向后探去……
细瘦手指伸进臀缝,轻而易举地钻入容纳过男人粗壮指节的紧闭肉花。
一下一下浅浅进出,奴隶动地艰难,节省气力般,头一垂下巴搁上男人颈弯,热热吐息呼洒向男人耳廓。
发泄过一次的十刃,小腹即刻又紧绷起来,耳廓充血,烧得他被挨着的那侧脸颊、脖子,都泛起不明显的红。
喉间一阵干涩,他僵着脖子滚了滚喉结,目光却越过奴隶雪白发丝,紧盯着他绕到臀后再难看见的手……他捏着被角的手,指节用力到发白,无言的几息间,奴隶喘息愈发清楚急促。
“……鹰翎。”,无端的哽塞沙哑,让制止的语气发飘。
一根手指顺畅,正尝试往里塞第二根的奴隶,食指刚钻进一个指节,便难受地长嗯一声,压根没听见男人低沉嗓音,只觉得身下人无动于衷极了。
他力气不够又搞得自己难受,抽出湿淋淋的手指,泄愤般叼住眼前的脖子,用牙咬着皮肉磨了磨,又凶又含糊地喊男人名字,骂道,“你是尸体吗。”
挨骂仿佛将男人从被点穴状态解放出来,十刃干咽口唾沫,揽住快滑下腿的人腰,将他往上抱了抱,又伸出两根长指,钻进奴隶半张着咬人的口中,贴着牙关搅动起软舌。
虽然更偏好亲吻,但奴隶也不抗拒,偏过头含住口中两根手指,边吸吮边用舌舔骨节。
十刃指尖微勾,贴在他上颚磨擦,惹得奴隶连连激灵,舌尖挤出唇外一小截,快含不住手指,湿哒哒的双唇、下巴,口涎流得一塌糊涂。
见湿的差不多,十刃抽出手指,沉颌吸住那截红舌,用舌尖勾搔着磨。底下笼着层莹润水光的手指,绕到奴隶臀后,掰开一侧臀肉,触到收缩不停贪吃似得肉花,指腹打着圈儿揉按起花瓣。
奴隶舒服地哼了声,塌了腰,糊满精水的红肿肉缝蹭上男人大腿。
十刃顺畅地塞入根手指,微微曲着左右转动扩张,有意支起些膝盖,让他能有地方磨。
才让人拓开一指的奴隶,全身重量压在男人大腿撑起的红缝上,露头小果被压回缝里挤扁,又难受又爽,自我缓解般开始前后晃着腰,忘情蹭弄,没收回去的舌头任男人叼住嘬吸,虚跪着,合不拢的腿直打颤。
十刃趁他分神,往咬着指节的湿紧花穴里,缓缓推进第二根手指,狭窄肉道被一寸寸拓宽,不痛但涨人,激得奴隶花缝吐出股水,混着射在里头的浓精,打湿男人大腿。
十刃半咬半叼住奴隶的舌头,不让他因刺激下意识缩回,底下深入肉道的手指并拢,指节微曲,刮揉热得异常的肉壁,另手小臂青筋暴起,虚勒着截扭旋不停的细腰,不会儿又往肉穴里挤第三根……
“唔——”
仅三根手指没入,奴隶臀肉便绷紧到发颤。
不同于前头能适应异物,狭窄的肉道实在敏感过头,穴口死死咬着男人指根,半点不放松,肉道内壁不住地蠕动着推拒外物,反而绞得男人指根发麻。
被吞入穴口的手指滑动间,隔着柔韧内壁触到个微硬凸点,仅是蹭过奴隶身下便又哗得涌出汪水,男人觉察后有意调转指腹,摁着那点微硬搔刮。
“嗯唔——”
深藏体内的敏感点被刺激,奴隶喘息一哽猛地扬脖仰去,舌尖沥啦着甩出丝口涎,下身阴茎乱抖地喷出道白精,竟是靠着男人手指又高潮了。
十刃紧了紧手臂,锁紧腿上高潮挛住的身体,抽出手指托起奴隶一侧臀肉,怒勃的阳具戳入臀缝滑动几许,找到才吐出手指还没来得及完全闭合的肉穴,柱头顶住穴口,摁着奴隶腰胯往下吞。
截然不同与手指的坚挺粗物,又烫又硬,硕大柱头一点点撑开柔韧穴口,柱身钉钉子般一寸寸楔进肉道——
“慢、慢、慢点、唔——肚、子……肚子要破……嗯——”
下腹一点点被填入的涨感,带来令人畏惧的酥爽。
奴隶本能地抗拒,想要逃离,但让人死死桎梏住乱旋的腰胯,被结实肘臂又缓又重地往下带。
微肿后穴边收缩,边被迫吞吃阳具,撑开、进入的感受无比清晰,盘在男人身上的俩腿失控抽动着,下体跟泄了洪似喷出一小股又一小股的温液。
等到完全吃入,一直屏息的男人才重抒出口气,偏脸吻了吻奴隶的额心。高潮完手脚发软,倚靠男人前肩奴隶,汗津津的身体,还因快感余韵时不时抖动。
