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囚后](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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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努力为他口交。

他的鸡巴,无疑过大。

撑得她腮帮子疼,她紧蹙眉头,努力学习着口交姿势,吸吮着将硕大的龟头含进,裹动,将阴茎一点点吸吮着咽进口中,再吐出。

他腰腹得到快感电流的侵扰,他按捺不住喘息,后撑着桌边,一手摸着她的头发,眼含水润动情的看着她为自己口的样子。

好色情。

他微微挺动,将硕大发紫的鸡巴捅进她的小嘴里,再一点点的退出。

她费力的想要将他的大鸡巴全部塞进,他能感觉到龟头已经顶入她的喉咙,她不自觉地吞咽,柔软的喉咙收缩挤压着他的龟头与阴茎,令他忍不住倒吸一口气。

“嗯……”他粗喘出声,指尖摩挲过她的头发:“好舒服,寻如。”

她已经累了,但不知为何却停不下来,她吸裹着他的肉棒,双手撑在他的腿上。

他的反应令她着迷。

她甚至想让他射进自己嘴里,那种画面,感觉会很劲爆。

她喜欢他爱着自己的感觉。

他为自己沉迷,无法自拔的姿态,她都觉得很爽。这无疑为她咸鱼的生活带来很多刺激与愉悦。

她的舌头舔过他的硕根,吞咽下他的硕大,过程持续十分钟往上,她感觉自己快要累死。

她哀怨瞪了他一眼后,他才终于加快了抽动的速度。

尽管如此,快要高潮射精的他,还是努力放缓自己抽插她嘴巴的动作,他的手附在她的脑后,一下一下加快速度,直到高潮的快感一波比一波强烈,他紧抿着唇,低喘一声后,想要将快要射精的鸡巴从她口中抽离。

不想弄脏她。

她却紧紧吸住他的肉棒,他抽离没来得及,小腹一抖,高潮精液全部射进她的嘴中。

他浑身都酥爽发麻,呼吸紊乱,却着急慌乱的抽离,拿过桌上餐巾纸,蹲下来连忙将纸巾递上:“吐出来。”

他不想她这样。

就像一开始,他并不想伤害她一样。

虽然他现在始终庆幸,当初的自己因为失控,才与她缠绵走到今日。

可把精液射进她嘴里,这件事没必要。

她没必要承受这样的事情。

很脏。

她笑着接过纸巾,将嘴里含着的精液吐在纸上。

她看着他。

他拿来茶水让她漱口。

她照做后,懒洋洋问:“你难道不想,让我与你的精液融为一体么?”

她站起身,拿纸巾漫不经心擦着唇边,看着他,“像是怀孕那样,你射进我体内,射进我嘴里,让我的身体充满你的东西。”

她舔过唇,很难不算撩拨的睨着他,性感又魅态,“要不要试一下?”

她在这场性爱上,显然占了上风。

当然她依旧享受这种感受。

不然,她早就懒得跟他待在一起了。

他深深看着她,抬手掐了下她的脸颊:“都把精液吐出来了,才说这些话来勾引我。你故意的?”

她笑了,递给他纸巾:“谁说不是呢,你是去洗手间清洗下自己的吊,还是先简单擦擦,等下跟我回家?”

可惜的是,他下午还有课。

不然她真会把他拐回家好好玩。

他去上课。

她在办公室等待他。

系统突发任务:[支线任务触发:回家。]

???

这算什么支线?

烦躁,只能听从,她给司楚留了纸条,带着背包离开。

回家的路上。

被绑架。

一手捂住她的嘴,她闻到异常的气味,紧接着就昏厥了过去。

好的,支线任务的触发,就是让她被绑架是么。

给她气笑了。

从昏迷中醒来。

她的眼前一片漆黑,还有潮湿的气味,跟她“囚禁”司楚那次的地下室,味道很相似。

眼睛被罩住,她深深沉口气,感受自己双手双脚被束缚住,她懒得反抗,靠在后面的墙上,静观其变。

地下室的门被打开。

有人来到她面前,蹲下身来。

来者摩挲了下她的脸颊,声音低沉:“终于,你能安安静静待在我身边了。”

他倾身,很是迷恋般吻了吻她的脸颊。

他食指划过她的脸颊,挑起她的下巴,认真且亲昵的吻了上来。

系统的声音在她脑海中传过:[恭喜您主人,双p任务即将达成,请您再接再厉,不要错过完成任务的机会。]

沙比。

她冷漠承受着来者对她的亲吻。

他深情无比,含着她的嘴唇,他的呼吸紊乱,轻轻低喘着。

他还试图舔动她的嘴唇,然后,将舌头伸进她的口腔,勾过她的舌头,与她唇舌交织在一起。

她微微后退躲了下。

他眼中才刚染上阴戾,以为她要反抗自己时。

她说:“我刚给司楚口交完,你要是不嫌脏,可以继续吻。”

“……”

他明显沉默了半晌,而后冷笑:“果然骚,这么快就跟你的老师勾搭上了。”

他狠狠捏了下她的下巴,情绪阴郁,“明明是个贱人,人人都得以玩弄的骚逼,偏偏在我面前装纯情,嗯?你怎么这么贱啊,温寻如。”

她毫不在意他给自己带来的痛楚,只是讽刺的勾勾唇角,说:“你都暴露自己身份了,还要捂着我眼睛么?你怕什么?”

