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口/交含/精不许吞抠泬排/精水流冲子/宫小(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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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门打开,带着热气霍峰简单擦拭了一下身体走了出来,站在床边低头注视着床上陷入熟睡的宋知恩。

经历一场激烈性爱之后的宋知恩浑身混乱不堪,全身上下吻痕与咬痕相互交织,一些精液星星点点沾在随着呼吸起伏的小腹。

底下那一口雌穴更是糜烂红肿的向外翻,霍峰在里面射了三股,子宫含不住,一些精液顺着阴道流了出来,含在穴口,一红一白强烈对比,看上去让人血脉膨胀,如果可以的话霍峰还想再射一次进去。

他故意没有清洗性事还没结束就被肏干到昏过去的宋知恩,霍峰喜欢这样翻身上下沾满他味道的宋知恩,就像被他标记了一样。

霍峰轻手轻脚地爬上了床,他没有着急搂着宋知恩入睡,而是在他身边听着那绵长的呼吸,感受这一刻的宁静。

他很喜欢宋知恩这样,没有任何防备全然信任,浑身赤裸的在他眼前安睡的模样。

那柔软的肚子,没有任何骨骼保护,霍峰甚至觉得自己可以生生将其撕裂,品尝里面的血肉。

但是他没有这样做,俯下身,霍峰在小腹上落下一个羽毛般珍重的轻吻,搂着宋知恩闭上眼,陷入难得的酣睡。

身体好痛,每一根骨头都好像被人敲碎在拼接起来一样,宋知恩挣扎着动了一下,勉强将眼睛睁开。

霍峰早就醒了,不知道去做什么去了,宋知恩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身体,简直都可以用狼藉来形容。

过了一个晚上,那些痕迹沉淀泛着青紫,一个个牙印在他的手腕,腰部甚至连半边阴唇上都有,稍微碰一下就激起尖锐的疼痛。

霍峰很喜欢咬着他吸允,特别是在性爱之中,宋知恩听说口欲期没得到满足的人就会有这样的癖好,心里微动,他好像从一个小细节窥探到了霍峰过去的一角。

“醒来了?怎么也不打电话叫我。”

霍峰的出现打断了宋知恩的思考,他抬头,看见霍峰光着汗津津肌肉结实的上半身,穿着一条运动短裤回到了房间,便明白霍峰刚刚是去拳击室练拳了,露出一个微笑。

“我才刚刚醒。”

一开口那过于喑哑以至于有些雌雄莫辨的嗓音简直吓了宋知恩一跳,霍峰将他的反应收在眼底,轻笑着将他从床上抱了起来。

那些挂在胸肌上的汗液黏在宋知恩肌肤上,只是他身上也混乱不堪,两个人都脏脏的,谁也不能嫌弃谁。

宋知恩被放在马桶上,他这才有时间看一眼底下那被肏得红肿不堪的雌穴,一个晚上过去精液黏成一团,黏着在内壁上,需要宋知恩小腹微微发力,才不情不愿的落下去,但也排得不顺畅。

听到一声闷笑,宋知恩红着脸瞪了一眼靠在对面饶有兴致欣赏他这些动作的霍峰。

“唉,好无情的珍珍,把我这么幸苦射进去的东西就这样无情的排出来了。”

霍峰装模做样地唉声叹气,语气里却是不能掩盖的轻快,看上去心情很好,他上前撩过宋知恩的长发亲昵地蹭了蹭“要不要老公帮你呀?”

昨天晚上那一场正式的初夜以后,两人之前的气氛难免更加旖旎,宋知恩勾着手指点了点头,不料男人却没有蹲下来替他将那些精液导出而是将运动短裤拽了下来,扶着他的鸡巴往宋知恩脸上顶。

“帮老公吸出来,老公就帮你把小穴洗干净,顺便”霍峰轻轻摁了一下宋知恩膀胱的位置,继续开条件“顺便帮珍珍把尿排了,怎么样?”

