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N茶店crus竟是室友(偷闻室友内裤RB)(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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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心怎么都没想到,有天自己会像电影里的变态一样,闻着喜欢的人的内裤偷偷自慰。

内裤是普通的黑色,此时正覆在林心脸上。林心捂着内裤贪婪地深吸着,他脸小,只露出白白尖尖的一点下巴和充血发红的耳廓。

这条内裤是昨晚他趁祁雁时洗澡时从他衣柜里偷来的,是干净的,只有淡淡的洗衣液味道。

可林心激动地嗅着、吸着,好像真的闻到了属于祁雁时独特的体味,是和他冷峻疏淡外表截然不同的,浓郁的腥膻味。

林心被自己的想象激得头皮发麻,颤声泄出一声绵长的呻吟,双腿间的那朵肉花也湿润起来。

阴茎下本该是囊袋的地方长着一条粉白的肉缝,林心靠在椅背上,细白的手指埋在腿心打着圈,把湿漉漉的肉缝揉开,内里褶皱就层层叠叠露出来,绯红沾水,像春雨淋过的花蕊。

再往下,那细窄的穴眼,含着一泡水正不满足地蠕动着。

“嗯……唔呃,祁雁时……”青涩的身体光是揉逼就已经足够刺激,林心穿着t恤短裤,裸露在外的皮肉白得发光,娇嫩的膝头和手肘都氤着情动的粉。

他含着内裤口齿不清,哼哼唧唧地喘着,猫儿叫春似的。

林心贪婪地吮着内裤前端,这块布料平日里包裹着祁雁时的阴茎,纯棉材质被撑出一大块隆起。

情欲烧得他满心满脑的暗火,不自觉从嘴角溢出的口水把布料染成暗沉的墨,源源不断的淫液从逼口渗出,林心本能地并紧大腿夹着手腕磨擦起来。

黏腻的水声隔着林心的短裤传出来,他又羞又怕,忍不住放任自己沉溺在旖旎酸涩的快感中。断断续续的哀鸣和娇喘从林心红艳艳的唇瓣间流出,指尖抵着阴蒂轻戳慢揉。

这里是情欲的开关,快感的源头。

他雪颈高仰,每一口呼吸都染上欲念的潮,迷醉地、失控地捻动这颗翘在女逼顶端,湿红惹眼的红豆,掌根卡在软绵的肉穴上细细碾磨。

“啊……好舒服,祁雁时……再、再捏一下小豆豆……”林心不满足地分开腿,指尖捏着艳红的肉粒左右晃动,腰肢也随着手上动作小幅度扭起来,迷迷瞪瞪地生出错觉,仿佛是祁雁时在用手替自己搓小逼。

脑海中的幻境让林心口中呻吟愈发甜腻,湿红的肉缝里水太多太滑,软嫩嫩的阴唇时不时从指缝间溜出,他无意识地瞪大双眼,电流般的酥麻从腿心窜到头顶,迅猛又强烈。

恍惚中林心隐约看到有一粒飘尘从头顶的天花板缓缓飘落,仿佛又把他带回了第一次对祁雁时动心的那个夜晚。

******

“心心,哥帮你铺好了。”顾一宁拍了拍即将陪伴表弟度过大学四年的床,颇为自得地向林心展示起他的劳动成果。

林心站在床下望着顾一宁,乖巧地道谢:“谢谢哥,你下来吧,等下我们出去吃饭。”

林心从小被父母宠着长大,但并未养成骄纵的性格,是众人眼中的乖乖牌。

不过再乖的孩子也有独立的一天。

林心成绩一向拔尖,高考完填报志愿时他毫不犹豫地选择了离家两千公里的国内顶级学府a大,尽管林妈妈再不舍,也不得不尊重林心的选择。

就像幼鸟要脱离巢穴勇敢地探索蓝天,林心拒绝了父母的陪同,独自一人踏上了求学之路。不过林妈妈还是放心不下,便托同在a大念书的外甥顾一宁照顾林心。

林心把东西一一安置到位,顾一宁也从床上爬下来:“走吧,哥带你去吃好吃的,再熟悉一下校园环境。”

