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N恋的仇人找上门(1 / 1)
拉查克眼睛里有怪罪的意味,瞿思杨看着他骤然变化的眼神,还没想好怎么回答。
“还没想好吗,”拉查克用鼻尖蹭了蹭他的鼻子,声音还有点哑,“明明那晚是最适合用来上床的。”
瞿思杨被他蹭的心里有些难受,忍不住靠近他亲吻他,但拉查克却偏过脸,看了一眼他现在变得有点粉红的脸。
“你脸怎么了?被打了?”拉查克手指碰了碰。
他的腰有点痛,就干脆躺在床上撑着手臂看他,这样腰要放松的多。
“明显吗?”瞿思杨用舌头顶了顶,已经不疼了。
“还行,到底是谁打的,方便告诉我吗?”
“我父亲。”
拉查克眼神一亮,“你父亲打的?”
瞿思杨点点头,“你没被你父亲打过?”
他看了一眼拉查克,他挺会说话的,也挺会猜测别人想要什么,他父亲应该不会经常针对他。
“打?我不仅被他打过,我还被他侵犯过。”拉查克风轻云淡地说,好像在说呼吸喝水一样再正常不过的事。
“他把我按在沙发上,扣着我的头让我给他口交,还说我舔过那么多男人,给他舔一次怎么了。”拉查克轻笑,眼神狠毒。
瞿思杨听着心里震惊再震惊,他握紧拉查克的手说:“你……你父亲居然这么恶心。”
“打回去。”拉查克说。
“什么打回去?”
拉查克起身,摸了摸他被打的那半张脸,“你父亲怎么打你的,你就怎么打回去。”
瞿思杨神色惊讶,但摇了摇头,太荒唐了。
“我不会这么做的,他是我父亲,我怎么能打他。”瞿思杨不理解拉查克的逻辑,拉查克更不理解他的逻辑。
他扯过沙发上的浴袍裹在身上质问他,“所以你来找我,是因为你被你父亲打了,你找我宣泄……”
拉查克转头看他,想到了什么,所以他刚刚做那么狠也只是为了宣泄情绪,而不是……因为喜欢或者真的想要他。
“瞿思杨,你把我当成你的情绪垃圾桶吗?”拉查克捏着他的下巴,神情不悦。
“没有。”瞿思杨坦荡地和他对视,丝毫不心虚。
拉查克松了手,走的时候腿还有些打颤,小腹和腿根的黏腻很难受,臀缝的就更难以言说了,他觉得自己每走一步就是煎熬。
“我去洗澡,你随意吧,走的时候小心点,别让外面的人一枪打死了。”拉查克扶着门进去。
瞿思杨看着他有点僵硬的走姿,在内心真实想法的驱动下,进了拉查克进的那间浴室。
灰白的帘子挡着淋浴的部分,瞿思杨听着淅淅沥沥的水声,心里按耐不住地想拉开那个帘子,但他又怕拉查克讽刺他,又说出像“情绪垃圾桶”这样恶心人的词。
正转身要走时,里面的人说,“想和我一起洗吗?”
瞿思杨脚步一顿,又听见他说,“我腰疼,你进来帮我揉揉吧。”
瞿思杨把睡袍脱了进去,看到拉查克站在水里,水流顺着他笔直的鼻梁流下来,又聚积在他眼窝处一两滴,薄成片的身体侧对着他,后腰上的深红掐痕格外显眼。
他走过去,按着拉查克的肩把他按到墙上,低头吻他。
瓷砖冰凉,瞿思杨尽量不让他靠在上面,吻得也很温柔。
拉查克克制不住地搂上他的脖子,手指插进他被水沾湿的头发里,头仰着,任由水流滴到二人交合的唇齿间。
瞿思杨吻着他的下巴,肩颈,留下一个又一个印子,缱绻至极。
“我下午要去处理一个人,这次快点,不要耽误我的时间。”
后穴被塞满的感觉又袭来,拉查克皱了皱眉,腿根黏腻的感觉被水冲的消下去了一点。
“要去杀人?”瞿思杨问。
拉查克被顶弄的断断续续地说:“嗯,一个……仇人…”
瞿思杨看了眼他颈肩和身上的印子,严重到有些吓人,他浅吻拉查克唇角:“他和你做过?”
拉查克隔着水雾看他,笑声很轻:“我有没有和他做过很重要吗。”
“我现在正在和你做就行。”拉查克咬了咬他的耳垂,下身被弄得有点疼,他轻喘着说,“轻点,你想让我走不了路吗?”