语气是商量的,但也不等宋知恩反应就捏着龟头顺着宋知恩的嘴唇蹭弄,像是古代替自己妻子描唇梳红妆的丈夫。

身体腾起一股燥热,口交的事情宋知恩给霍峰做过很多次,可是这次有些不一样。

霍峰爱干净,性器基本上没有什么味道,只是刚刚打完拳,身上都一直冒着热气,被内裤包裹着的阳物没怎么得到喘息,更加的炙热,浓密的阴毛上都挂着点点细碎的汗珠,带着一丝微弱的味道往宋知恩鼻腔里钻。

他以为自己已经适应能够很自然的含弄霍峰的阴茎,可现在在这样的味道加持下,竟然诞生了一股羞耻。

嘴唇张开,昨天嘴唇上的疤痕撑开,好像就要被撕裂,入口是一些汗液的咸味划过味蕾,挤压着舌根小小干呕了一下,喉口夹弄浑圆的龟头。

嘴巴通道被堵住,呼吸的渠道只剩下鼻腔,脑袋供在腿间,霍峰的味道混杂着汗味把宋知恩脑袋填满。

霍峰没有继续深入,手指抓着宋知恩的头发摁住他的脑袋,挪动着阴茎在他口腔内到处探弄。

咸味刺激唾液分泌,宋知恩下意识嘬了一下,那些味道混杂唾液被吞了进去。

“珍珍宝贝真乖,用嘴巴给老公洗鸡巴呢。”

口腔好像真的如霍峰所说成为了一个清洁的工具,越是控制不去吸吮,身体却违背大脑,舌头蠕动得更加灵活。

“特地不洗给你留了点味道,没想到珍珍那么喜欢,以后天天给你吃脏鸡巴怎么样?”

宋知恩没办法回答,霍峰低头看着他的耳朵红得几乎滴血,伸手捏了胯间人的耳廓。

他侧过身体,阴茎捅在口腔内壁上,把宋知恩的脸捅得变形鼓了起来。

霍峰抓着宋知恩的手隔着脸颊皮肉触摸龟头。

“珍珍,像不像一边口交一边在给老公手淫?”

宋知恩抖了一下,霍峰的话语好像有什么魔力,一下激发了他的所有想象力与感知力。

脸部薄薄的皮肉顶弄之下好像失去知觉,手指好像真的直接触摸到了霍峰的性器。

鬼使神差地宋知恩居然开始自己挪动着手指抚慰霍峰的鸡巴。

嘴里的阴茎顿了一下,揉弄脑袋的力气沉重了几分,阴茎搅弄着唇舌,下一秒,霍峰没有加以控制放松马眼精液瞬间射满一口腔。

腥臊味侵满一口腔,宋知恩鼓动喉结,下意识想要吞下去却被霍峰眼疾手快的掐住了脖颈。

“不要咽。”霍峰俯下身咬住宋知恩的耳珠,低哑好听的声音带着温热的吐息打在耳廓“好好含着它,老公叫你吞再吞。”

宋知恩无他只能乖乖听话,他被霍峰吹响口令排去昨晚膀胱里蓄积的尿液后就被抱入了浴缸内清洗。

霍峰也脱去了下半身的裤子,进入浴缸内,他身形高大又壮硕一进来宽敞的浴室一下变得有些拥挤,两个人湿漉漉的肌肤贴在一起。

他被霍峰圈在怀里,男人一只手握着花洒,另外一只手轻轻触摸上了雌穴。

昨晚被过度疼爱的地方有些合不拢,张开了半个指节大小的黑洞手指轻而易举就插了进去,在宋知恩还没来得及喘息就被撑开了两个指节的位置。

手指探了进去,细细刮弄娇嫩的内壁,将那些残余的精液带出。可是手指毕竟比不过阴茎的长度,霍峰射的太里面,他一个劲的将手指往体内压,宋知恩都觉得他有种要把整只手往里面压的阵仗,吓得赶紧抓住男人的手阻止。

“珍珍,什么意思呀?老公不懂,告诉老公好不好?”

