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主人才所以才发s(爬行/耳光/踩踏/羞辱)(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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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轮碾过深秋飘落的枯黄落叶,发出咯吱的的脆响。

纪云铮披着黑色斗篷缩在马车角落,在半个时辰前刚结束的庆功宴上,作为主角的他理所当然的被多灌了些酒。饶是喝惯了大漠上烧心穿肺的烈酒,也不免被京城入口软绵却钝刀割肉般的佳酿熏的目眩神迷。

纪云铮又拉了拉身上的黑色斗篷,想把自己裹的再紧一些,但只有一块布料堪堪蔽体,裹的再紧也只能说聊胜于无。

征战沙场大胜归来的战神将军,在归来第一日的庆功宴结束后,半分不敢耽搁的扒光自己,只裹着一块前敞大开的布料,像个卖逼的婊子一样去恩客府上伺候。洗干净身子的羔羊把自己送入捕食者的嘴中,像一场朝圣般的献祭。

羔羊只担心自己会不会不够美味,一身蜜色的肌肉没有女子的柔软娇媚,也叫不出更妩媚动听的声音勾的王爷操他,洗的软烂的后穴久未承欢会不会紧的倒人胃口。自己洗的时候倒是发觉那眼儿倒是骚浪依旧,一根手指刚刚捅入,那贱肉就痴缠着嘬上来,吮的不亦乐乎。

王爷曾经说自己合该拿出这副淫贱婊子样,才能堪堪比过旁人一些。幸而自己还是这般骚浪,将军心里暗暗想道。

纪云铮控制不住的继续胡思乱想起来,不知王爷身边是否有了更会讨巧更合心意的新人,如果有了新人站在王爷身旁,那自己还能不能跪在王爷脚下当一条狗,如果呈着自己淫荡的身子也不能搏得王爷一个眼神,那离家的狗就要彻底变成流浪狗了。

吱呀一声响,声音像划在纪云铮心头,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腿,紧实强壮的肌肉像是在打着颤,不敢再犹豫一刻,将军裹着披风迈步走入府门。

穿过深秋萧瑟的花园,目光所及的地方空无一人,纪云铮最后在摄政王的卧房门前站定,心中的忐忑不安和犹疑不定在这一刻都被冲天的思念盖过,他眼前几乎看不清东西,只凭着本能推开了最后一扇门。

他日思夜想的男人正靠在榻前,垂头看着一本书,听见动静的男人也并没有抬头。

被无视的将军抿了抿唇,利落的脱下斗篷,赤身裸体的跪在地上,两腿大敞脚跟合拢,手背在身后。都做好后他颤颤巍巍的出声,“爷。”

男人这才好似没看到般抬眼看过来,正对上纪云铮一双红的像在滴血的眼睛,仿佛下一秒眼泪就要喷涌而出一般。

“过来。”

纪云铮闻言立刻趴在地上,四肢着地的向男人爬过去。

秦彻椅坐在塌上垂着眸子看着在地上爬的纪云铮,纪大将军爬的十分好看,全身上下的肌肉线条随着动作绷紧,蜜色滚圆的大屁股爬行时左右扭动,胸前的奶子肌肉不绷着时看起来柔软弹嫩,看起来还在微微摇晃,引得人想扑上去咬得它爆汁流水,再也不敢晃着勾引人。

早上纪将军身着一身银色素甲,带着得胜归来的大军踏马走在京城最繁华的大街上,街旁站满了夹道欢迎的百姓,欢呼声站耳欲聋,秦彻那时就坐在街边酒楼二楼的雅间窗旁,盯着纪云铮冷峻坚毅的脸庞眼神晦暗不明,“今晚要让他哭出来。”这是纪大将军走远后秦彻脑袋里仅剩的想法。

纪云铮爬到秦彻脚边磕了个头,头抵在地上再没敢抬起来。

秦彻用鞋尖勾起纪云铮的头,对上那双通红的眼睛想道,“这般容易。”

秦彻用鞋尖拍了拍纪云铮的脸“说话啊,纪大将军。”

“云铮给爷请安。”纪云铮跪在地上仰视着男人,脸颊蹭着男人的鞋,嘴唇嗫嚅着想说些什么,他有好多好多话想和爷说,却又感觉没什么是真正能说得出口的。离家的狗在外面无论受了什么风吹雨淋痛苦折磨,也都是应当的。纪云铮闭了闭眼,最后只闷闷地说出一句,“好想爷。”

秦彻陡然发难,一脚踹在跪地的纪云铮肩膀上把人踹翻在地,“离家三年,纪大将军混成有名有姓的人物了,连自己什么身份都不知道了。”