怕她知道,这次绑架她的人是他?

怕他会暴露他一直以来的青梅竹马好形象其实是变态?

装什么好好青年,可笑的要死。

她完全不畏惧,哪怕看不见,也还是抬头正面他,挑眉道:“陆清,你明明是个变态,偏偏还要装作清纯男大样子,你,是不是也挺贱啊?”

“我骚怎么了,我骚我开心。哪儿像你,活了这么大岁数,只知道装好人,实际上什么也不是,活得不开心,做人做的不开心,你简直就是个废物。”

她话音才落。

眼睛上蒙着的布,就被他给摘了下来。

她本以为,看见的会是他愤怒到爆的样子。

谁曾想,适应完光线后,她眯眼看去。

看见的是他浑身颤抖,控制不住落泪的样子。

他的眼泪一滴滴从眼尾滑落,却努力保持恶意的瞪着她:“温寻如,你简直混蛋。”

哇哦。

他哭了。

他愤恨瞪着她,用手背抹过眼泪,站起身:“你自己留在这里反省,等下我回来,你要给我道歉,不然,你别想吃饭。”

他离开地下室。

她才意识到,这哥们,可能是真清纯?虽然骨子里有变态因子。

但……变态的不完全,且,柔弱得很。

她一个被绑的人还没哭,他哭什么?

剧情发展有点搞笑。

半个小时过去后。

他端来餐盘,还有洗漱用具。

他什么都没说,蹲下身子,捏着她的下巴,就开始给她刷牙漱口。

洗漱完。

他将餐盘端到她面前:“吃饭。”

他一口口将饭喂进她嘴里,见她快吃不下时,就将饭收回。

他说:“这两天你就留在我这里。不要再出去勾搭别的男人,我去休息了。”

事实上接下来两天,他确实很老实。

因为剧情时间快进了。

她眨眨眼的时间,系统便将时间切换到两日后。

这天,司楚找上了门。

警察来了,却没有找到管她的位置,最后不了了之离开。

司楚离开他住处前,同他说:“你确定你能留得住她?一个没有任何本事的学生,除了会囚禁,还会什么?废物。”

司楚说了跟温寻如一样的话。

当司楚离开,房间变得无比安静。

他彻底变得疯狂,低低笑了,指尖松开领口的扣子。

他什么都做不了?

他能做的事情,可太多了。

他比司楚年轻,自然,也会比司楚活好。

他相信他能满足她的一切欲望,他会让她在自己身下娇喘,哭着求自己再多来两次。

司楚惹怒陆清。

温寻如这两日的平静被打破,她正躺在床上舒舒服服睡觉。

不需要管黑天白日,只要舒服沉睡而毫无负罪感,这种感觉她喜欢。

房门被嘭的声推开。

她沉口气,好的,好日子又一次结束了,她便知道剧情不会如此简单让她当一条咸鱼。

她从床上坐起,伸了个懒腰,安逸无比,懒散手垂在被子上,侧眸看向他:“来了?”

他冷笑,将地下室电源打开:“司楚来找你了,我应该为你庆贺,找了个好炮友。”

他才从学堂下课回来没多久,身上衬衫领带还未摘下。

他眼含阴霾,将领带一把扯下,步步逼近她:“他说,我不敢伤害你,呵,你觉得他是在激将我,还是另有招数。”

本来他可以给她安全,但因司楚这句话,他倒是萌生要伤害她的意图。

她好整以暇看着他,似笑非笑勾勾唇:“你累不累?想操就操,你磨叽什么?害怕?”

他始终迈不出他心中的底线,他不愿真做那个强奸她的恶人,哪怕这次被惹怒,他也无法触碰她,他做不到。

所以他废话连篇,说了一大堆,却连半点行动都无。

这时,在温寻如脑海中传来系统警报:[双p任务已发行,请您尽快与第二位色情主角完成做爱任务,任务时长余二十四小时,任务未完成,您的生命会被消耗。]

这个威胁,实属无用。

她低下头,若有若无带着嘲讽,把玩着自己的手指。

消耗便消耗,本来生活就没多大意思。

她心情不悦,对陆清的态度也变差,她斜了他一眼:“到底做不做,磨磨唧唧的,不做就滚出去。”

“温寻如!”他彻底被惹怒:“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没礼貌!”

她真想呵呵两声,无语至极。

她抬手解开自己的领扣:“我的奶子,司楚说他一直觉得很性感,揉捏的手感令他欲罢不能,你要来试试?”

她将衬衫脱下,头发撩过,露出她白嫩的肌肤,乳肉在米色的胸罩包裹下还算饱满,不大,但貌似很圆。

她撑着床边,漫不经心看着他:“来?”