话说得新声细语好像在贴心的哄人,可是宋知恩含着一嘴的精液,唾液刺激地分泌和精液混杂在一起,嘴里积压的体液越来越多,重量也不断加剧。

下颌骨连带着面部肌肉发酸,一张嘴那些液体就会直接从嘴角无法兜住地泄出来,怎么可能开口回答霍峰的话。

他只能鼓着涨得难受的脸,摇晃脑袋,霍峰噢了一声好像恍然大悟“原来是舍不得老公射给你的精液,想一直含在里面呀,我们珍珍怎么那么乖呢?”

根本不是这个意思!

宋知恩知道这是霍峰在故意装傻,可是也没有办法,好在手指终于抽了出来。

花洒打开,霍峰扒开宋知恩的阴唇让水流冲进阴道内,化开那些已经凝结的精块,水温设定的是很舒适的温度,可是对于几乎被侵犯一个晚上敏感的内穴来说,依旧是过于激烈的刺激。

“呜”

几乎好像要被那水给烫伤,水流打在穴内的一瞬间就好像触电一样,小腹狠狠痉挛,宫口被过度侵扰后一点点细微的动静就反应激烈地分泌一大股汁液,裹挟着深处的精液涌出来。

就这么的轻易的,一个小高潮达到了,霍峰揉弄宋知恩的小腹继续帮忙排精,牙齿叼弄着白皙的脖颈。

好像被大猫叼着小猫的后颈一样,宋知恩除了喘气,乖巧地一动不动窝在霍峰怀里。

“这精液含了一晚上,珍珍你说,会不会给老公生个小宝宝?”

怀里的人果然颤了一下,宋知恩下意识摸着自己的小腹,就算怀也不可能那么快,可是他却觉得自己好像摸到了生命在鼓动。

宋知恩一生下来就是这样子的身体,医生说青春期之后要去大城市的医院复查。

可随着身体逐渐成熟,他的胸部依然平坦,像每个男孩子那样长出了小巧的喉结,阴茎也能够正常勃起射精。

除了不长胡子体毛稀疏以外,宋知恩和正常男孩没什么区别,底下的女穴也一直很安静,就像一块普通的嫩肉,也没有出现月经。

于是一家人都理所应当的认为,宋知恩成长为了一个只是稍微有点特殊的男孩,为了省钱,去大城市看医生的事情也被放置了。

他从来没有考虑过自己是否会怀孕这件事,大概率应该是不会的吧宋知恩不能百分百确定。

“好啦,开玩笑的,都没有生理期怎么会生孩子呢?”

霍峰打着哈哈,心想不经吓的珍珍真是可爱,捏了捏宋知恩发白的脸,脸部软肉变形,精液挤压得没有地方存在,嘴唇松动,几乎要从嘴角溢出。

宋知恩一紧张,喉结滚动一下,嘴里的精液一下被吞了大半。

这一下,他几乎不敢看男人,心跳得厉害,揣摩在性爱上像暴君一样独裁的霍峰,对于他不听话没有含住精液的事情,会不会生气。

男人的手指摩梭过宋知恩的喉结,他的手掌宽厚,轻而易举的就可以覆盖整个纤细的脖颈。

宋知恩微微抬起下巴,垂下的睫毛轻轻颤抖,挂着空气中弥漫的水气,湿漉漉的好想刚哭过一样。

他想,只要霍峰手上一用力,他就会被轻而易举的掐死在霍峰手下,但是霍他相信峰不会这样做,他只会低头亲亲自己的后颈,语气里带着虚假的怪罪。

“这点小事都做不好,真没用呀珍珍。”

没用……这样淫秽的事情总是被霍峰以家长一样的责怪联系在一起,带着强烈的羞耻感。

而他,在霍峰那一声好啦吞下去吧的命令后,再度收缩着喉管,乖巧地将那些腥膻吞入了腹中,收获了男人抚摸头发的赞赏。

一切都是如此的简单,只要乖乖听霍峰的话,他就会得到舒服与快乐。

幸福得让他害怕。

宋知恩被霍峰洗干净后擦干身子抱到了一面全身镜面前,男人的手掌握住他的下巴让他没办法回头,只能透过镜面的反射用眼神询问霍峰。

“珍珍忘记昨天答应老公的了吗?每天睡前以及醒来后,都要面对镜子说十遍老公是你的主人。”