“知道的,知道的,小狗知道的,主人。”

纪云铮欣喜若狂的从地上翻身爬起来,膝行两步一把抱住主人的腿,手指不敢用力,只虚虚的搭在主人腿侧,指尖微微颤抖。主人没开口发话前,纪云铮根本不敢自认是秦彻的狗,连一句主人都含在嘴里轮转几次,最后还是不敢叫出来。

如今主人一句责问,无异于直接承认了他的身份。他没想到主人这般简单就愿意认下他,他已经做好准备淫贱的求着主人继续当主人的狗,他现在感觉自己像被天上掉的金饼砸中头一般飘飘然。

秦彻一巴掌扇上去,把纪云铮的脸打的偏到一边,骚浪的小狗偏着头呼吸突然粗重了几分,他竟是直接被主人的这一巴掌打硬了。

秦彻一脚踩在纪云铮挺立的鸡吧上,“骚成这样,在外面被人操惯了?”

“不是的主人,因为是主人所以才发骚了。”明知道主人只是故意在羞辱他,纪云铮还是忙不迭地解释。

他自小伺候主人,在主人面前的羞耻心已经少的可怜,离了主人三年,丢到九霄云外的羞耻心虽又不知不觉的捡回来一部分,但这样的骚话或者说实话,他说起来还是毫无负担。

秦彻却不依不饶根本没打算放过他,“军中那么多男人,纪大将军馋坏了吧,打仗的时候是不是一直想着怎么吃到下属的鸡吧了,嗯?”

秦彻越说脚下越用力地碾着纪云铮的鸡吧,想着小狗在外面野着也不知道是不是真染上什么坏习惯,离了自己眼皮底下这么久没被好好管着,越想他几乎是真情实感地生起气来。

“转过去,给我看看你的逼。”秦彻松了脚,放过了小狗被碾在地上的鸡吧。

鸡吧的尺寸十分可观,长在将军健壮的身体上丝毫不显违和,颜色是没怎么使用过鲜嫩的粉红,被主人狠狠碾在地上,疼的纪云铮身体打颤,鸡吧却还是可耻的硬着,冠头甚至还溢出两滴骚水。

纪云铮闻言转过身,用头和肩膀抵着地,用手指用力的分开自己的臀瓣,露出自己褐色的穴,穴口泛着些红色,还向外吐出些骚汁,渍得整只穴水汪汪的,欲求不满的冲着秦彻一开一合,像是勾着人狠狠玩它一般。

“三年没被人操逼还浪成这样。”秦彻鞋尖踢向纪云铮的穴口,被旷了三年的穴一个照面就认出谁是它真正的主人,软烂的穴肉痴缠着直接吞入了半个鞋尖,媚肉不知羞的吮着主人的鞋,仅仅是主人的一个鞋尖就让纪云铮爽的打颤。

在外面纪云铮别说被别人碰,就连自己也从来不敢抚慰自己饥渴的小穴,情欲压抑到极致也只敢碰碰自己的阴茎想着主人射出来。现下小穴被主人轻轻一踩,竟直接痒到骨子里,叫嚣着被人好好操一操玩一玩。

“小狗不敢的,主人知道的。”

纪云铮声音哽咽在喉口,腰身趴的更低了一些,屁股抬的更高,秦彻视线里就只能看到这个蜜色滚圆带着肌肉线条的大屁股,和不停发着浪嘬吮鞋尖的骚逼。秦彻还是不满意,鞋尖抽出踩住一侧的屁股狠狠的向一边拉开,直接把脚下小狗的骚穴拉出一个一指大小的圆洞,穴口止不住的开合。

“不敢?那就是想了?”

秦彻一脚踹在纪云铮软弹的屁股上,把人踹的往前爬了几步。纪云铮快速的跪回来,用手继续拉开自己的小穴,撅的高高的呈在主人眼前。

“小狗逼是主人的,为主人而生的,在马车上想到主人就开始发骚,在外面不会浪的,只对着主人浪。”纪云铮知道主人想听什么话,他一边乖乖的说着讨巧的话,一边微微晃着自己的屁股,摆明了要用最下贱的姿态勾引自己的主人。

听着脚下小狗一口一个主人的表着忠心,秦彻确实被取悦到了,三年来悬在外面未落下的心,随着小狗跪在脚下随他搓磨终于尘埃落定。

时间过去太久了,小狗担惊受怕了一路,怕主人不再认他,他的主人同样不安着:看过更广阔天地,还那般厉害的小狗,会不会不愿意再拘泥于自己脚下的一亩三分地,他也知道自己阴晴不定喜怒无常,性格恶劣,在自己这讨口饭吃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

