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逐神剑(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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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无争郎商量了几天,我们终于决定,还是找门生意来做。

不过,这回做的生意得靠无争郎才行。

“爹地,我们商量好了,想开一家专卖手工艺品的店面,生意小,我不会太劳累,无争郎又可以整天陪着我,一举两得呢!”

“手工艺品?啧,你可读了几年市场投资呢,真是大材小用!再说,这种店面,能赚什么钱?别浪费时间了,还是好好待在家里安胎,要什么,爹地买给你!等孩子生了,你再去公司帮忙。”

“爹地,我和无争郎想靠自己。而且最要紧的是,这门生意,可以让无争郎发挥所长呢!”

“发挥所长?”

我朝身边的男人使个眼色,他随手拿起桌上的一颗苹果抛向空中,从腰间抽出软剑“唰唰唰唰!”只见剑光飞舞,待苹果落下来时,已然有一条精致的小龙围着苹果绕了一圈。

我从无争郎手中接过苹果,正打算取刀来把剩下的皮削了、吃掉它时,殊不知那剩下的皮竟自己慢慢儿地脱落了下来。

目瞪口呆地盯着那个渐渐变得光秃秃的苹果,我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我素知无争郎剑法高超、刀法卓越,却不知道他的功力达到这种水平,这这是不是可以称之为“已臻化境”呀!

好厉害哟!

谢家的人自然也被他露的这一手吓呆了,比我还呆!

“夫人?这苹果上的雕花已然没有了,还有什么好瞧的么?”无争郎痞痞地在我耳旁吹气,满意地看我张着嘴、一脸白痴的表情。

“呃”我转过头,眼神由惊讶转为崇拜,苹果早不知被扔到哪儿去了,一把抱住他,道:“我的爷,你怎么那么厉害呀!以后我吃果子都要你来削皮儿!”

无争郎笑出来,道:“你还真懂得利用资源!我说的对吗?为夫这也叫一种资源,对吧?”

“呵呵”我被他逗笑了。

其余的人好半晌才省饼神儿来,大嫂激动地道:“天啊,我从未想过,二妹夫的武功有这么厉害!这么说来,前一回交手,二妹夫是手下留了情的!”

她绕过水晶面儿的茶几,走到我们面前,对无争郎道:“二妹夫,你那把剑像是一把好剑呢,能否借来一观?”

无争郎扬扬眉,把刚刚放回腰带里的软剑又抽出来,随手交给她。

“青湛!”大嫂读出剑上的两个字,赞道:“真是一把好剑!剑身薄而轻,寒芒毕露,光华流转。好剑,真是好剑!”

她小心地把剑递回给无争郎,道:“我也有一把家传的古剑,拿来给二妹夫鉴赏鉴赏!”

无争郎握着那柄隐约看得出“逐日”二字的长剑,脸上现出如痴如狂的喜悦。

“逐日,逐日,这竟然是失传已久的逐日剑!”

“二妹夫认得这柄剑?”

“真的是逐日剑!”无争郎激动地一再抚摩那剑身,良久才答道:“相传剑魔姜忘一生只造出三柄剑───逐日,丛云,青湛!丛云在二皇兄手中,青湛在我这里,而逐日在三百多年前、朝露国灭亡之时,就消失于朝露王宫。想不到,竟在此处被我遇见!这真是”

“这逐日剑竟与你的青湛剑出自同一铸剑师之手?”大嫂惊奇地看那长满铁锈的逐日剑一眼,问道。

无争郎把逐日剑交给大嫂,自己抽出青湛剑,大喝一声:“拿稳!”

“当”的一声,逐日剑自大嫂手中跌落在地。

大嫂握住右臂,连退好几步,脸色惨白,她右手的虎口正汩汩地流出鲜血。

“老婆,你没事吧?”大哥忙跑过来,扶住大嫂。

“二妹夫,这是何意?”大嫂不解地问。

无争郎把青湛重新收入腰间,从地上捡起逐日,稍一运劲,只见那剑上的铁锈竟如鱼鳞般片片剥落,最后,他一抖手腕,挑起一朵剑花。剑花消失之际,那剑竟如同青湛一般寒气逼人了,华光流彩,剑锋抖动之时,还隐隐传出鬼哭之声,煞是震人心魄。

所有人都目不转睛地看着这一幕,想不到这铁锈下掩盖着的,竟是这样一把宝剑!

“逐日啊逐日,你被埋藏了三百年,今天终于得见天日,你可感激本王吗?”无争郎高举逐日剑,似又回到金翅王朝一般,浑身上下散发出王者之气。

“这、这逐日剑真的是从金翅王朝来的?可是金翅王朝不是虚幻的吗?”大嫂不敢置信地看看我,又看向无争郎。

无争郎看她一眼,道:“姜忘是一千三百年前最著名的铸剑者,它之所以被称为剑魔,是因为他酷爱铸剑而入了魔障,以至于杀父母铸逐日剑,杀妻妾铸丛云剑,杀子女铸青湛剑!相传那些人的精魂被锁在这三把剑中,形成怨气和杀气,于是这三把剑便无坚不摧、无敌不破!笔而也有人说,得此三剑者,可得天下。朝露国得此三剑,便雄霸天下长达六百年之久;三百年前,朝露国灭亡,金翅国不惜代价,抢到了其中两把───丛云和青湛,但逐日却从此下落不明!三百年来,金翅国虽已成为最强大的国家,却仍然无法比拟当年的朝露,只因为我们没有找到逐日剑!”

“这是传说吧?一柄剑哪有那么神奇的力量?我还是相信,事在人为!”我不太相信。

无争郎诡异地笑笑,道:“这绝不仅仅是传说,如果我告诉你,这柄剑现在想饮人血,你信吗?”

“”我倒抽一口凉气,被他那模样吓到了。

无争郎把手掌往那剑刃上一拉,鲜血顿时流了出来,顺着剑刃一直流。

“无争郎───”我惊叫。

无争郎面不改色,以眼神制止我的叫嚷,眼睛直盯着剑刃。

天啊,那剑刃竟真的像是在饮血一般!因为无争郎的血一直在流,但那鲜血竟没有一滴流到地上,似乎被剑身吸收了。

“呵呵,够了!你总不会以为本王的血可以任你喝个饱吧?”无争郎把受伤的手伸向我,要我给他包扎。

“拿去吧,好生收着!它如今开了窍,可得看紧些!”他把逐日剑递回给大嫂。

大嫂小心接过剑,不料那剑身却剧烈抖动起来,同时发出凄厉之声,似乎想离她而去。

大嫂赶紧握牢剑柄,但仍然控制不住它。

“嗖”的一声,它朝无争郎疾射而来。

“啊!”大嫂惊喊,所有人都惊叫出声。

无争郎一个闪身,逐日剑钉入大理石的墙身,直没入柄。

我吓出一头冷汗,疑惑地看向无争郎,希望他能够解释一下这个怪异的情形。

无争郎走向逐日,将它从墙上拔出,对大嫂道:“拿剑鞘来!”

大嫂忙把剑鞘递过去,那是一把锈迹斑斑的青铜剑鞘,看得出来,年代已经很久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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