瞿思杨不轻不重地“嗯”一声,然后将他重重按在墙上操干。冰凉的墙壁让拉查克胆颤,他抬手捂着被水冲的犯疼的眼睛,嘴张着喘息。
在瞿思杨看来,他头仰起,因为缺氧嘴张开喘息的动作就是赤裸裸的勾引。
他勾着拉查克的一条长腿,架在自己的臂弯里,搂着他,让他不得不靠在自己身上。
身体贴过来的时候,拉查克还在轻微颤抖,全身都在发烫,暖白的皮肤泛着浅粉,身上的吻痕就像一朵朵欲绽的花。
拉查克快没力气了,腿已经酸软,因为疲倦,眼睛也快要睁不开,身体只能瘫软地靠在他怀里,任由他摆弄。
体内热流传来时,他以为瞿思杨会就此结束,但没想到那人竟然还有体力把他擦干净身体抱到床上。
拉查克偏了一下头,看到时钟已经走到三点,现在去已经来不及了,他干脆给阿斯顿打了个电话,延迟时间。
电话才一接通,瞿思杨就突然俯下身来,含住他胯间之物,拉查克瞬间脊背僵直,说话声音都变了点。
“先推迟……”拉查克嘴角上扬看着瞿思杨,“具体什么时间……嗯……”
快感太过强烈,拉查克忍不住闷哼一声,然后他赶紧把电话拿远,喘了几口气,脸颊发红地瞪了瞿思杨一眼。
“过几天再去,先留着他一条命。”拉查克手摸上瞿思杨的后脑勺,诡异地看了他一眼,“挂了。”
他把瞿思杨的脑袋猛地往下一按,直插到他喉咙,瞿思杨难受地拧了拧眉,脸颊被撑得已经有点酸了。
拉查克松开他,后者立马起身,又气又笑地看着他:“挺狠。”
拉查克抬眉,靠过去问:“第一次帮人口交?”
“你觉得呢?”瞿思杨无语地瞥了他一眼,抹了一下唇角溢出的口水。
拉查克盯着他的嘴看了看,亲上去,然后把他按在床上,从拉开的抽屉里拿出一片避孕套。
只见他把铝制包装袋撕开,用嘴把套子取出来,放在嘴里,舌头灵巧地顶出一个凸起。
瞿思杨不太敢看他,下意识把脸偏向其他地方,但才一偏转过去,拉查克就厉声用命令的口吻说:“看着我。”
瞿思杨无奈的把脸转过来,但其实耳根和脖子已经通红。
因为嘴里含着东西,所以拉查克有些不清楚地说:“我的道歉,你要好好享受。”
随后俯身低头含住他的性器,帮他戴套。
拉查克的嘴刚一碰到的时候,唇钉带来的冰凉触感就让瞿思杨头皮发麻。
但很快,那处被他含在口中隔着单薄的胶膜舔吸的快感就一阵阵袭来,瞿思杨有些不好意思地捂住眼睛。
戴好后,拉查克就扶着将它插进后穴。
感觉变了点,瞿思杨睁开眼,见他眼睛半睁着坐在那,看起来很累但是眼神又和一开始刚做时一样。
“我累了。”
刚刚在浴室,拉查克就觉得自己快要被瞿思杨肏晕死过去,现在更是连动的力气都没有了,他全身发软。
“还做吗。”瞿思杨将他抱在怀里,揉着他身上被掐出来的淤青。
“我推迟了计划,你看着办。”拉查克声音很轻,像小兽呢喃。
瞿思杨犹豫着,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左右为难。
拉查克眨了眨眼,不满地哼了一声,他伏在瞿思杨肩膀上说:“把我放在床上,肏我,这次温柔点就行。”
“如果我没反应,就是我累得给不了反应,”拉查克咬了咬他的脖子,“你是第一个和我做完,让我这么累的。”
瞿思杨顿了一下,然后笑着按照他说的去做。
赌场那边是阿斯顿管着,那些人怕他,也不敢怎么闹事。
地下两层的赌场和吸毒所也算太平。
“那小子还没出来?”阿斯顿看了眼别墅那边,亮着灯,也没有听见枪响。
“没,已经好几个小时了,也没有听见什么响声,是不是大哥在和他……”一旁纹花臂光头的男人说。
“那也做太久了吧。”阿斯顿眯了眯眼,中午进去的,现在都到晚上了,总该做完让他走了吧。
“诶,管好赌场吧。”
阿斯顿摇了摇头,他估计老大今晚是不会过来了。
回去时,还没推门,他就感到赌场一片寂静,等进去时才发现是拉查克以前的仇家过来了。
“哎呦,好久不见啊,你是叫阿斯顿对吧,拉查克人呢?”那人戴着墨镜,穿着坎肩,瘦的跟猴一样,说话时嘴角上扬,看起来像街头混混。
他摘下墨镜,墨绿的义眼瞩目,另一只完好的眼睛眼珠子转了转,又问了声,“拉查克人呢,让他出来和我赌。”
阿斯顿冷着脸,镇定道:“老大有事,现在不方便见你。”
那人把脸凑过去,手突然从口袋掏出枪,抵着他的脑袋,“让他来和我赌,管他妈的有什么屁事,他就是现在快死了也要爬起来和我赌!”