“如果纪云铮想走,”秦彻认真思考了一会儿,手上突然动作,把拇指按在小狗的穴口,用力一压没入了一个指节,一边享受久未承欢的逼肉纠缠伺候,一边得出个结论,

“那我就哄哄他。”

秦彻一把抓过纪云铮披散着的长发,直接把发骚的小狗拉扯到自己胯下。

“告诉主人想要吗。”秦彻一边问着话,一边手上用力,扣着纪云铮的后脑,把他紧紧的按在了自己的阴茎上。

纪云铮口鼻被死死堵住,用力吸着气才能从主人的胯下吸出几口维持生命的腥臊气体。眼前是主人白色的衣物布料,口鼻间全都是主人阳物的味道,是自己日思夜想,每个晚上都拼命回味,生怕自己忘记了的熟悉味道。

纪云铮恍恍惚惚的觉得自己几乎要溺毙在主人的气味里。

“也好,如果能溺死在主人胯下。”恍惚间他生出这样的念头,“好想舔,如果主人能赏我舔一舔就好了。”口水在纪云铮嘴里疯狂分泌,几乎要不管不顾的流出来,他狠狠的吞咽了几口,微微动了动脸,在主人阴茎上小幅度轻蹭了几下。

没有主人的允许,小狗馋的口水直流也不敢张开嘴,哪怕是隔着衣物含一含也只能蹭着主人,求着主人能慈悲的满足小狗。

“小狗想要,求主人赏。”纪云铮跪在地上,精壮的腰塌下去一个色情的弧度,翘起屁股边说边轻扭了两下。

“掏出来。”秦彻低头对上纪云铮湿漉漉的眼睛,平日里杀伐果断,冷静自持的将军大人,如今眼睛里全是对主人的迷恋,带着深切的恳求,好像让他吃上一口,就能此生无憾的在下一秒死去。

纪云铮闻言,用嘴咬开了秦彻的衣带,用脸蹭开主人的裤子,嘴唇包着叼出了主人的阴茎。高大挺拔的将军如今曲着身子,用脸托着主人的阳物仰视主人,脸上就是秦彻笔直粗长,甚至带着些不符合气质的狰狞的可怖阴茎。

看着自己阴茎下发骚的小狗,用自己棱角分明的脸下贱的呈着主人的阳物,秦彻本就硬了的阴茎更加坚硬了几分。掐起阴茎的根部,一甩抽在了纪云铮的脸上,蜜色的脸颊上陡然生出一道淡红的鸡巴印。

纪云铮一动不敢动,两腿分开脚跟合拢跪在地上,硬的发痛的鸡吧在腿间高高翘着,两手背在身后紧紧攥住,仰着头等着主人亵玩他的脸玩到爽。

又是几下狠抽,纪云铮两边的脸颊溢出红色,几道深深浅浅的鸡巴印印在脸上。看着眼前长身玉立的矜贵主人肆意的玩弄他,纪云铮心里更觉出几分自行惭愧的下贱来。

纪云铮在心里暗暗期待,主人下一次的抽打能否又碰到自己的嘴唇,淫贱的小狗只能靠着主人抽打时的鸡吧不时碰到骚嘴,来解几分他的馋意。

好想吃,真的好想吃,好想吃主人的东西,好想把主人的气味塞满口腔,用自己下贱的舌头和喉咙口作为一只淫荡的骚穴来伺候主人,想托着自己下贱的肌肉奶子夹住主人的肉棒,想用身下烂熟的骚穴承接主人的精尿,想把一切都献给主人,虽然所有东西对主人来说都不值一提,虽然自己一无所有,只有一身浪骨淫肉能用来取悦主人。

秦彻看着被刺激的神智不清的小狗,满意的拍了拍纪云铮的脸,“舌头吐出来。”

纪云铮伸出舌头,不住的喘着粗气,像一条真正的狗向主人讨食。

他的主人没有再钓着他,用鸡吧头戳了戳小狗吐出的舌面,如愿以偿舔舐到心爱主人的小狗浑身洋溢着幸福的气息。口水再也吞咽不及,顺着张开的嘴角蜿蜒而出,反出几道晶亮的光。

“求求主人,赏小狗吃一口吧。”馋的发疯的纪云铮终于忍不住出声求饶,目光寸步不离的跟着晃动的鸡吧左右转动。

“赏你了。”

终于得了赦免的小狗一刻也等不了,扑上去吮干净鸡吧头上几滴液体,直接一个深吞,一下吞进了大半柱体,鸡吧头顶在敏感的喉口,刺激的纪云铮不断的颤抖着吞咽,才堪堪忍住干呕的欲望。太久没伺候过鸡吧,想吞下主人尺寸巨大的鸡吧实在是过分困难。