已然全根没入肉道的阳具,被发烫的肉壁紧紧勒住,十刃动得困难,箍着奴隶的腰上下左右打着圈儿磨蹭,奴隶被顶又麻又胀,附和着男人的频率动腰,追逐起难以把控的快感。
肉道渐渐适应了阳具在里左右剐蹭,男人试探着挺了挺腰,轻轻颠着骑在阳具上的奴隶,半寸半寸地进出间,奴隶抓到获取快感的方法,撑着男人满是热汗的胸肌,借力支起些身,小幅前后摆腰,用后穴浅浅套弄起男根。
随着下身动作,磨擦出的快感袭上尾骨,他半张着的口唇,边摇胯吞吐,边放肆呵气喘息。
直看得近在咫尺的男人,眼眶发红,抓牢臀肉收紧腰腹,重重向上一顶。
“啊——”
奴隶整个人被顶得颠起一瞬,又重重坐回,突然加剧的快感逼得他失声尖叫出口。
肉壁受刺激,收缩得更甚,拼命挤压闯入其中的硬柱,包围着柱顶啄弄,榨取出些粘液,在一波波地蠕缩间,涂满柱身。
爽得十刃全身肌肉绷紧,暗叹完怎会如此舒服。见奴隶并未喊痛,含住他半张着流涎的唇,下身则放开力道操干起来,直震地奴隶跟骑上野马似得,让阳具顶串着抛高又跌回。
“十刃……十刃——”
唇舌剧烈勾缠搅出水声,与下体肉碰肉令人血脉喷张的动静合在一块儿。穿插着奴隶带着惧意的凌乱呼喊。
排山倒海般的快感,不停地席卷他全身,根本无法分心丝毫,意识便被拖入欲海沉沦。
男人越操越重,干得又深又急,阳具柱头屡屡撞过肉壁上那硬点,奴隶立着却射不出东西的阴茎,顶端虚弱的淌着粘液,薄薄的下腹,几乎能透出阳具的轮廓。
“太,太深了……十刃,慢点——”
奴隶好不容易溜出唇齿的声音,字词被顶撞到破碎,才止住泪的琥珀眼,眼眶还红着便又蓄起水露,瘦削肩头拢着的薄被,被颠得掉下床榻。
埋头闷干的男人,被咬了口舌头唇齿漫起腥甜,也未放慢操干极紧肉穴的速度,反而变本加厉地带着身上人跪坐起身,膝行两步将奴隶顶到墙上,一手捞起人一边腿根,将滑出大半的阳具,猛地插回红肿肉穴,片刻不停歇地在烫得惊人的穴道里,玩儿命抽插起来。
面如红玉的奴隶,让人架着腿关大开,合都合不上,后背抵上墙,退又退不开。男人每操一下,都是令他神魂颤抖的极致快感,他爽得睁不开眼,眼角泪如泉涌。
想喊、想骂人,但喘息和尖叫却都被男人的嘴堵死,无奈淹没于唇齿间。
下腹急打着臀底肉,拍得啪啪作响,十刃干人干得眼珠子都红了,阳具急进急出,直操得穴口无助收缩,狭窄肉道不断抽搐,柱头顶着肉壁深处的硬点大力冲撞,操得身下人四肢僵直连连高潮。
爽到极致双目失神,奴隶挛着手臂乱抓男人脊背,给疤痕遍布的肌肤,叠上道道细长血印。蜷曲悬空的膝盖死死夹紧,脚趾舒了又蜷蜷了又舒,被快感折磨摧残得忘乎所以,只会边抖边前后摆着腰胯,去迎接男人的操干。
抽插不停,百十来下快感积满,就又被操到高潮,一塌糊涂的下身,吐水的阴茎歪向一边,底下肿大肉缝忽地泼出一大股热液,直直浇向俩人连接在一块的下体。
紧接着,肉道又一次极致挛缩,男人被箍地闷哼一声,紧抿薄唇,俯身猛地加速抽插数十下后,死死顶住那肉壁硬点,下腹抽动地射了个爽。
奴隶眼中乍现的白光还未消散,肌骨缩紧抖似筛糠,便又被股股阳精射得眼花耳鸣再度高潮,空张着嘴却哑然失声,叫不出半点声响。
十刃惦记人还起着热,放下奴隶俩气力全无的腿,就要拔出仍被肉穴一咬一咬着的阳具,谁知刚退出一半,带出着精水,喘息急促的奴隶却拽住他垂落的墨发。
被扯着头皮拽过去亲吻的十刃,垂眸瞥了眼搭向他后腰,不想让他拔出去似的小腿……看回奴隶紧闭微颤的双眼,动了动被湿热口唇黏住的嘴,“……鹰翎?”
含咬男人下唇的奴隶眼也不睁,抵在人后腰的脚跟用力顶了顶,缩着穴口直把阳具往空虚穴道里吞,“别出去,舒服。”
十刃静了静,怀疑他烧傻了,伸手去扒他上眼皮……果不其然,眼珠子都翻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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