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就突然亲自己了(1 / 1)
所以为了帮她的娘娘不那么受掣肘,她也不知道怎么想出了个馊主意——勾引皇帝,给他吹枕边风。
这不,没成功还惹恼了太后,一气之下把她送给了个太监。
说起这太监,两人还很有些过节。
刚入宫的时候那些个踩高捧低的内侍没少欺负她们,所以她也一直看不上那些太监,也顺便将仇记在了太监头头身上。
得了势之后,她也寻着由头教训了他们几回,尤其是这个她要“嫁”的人——大内总管、司礼监秉笔太监,杨多金。
说起这个杨多金,地位其实比她高多了,就连如今的皇帝能上位都有他的一份力。
他自幼入宫,也是从最底层的太监一步步爬上来的。侍奉了两朝帝王,得先皇宠信,任了司礼监总管;又得幼帝宠信,风头甚至盖过了许多朝臣。
他能爬到这个位子,靠的首要就是一个“忍”字。
所以他才会被她借着对太后不敬的名头掌嘴还能笑得出来,明面上依旧对她客客气气的。
只是这笑面虎背地里怎么折磨那些折辱过他的人,或许可以去问问那些乱葬岗的尸体。
夏溪头疼了半天,总算是睁开了眼睛。
她撑着坐了起来,看了眼身上的喜服。
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来这,原主也死了?
倒是与她同病相怜,不得自由。
皇宫她肯定待不下去,得想个法子出去。
夏溪十五入宫,经历了这起起伏伏,也不过二四年岁,将将达到宫女出宫的年纪。
算一算,还有三个月,她就满二十五了,能出宫了。
不过这是对那些普通宫女的规矩,也不知道她这种身份的人能不能成功。
不管了,不行就直接卷钞票跑路。
她下了床,给自己倒了杯酒喝了,喉间的烧灼感才缓了过来。
明知道两人不对付,还把她送给那个什么金,看来小太后是真生气了。
也不知道是气她玷污了她儿子,还是气她“背叛”了她。
说曹操曹操到,“吱呀”一声,厚重的木门被推开,一道红色的身影走了进来。
要不说他有格局呢,怕是恨她恨得牙痒痒,还是配合着穿上了喜服。
虽说原主讨厌太监,但其实杨多金一直很给皇家的人面子。
毕竟宦官的权利,是来源于皇权。
扶持这个皇帝固然有自己的私心,但他依旧是把人当主子的。不过是想给自己寻个好拿捏的主子,又有什么错呢?
是以他虽然已经想好了夏溪的八百种死法,却还是勾着唇接下了太后的“赏赐”。
他看着并没有安分地在床上等着他掀盖头的女人,唇角嘲讽地勾了勾。
也是,被赏给他一个她最看不上的阉人,哪里还有心情陪他走过场?
他也不动气,自己寻了位置坐了,毫无诚意道:“夏溪姑姑,杂家这厢有礼了。”
杨多金一出现,夏溪就觉得自己的身体开始发热。
她盯着杨多金,眼前的人莫名出现了重影。
她疑惑地皱眉,继而很快发现了问题——酒里被下了药。
杨多金长得斯文白净,正经的时候瞧着也像个贵公子。一勾唇便多了几分似笑不笑的嘲讽,还浸淫着上位许久的从容与气度。
夏溪盯着他这似笑不笑的弧度,突然就很想亲。
他容貌并没有多惊世绝艳,却真真正好长在了她的审美点上。
他们现在,应该算是合法的吧?
一个太监,也不用担心前任的问题。
所以她在察觉到自己的欲望之后,没有任何心里负担地将人拽过来亲了上去。
杨多金眼睛瞪大,不知道这贱妇又在打什么主意。
方才不搭话,他还当她懒得理他,打算再待片刻,给足太后娘娘脸面,便去偏房歇着的。
却没想到下一刻他的领子便被攥住,而后唇上贴上了一片柔软。
他的大脑转得飞快,却又像是卡住了一般。
他不明白这人一向看不上自己,为何就突然亲自己了。
夏溪越亲越上瘾,这嘴儿又香又甜又软,亲着亲着她的舌头便伸进去了。她又下意识搂上了杨多金的腰,将人往怀里一带。
两人紧密相贴,杨多金的脑子更是成了浆糊,只迷迷糊糊感到有什么东西在嘴里搅。
他腰间的手又禁锢了他的动作,让他退不得分毫。原本攥着他领子的手也开始在他胸前游走,所到之处皆传来酥麻的感觉。
他笨拙地回应夏溪,突然一个激灵。
她刚才是不是,捏他屁股了?