纪云铮又卖力的吞了几次,每次顶在狭窄喉口的软肉上就再也不能前进一分。看着眼前主人露在外面的鸡吧根,不能全部吃下去的小狗急红了眼。

“小狗没用,不能都吃下去,小狗张好嘴求主人用一用,主人操开小狗的骚喉咙好不好。”

“伺候主人都伺候不好,”秦彻拽着纪云铮的头发,狠狠拉着让他向后仰起头,脖子拉成长长的一条线,十分费力的才能吞咽一下口水,突起的喉结困难的上下滚动。秦彻一个深顶,直接把鸡吧塞进纪云铮大张的嘴里,鸡吧势如破竹的划开狭窄的喉咙,狠狠的向更深的地方挺入。

“谁让主人疼你呢。”秦彻一边说着一边按着纪云铮的头,牢牢的扣在胯下,最后一个用力,直接把整根鸡吧全部塞进了纪云铮的嘴里。

纪云铮的嘴唇贴着主人的鸡吧根,脸被主人胯下的阴毛刮的发红,整个人就像个长在秦彻胯下的鸡吧套子,连呼吸都要艰难求得主人的怜悯。纪云铮控制不住的干呕,喉口的软肉不由自主的收缩。

顶的实在太深,许久未做深喉的纪大将军实在适应不了外物的闯入,本能的抬起手想推一推主人,让主人给他留一线活路,手抬在半空中还未碰到主人的腿,纪云铮就呜呜叫着把手背回了身后。两手互相紧攥着,拼命忍住反抗的本能,收缩喉口讨好入侵的不速之客。

秦彻被伺候的舒爽,心情大好的抽出鸡吧,让胯下的小狗喘一口气。

鸡吧抽离嘴唇,拉出一条暧昧的银丝,纪云铮气还没喘匀,就凑上去抿了自己的涎水,伸舌头舔净主人滚圆冠头上的分泌物,不住的动着舌头刺激主人的马眼。

堵的他不能呼吸,操的他干呕不止几欲昏死过去的鸡吧一朝抽出,纪云铮喉口又开始疯狂分泌唾液,发贱的怀念起骚嘴被主人的气味塞满的时刻。想伺候主人舒服,想被主人使用的想法充斥在他的脑海里。

“小狗发骚了,求主人给骚穴止痒。”纪云铮眼角通红,跪在地上揣摩着主人的心意,猜测主人现下性欲大发,或许想使用他。

“主人是你的按摩棒?还要伺候你,给你止痒?”秦彻不满的睨了地上的小狗一眼。

“不是的,是小狗用骚穴伺候主人,求主人赏赐。”纪云铮连忙改口,他最知道主人的性子,即使性器硬到发胀,蓄势待发箭在弦上,也一定要纪云铮说着最下贱的话,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给主人展示他被调教熟的每一寸淫肉,说得秦彻满意了,才能大发慈悲的操入小狗的洞穴,享受骚肉的谄媚。

几乎每一顿操都是纪云铮求来的,秦彻阴晴不定,还一定要脚下小狗时刻揣摩他的心意,揣摩对了要被骂骚,再顺着主人心意哄两句,才能被假装不情不愿的主人插入,揣摩错了更是要被撒气打骂。要是秦彻硬久了小狗还没有如他所愿的给台阶,那甚至直接甩手走人,要纪云铮自己打烂屁眼扇肿脸来求,才肯屈尊降贵的多看一眼。

纪云铮喜欢顺着主人,主人高兴了他才能获得莫大的欢愉。

秦彻俯视着发浪求操的小狗,满意的踢了踢小狗跪的发红的膝盖,“滚床上去,把逼撅好了。”他懒懒的命令道。

看着小狗扭腰爬上床的背影,心中暗想,

“他才不会想走。”

“他爱我。”

秦彻走到床边撅好的屁股旁,紧实蜜色的两瓣臀肉中间,夹着一朵烂红的娇花,被秦彻走路时带起来的风刺激到,正一绽一绽的瑟缩着。

“骚的不像话。”秦彻没什么语气的点评道。

秦彻两手抚上有点紧张肌肉紧绷的臀肉,随手揉捏了两下,又开始不满意起来。

一巴掌带风的扇到纪云铮绷圆的屁股上,命令道“放松,当婊子还敢绷着。”