“昨天看你太累了,没舍得喊你起来,今天早上把昨天缺的一起补上喊二十遍。”

居然真的要这么说吗?宋知恩以为那只是带着情趣的口嗨,没想到霍峰是认真的。

他被掐着下巴,与镜子之中的自己对视,明明是这样一张熟悉的脸,看久了却也感觉到了几分陌生,好像在看另一个人。

“霍峰是宋知恩的主人”

“很好,继续。”

“霍峰是宋知恩的主人,宋知恩是霍峰的小狗”

太过羞耻,宋知恩身体感到一股难耐的燥热,忍不住眼眉低垂移开了目光。

“啪!”

“嗯啊!”

一个巴掌突然扇在了臀上,力道不小,半边臀肉打得抖起肉花,鼓出一个手掌的红印,宋知恩吓一跳惊叫出声。

他突然失去了霍峰的怀抱,就这样放着跪在了地上,霍峰扯着头发将他的脸直接摁在了冰凉的镜面,透过镜子触及到霍峰深沉的目光,感到一阵胆寒。

刚刚还柔声对待他的男人,一下子变了一个人,语气冷了下来,警告他“重新计数,必须看着自己眼睛说。不然到话,你的小屁股都会被我抽烂。”

臀上火辣辣的疼痛告知着宋知恩,霍峰不是在和他开玩笑的。

比起疼痛,宋知恩更难过霍峰不再抱着他,温热的体温在消失,身体一下变得寒冷,心向下坠落,带着浓烈的不安。

他委屈地转头看向镜子里的自己,哆哆嗦嗦地顶着霍峰的视线一直一句将那些话说清楚。

“宋知恩是属于霍峰的小狗…”

脑袋机械性的一遍遍复读,宋知恩看着自己的双眼逐渐涣散。

他甚至都不太清楚自己到底说了多少遍,就在他估计差不多已经到达要求的数字后,又一巴掌甩在了屁股上!

“唔!”

宋知恩被打得身形一慌,跪不稳地向镜面倒去,冰凉的镜子挤压着身体,挺翘的乳首在镜子上压出两个花骨朵一样的印子。

粗糙的大手触及刚刚被打过的地方,掐了起来,疼痛在指尖蔓延的更加剧烈。

“刚刚分神了是不是,真不乖啊珍珍,这点事情都做不好。”

“敷衍我,骗我?为我做这些事情并不心甘情愿是吗?”

“没有”宋知恩呼吸打颤,脑海里闪过霍峰给他看过的药瓶,以及他那落寞悲切的神情,咬咬牙强忍着羞耻耸动腰部让自己刚刚被挨打的屁股往疼痛来源的手上蹭。

“小狗只是太笨了,第一次不会做,教教我好不好”

在哄霍峰这件事上,宋知恩确实有几分天赋,掐着臀肉的手很快就松了,改为细细抚摸着刚刚红肿的地方,他听见霍峰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也是,对于笨蛋小狗,确实要有点耐心。”

霍峰一只手将宋知恩两边手抓在一起,双手合十摆出一副祷告的姿势,另一只手依旧在宋知恩屁股后面流连。

“这样吧,主人打小狗一次屁股小狗念一句,看着自己的双眼慢慢念。”

说完又一掌啪的一声落在了臀肉上,霍峰用着巧劲,虽然没有过于的疼痛却格外响亮,宋知恩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微弱的闷哼,不再敢走神,专心制止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将那些淫秽的话语跟随霍峰抽打臀肉的节奏一字一句吐露出来。

“啪!!”