到底是谁在强见谁……

陆清慌了神,下意识避开视线,耳根红到似能滴血:“温寻如……”他是骂过她骚,但,她真这样做了,他却受不住。

他想要逃跑。

他跟她之间不应该这般。

他囚禁她,只是不希望她再去找别的男人。

他不想成为她的炮友。

她烦躁的捋过头发,骂了一句:“你到底还是不是男人?能做就做,不能做就滚。”

然后他就真滚了。

他落荒而逃,摔门而奔去,狼狈不已。

她被气笑了:“靠,什么东西。”

一个男人,真能磨叽。

她同系统说:[看见了,这不是我不想完成任务,是人家根本不给我这机会。]

人是个很有趣的生物,就比如她本人,表面说着死亡也没关系,却还是会不自觉地想完成任务,来保住自己这条狗命。

矛盾,也许才是人的本体。

她为此讽刺和烦躁,却也只能认同和接受,总归,她也没什么能耐去反抗。

系统那边机器代码运作的声音非常明显,半晌后,系统机械声传来:[作为你之前完成任务的奖励,系统可为您提供几种外挂模式,外挂只能开启一次,使用过后机会作废。]

[外挂一:入梦,在梦中勾引男人,令男人对您恋恋不忘,最终失去理智侵略您,霸占您。]

[外挂二:物理开挂,您可破坏自身所受到的一切约束束缚,获得自由身,化被动为主动,强行出击完成双p任务。]

[外挂三:燃香,您的能量场会释放迷人的香气,凡是在五百米内的优质男性,都会在无形香气的诱惑下,欲望蓬勃,来到您身边,为您臣服,只想与您做爱。]

这是真外挂。

第三个外挂很有用,她不仅能完成双p,估摸着十p都能完成。但以陆清那犹犹豫豫的姿态,让他主动操她,不管使用何种外挂,他最后都会因过度内耗而产生纠结。

哪怕做完了,他都会因此痛苦心累。

没必要。

对待陆清,第二种外挂模式更为适合。

既然他不想主动当坏人,那就让她来当。

这三个外挂机会,都保留在她意识中,使用一个外挂后,其他两个外挂可被保存,待后续她自行选择使用。

外挂二物理开挂被选中。

她轻轻一动,束缚在身上的锁链如被腐蚀,碎裂而落。

门也如此,她碰到门的边缘,门自动就破了大洞。

要说这吃肉的系统就是厉害,给的外挂也强的离谱,食色性也,为了她能做爱,系统也是很努力了。

她挠了下头,拿起手机给司楚发去消息,告知他目前剧情走向。

毕竟也是她做过爱的男人,她讨厌遮遮掩掩,即将“出轨”,总要宣告给司楚一下,不然,善良的她可会愧疚的。

发完消息,她扔下手机,来到陆清所处的卧室。

陆清无论如何都想不到,她竟然能脱逃地下室的囚牢,来到他的面前。

更让他想不到的是,下一刻,他就成了被囚困的人。

她突然变得力气很大,他连还手能力都没有。

她将他用绳子束缚,捆绑在床上。

她嫌他吵闹,还用绳子勒住他的嘴,他的牙齿舌头被绳子勒着无法说话。

他以为她要逃走。

他怎能不害怕,他不想坐牢。

她并没有给他求饶的机会,甚至,也没给他恐惧坐牢的时间。

她没有报警,而是,将手摸上他的胸膛腹部。

他躺在床上,手被绑在床头,嘴上勒着一条布,双脚也被捆绑在一起。

他慌乱时。

她的手结结实实摸着他的身材。

他倒吸一口气,小腹收紧,敏感的像是没开过荤的小男孩,他脸变得通红。

她到底要做什么!

她解开他的衣服,裤子,在他惊诧到大脑空白的状态下,把他给剥的干干净净。

有意思的是。

他的鸡巴早已高高在上勃起发硬。

到底是年轻气盛的小伙子,容易性欲冲动,他能压制住他一腔欲望,没在地下室上了她,也算他有点忍耐力。

他的鸡巴跟司楚的有很多差距。

司楚的鸡巴,紫黑色很粗很长,也很笔直,很好看。

陆清的鸡巴,龟头会微微往回勾一些,粉嫩的,哪怕勃起充血,也是粉嫩中泛红。

他唔唔挣扎叫着,他在骂她无耻。

为什么要脱下他的裤子,为什么,要让他勃起的一面,被她看见。

他不想活了。

她抬手摸了摸他的鸡巴,撸动的时候,他脚背绷起,呜咽着颤了好几下,脊背也用力起来。

他眼角又一次渗出了泪水。

这孩子,是真愿意哭。

她懒散道:“你家里应该没有润滑油?”