纪云铮闻言又压低了些腰,把撑在床上的手背到身后,努力放松着臀肉,把全身重量都压在与床接触的挺立奶子和侧压着的脸上,肩颈上的肌肉绷紧,腿上再不敢用力。

秦彻像扇耳光一样抡圆了手臂,一掌掴在屁股侧面,完全放松下来的软肉随之一颤,两瓣臀肉抖动着撞在一起,发出色情的碰撞声。又是两记狠拍落在臀侧,算作秦彻对屁股松软状态满意的奖励。

秦彻左抡两下右抽几下,只一小会,纪云铮屁股上就浮出几缕薄红,还伴着几条不太明显的指印,两瓣臀肉总在被扇时撞在一起,夹得中间的穴口泛起细密的痒意。

秦彻玩的高兴,床上受着的小狗就不那么好过了。要受着主人并不收着力的掌掴,不能晃动,不能叫出声,还被严格禁止发力,必须让每一下抽打都打出软烂臀波。

被主人像抽耳光一般抽屁股,更给纪云铮一种高高撅起的屁股才是他的脸的错觉,臊的他眼红脸热,屁眼咕噜叫着吐出一汪骚水。

纪云铮羞的把脸埋在床上,屁眼瑟缩了下想夹住那缕淫水,不让它流的太过分污了主人的眼睛,又猛然想起主人不允许他用力,赶紧泄力放松臀肉,连屁眼也不敢夹,那缕淫水彻底没了阻力,争先恐后的溢出穴眼,穴口亮晶晶的吐着水勾人。

“小狗的骚屁眼被主人扇的发情了。”纪云铮闭着眼睛向他的主人报告。

秦彻心情不错,闻言把一根手指捅进纪云铮的穴眼里,快速抽插了两下,就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两根手指剪刀状用力撑了几下穴肉,没给纪云铮什么缓冲的时间,第三根手指就已经伸到他的屁眼里。

前两根吃的还比较顺畅,第三根手指捅入就有一点寸步难行了。穴里的骚肉紧紧包裹着入侵的手指,太久没被外物进入的屁眼早已不像三年前那般能吃。

秦彻强硬的把三根手指在穴里来回抽插了几下,猛的拔出来,一巴掌扇上还未合拢的穴口,“紧的让人倒胃口。”

纪云铮埋着头,时刻担心被丢弃的恐惧在此刻达到了巅峰,他哽咽着出声,“主人先用小狗的嘴好不好,还有奶子,用奶子伺候主人好不好,小狗这几天会抓紧时间扩的,天天塞着东西马上就能用了,别不要小狗,小狗会好好做的。”

被主人点评后的小狗直接陷入巨大的恐慌,本来就离了主人三年,心知自己不是合格的狗,现在一回来骚穴还不能伺候主人,坏了主人性致,只会自己吐着水发骚,自己可能是世界上最没用的狗了,主人那般风光霁月的人物,那么多人前赴后继想当主人的狗,他表现的这么烂,肯定会被主人扔掉,主人能不能直接杀了他,能死在主人手下就是对他最后的恩赐了。

纪云铮越想越低落,连求饶的话都不敢再说,一时间屋里直接没了声音。

秦彻看着几欲落泪的纪云铮,心知自己玩的过分了,但他总是忍不住,总是想要小狗一遍一遍表着忠心,把他的身体他的心他所有的一切都狠狠的刨开,坦坦荡荡的展露在自己面前。

“但是我才不管他,就要让他没安全感的不住索求我的恩赐,他才永远不会离开我。”秦彻恶劣的想,“我现在直接走出去,他会再也憋不住直接哭出来吧,估计会爬着抱着我的腿求我杀了他,说自己永远是我的狗。”

秦彻越想越愉悦,身下的鸡吧硬的像要爆炸了一般,在纪云铮身后站了一会儿,他发现跪趴着的小狗肩颈已经开始泛起细密的颤抖,脖子梗着,颈侧的青筋暴起,连呼吸都开始不顺畅起来。

又是一阵死寂的沉默,秦彻一把抓紧纪云铮披散在背上的长发,鸡吧对准穴眼直接整根没入,两个人毫无缝隙的紧紧连在一起。

“骚货,你主人又给你破处了。”秦彻把纪云铮的上半身直接拽起来,双手抚上纪云铮胸前自进屋起就艳红挺立的奶头,把脸埋在他的颈侧,吸着他身上的味道。那味道像是大漠最烈的酒泛起的柔软泡沫,又像是穿着烤肉的木头签子。秦彻双手抱紧了胸前的小狗,面前的味道几乎让他目眩神迷,馋的连牙痒根都痒起来,一口咬在纪云铮肩膀紧实的肌肉上。