这女人……
杨多金终于清醒了过来,开始推拒夏溪。他的唇被含着,只得口齿不清道:“唔……姑姑……自重。”
不推便罢,一推又摸到了一片柔软。
他的脸烧了起来,夏溪不放开他,他又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正当他为难的时候,夏溪突然放开了他。
他不知是松了口气还是失落,按了按自己红润的唇,强自镇定道:“你既已……”
然后他便被打横抱起,三两步扔在了床上。
这女人,这么大的力气?
也是,都吃过她的巴掌了,确是天生神力。这么看,打他的时候还是收着了。
杨多金刚撑起身来,又被夏溪压了下去。
夏溪不耐烦地扯开了领口,然后又脱了裤子。
亲亲是舒服,但不解渴。
虽是个太监,但太监有太监的做法。
她横坐在了杨多金锁骨的位置,抬起他的头凑上了她的阴户,言简意赅道:“舔。”
杨多金顿时怒从心起,这贱妇把他当什么?相公馆子的男伎吗?
便是他入宫这么些年,也没有受过这等侮辱!
他自是不肯,气得呼吸都抖了,胸膛也因震怒而剧烈起伏。
夏溪等不到他的侍弄,还被他的呼吸弄得痒痒的。她不耐烦地“啧”了一身,主动往前一挺,将阴户蹭在了他的嘴上。
杨多金想不到这贱妇居然真的大胆至此,气得身体都哆嗦了。
他力气又不如她,推不动人,竟急得想用舌头顶开她。
可惜这柔软的舌头不但没什么威力,反倒在扫到阴蒂的时候让夏溪解了渴。
杨多金胡乱地推拒了几下,见不仅没起效,反而还让这贱妇舒爽出了声。
他更加恼怒,索性闭紧了嘴巴。
贱妇,等过些日子就药死她!不,乱棍打死!凌迟处死!如今这般,就当是鬼压床了!
他脑子里还在盘算着夏溪的死法,夏溪却是一身的欲求不满。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他不动拉倒,她自己蹭。
夏溪就这么摇摆起了腰肢,可平坦的唇部蹭起来毫无快感可言。
她又往前触到了他的鼻尖,终于得了两分快感。
可没过多久杨多金便受不住了。
鼻腔里尽是那贱妇的腥臭味,又被她压得呼吸不了,他简直恨毒了她!
杨多金拼了全身力气,总算将人推开了几分,大口地呼吸着。
夏溪刚爽到又被迫中断,本就无几的耐心更是消失殆尽。
她将杨多金的脑袋掰回来,又重重给了他一巴掌。
杨多金被打得有点懵,自他得了先皇的宠信之后,这是第二次挨打,还是被同一个贱妇打!
夏溪又贴在他耳边威胁道:“好好舔,不然杀了你。”
杨多金恨不得要将一口牙咬碎,却也知道吃不得这眼前亏。
他一个人拼力气斗不过这毒妇,若再不从,怕是要像方才一般被憋死!
在这宫中他忍过的腌臜事还少吗?也不差这一件!
于是在夏溪再次坐上来的时候,杨多金认命地舔了上去。
渐渐地,杨多金便从不甘到认命,甚至最后还觉出了乐趣。
这荡妇,在他一个阉人身上都能这般孟浪。
他倒要看看,她究竟能骚成什么样。
他的舔弄竟多了些真心的意味,甚至在尝到那分淡淡的腥咸味时生出了得意。
他一个阉人,照样能舔得她汁水泛滥。
可这毒妇还不起来,他只能继续舔。
边舔还边使唤上了,这里重一点,那里快一点,还得给她吸!
这毒妇!
夏溪第二次高潮的时候,流了不少水,又不起身。杨多金只好张大了嘴,努力想将液体吞进去。
一个吞咽不及,那汁液便顺着唇角流到了脸和脖子上,打湿了床铺。
嘴里的气息愈发浓郁,他的身体竟有了几分说不出的颤栗。
若他是个正常男子的话,该阳物挺立、子孙尽泄吧。
可他只是个阉人。
杨多金眸子一暗,阉人,也能叫这荡妇失魂!