真好,依旧是懒得做前戏的状态。

她需要弄点润滑油,赶紧完成双p任务赶紧完事儿。

她以为她不会找到润滑油,但还是试着翻了下他抽屉。

嚯,小家伙抽屉里不光有润滑油,避孕套也有好多。

她笑了,睥睨好笑看着他:“没看出来啊哥哥,你这么清纯个人,平常也玩得这么花?”

避孕套囤了这么多,是有多少女人?

他涨红了脸,身上明显在发抖,眼泪一滴滴往下流着。

她给他说话的机会,将勒在他嘴上的布条拿下来。

他咳嗽了好几气儿,才慌张说:“你放开我!”

“我想听的可不是这种废话。”她勾着唇,有些恶劣,捏了捏他的下巴:“玩过多少女人?抽屉里备了这么些避孕套,小骚货。”

你才骚货!

这句话他想反驳,但还是没说出口,咬着嘴,颤了两下睫毛后说:“是,是自慰时候用的……不然,不干净。”

手很脏,生殖器也不怎么干净,用避孕套做隔离,撸起来他会安心一些,射的时候也不会弄的哪里都是。

他扭过头去,红着眼眶:“我说完了,你可以放过我了吗?你放心,今天事情我不会告诉给任何人,你,我之后也会放你自由。”

他惹不起她。

不惹了还不行吗。

她嗤笑:“都到这一步了,你想放弃?我家系统也不会同意的。”

外挂都用了,半途而废?没必要。

她将身上衣服脱下,赤裸站在他面前,他连看都不敢看。

但他的脑海中无止境在回放刚才不小心看见的她,身材好好,纤细的白嫩的,好像很软,应该,也会很好操。

他不受克制的想了很多。

而这时,她的手再一次抚上他的生殖器,冰凉的润滑油滴在他的鸡巴上,令他被凉到抖了两下。

然后,她骑在了他的身上,单手撑着他的小腹,另一只手扶着他的生殖器,她岔开腿,露出粉小的小穴,龟头在她穴口处磨蹭两下,找到最凹的穴口附近,她蹙着眉头,开始一点点往下坐。

龟头被迫的被那小穴的温暖包裹。

有点干涩。

但他也被爽的颤了好几下,呜咽声音传过,他的手挣扎一下,想推开她但被束缚。

他侧着头,活脱脱一副被欺负的样子。

她则暗骂一声。

偷懒放的润滑油太少了,她应该先用润滑油开发下自己小穴的。

现在有点疼。

她也懒得再起来弄润滑油了,不管疼不疼,她开始动着腰,一点点下坐,让他的大鸡巴先顶进去小穴一点点,她再起身退离,引得淫水儿能多流出来些。

他颤着睫毛,也察觉到她的不舒服,咬着嘴唇却不看她,说:“你……你自己可以吗?还没有做前戏。”

她好像很疼。

她柔软小穴里面的涩,给他带来更异常的快感。

可她一定不舒服。

他说:“给我解开绳子……我,来帮你。”

都已经到这一步了。

总不能一直被动,主要问题是,她太懒了。

她一点都不怕疼,做爱这种事,应该享受才对。

他想让她舒服。

他说:“我发誓不会狠欺负你,你真的下来吧,我觉得你在疼。”

他终于敢看向她。

她充满诱惑的身子,和她楚楚可怜紧皱眉头忍痛的样子,都令他内心有了很深的震撼。

心里痒痒的,又很渴望得到些什么。

他会慢慢来,只要她肯帮他解开这些束缚,他会让她舒服的。

骚也没关系。

就像她之前说的那样,骚但她快乐。

那么,就随意骚吧。

他也想为她带去快乐。

这是这一瞬间他的渴望。

她为他解开绳子,安坐在一侧,静待他开始主动。

主动会累,若非必要她不会主动索取什么,只看他自己如何行动。

陆清被她这副气死人不偿命的懒惰给气笑了。

他无可奈何看着她,抬手捏了捏她的脸颊:“让你爸妈知道你这副样子,不知他们会如何惩罚你。”

她说:“父母知晓我的事,你也别想好过,绑架我的后果貌似更大。”

陆清单手撑在她的身侧,微微靠近她,淡淡笑了:“我绑架了你,你强上了我,我们算两平?”

话落,他笑着低眸吻上她的唇。

很幸福,这场如美梦的场景将会是他此生永会念念不忘的一幕,她给予了他一切,不止是性爱。

但男孩子的第一次,显然生疏。

他连怎么插进她的小穴都不会,微微上挑的粉嫩龟头抵在她微张的小穴口前,挺腰想将阴茎操进她体内,却总会滑走。

几番下来,他自己都有点懊恼。

她无语,撑着身子,握着他的鸡巴抵在自己穴口:“饭喂你嘴里,你都不知道嚼。满山食物,你能给自己生生饿死,蠢。”