上一刻还深陷在深深的恐慌中,几乎已经被自己判了死刑的纪云铮,下一刻就被主人的阳具填满身体,和他的主人紧密相接,身后的穴肉被撑的几乎快要撕裂,饥渴久了的身体久旱逢甘霖,刚才已经微微软下去的阳具又精神的立起,紧紧贴着小腹。

一时间纪云铮快分不清自己是不是在做梦,是不是自己在死前的最后一丝幻想,但是身后被填满的触感又那么真实,巨大的满足感遍袭全身,身后穴肉细细搅着感受着主人的形状,那么粗那么长,顶的自己喉口发紧,似乎要被顶穿一般。

纪云铮呆呆的感受着主人在他颈侧狠咬了一口,又用嘴唇在牙印上轻轻抚弄,满足到不真实的感觉刺激的纪大将军今天第一次落下泪来,今天含在眼里一直将落未落的眼泪如今向下噼啪的掉个没完。

秦彻掰过纪云铮的脸,凑近细细看小狗掉着眼泪不敢哭出声的样子,“反正这样也会哭出来。”秦彻心想,“这么可爱,对他好点。”

秦彻想着,凑上去吻住了纪云铮脸上的泪,一点一点把小狗脸上哭出来的几滴泪痕轻舔干净。埋在纪云铮穴里的肉棒试探性的抽动了几下,一巴掌抽到纪云铮的臀肉上,“哭也哭过了,该伺候主人了吧。”

纪云铮闻言脑袋清醒了几分,不敢让主人等着,前后耸动屁股伺候骚穴里含着的肉棒,但穴肉实在太紧,纪云铮腰快扭出花来也没能顺利摩擦几下,他几乎是自虐般把屁股撞向主人的鸡吧,含近穴里更深的位置,每一下都疼的全身颤抖,肌肉紧绷,穴肉绷的更紧,几乎陷入恶性循环一般。

“笨死了。”秦彻看着用上了自己全部力气还是不得其法的小狗点评道。

就着两人相连的下体,秦彻直接把纪云铮翻了个身,鸡吧摩擦在肉穴骚浪的肉壁上狠狠旋转了一圈,把小狗面对面的压在身下。

纪云铮视野陡然掉转,眼前是放大的主人的脸,主人狭长双眼微垂,睫毛在眼尾落出一条浓重的线,那样注视着他,眼里似乎什么都没装下,他近乎恐慌的用鼻尖贴上秦彻挺立的鼻尖,想再凑近些看看主人眼里的自己。

纪云铮突然一怔,他还没看清,秦彻就从他眼前慢慢落下来,嘴唇上落下一抹微凉,他的主人低头吻了他。

落嘴唇上的吻是缓缓的,只贴在唇瓣上轻轻厮磨着,两个人的鼻子有时候会贴在一起,互相细细感受对方灼热的呼吸。

在静谧的寒夜里,主人拥着他归家的小狗,全身的皮肤都紧紧贴在一起,近乎同步的呼吸让两人的胸膛一起起伏,就像他们共用同一个心脏。

两人紧密相连的交合处,在此刻都没了什么色情意味,只是证明了在此刻,他们和自己的爱人紧密相连,再不分开。

“说点我爱听的,小狗。”秦彻缓慢的抽动起埋在肉穴里的阴茎,嘴唇还是贴在纪云铮脸上没有分开,细密的吻有时会划过脸颊落在纪云铮浓密的眼睫上,有时又擦过他高挺的鼻子,落回在半张的柔软嘴唇上。

纪云铮张了张嘴,嘴唇嗫嚅着想说些什么,最后还是吞咽回了心脏。

浑身被主人的气息包裹,纪云铮想这莫非就是传说中的极乐世界,他把双腿分的更开,方便主人的进出,两只手试探性的抬起,轻轻搭在了秦彻腰线上,被主人默许的小狗很快就得寸进尺起来,用手臂搂紧了主人劲瘦的腰。

纪云铮满足的闭上了双眼,一滴泪趁着主人低头亲吻他,快速的划过眼角,沉默的流入床褥。

“小狗永远不会离开主人。”纪云铮沉默半晌,最后只说出这一句。

秦彻动作顿了顿,复而一下咬住纪云铮的唇,放在齿间研磨,身下的肉棒也加重了力道,每一下都狠狠撞在纪云铮肉穴里的骚点上。

“不是这句。”秦彻不满意道,嘴里已经传来纪云铮嘴唇被咬破的血腥味,他咽了一口口水,混着纪云铮的血吞咽下腹。

纪云铮以为主人是嫌他说的太敛着,没有浪荡的婊子样,立刻说道,

“小狗…永远当主人的鸡吧套子,骚肉会一直…大敞着伺候主人,奶子屁股…烂穴鸡吧都是主人的…玩具。”