“霍峰是宋知恩的主人,宋知恩是属于霍峰的小狗。”

“啪,啪,啪”

在这样规律的皮肉交接的拍打声,臀肉被扇的发热肿痛,随即这种燥热的感觉蔓延到全身。

直到阴茎微微触碰到冰凉的镜面,整个人在冰与火之间流转,宋知恩发觉自己竟然在这样淫荡的话语中被霍峰扇打着又勾起了性趣,阴茎微微硬了起来。

他不合时宜地想起,自己曾经在纪录片上看到一个所属于基督教的小众门派,他们奉行苦修,会一边用鞭子抽打着自己的背部一边念着圣经祷告,以此来祈求上帝的宽恕。

宋知恩无法理解这样的虔诚,可是现在他跪在这里一边挨受责臀的巴掌,一边认真诵读,和他们有什么区别?

谁是他追随的对象,他的祷告与虔诚向谁证明呢?

“好了,结束了。”

声音响起,宋知恩跟随着他的来源抬头望去,他看见灯光高高悬挂在霍峰头顶上,在他身上投下一道像圣光一样的白,男人低着头静谧地看着他,以往锋利的眉眼既然看出了几分柔和慈悲的感觉。

“呆呆看着主人做什么呢?”

宋知恩嗫嚅片刻,那一句话没有经过任何思考的缓慢脱出“霍峰,是宋知恩的主人”

霍峰轻轻笑了,抚摸着宋知恩的头发“对,我的乖狗狗”

他把宋知恩抱起放在洗手台用浴巾将宋知恩全身上下擦拭干净,随着擦干的动作视线深沉地在宋知恩皮肉之间流连。

怀里的人很安静,眼眶噙着一抹泪珠,脸颊被热气蒸得绯红,沾湿的黑长发丝耷拉在身上,水雾中的白光反射着皎白的皮肤,被霍峰一只有力结实的手臂桎梏就像刚刚打捞上来的鲛人。

“我的小美人鱼。”

霍峰将那些长发悉心吹干,梳直,自言自语地在宋知恩头发上落下一吻,宋知恩扇子似的睫毛颤了一下,没有说话。

他就像一个安静的布娃娃,被霍峰放到了床上,宋知恩感觉到他被霍峰涂抹着一些微凉的膏体,那些膏体甚至被霍峰用手指带着,捅进了红肿的雌穴,宋知恩仰着脑袋,发出一声沉重的叹息,这大概是霍峰所说的那些滋养的药膏吧。

“珍珍,今天穿这个怎么样?”

宋知恩微微撇过头,看见霍峰从衣帽间拿出一件淡蓝色的裙子,裙摆上印着带着复古格调的花卉,领口别着一颗小巧的珍珠。

这将裙子和他平常穿的哪些宽松素色的长裙不一样,这是一件公主裙,甚至配备软纱撑起漂亮的裙摆,宋知恩看到在自己穿上的那一刻,霍峰眼神都亮了起来,轻轻挽住他的手像欧洲贵族一样弯腰在他的手背上落下一吻。

“仙杜瑞拉。”

仙杜瑞拉宋知恩好像想起来,这是某个公主的名字,那个公主也是穿着这样一袭水蓝色蓬蓬裙。

宋知恩不太了解这些,可是霍峰这样一个看上去模样硬朗,平日里作风成熟稳重的人,居然好像有公主情节,总是白雪公主,小美人鱼,睡美人的叫他。

看他穿公主裙也比别的衣服格外激动。

“在想什么呢?”

宋知恩听着霍峰的声音抬头看他,他看见男人这样温柔的注视想起起刚刚浴室里突然的暴虐与严格又有些委屈。

“刚刚老公好凶扯我头发扯的好用力都感觉你不爱我了”

语气里委屈的都可以滴出泪,霍峰笑了,没办法,管教的时候当然要严格一些的。

“我怎么会不爱珍珍呢?老公只是性上面粗暴一点罢了。实在委屈,老公给你下跪赔罪怎么样呢?”

下跪?宋知恩看着霍峰身形缓缓下降,眼皮一跳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下一秒裙摆就被霍峰掀开,男人整个脑袋钻了进去。

果然!他就知道没好事!