“好,我去上个厕所。”说罢林心便往浴室走去。

a大双人宿舍居多,林心的房间也是带浴室和阳台的双人间,上床下桌的设计,两张床都在同一边,剩下则是活动区域。

顾一宁坐在林心的椅子上,看了眼隔壁床。林心的室友好像早就到了,床单被子都叠得整整齐齐,下面的桌上还有几本书码在开放格里,只是人不在。

没一会儿林心洗完手出来,哥俩便一块去学校后面的美食街吃饭。

此时已经傍晚,正是饭点。美食街人头攒动,大部分都是大学城的学生。在经过一家奶茶店时,奶茶店不大的门脸外挤满了女生,叽叽喳喳像一群激动的小雀,有些甚至拿着手机在拍照。

林心好奇地顺着她们的镜头望过去,只见一个高大的男生围着围裙,站在前台给顾客点单。男生长着一张无可挑剔的脸,肩宽腿长,是一眼就能在人群里捕捉到的类型。

“一杯抹茶奶绿,去冰三分糖,对吗?”男生声音低郁又冷冽,从胸腔里发出,像雨滴敲在鼓面上,被劣质扩音器放大传到林心耳朵里,落在心里,听得他耳膜也闷闷地震了一下。

林心有些失神地想着,人帅就算了,声音也这么好听啊……

顾一宁走在前面,肚子早就饿了,看林心半天没跟上来,回过头叫了声,“心心,哥饿死了,咱能快点吗。”

听见表哥叫自己,林心这才回过神来,快步跟上去,还抽空回头看了眼,可是前台点单的换成了另一个女生,林心遗憾地收回视线,追上顾一宁。

饭后顾一宁便带着林心在a大里面转了转,等图书馆食堂教学楼的位置都摸清楚了也差不多到了晚上。明天是开学第一天,哥俩都还有课,顾一宁把林心送到宿舍楼下也回寝室去了。

林心站在宿舍门口,在包里摸索着,钥匙不知道滚到哪个角落去了。还没等他摸到,宿舍门却先一步从里面打开。

里面的人单手拉着门,因为身高差的原因,林心需要微微仰头才能对上视线。可等他目光聚集在这张脸上仔细看了个清楚,林心的眼睛噌地睁大一圈。

这不就是刚才的奶茶店帅哥吗?!

“嗨,你、你好,我住这里。”奶茶店帅哥逆光站着,宿舍里的暖色灯光给他深邃的轮廓镀了一层金边,冷峻的外表也仿佛柔和起来。林心呆呆地看着,不由自主地开始结巴。

“你好。”男生微微侧身,把门拉开,方便林心进来。

林心莫名其妙红了脸,赶紧自报家门:“我叫林心,树林的林,爱心的心。”

等他进来后男生轻轻把门带上,声音沉沉地坠在林心心间。

“我是祁雁时,雁字回时的雁时。”

原来他叫祁雁时。

林心莫名开心:“嗯!晚上出去吃饭的时候,我在奶茶店看见你了。”

祁雁时低着头听他说话,神情很专注,一直看着林心的脸。

林心被他这么盯着,下意识捂了捂耳朵。

烫的。

“我在那儿兼职。”祁雁时点了点头说。

林心暗暗舒了口气,刚才重新见到祁雁时太激动,没发现他一直戴着对蓝牙耳机,是自己从未见过的牌子。

他猜测可能是国外的某个小众品牌。

“祁雁时,你这个耳机好好看,是谁家的啊?”林心挑起话题。

祁雁时说:“不是耳机,是助听器。”

助听器?

祁雁时听不见吗?

林心有点好奇,又怕冒犯,一肚子的问题憋在肚子里,想问又不敢问。

但是他的眼睛太干净了,根本藏不住事,祁雁时一眼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助听器戴久了难免不适,祁雁时微微偏头,抬手调整了下左耳的助听器,主动开口:

“是后天性听力损失,平常戴助听器不影响生活。”