他被逗笑了,想调侃她太会幽默。

但阴茎已经挤进她狭小湿润的小穴,软肉包裹着他敏感的龟头,如被吸吮般,令他闷闷喘了一声,身子也猛地颤抖了两下。

来不及再去调侃她,他很快就被拉进快感的欲望中,大脑变得专注凝聚在这场性爱中,体验着她的身体,为他提供的一切波涛刺激。

他舔唇后微咬下唇,拧眉,一手抱着她嫩滑的大腿,一手抵在她的腰腹,开始小心翼翼将已经埋进她穴内的阴茎,努力往她肉穴的深处顶进。

前戏没做,她的洞还是干涩。

他看过不少a片,还算知道女性生理结构,他强忍住想要在她肉穴里狂操的冲动,抬手抚上她的阴户。

她的阴户被撑开,粗硕的肉棒插进小口,阴唇被弄得不成样子。

他的拇指滑过阴唇,按压上阴唇尖处的小豆豆。

她小穴明显收缩,腰腹也绷紧,她蹙着眉头将脸扭向一边,像是在承受什么痛苦又好像是在享受什么一般。

他为此沉入迷恋。

他突然理解,为何她能与司楚那么快就搞到一起,他想,很少有男人能承受得住她给的快乐与幸福感。

他俯身,轻轻吻上她的脸,耳尖,耳垂,而后他左手抵过她的下巴,令她转过头来。

他吻上她的唇。

下方,他的右手拇指正抵在她的阴蒂豆豆上,按压,打圈,揉磨。

他顶进她体内的肉棒,没有着急去抽插。

他在仔细感受着,她动情时候,阴蒂被揉磨时,她小穴嫩肉吸裹着他的鸡巴收缩颤抖的感受,一股水儿有一股水儿轻轻的从她子宫流出,湿润了穴道,也浇灌了他的鸡巴。

他吻着她,感觉仿佛进入到新的世界,这个世界只有他和她。

他抚摸着她的肌肤,开始缓慢挺腰,将大鸡巴顶进抽插她的肉穴,微弱的抽插声传出。

他握过她纤细柔软的手臂,抬起,将她双手压在她的头顶,他一只手轻轻束缚着她的两只手腕。

他的另一只手撑起她的小屁股,将体位加深,两人的距离变得更近。

他感觉骨头都要酥麻掉了,亲昵沉醉的用额头蹭了蹭她的发,下半身开始缓缓加快抽插的速度。

她的小穴越来越软越来越湿,他的肉棒插入其中又微微抽离,那穴内的软肉裹弄着他的肉棒,紧致的触感令他大脑荡漾着电流汹涌。

她的穴水儿被挤压流淌,伴随他鸡巴抽插的动作,淫水儿顺着小穴边缘淌出,滑到小屁股打湿了床单。

她双手被束缚在头顶,乳肉随着他操弄她的动作一晃一晃。

她感觉自己要在欲望的涌动下快化掉了,小穴子宫痒到令人难耐。

她终于熬不住,求他快一点。

他没有为难她,乖乖听话顺从的点头,一点一点加快了抽插速度。

他松开对她双手的禁锢,深深抱住她的身体,她两腿打开,他微趴在她的身上,肉棒插着她的嫩穴,前后顶动,在逐渐加速下,肉棒又快又缓的沿着她穴肉的上方软肉顶进顶出,每一下都令她浑身发酸,小穴出着水儿,又胀又舒服。

她抱着他,小穴被操到不能收缩,她压抑着呻吟声,呼吸声却已经暴露她的动情。

他抽插的越发加快,终于把她送到高潮顶峰,一波一波快感累加到最高,令她小穴猛地收缩颤抖两下后往外泄出更多的淫水儿。

她闷闷呻吟了下,大脑一片空白后,身子失去掉所有压力和力量放松瘫软了下来。

可他的肉棒虽然放缓了速度却还在继续抽插着。

他同她说:“我好像还没有要射的意思……”

他声音沙哑,还带点茫然的愧疚。

她已经高潮,他却半点要高的意思都没有,若继续执拗操下去,他会不会太自私?她会累吧?

不过也不用她给答案了。

他的身体很诚实,根本没有半点要停下来的意思,甚至在他这句话说完,他还抱着她换了个体位,让她趴在床上,他单手勾着她的腰,让她将屁股撅起。

她表示:呵,畜生。只会说好听话的畜生。

他的性爱持续。

这一晚,他与她颠鸾倒凤不知天为何物,他爽到后期意识都有些微醺,就像是喝醉了一样,只知道沉醉在她的身体中,一直抽插。

到最后她都昏睡过去了,他还要亲醒她,然后继续把性爱做下去。

她高潮了不知多少次,小穴都被操红肿了,淫水儿流了满床,他倒是戴了套,十几个套都不夸张全给用完了。

直到天明,六点多了,他才算餍足,抱着她舒舒服服的睡去。

狗东西,甚至不知道给她清洗下身子。

真的又是想揍人的一天。

照例,系统并未加速时间,而是给予二人晨间温存的机会。

温存个屌。

她睡到昏厥,迷迷糊糊天亮了,这狗东西才抱着她去清洗身子,洗着洗着他的手就开始不老实。

精神沉睡,身体依旧能传递快感,她的阴唇在他的清洗抚摸下微微充血,她的身子随着敏感的快感微微颤动。

她没办法只能从睡梦中醒来,烦闷又没有力气的推开他在自己逼上作乱的手:“你有完没完……我要睡觉。你要是敢再操我,我真会跟你没完。”