夏溪泄了三回,总算觉得药性快消了。
可他舔得挺舒服的,又没忍住让他多弄了会。
等到夏溪肯从杨多金身上起来的时候,杨多金一条舌都已经麻木了,到处都是她流的汁液。
欲望解了,夏溪的耐心也回来了。
她怜爱地拍了拍他的脸,夸奖道:“真乖。”
乖?
多久没有人敢用这种夸小孩的语气夸他了?真是大胆!
也是,更大胆的都做了,缺这一件吗?
杨多金撑坐了起来,挥了挥手想散去那毒妇的气息,却愈挥愈烈。
他如今衣领上全是这女人的东西,明日他便要将这身衣服烧了!
杨多金又开始了他的标志性嘲讽笑容,“溪姑姑这便满意了?倒真是不挑,阉人都用得下。”
夏溪觉着吧,若是这人不是她刚上过的,见第一面就笑得这么欠,她应该想揍他。
只是,这潮湿红润的唇还有那嘶哑的声音都揭示着她们刚才做了什么,她便忍不得怜爱起来。
她掐住了杨多金的下巴,又蹭了蹭他的唇角。
她其实还挺想尝尝自己什么味儿的,但她有点嫌。
等什么时候上头了再尝吧。
她又捏了捏他的脸,还挺软。
她疑惑地捏了捏手上滑腻的触感,“你脸上是什么?涂粉了?”
刚听前半句杨多金还想刺一句“你的东西,你说呢?”随即便听见了那贱妇的明知故问。
本就被她这副调戏小倌又摸又捏的做派弄得有些恼火,此刻更是再也忍不了了,“是啊,溪姑姑莫不是直到此刻才想起杂家是个阉人,会擦脂抹粉?”
偏偏夏溪不在意他的情绪,还不知死活道:“是忘了。”难怪身上这么香。
杨多金打掉了她的手,一眼都不想再看她,快步出了房间。
他怕她再多待一刻,都想掐死这贱妇!可他又没她劲儿大,到时候又要挨巴掌!
真是气煞他也,好多年都没吃过这种亏了!
夏溪也没有阻拦,在她看来,给她做这种事,不是理所应当的吗?气个什么劲儿?
无所谓,就喜欢别人看不惯她又干不掉她的样子。
杨多金走了,房间的气味倒是散了不少。
夏溪身子软,很快就掉了个头没心没肺睡了。
而另一边,杨多金又是刷牙又是漱口,他恨不得把嘴都蹭秃噜皮了,心中的恨意依旧不减。又气哼哼地在心里咒骂了夏溪八万次,那口气才算顺了过去。
又是换衣服又是沐浴,等一通折腾完之后竟到了破晓时分。
他来不及休息便又得去当值,对那毒妇的怨气又蹭蹭冒了出来。
夏溪自然醒的时候已是一身轻松,只是不知道今儿该干点啥。
摸了摸身边冷透的褥子,也不知道杨多金昨晚在哪睡的。
不重要,一个大内总管总不至于没有睡觉的地方。
他是去上班了,她该干嘛啊?
太后不是不要她了么,杨多金也没给她派活。
好的,决定了,在有人使唤她之前她就摆烂!
换好了衣服出门之后,就迎来了数道注目礼。
几个太监神情各异,却还是端着规矩同她行了礼。
一来太后只是将她赐给了公公,并没有撤去她的职务;二来她现在是公公的女人,虽然公公今早是顶着红肿的双唇和脸颊出的门,但终究没说一句苛待她。
所以,这姑姑现在惹不得。
原主和太监关系不好,夏溪也懒得同他们客套,点了点头便不再理会。
她将杨多金住的地方转了一圈,便兴致缺缺地回房间宅着了。
上辈子活的三十年,每天都在算计,好像没有一刻是她自己的。而今得了闲,她却不知道该做什么了。
她会的技能很多,乐器、书法、舞蹈、插花、茶艺、金融、会计、建筑、设计、化学……甚至勾引人都学过。
可她,却找不出什么是她的爱好。
她又想起了昨夜的滋味,那被舔穴的话,兴许能算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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