他神色如常,像是解释过很多次一样,语气平淡地陈述一个事实。

过程中林心抬头一直望着他,眼睛亮亮的,闪着光。

祁雁时说完后,并没从林心的脸上,看到那些经常出现在别人脸上,熟悉的遗憾、抱歉之类的表情。

这让他有些意外。

他不知道的是,其实刚才林心脑子里什么都没想,只是单纯在犯花痴,满心满眼都是祁雁时这张能媲美电影明星的脸。

祁雁时单手戴助听器的样子,好帅啊。

林心眼里的粉红泡泡快要抑制不住了,还好他知道今天是和祁雁时的第一次见面,要给未来室友留个好印象。

他勉强按下心中雀跃,眨了眨眼,“哦,我知道了。”一板一眼回应的样子让祁雁时莫名想到邻居家养的小狗,在听完主人的话以后,也会认真地汪汪两声。

祁雁时不自觉抿了下嘴,把一抹很淡很淡的笑隐了下去。

祁雁时话并不很多,所以两人也只简单地聊了几句。不过林心得知他们俩并不是一个专业。

他学的是法律,而祁雁时是计算机系的。

这样平常就不能一起上下课了啊。

林心遗憾地想。

洗完澡后林心爬上床,一天下来积累的疲惫在他躺下后排山倒海般袭来,他正准备闭上眼睛,突然感觉脚底有些凉。

林心挣扎着起来,伸手理了理被子,但还是不对。

于是又跪坐着,笨手笨脚地抻平被角,被芯还是短了一截。

林家父母老来得子,又加上林心体质特殊,林爸林妈对他可谓是千娇万宠。

从小到大,林心只要负责学习就好了,除此之外的一切都有爸爸妈妈和家里的保姆替他准备好。

所以林妈妈才会在他入学之前提出要给他在校外租房,再请个保姆照顾饮食起居。

不过林心是铁了心要开启独立生活,再三拒绝后林妈不想让儿子不开心才作罢。

临走之前,林妈给林心紧急培训了一些生活小技能,包括但不限于装被套,熨衣服,刷鞋子……

但这才刚独立一天,林心就悲催地发现,他好像还没准备好开始一个人的生活。

“祁雁时,我的被子好像套错了。”

以前遇到生活中的小困难,林心习惯性地向妈妈求助,这习惯一时半会儿还没改过来,只不过这次他的求助对象变成了祁雁时。

祁雁时坐在下面在看电脑,听到林心叫他,站起身往这边走来。

“我看下。”

祁雁时站在林心床前,一八八的身高比床栏还高过一截,微微抬手就轻松碰到林心的被子。

等他真的过来了林心才开始后悔。

万一祁雁时觉得自己是个生活白痴怎么办啊。

虽然林心确实没什么生活经验,但他不想祁雁时因此讨厌他。

“套被子,我会的。这次是表哥弄的,我不知道弄错了……”林心心虚地解释着,声音越来越小。

表哥对不起,真不是故意背后说你。

祁雁时没说什么,嗯了一声表示回应,林心也不知道他到底相信没有,还准备再解释,但祁雁时出声截断了他纷飞的思绪。

“把被套拉链拉开。”

知道是被芯方向装错了,祁雁时示意林心拉开拉链。

闻言林心只好把嘴里的话咽下去,乖乖照做。

紧接着祁雁时伸手进被套里几下调整好,“你抓住那两只被角,我们一起抖平。”说着他抓住另外两只被角,半条被子被拉出床外。

两个人一上一下,慢慢把被子摊开抖平。

宿舍暖黄灯光下,能看见细细的微尘悠悠纷飞,既像浪漫的点碎星光,又好似漫天凌乱的花粉。

林心的目光落在祁雁时脸上,须臾间,空中的飘尘都变得如梦似幻,像一层柔光滤镜笼罩在他身上。

此时的祁雁时,好看得就像从电影画报里走出来的人。

林心定定地看着,视线从男生冷峭的眉眼顺着鼻梁,一直落到他微抿的唇上。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凝成了一块琥珀,周围的一切都静止。

怦怦——怦怦——

林心听不到任何声音,除了自己如擂的心跳。

******

“噗呲噗呲——”