他一掏出枪,赌场的其他拉查克的人也都跟着掏枪,但一秒后,地下赌场突然传来几声枪响。
阿斯顿心里一惊,知道地下赌场的没几个人,甚至连拉查克本人也不会怎么去那个赌场,他是怎么知道的。
“让他来见我,不然我就把地下两层的人都杀光。”唐特大睁着眼,眼珠子布满血丝。
面对唐特的恐吓,阿斯顿见多了,他自己倒是不怕死,只是地下两层有太多身份复杂的人,如果他们死了拉查克和赌场的人只会要处理更多的麻烦,到时候仇家就多到完全数不过来了。
他面不改色地掏出手机,给拉查克打电话。
第一次没打通,第二次打通了,拉查克声音沙哑地说了一声:“什么事。”
听到声音后唐特立马抢过手机,大吼:“你现在给我从别墅滚出来,滚到赌场,我要和你赌。不然,我就把赌场里你的人通通枪杀。”
对面沉寂了几秒,随后唐特听到一声低笑,“想我了?你等我穿个衣服再去见你。”
“你……你他妈快把衣服穿好过来见我。”唐特气的把电话挂断。
那个人还真是一如既往的骚,爱勾引人。
等了半个小时要有,唐特都等的不耐烦了,心里骂道:那贱人穿什么衣服穿的这么慢。
里面的门被推开,拉查克脸上带笑地进来,身后跟着一位个子特别高,宽肩有型,长相帅气的男人。
他就穿了一件老头衫和一条黑色阔腿裤。
“你穿这衣服穿半个小时,存心磨时间呢。”唐特枪口指着他,但拉查克丝毫不怕地走过去。
他抓了抓头发:“有点事耽误了。”
唐特举着枪,视线将他全身扫了一遍,他露出来的皮肤上没有几片是没有吻痕和掐痕的,脖子和锁骨那尤其严重,甚至单薄的衣料下也能看见他腰上交错的指痕。
这人故意的。
故意穿成这样把自己身上的痕迹露给他看。
“你还真是不要脸啊。”唐特气急败坏地骂了句,“你明明知道我……”
拉查克嘴里咬了根烟,还没点着,“知道什么?”
“打火机。”拉查克随口一说。
在场离他稍微近一点的,没有一个不在找打火机,拉查克叼着烟,手指点着桌面,坐在椅子上腿晃着,让人感觉他逐渐不耐烦。
等了半分钟,七八个打火机拥上来,但都没有点燃,都怕火伤到他。
拉查克后退了一点,抬头将一圈人扫了一眼,最后视线落在瞿思杨身上,对他抬了一下下巴。
“点火。”
瞿思杨打开打火机,拉查克稍稍低了一下头,用手挡了一下风,火瞬间点着了烟头。
他深吸一下,把烟拿走呼出一口浓浓的白烟,“说一下规则。”
他没接过自己的打火机,气的唐特一把将花了百万元定制的打火机摔在桌上。
“你创的那个规则,底金5000万。”
听见的围观人都倒抽了一口冷气,拉查克则很高兴,赌的越多越好。
“但是我有一个要求,如果最后你输了,我不仅要你的钱,我还要你的人,我要你离开赌场,一直跟着我,做我的狗,永远只听我的话。”
唐特俯身直勾勾地盯着他的眼睛,一旁的瞿思杨侧头看他,差点就要对他动手,但被拉查克阻止了。
“还是那么喜欢做梦。”拉查克笑了一声,轻拍着他的脸,歪着头作势要吻他一样靠近说,“先看看自己能不能赢吧。”
他用力推开唐特,眼神厌恶。
瞿思杨微笑着到拉查克身后摸了摸他的下巴,像逗猫咪一样,问:“需要擦手吗?”