陆清也很委屈。

他初衷确实只想给她好好清洗身体,奈何洗着洗着他的鸡巴就立起来了。

她的身体对他有着谜一样的致命诱惑。

就像是一块棉花糖放在面前,他只想含化她的每一寸肌肤,特别是……她那娇嫩的小肉逼。

她躺靠在浴缸内。

他倾身进了水中,讨好对她扬着笑说:“就再做一次好不好?我保证,我会慢一点的。”

水中,他的手已经摸上她的腰肌肤,隔着水波上滑,摸到她的乳肉轻轻揉捏,再将顶尖的小乳头撩拨。

她没有力气的呜咽着,抬起手想要拨开他在自己胸上作乱的手。

她还处在半睡半醒中,声音很:“求你了……真不想要。”

他喉结滑动,眼中满是迷离。

她不想要吗?可为何他却如此精力旺盛。

想来她应该只是欲拒还迎,她心底还是渴望快感的,只是矜持。

她那么喜欢做爱的人,不会累。

不管他心中想的是不是事实,他都为自己找到可以继续操下去的理由。

浴缸的水很满。

他浸在水中,抱着她的腿。

这一次他显然有了操逼的经验。

很快,他就摸到她的小穴口,先用中指拨弄她的穴口再捅进去,用手指在她小穴内吧唧吧唧抽弄了两下,惹得她扭着身子想要抵抗。

她推搡着他的胸膛,头发已经湿掉,睫毛上也挂上水珠,看起来楚楚可怜。

她的一只乳房还被他捏在手中,乳头在他拇指食指的捏压下变形,小穴被他的手指抽弄带来酸胀感,骨头都要酥掉一般。

她落了泪,指甲在他胸膛肩膀处留下划痕:“陆……清,我讨厌你。”

都说不要继续了。

他怎么这样。

他唇角弯弯,俯身在她露出水面的锁骨处落下一吻:“讨厌就是喜欢,我知道。”

女人,都喜欢这套说辞,他懂。

她:滚,能死就别活着。

他已经硬到有点疼的鸡巴,终于顶过水,龟头触碰到她的肉穴洞口前,手指在前开发过,小穴留下小小的口还未收缩合紧,龟头顶着穴口,他一手扶着鸡巴,努力又认真的表情,一点点用鸡巴将她的穴顶进。

更强烈的快感勾的他腰都麻了。

他沉醉的喘息,抱着她,像是要将她揉进骨头中一样,下半身逐渐加快操弄顶进小穴的速度。

小穴的软肉紧致,被他硕大的阴茎顶开,软肉被迫包裹着他的肉棒,裹含着承受鸡巴往更小穴更深处进。

这种感觉令他痴迷爽到不能自己。

他深深低喘了一声:“嗯……好舒服,宝贝的小穴好舒服。你跟别的男人做爱时,被别的男人操逼时,也这么骚吗?”

她终是忍无可忍,咬牙忍着那强烈的困意和下身传来的激烈快感。

她一巴掌拍在他的脸上,狠狠推了一下:“你怎么不去死,狗东西。”

说什么废话。

她真想一刀捅死他。

狗东西!纯种畜生。

他就好像被骂爽了,轻轻低笑,眼中染笑吻上她的唇:“抱抱,不生气。我只是单纯好奇,没有要冒犯的意思。”

在这之前,他就知道她的过往。

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很骚?不管这些评价有多么低级,他对她的评论有多么充满侮辱。

他都喜欢她。

他甚至想跟她共同去分享关于她曾经的故事。

也许,只要她快乐,他也会幸福?

她说得对,他就像是一条狗,畜生,所以才会舔她舔的如此快乐。

他停下抽插的动作,含笑摸着她的脸颊,问:“所以告诉我好不好?你跟多少人做过爱?舒服吗?”

这哥们有性癖。

表面上他说他是因为爱她,所以接受她的一切。

其实。

这根本就是他自己暗暗隐藏的性癖吧?装什么大头鬼。

她翻了个白眼,撑着他的肩膀,往浴缸边靠了靠,都快滑进水里了。

“只有司楚。”她还是回答了。

她说:“做爱这种事,我都随缘。”

确实很随缘。

她绝对没有主动过,除了这次,但由头要么是系统给的,要么是他给的。

若非必要,她不会动心起念,累。

她说这种话,他本该觉得有趣,却不知为何,他有点莫名心疼。

他好似在一瞬间共感到了她的体会,那是疲惫的,劳累的,所以都随缘,因为所有事情都掌握不了,所以,全部放手不去执着和追求。

她,是不是过得很累?