纪云铮被顶的哽咽,话都说不连贯,支离破碎的一个词一个词的向外吐。

“不对,再想。”秦彻还是不满意,加快速度抽动起鸡吧,每一下都连根没入,囊袋狠狠拍在穴口,操的身下的肉洞骚水直流,水堆在外面咕叽的叫着,直泛起白沫。

纪云铮人都快要被撞碎了,艰难的承受着粗大阳具的鞭挞,身下泛起的快感让他两腿痉挛,大腿上的肌肉一跳一跳的鼓动。

纪云铮实在不知道主人到底想听什么,只能粗喘着吧“永远”、“主人”、“狗”几个词翻来覆去的颠三倒四的说了一遍又一遍。

秦彻还是不搭腔,只发着狠的顶撞身下的小狗,每一下都像是要连同卵蛋都撞进纪云铮穴里一般,两人身体的碰撞声混着穴口黏腻的水声,从他们紧密相连的交合处穿来,回荡在空旷的卧房里。

纪云铮实在承受不住越来越快的撞击,秦彻操的太狠,每一下都顶到他的骚点上,恍惚间他感觉自己好像真的要被操烂了,过量快感溢出,像是在狠拨他脑袋里掌管快感的弦,马上弦就会被拨断,让他变成只知道留着口水挨操的婊子。

“主人教我,求主人教我。”纪云铮呜咽出声,向他的主人缴械投降,希望主人能大发慈悲的让他缓一缓。

秦彻低头含住了纪云铮被操的吐出来的艳红舌头,含在嘴里亵玩了一番,又舔上了纪云铮嘴角流出来的几缕口水,银丝在两人嘴唇中间暧昧的拉开。

“算了。”秦彻嘬了一口纪云铮的嘴唇,被人含在嘴里细细抚弄之后的嘴唇微微肿起,唇角艳红,口水附在上面,亮晶晶的十分诱人。

秦彻直起身子,打量了一下身下小狗的身体,满身的肌肉线条十分好看,微晃的蜜色大奶子下面是几块深刻的肌肉,两侧的腰线收窄下来,在下面就是浑圆的大屁股和挺直的肉棒。

秦彻一把握住纪云铮涨的通红的鸡吧,冠头泛着些红色,顶端的小眼时不时吐出几滴水,下面时沉甸甸的卵蛋,饱满圆润,一看就久未释放。

纪云铮早就被操的想射,没有主人的允许他只能牢牢憋着,如今主人的手一下子抚在上面,刺激的他鸡吧一跳,险些就喷出精水来。

纪云铮喘着粗气牢牢憋着,又总是忍不住想感受主人手指的抚摸,忍得十分辛苦。

“纪大将军这跟东西倒是雄壮威武。”秦彻握着纪云铮的鸡吧根部,一边来回摇晃着玩一边点评道。

“小狗的狗鸡吧就只是主人的玩具。”纪云铮连说话都困难,一口气不敢卸,生怕自己管不住身下的东西。

秦彻才不会管小狗憋的有多困难,手在鸡吧上来回拂动,时不时还握住鸡吧,用拇指抠弄顶端的小眼,在敏感的龟头上来回搓动,身下动作也不停,狠撞着小狗的骚点。

“小狗的狗鸡吧发情了,求主人让它出精。”纪云铮终于开口求饶道。

秦彻又抠弄起鸡吧顶端的敏感小眼,奖励般的抚了抚,拍了拍涨的硕大的龟头,“我也没说不让你喷啊。”

得了主人允许的小狗,几乎马上要喷出精来,但主人握着他的鸡吧,出精口的上方就是主人的脸,纪云铮哪里敢。他哭叫着用手挡上了自己的龟头,想隔开上面的主人,好能射出精来。

秦彻抽开纪云铮的手,又一巴掌扇在他的脸上,发出一声脆响,“贱货,我让你碰了吗?”