回想到对祁雁时初次心动时的画面,林心娇嫩的肉穴激动得汁水直流,随着指腹的快速摩擦发出色情粘腻的水声。

肉粉色的阴茎硬硬的歪在小腹上,精致的龟头滴着水,但主人一心只想爱抚腿心间的女屄。阴阜肥嘟嘟地鼓起,泛着肉欲的粉白,大小阴唇刚才都已经被他揉开了,红肿又艳丽。

林心急促喘息着,光在逼肉表面揉搓只会让穴芯深处越来越空虚,细细密密的酸痒如落草蔓延疯涨。

他忍不住用指尖挑开两瓣阴唇,朝湿乎乎的蜜洞里探索。

“呜……插进去了……”阴道口足够潮湿,在淫水的润滑下很轻松容纳下半个指节。林心敏感地呻吟出声,他是第一次尝试插入,手指才刚进去肉壁上的媚肉就谄媚地涌上来,把指尖又往里吸进几分。

不知道摸到哪里,林心突然哑着嗓子发出短促的娇哼,呼出的气又潮又热,连身边的空气也变得旖旎暧昧起来。

他晃动手腕,指尖打着旋在肉道里抠挖,大股大股的淫水从猩红的穴口流出,顺着阴缝黏黏地流下去,半个屁股都被打湿了。

“唔……小逼,小逼流水了……”穴壁上的凸起忽然被指尖划过,甬道受到刺激激烈地收缩绞动,像在屄里点了一把火,欲念疯狂燃烧。林心爽得腰肢乱扭,小腹下意识挺动迎合手指的肏干。

肿胀的阴蒂像一颗玛瑙缀在肉户顶端,在掌根的碾压下硬如石籽,尖锐的快慰源源不断地生出,激起满腔淫欲。

肉道和阴蒂同时被照顾到,过于强烈的刺激让林心爽得一塌糊涂,不仅阴蒂抖着水颤动,湿红软逼更是咬住指头嘬吮不放,一寸寸地往里吃。

理智被情欲蚕食,林心头晕目眩,仰着脖子陶醉地插逼揉蒂,肉穴扑哧扑哧淫水狂喷,裤子和凳子都被溅湿。

“嗯啊……祁雁时,祁雁时……”林心眉心拢起眉尾耷下撇,嘴里还时不时哭喊着祁雁时的名字,青涩和淫乱同时融合在这张精致的脸孔上,显得格外色气。

手指又插入几分,突然感觉触到一块瓣膜似的障碍。林心知道这是哪里,娇俏的鼻尖冒出点汗,颤着手不敢再深入,可穴壁上火热的媚肉却不满足,裹缠住手指疯狂蠕动叫嚣。

“祁雁时,你摸摸我啊……”白皙肉感的大腿夹着手腕哆哆嗦嗦,松一下紧一下地磨,呼吸间是祁雁时的味道,脑海里浮现祁雁时冷淡的表情。

林心渴望着幻想着,心上人给自己摸逼的快感如海潮汹涌澎湃,他几乎溺死其中。

“嗬呃……啊……豆豆好舒服,祁雁时再抠一下,唔……逼里也要。”林心屈起手指在肉壁的骚点上按揉抚弄,湿乎乎的粘液顺着指尖一直流,指缝里都是晶莹透亮的淫水,无声诉说着林心的恣情纵欲。

层层叠叠的酸痒在腹腔内滋生,林心的娇吟声愈发柔媚,尾音带勾,像羽毛扫在心尖尖。他眯着眼睛,眼尾湿红,滑腻的大腿耸动着越夹越紧,眼看就要去了。

谁知在这关键时刻,却猝不及防地听见一阵钥匙插入锁孔的声音!

除了他和祁雁时有钥匙,再没有别人了。

事发突然,林心根本没料到祁雁时会提前结束兼职回来。

可他现在嘴里还含着祁雁时的内裤,裤子也早就褪到膝窝,正光着屁股逼水淋漓地坐在椅子上,哪里能见人。

这种情况也由不得多想,他慌张地哑着嗓子叫出声:“别进来!”