所以才会嗜睡,无情,懒惰。

他的眼中染上了微微的红润,却只是笑笑,亲吻过她的肩膀说:“爽就好,其他一切我来主导。”

以后她想要什么,他来完成就好。

她可以尽情去做她的懒人,来休养她也许早就受伤的心灵。

他再一次开始动作。

在水中,水随着他抽插的动作溅起水花,肉棒抽插着她的小穴,响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好像有水顺着被顶进她的穴内,比平常时候更胀的感觉,令她难受又觉得很爽。

她的手紧紧抠着他的胳膊,被他逐渐加速的抽插动作撞到闷哼着,呻吟都很碎。

小穴收缩闭合困难,瑟瑟发抖任由那条粗壮的鸡巴穿梭其中,他的龟头炙热的顶到她的子宫口,她绷紧脚背,呜咽着摇头。

要不行了。

她却连说这句话的机会都没有,他猛烈的抽插,抱着她的腰,加快速度,直到龟头深深顶过她的g点,顶进她的子宫口。

她迎来剧烈的高潮,双腿都震颤了两下,乳肉晃动,她呜咽着扬起下巴,灵魂一瞬间的离体一般,她娇软的被他裹进他的怀抱。

而下面,他的鸡巴依旧在缓慢抽插摩擦着她的小穴肉道,似是安抚,轻柔的抽插为她带来余温的满足。

她被护进他的怀中。

一瞬间的安全感。

她轻轻搂过他的脖子,肌肤相贴,她的脸贴在他的胸口,他的胳膊护着她,为她遮住空间的光。

在他的怀中,令人疲惫的灯光照不进来,她沉于这一刻的安稳,小穴被他轻柔的抽插,她动情,依赖着他,双腿夹着他的腰,感受着此时无与伦比的安谧与舒爽。

他的喘息在她耳边柔柔传过。

他说:“可以直接射进你体内吗?”

她说:“嗯,我不孕不育。”

系统给的礼物,不孕不育怎么不算是好事呢。

他无可奈何笑笑,怎么什么坏事从她嘴里说出来,都莫名搞笑呢?

他吻了下她的耳垂:“真是不乖。”

缓缓抽插一段时间后,他轻微一点点加重抽插的速度,每一次,整根阴茎都能被她的小穴满满的包裹,餍足感强烈。

一直到五分钟后,他加快挺腰,将一发浓厚的精液射进她的子宫。

他颤着紧抱着她,喘息时刻喃喃说着:“好爱你,寻如……”

就让这一刻持续不停下去该有多好。

该有多爽。

高潮后果的安静。

他听见有人敲门。

是司楚再度登门拜访来了。

陆清为她清洗好,换上简单的棉衬衫睡裙。

敲门声响起,透过门外监控,陆清知晓是司楚到来。

他眼含复杂看着她。

她靠在门边,懒散说:“去开门,看我有用,看我门能被打开?”

她倒是真什么都不怕。

前一秒还跟他在水中波涛汹涌,小穴被他操的噗嗤噗嗤流水,浴池中的水也被溅了一地。

后一秒就变得如此冷淡慵懒,好似之前与他尽情做爱的人不是她。

且,敲门的是司楚,她的情夫之一,她的锁骨上还留着他给的吻痕,她就不怕这一幕会被司楚看见,而无法交代?

他叹气,内心复杂无比,为她操了很多心。

思量片刻,他还是去开了门,总归还要面对,哪怕前方有可能是暴风雨。

司楚与温寻如见面。

当大门被打开,司楚的目光淡淡便落在了卧室门口靠着门边的她,一副刚刚被喂饱的样子,懒懒的,发丝还有水滴顺着肌肤滑下,流进她衣领内。

看来,她这两天的任务完成了。

应该过得很舒服。

司楚只睨了陆清一眼,没同他说任何话,抬手按过眼镜边,抿唇走到她身前。

她平静看着司楚。

司楚亦平静无比的从怀中拿出手帕,帮她将还湿着的头发擦拭。

“去把头发弄干再出来,小心感冒。”他说。

他的声音一如往常的微低,如大提琴般,会令人觉得很安稳。

只是他的情绪稍显压抑。

她勾勾唇,挑眉:“哥哥没什么想问的?”

“有,我会同你另外一位情哥哥好好聊。”

司楚知晓系统的事,知道她所有的举动都只为保住她自己的命。

所以,他没有理由去争风吃醋。

一开始的占有欲,在这一刻烟消云散,他只想她能好好活着,而自己又能经常看见她就好。

贪婪到最后,变成了珍惜,这便是她的魅力。

她去浴室。

客厅空间就只有司楚和陆清两人。

司楚指尖解开黑衬衫的袖扣,慵懒挽起,走到茶几后的沙发处坐下,两腿交叉。

他的年纪毕竟比陆清大很多,经历与见闻也更是陆清媲美不了的。

他的沉稳与成熟,打从一开始与陆清站在一起时,陆清就输的彻彻底底。

司楚指尖摩挲过眼前的茶杯,启唇道:“我们可以达成约定,共享她。”

陆清满头问号,站在茶几另一侧,匪夷所思凝视他:“你在开玩笑?你能甘心共享她?”