拉查克不说话,但是把手抬高。
瞿思杨抽出桌上的消毒纸巾,握着他的手腕帮他细细擦拭。
“你们!”唐特气得快喘不上气一样,“可以,但这次,单位是百万。”
拉查克手指快速点着桌面,他换了个坐姿,腰后面空着没有靠的软枕很难受。
瞿思杨看了眼他纤瘦的腰,脑中闪过下午一些画面的碎片。
于是他去找了个软枕,放在拉查克后背。
“我也有一个要求,你输了,我要钱,也还要你的另一只眼睛。”拉查克指了一下,然后食指和大拇指用力一按。
唐特表情大变,想起他的另一只眼睛被拉查克捏爆的经历。
这个狠人居然连他仅剩的一只眼睛都要。
“老样子,五局三胜。”拉查克随便摇了一个数字。
瞿思杨靠着椅子静静看着。
对于掷骰子,拉查克已经不用紧张,他最擅长的就是这个,他可以通过骰子碰撞木盒的声音来判断摇的是几。
当初唐特就是不死心和他玩这个,才输掉了一只眼睛和5776万,现在居然又敢和他赌。
“多少钱了?”拉查克懒懒地问了声。
瞿思杨立刻回:“9987万,加上五千万。”
已经赌了七局,拉查克赢了四局,唐特三局。
瞿思杨俯身在他耳边小声问:“是要他输一亿吗?”
拉查克转头,蹭了蹭他:“真聪明。”
看到他俩亲昵,唐特气的心脏都快炸了,他用力把盒子放在桌上,发出“嘭”的一声巨响,响彻整个赌场。
6,6,5。
瞿思杨眼睛微眯,下意识握紧了拉查克的手。
“别怕。”拉查克压低嗓音。
他信手一摇,轻松摇出三个6,他看着骰子笑了两声:“最后一局。”
数额已经远超一亿了,这完全超过唐特的预算。
最后一局,他一定要赢。
但赢的渴望越是大就越是不可能赢。
他摇出的数字很小,和只有10。
拉查克又摇出三个6了,他起身,笑着走到他面前,然后用力把他的头按在桌上。
“把挖眼睛的工具拿来。”拉查克说。
“啊啊啊啊啊别别别,我开玩笑的,别挖我眼睛,”唐特的两只手都被人抓着背在身后,他根本没有办法反抗,只能不断求饶,“拉查克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我做你的狗,我这辈子都听你的,你别挖我眼睛!”
拉查克笑着说:“我的狗已经很多了,不缺你这一条。你的眼睛我今天要定了。”
“啊啊啊啊啊拉查克你敢挖我眼睛,我的人就会立马开枪杀了你!”
话音刚落,从门口闯进来几十个手持步枪,身材高壮的黑人。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只要一对我动手,下一秒你的脑袋就会开花。”唐特说。
拉查克依旧按着他的脑袋,但视线已经不在他身上了,他看着那些手持枪的黑人,嗤笑一声,“你还真是有备而来。”
他松了手,厌烦地看了眼唐特。
“钱留下,让你的人跟你一起滚。”拉查克看了眼自己的手,背过身去。
他的人松开唐特,唐特大笑着写下支票,然后起身走到门口。
突然,一声枪响从拉查克身边传出,他震惊地看着身旁举着枪,毫无表情的瞿思杨。
拉查克转头顺着声音看去,子弹正正射中唐特的左肩,血顿时染红了湛蓝的衣服。
而唐特手中正对着拉查克脑袋的枪掉在地上,他张着嘴,发出挣扎的声音,随后捂着肩膀恶狠狠地说:“开枪!”
赌场内爆发出无数枪响声,瞿思杨反应迅速,快一步拉着拉查克的手跑出去。
跑出赌场后,拉查克赶紧说:“可以了可以了。”
他身体还很不舒服,暂时逃不了多远,只能先待在安全的地方。
“我应该直接对着他的脑袋开枪。”瞿思杨淡声说。
“不行。对着他的肩膀开枪最好。你杀了他,他家里的人不会放过你的。”拉查克看了眼他,“谢谢你。”
瞿思杨深深看他一眼,心疼地搂着他,吻了吻他的额角:“他们为什么这么对你。”全都想得到你,但又想毁了你。
“我不知道。”拉查克推开他,撩了一下头发,“我也不想回答。”
二人之间沉默了一会儿,随后赌场的声音变小了,他们才重新回去。
唐特带来的人死了大半,他们的人也死了一点。
闻着血腥味,拉查克闭了闭眼,随后阿斯顿过来说,“大哥,你还好吗?有没有受伤?”