祁雁时应该听见了他的声音,转动钥匙的动作猝然停下,门内门外顿时一片寂静。

林心咬着牙,来不及擦拭一片狼藉的女逼,艰难地把裤子提上来。

差点高潮的肉逼不甘寂寞地蠕动吐水,一缕缕淫丝从翕张的逼口流出,却只能徒劳地积在内裤里。

至于祁雁时的内裤,则被他胡乱塞进自己的衣柜,以免被物主发现。

“好、好了,你进来吧。”等掩盖好刚才的淫事后,林心强装镇定地清了清嗓子,扬声让他进来。

喀哒——

门开了,祁雁时迈进来,黑沉沉的眼睛看不出情绪,没有弧度的嘴角透着冷冽。

他反手带上门,目光锁定坐在凳子上的林心。

不知是什么原因,林心莫名感到一阵压迫感,他咬了咬唇,不敢出声。

前不久他告白被拒,祁雁时的冷酷让他本能地想退缩。

半晌,那道视线终于移开,林心还来不及松一口气,就听见男生在拒绝他的表白以后,终于第一次主动对他说话。

祁雁时低沉冷感的胸音响起,像一面鼓震在林心耳膜上。

“刚才你在干什么?”

“刚才你在干什么?”

祁雁时终于主动跟自己说话,林心像被老师点到名的学生应激般答道,“我什么都没干。”声音哑得不行,混着情欲的沙。

祁雁时沉默半天,黑沉沉的眼睛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压迫感十足。

他打量着眼前人,腮颊嫣红着透出热气,像只粉扑扑的肉桃子,眸子里盈着水,羽睫慌张乱颤,就差把“我在做坏事”写在脸上了。

你在自慰吗,林心?

林心见祁雁时盯着自己半天都不说话,嘴巴委屈地撅了撅,正准备撒娇,但又怕刚才的事暴露,清了清嗓子,强行转移话题,典型的做贼心虚。

“你今天怎么提前回来了?不用兼职了吗?”

祁雁时淡声道:“同事有事,和我换班了。”

“哦。”林心讷讷回答,张了张嘴还想说些什么,还没来得及祁雁时就放下背包往浴室走去。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和祁雁时会变成现在这样。

明明同在一间寝室,一天却说不上几句话。

自从告白以后,祁雁时不仅不会主动联系他,连回宿舍的频率也减少了,只有第二天有课的时候才回。

林心有些挫败,他从没谈过恋爱,也不知道怎么追人,只凭着一腔喜欢拼命地讨好心上人。

祁雁时在咖啡店兼职,他就去偷看祁雁时工作,有时会有女生要祁雁时微信,虽然他从来都不给,可林心还是不开心,只觉得嘴里的咖啡苦得难以下咽。于是他跑去前台把菜单上所有的饮品和甜点都点了个遍,好让祁雁时的视线能在自己身上停留更久一点。

祁雁时去球鞋店打工,他就跑去店里买了好多好多鞋。祁雁时却让他按需购买,但他知道祁雁时缺钱,而且他林心刚好不缺钱,花钱给喜欢的人难道不好吗?

总之祁雁时哪儿兼职,他就巴巴地跟到哪儿。如果林心有尾巴的话,可能都已经摇出火星子了。但最后祁雁时却让林心以后不要再来兼职的地方找他。

林心急了。他害怕自己再不做点什么就会永远失去祁雁时。

于是他告白了。

拿着亲手写的情书,和一只双追针星空腕表。白金表圈镶嵌钻石,表盘是深邃的群星月相,像是把整条银河都装进了表里。

这只表他在商场一看就觉得很衬祁雁时,六位数的价格,林心用了自己三个月的零花买下,幻想着祁雁时接受他的告白后,自己亲手给他戴上的样子。

林心深吸一口气,耳朵红透了,捧着情书和手表递到祁雁时面前,破釜沉舟地说:

“祁燕时,我喜欢你。请你当我男朋友吧!”