他自身有些性癖,也是刚才与她做爱时才发现,他对她与别人的性事有着谜一样的兴奋,光是想到她与别的男人在做爱,他的欲望会涨高异常。

但司楚不会是他这种人。

司楚,一个学校的教授,这代表从小到大他都掌控着自己的学业,控制着人生的走向,他的所有东西都在他自己一人的拿捏之下。

不然他年纪轻轻不会有今天成为教授的成就。

而这样一个掌控一切,如王一样的男人,真能甘心将自己的女人,与别人共享?

陆清拧眉嫌弃看着他:“你对她,根本就是玩玩而已吧?”

玩玩而已?

呵。

司楚冷冷扫了他一眼,眼底暗藏危险:“不能说的话,就要学会闭嘴。”

他站起身,“共享这件事,我只是予你通知。寻如我今日会带走,未来你和她如何发展,你等她回答。”

她刚刚好从浴室走出来,正低头系着扣子。

司楚起身来到她面前,随手拿了客厅挂着的毯子,披在她身上:“跟我回家。”

“……”她沉默了一下。

他似笑非笑看着她,抬手捏过她的耳朵:“怎么,还不想跟我走?”

这两天给她的自由,貌似让她起了叛逆,想拒绝他的要求?

她呵呵两声,靠在门边多少有些颓靡:“跟你回去的后果,可能是我这一天都无法休息。”

昨晚做爱做了一晚,早上又被那孙子拉进浴缸挨操。

现在跟司楚走了。

司楚会放过她?

司楚轻轻笑了,捏了下她的鼻子,帮她裹好毯子:“回家再说。”

她还是懒。

懒得可爱。

也算安抚了他心底微微的失落和抑制不住的控制欲。

他和她之间,并没有因为陆清的插入,而变得不同,她还是那样放松自然,与他在一起时,为他带去舒服的感受。

他将她带走。

陆清没有阻拦,也没有资格阻拦。

总要有先来后到,他之后会找机会给她发消息,再度见面。

对比司楚,他与她的感情还相对薄弱,他在这段关系中有不安,有自卑。

他自知自己比不上司楚,也自知自己并不强大,只是一个还一事无成的学生。

想要拥有她,也许他也需要先让自己拥有自信。

努力在任何情况下,都有目的。以前他努力是为了自己,现在他努力是为了她,为了能有自信且知足的站在她身边,没有自卑没有压抑,只尽情去享受他与她的这段感情。

……

她上了司楚的车。

安全带还没系,她就已经要睡着了。

她缩在毯子的包裹中,眉头皱着,浅浅睡了过去。

看起来很累。

司楚眼神复杂又柔情的看着她,抬手帮她捋过脸上的头发,俯身吻过她的额头,轻声说:“睡吧,到家我会告诉你。”

这一觉,她睡了整整一个白天。

她连自己怎么下的车都不知道。

醒来时已经是深夜,她躺在他的卧房,深蓝色的被子,偏冷性的男士房间装修风格,她与这个房间看起来就好似格格不入一样。

她盖着被子,被子上有她熟悉的他的安稳味道。

她睡得有点懵,抓了下头发,懒懒的从床上爬了起来,发呆坐在床中央醒神。

房门被打开。

司楚端着餐盘,盘上还有药。

他走来,打开床头的小台灯,没有打大灯怕晃到她的眼睛。

他抬手摸了下她额头:“退烧了。”

恩?她还发烧了?

她迷茫抬头看着他,一副呆呆笨笨的样子,跟只愣头羊似的,傻乎乎。

他无可奈何,如老父亲一般操心瞥了她一眼,将餐盘上放着的药拆开给她吃:“应该是有炎症导致发烧,陆清还年少不知节制,你也不知阻拦他。自己的身体自己不爱护,还有谁来照顾你?”

她抱着被子的角,乖乖顺着他的手将药吃进嘴里,又就着他递来的水杯边缘喝了口水。

她说:“可能是在浴缸里做的事,水还是不干净,他做的时间又太久,我本身就累没抵抗力才感冒的吧。”

真无奈。

司楚沉口气,无奈睨着她:“你们两个玩的倒是花。”

她不好意思的摸了下鼻子,试探看向他问:“你生气了?”

司楚大手附在她的头发上揉了下:“你好好活着就行,我还有一些教资和文案没做,你在房间吃完饭要是觉得无聊,外面电视电脑都有,你去玩就好。”

他忙了她一天,她自己发烧都忘了,中间说渴说热,是他一点点照顾的。

自己的事情一点没做,要利用晚上时间给处理了。

她看着他收拾药包,将房间简单整理的身影,不由感慨,真是个敬业的男人。

不知道若在他工作时候玩他。

他会生气还是?

工作和做爱,对他而言哪个会更重要?

她跟只小猫一样,看着他,心染好奇,准备把这个游戏好好玩玩。

发烧也不影响她捣乱的。

到底她跟他还是混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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