“没有。”拉查克转头看他,“地下两层死了多少人。”
“死的不多,就四位,但是……都是重要的毒贩头子。恐怕不久那些客户就会找上门。”
“找就找了,来一个杀一个,不用在意。”拉查克看了眼血泊,“把赌场打扫一下,有客人来找我就说我在养伤,不接受邀请。”
“养……养伤?”阿斯顿问,“大哥说具体点。”
“腰伤。”
拉查克转头走了,阿斯顿看着他的身影久久移不开视线。
老大身上的伤,应该是做爱时留下的痕迹,这么多,只能是被入的体位。
但他记得老大说过,他从来不会做被肏的那位,无论对方是谁。
“奇怪。”阿斯顿呢喃着。
拉查克离开赌场,已经看不见瞿思杨的身影。可能是回家了,他也不想去找他。
他回了别墅,正要按指纹的时候,瞿思杨却突然从一旁出现,抱住他吻他。
拉查克手臂搭上他的肩,浅浅回应了下。
“又想做了?色魔。”拉查克语调平淡,不像是生气。
“你说我是什么?色魔?”瞿思杨怀疑地问了声,“我要是色魔那你是什么,魅魔?”
拉查克懒洋洋地点点头,疲倦地问:“抱得动我吗?”
“问这个干嘛?”瞿思杨看了他的身形,虽然高但是瘦瘦的,抱是肯定抱得了的。
“抱得动我的话,那你就把我抱进我的房间,给我洗澡,然后喂我吃药。心情好我就把今天说的戴舌钉给你口的债还了,心情不好那就明天再还。”
才说完,他就被瞿思杨横抱起,看着他一脸轻松的样子,拉查克说:“力气挺大。”
“开门。”
到了他房间,他把拉查克放在沙发上,让他能够躺下,注视那张脸注视了一会儿后,瞿思杨就去浴室放水,然后帮他脱衣服,把他抱进浴室。
拉查克全程闭着眼,眼下的乌青让他看起来格外疲惫。
他擦拭着拉查克的身体,有痕迹的地方就轻轻擦过,但每次这样拉查克都会敏感地瑟缩着肩。
他睁开沉重的眼皮,声音暗哑:“瞿思杨……”
“嗯。”瞿思杨帮他擦拭身体,又帮他裹上浴巾,随后又把他抱到床上帮他吹头发。
拉查克头之前受过重伤,瞿思杨记得,所以很小心地托着他的头。
等头发吹干,把吹风机放在床头柜上后,拉查克忽然抱住他,蹭了蹭他的腹部。
“药在哪里。”瞿思杨揉了揉他柔软的头发。
“电视下面的抽屉。”
瞿思杨让他枕着枕头靠在床头,帮他盖好被子,自己过去拿药。
他把抽屉拉开,又是满抽屉的药,有散装的也有盒装的。
“这些都是吗?”瞿思杨指了一下问。
拉查克“嗯”一声。
药喂了很久,瞿思杨总是怕他咽不下去,所以每次都把药放的很里面,有几次因为太过里面,拉查克都忍不住干呕。
眼角也挤出一些生理性泪水。
药喂完,拉查克拉着瞿思杨的手,吻了一下他的手腕,“挑一个喜欢的舌钉。”
瞿思杨抿着嘴看他一眼,随后搂住他,俯身吻了一下他的唇角,指腹蹭了蹭他酸涩的眼皮。
“债改天再还,你困了,先睡吧。”
……拉查克觉得自己说不出任何话了,他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遇到这种拒绝他还性债的。
他从15岁开始遇到的每一个和他上床的人,没有任何一位是会在意他的感受的。
一开始他年纪小,被折腾几次就晕死过去,吃了春药也没有用,但到后来他已经习惯那种感觉了,到结束他也不会觉得太累太难受,再后来他有势力有钱了,就很少和别人上床,也没有人会强迫他和别人上床了。
“和我一起睡,瞿思杨。”拉查克说,“不要拒绝我。”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