蓬松的裙边被霍峰高大的身躯撑起一个帐篷,宋知恩感觉一双干燥炙热的大手握住了他的大腿。

霍峰发质偏硬,像硬毛刷一样扎在敏感的大腿内侧,宋知恩看不见他到底在裙子底下做什么,直到他感觉到有个湿腻柔软的的东西挤开了底下红肿发肉缝。

“唔!”

宋知恩忍不住呼吸打颤,隔着裙子抱住了霍峰的脑袋,可是他这样微弱的动作根本没办法抵抗男人舌头的进攻。

他感受到那个热乎乎的东西在阴唇四处打转,舔开一层层肉缝,宋知恩觉得自己就像一块化开的黄油,他感觉自己的阴茎开始发痛,一些液体从身体流出。

“嗯啊好舒服老公”

宋知恩腿肚都在舒服的打颤,这种爽快的感觉,在霍峰舌尖舔上阴蒂的一瞬间到达了顶峰。

“啊啊——老公,呜呜老公好厉害”

小腹开始痉挛,宋知恩猛地向后一仰,眼前的事物都开始一阵阵发虚。

霍峰的舌头灵活的就像蛇一样,哪怕看不到,宋知恩都可以清晰感知到他的舌尖一弹一弹的打弄小巧的阴蒂,频率之快就可以算一个不会停歇的跳蛋。

阴茎半硬不硬,随着霍峰的动作蹭过裙撑的软纱,那样柔软的面料划过昨晚射得太多红肿的马眼,针扎似的疼痛。

“咿呀!不要咬,嗯”

突然宋知恩不自然地弹了一下,冒出一声细碎的呻吟弯下腰好像要把霍峰从裙子底下摘出来,可是腰部紧贴的动作,却和他不要的话语背道而驰。

他感受到两排坚硬的东西夹住了阴蒂,好像要把那东西扯下,大脑恐惧的发麻,可是穴口蠕动着紧缩那些液体却分泌的更加旺盛。

宋知恩知道,那是霍峰在咬阴蒂,牙齿相互碾磨,刺激着阴蒂根部敏感的神经,那些酥麻炸开,更可怕的是,将阴蒂固定在牙间磨牙一样的挤弄,舌头也根本没有空闲快准狠的抵住了阴蒂的中心。

“啊啊啊老公不要不要要去了,要去了!!!咿呀——”

那是个可怕的地方,敏感的阴蒂还有个更经受不住刺激的地方,就是位于阴蒂中央,那一个小小的,和霍峰在一起之前宋知恩都重来不知道存在的蒂芯。

舌尖一碰到哪里,大脑一瞬间炸开一束接连一束爆发巨响的烟花,理智羞耻,一切都不重要,宋知恩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快速抽搐几下尖叫着高潮。

霍峰太熟悉宋知恩的身体反应,在那些潮水喷出来的一瞬间张开嘴将整个会阴含住,收缩脸颊,像一个真空泵一般将那些淫水贪婪地吞入腹中。

也许自己的灵魂也被霍峰一并吸走咀嚼吞噬,宋知恩这样想着,瘫软身体,倒在床上嗬嗬喘气。

他看着自己隆起的裙摆,感受着霍峰那不知道究竟还有多久的吃弄舔食。

有一个传说,会有怪物寄生貌美的姑娘,躲在她们的裙摆之下勾引那些被美色诱惑的男人,等到他们靠近以后,以为能掀起裙子品尝一口美味,没想到等待他们的将会是张开血盆大口的怪物。

他觉得霍峰也变成了他裙摆之下的怪物,只是被霍峰咀嚼吞咽的是他宋知恩。

“老公,呜呜主人要被咬破了”

宋知恩呜咽着几乎有些崩溃,吃完一次潮吹的淫水后,霍峰还是没有得到满足,那两瓣肥厚的阴唇被他当作口香糖一样来回咀嚼,用唇舌挤压变形。

他还故意砸吧嘴,让那些暧昧的水声来得更加清晰,直到宋知恩哭啼着又一次潮吹,霍峰才舔着唇意犹未尽的起了身。

“真好吃,山泉水一样甘甜。”霍峰的鼻尖都被蹭的泛着水光,从裙子里出来看着宋知恩倒在床上舒服得两眼无神的样子,语气里是难以掩盖的愉悦。

“珍珍小狗都爽到流口水了。”

宋知恩这才后知后觉发现刚刚被霍峰舔得失去理智乱叫,居然口水随着嘴角流出来了,羞愤的赶紧搽干净,红着眼眶瞪了霍峰一眼。

霍峰没和他计较这样的小脾气,抱着宋知恩的腿轻抚“怎样,这下原谅老公了吧?”