祁雁时帮他理被子,陪他去医院打点滴,还送他热水袋暖脚……

林心低着头不敢看祁雁时,在等待答复时忐忑回想他们相处的种种细节,得出结论:

祁雁时不讨厌自己,甚至说,可能有一点点的喜欢。

“谢谢你。”

男生冷淡的声线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拒绝和疏离。

“但我还不想恋爱。”

林心不可置信地抬头,看向祁雁时的眼睛。

男生神色冷清,没什么表情。

林心眼眶红了,不死心,努力忍住鼻酸,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小心翼翼讨好道:

“没关系的,你暂时不想的话,我可以等你的。”

“是我哪里不好吗?你告诉我,我可以改。”

“或者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买给你的。”

“祁雁时,让我继续追你好不好。”

祁雁时垂眸,睫毛遮住了眼底的情绪。

林心紧张地动了动脚,鞋子和地面摩擦出细微的声响。

祁雁时下意识摸了摸耳边的助听器,视线顺着声音落在林心的限量版球鞋上。

他兼职一个月的工资还不够林心一双鞋。

“林心,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

祁雁时说。

泪水夺眶而出,一颗接一颗从眼里落下。祁雁时的冷漠彻底击垮了他。他好像脱光了衣服站在祁雁时面前,所有的尊严和骄傲荡然无存。

林心呆呆地站着,周围的声音仿佛越来越远。全世界只剩下自己一个人。

“林心。”

恍惚时有人叫了他的名字。

林心瞬间又回到现实,是祁雁时在叫他。

他欣喜地回望着他。

祁雁时改变主意了?!

可燃起希望后却是更浓重的失望。

祁雁时只是把刚才林心失魂落魄时,胡乱塞到他手里的情书和手表又递回来:

“你的东西,收好了。”

******

祁雁时回来时已经不早了。

他洗完以后林心过会儿才进去,等林心出来时祁雁时已经睡了。

林心看了眼手机,快十一点。

夜里风大,树叶被吹得簌簌作响。他涂完脸,关灯后蹑手蹑脚地爬上床。

床帘落下,林心乖乖躺好闭上眼,除了外面呼啸的风声什么也听不见。

柔软的床和黑暗的环境给他满满的安全感。他摩挲着身下的床单,又不禁想起那天他生病的时候,窝在祁雁时怀里时,也是一样的安心。

当时小组作业完成后他们组一起去吃烤肉。林心一向肠胃娇贵,吃了油腻又喝了冰的,胃就不太舒服。

等回宿舍躺到床上,右下腹就开始坠坠地疼,连心脏也牵扯着开始痛。

他浑身冷汗,在床上痛苦呻吟。

恍惚中有人走到床前叫了他一声:“林心,你还好吗?”

是祁雁时。

不问还好,他这一问林心再也忍不住,带着哭腔虚弱极了:

“唔……祁雁时,我肚子好疼。”

床帘掀开,光线漏进来。

林心隔着模糊的泪水影影绰绰看到了祁雁时。之后的事他也记不清了。

再有记忆就是在医院。

当晚急诊人很多,没有床位,连坐的地方都很少。祁雁时不知道从哪儿搞来一把躺椅。

林心躺在上面一下想喝水,一下又想吐。

祁燕时没有不耐烦,去护士站倒了温水过来,手掌又贴在林心背上轻轻地顺,一副做惯了的样子。

从小娇生惯养的小孩最知道怎么讨人心疼。林心把自己靠在祁燕时怀里,时不时哼唧一下,手攥着他的衣角不肯放。

“还有哪里不舒服。”祁燕时声音很轻,但林心却觉得好温柔。

林心缓缓摇了摇头,蔫蔫巴巴,完全不像平日里活力四射的小太阳。

“还有点疼。”林心揉了下小肚子,语气不自觉带了点求安慰的意思,“谢谢你,祁燕时。那个、你能不能再陪我一下下啊,等我再好点。”

他知道第二天祁雁时早上有课,但他还从没一个人在医院过,想想都很惨。

“我现在还有点疼,马上就好了,不会耽误你太久的。”

明明嘴里说的是不麻烦他的话,可表情那叫一个委屈。

祁燕时怀疑如果自己拒绝他的话,林心肯定会当场哭出来。

“我没事,不走。”林心一个娇滴滴的富家公子,生了病只有一个室友陪着。于是祁雁时又说,“你要不要告诉你爸妈,或者你表哥。”

没想到林心果断拒绝了:“还是不要让他们知道了。妈妈肯定会急哭的。”

“那你睡一下吧,我问问护士还有几瓶。”等祁雁时回来时又拿出个热敷包,给林心打点滴的那只手捂着。

还好只是急性阑尾炎,挂几瓶水消炎就行。

但从那之后,林心一颗少男心彻底沦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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