明明他自己也吃批吃得开心的不行,还要摆出一副是为宋知恩高兴而委屈自己的样子,宋知恩微微扬起下巴哼了一声“勉勉强强吧。”

一只手又捏住了阴茎,宋知恩马上如临大敌,以为霍峰还要给他手淫,急忙抓住霍峰的手摇头“不要了,真的不要了。”

“我知道,小鸡吧被玩坏了,泄不出来了是不是?”

霍峰将裙子撩起来,把红肿的阴茎露了出来,昨天射了太多,刚刚那些事情哪怕勾起了宋知恩的感觉,阴茎也钝痛着没办法完全勃起。

“珍珍等一会。”

丢下这一句话后霍峰很快回来,手里拿着一个小东西,仔细一看那是一个小银环。

这一个小银环从宋知恩的龟头套了进去,卡住了阴茎的根部,带着微弱的束缚感但也不至于难受。

“阴茎射太多身体都会垮掉的,这个能帮你限制射精,珍珍之后一天最多就只能射两次。”

说完霍峰像抱怨一样的“你呀,怎么每次随便弄一弄就射出来了呢?是不是早泄?”

“我才不早泄呢!还不是你,你”宋知恩气得像张牙舞爪的炸毛小猫,脸烧得通红,你上了半天也没说出什么。

“我怎么啦?老公射一次珍珍射三次,这难道还能怪老公?”

“当然怪你,谁叫老公老是,做的那么狠今天早上起来小批都还在痛呢,刚刚又咬来咬去,肯定都破皮了!”

“好好,怪我。”霍峰将宋知恩托举抱了起来,脑袋抵在宋知恩肚子上抬头望着他“谁让我爱你呢,真拿你没办法。”

宋知恩脸上一副这还差不多的表情,勾住霍峰脖子在他额头落下一吻“我也好爱你哦,老公。”

两人温存了一会,一齐下楼吃早饭,按时间来说应该是午饭。

霍峰给宋知恩做了胡萝卜糕,一看见那东西宋知恩脸都绿了。

他讨厌吃胡萝卜,可是前段时间发现他晚上有些视线模糊,霍峰替他抽血送到医院去化验了一下才得知最近宋知恩缺乏维生素a,有点夜盲。

一下把霍峰心疼怀了,天天菠菜,猪肝的给宋知恩进行食疗,这些都还好,但是最能补维生素a的胡萝卜,宋知恩真的不爱吃。

“可以不吃吗?”

“不行。”

宋知恩脸上表情一下就垮了下来,不情不愿地坐在霍峰腿上,接受男人的投喂。

霍峰很喜欢喂宋知恩,像小动物一样,无论是吃到喜欢的东西神采奕奕的样子,还是吃讨厌东西皱着眉头强忍着干呕吞下去的样子都很可爱。

一开始宋知恩对于这样被人过于贴心照顾,吃饭的时候有个人总是笑眯眯地看着他的行为感到不自在,久而久之居然也习惯了。

其实胡萝卜糕味道还行,被霍峰特地处理过那股讨厌的胡萝卜味已经削弱了很多,不得不说霍峰这人厨艺不错,宋知恩还以为这样的富少爷都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呢。

“话说,老公有什么姐姐妹妹吗?”

吃完饭,宋知恩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裙摆,说出了自己的好奇。

“怎么突然这么问?”

“就是老公好像对公主这些东西很了解呢?”

“这个啊,”霍峰漫不经心地笑着,手指勾弄着宋知恩的长发,难得的想起了小时候的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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