纪云铮实在不知道怎么办,他马上就要管不住自己的鸡吧,但主人就在面前,他绝对不敢把自己的脏东西弄到主人脸上。

“求主人离开些。”纪云铮哭叫道。

秦彻一巴掌扇在纪云铮的龟头上,“喷出来。”

“小狗不敢的,主人。”纪云铮哪里敢,马上就要管控不住身下的鸡吧,他连想阉了自己的心都有了。

“喷出来贱货,我让你喷出来。”秦彻又一巴掌甩在纪云铮的脸上,纪云铮被这一狠厉的巴掌直接打的后穴抽动着高潮,一抽一抽的蠕动着穴肉,再也管不住自己的鸡吧,憋了许久未射过的精液直接高高喷出,溅在秦彻脖颈上,甚至有几滴直接喷在了他的脸侧。

纪云铮眼前白光一闪,前后同时高潮的剧烈快感,几乎让他感觉自己小死了一次,等脑子恢复清明,眼前终于能看清东西时,他被眼前景象吓的脸色煞白。

他的主人低头睨着他,眼睛微微眯起,看不清具体神色,但细白的脖颈上都是他喷出的精液,有几滴还顺着喉结向下流动,甚至连主人脸上都是他喷出的脏东西。

“把主人弄脏了。”他迷迷糊糊的想,不知等待他的是什么,主人要怎么处置他,恐惧忐忑一瞬间包围了他,但不可否认的是,看着主人净白优雅的身体上沾着他的东西,确实让他浮现出一抹隐秘的愉悦,像大型野兽标记了自己的领地。

秦彻抹了下脖子,看着手上沾染的纪云铮的精液,眯起眼睛不知在想些什么,突然伸舌头轻舔了一口,然后皱眉十分嫌弃的塞到纪云铮的嘴里。

“难吃。”秦彻面无表情的点评道。又抹了几把脖子,全部塞到了纪云铮嘴里让他舔了个干净。

从秦彻伸舌头品尝自己的精液开始,纪云铮就仿佛傻了一般,他觉得主人十分反常,三年前离开时他觉得自己已经足够了解主人的性子,如今与主人再度重逢,主人总是做出出乎他意料的行为。

被主人含着嘴唇细细的亲吻,被狠狠的满足了不住流水的骚穴,甚至允许他在主人射精之前被操的射出精来,脏东西管不住的喷到主人脸上,甚至还被主人品尝了一番。

纪云铮苦思无果,只能把一切归结于是时间作祟。

像是生怕纪云铮思考自己行为的缘由,秦彻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冲锋,鸡吧在穴肉里疯狂进出,刚刚高潮过的小狗还处在不应期,穴肉被强硬摩擦的几近痉挛。

秦彻又深顶了几下,直接把肉棒整根拔出来,抓过纪云铮的头发,让他跪在床上,直接把鸡吧整根塞进他的嘴里,鸡吧在紧致的喉管里一跳,射出浓稠的精液来。

秦彻舒舒服服的在纪云铮嘴里射出精液,拔出鸡吧,蹭着纪云铮泛着骚红的脸擦了擦鸡吧,把上面粘着的精液和纪云铮口水的混合物,通通抹在他的脸侧。

纪云铮跪在床上,伏腰仰着头张嘴,给主人看他嘴里的浓稠精液,克制着吞咽本能,摇臀摆尾,只等主人一声令下,赏他吞咽下带着浓浓主人味道的粘稠液体。

秦彻看着床上小狗的骚浪样子,大张着的嘴里覆着一层厚厚的乳白精液,艳红的舌尖在中间若隐若现,口水越积越多,马上就要圈不住,混着精液从嘴角溢出。

秦彻坏心思又被勾起,掐住纪云铮脸欣赏了一会儿,从旁侧的小架子上抓出来一张帕子,一把扔在纪云铮脸上。

“吐出来。”秦彻命令道,“吐帕子上。”

纪云铮听见自己已经到手的赏赐马上就要这样飞走,急的舌头打颤,踉跄着向前爬了一步,一把环住纪云铮的大腿,用脸侧轻蹭他小腹。

想要主人的赏赐,嘴里却含着主人的精液说不出话来,纪云铮急的团团转,终于含不住的顺着嘴角留下一缕精液,不敢再用脏了脸在主人身上乱蹭,只能慌乱的在床上跪直,委委屈屈的盯着主人,求着主人垂怜。

秦彻早就料到纪云铮会是这个贱样子,抬手轻拍了拍他的脸,“都流出来了骚货,这不就是不想吃,主人都允你吐出来了,你还在磨蹭什么。”

纪云铮闻言疯狂摇头,整个人都低落下来,但秦彻今天许多反常的行为多给了他几分勇气,他还想试着再求一求。他实在太想把主人的精液吞咽下去,流进肚子里,和自己的血肉混在一起,永远也搅不开。

纪云铮跪坐着,双手捧起自己蜜色的奶子,奶肉被人托起向中间聚拢,挤出一条看上去十分柔软的乳沟,他轻轻晃了晃上半身,奶肉上下乱摇着,带动淫贱挺立的乳头颤颤巍巍的晃动,嘴里还时不时发出意义不明的啊啊声。

“就知道撒娇,贱东西。”秦彻被勾的眯起眼睛,呼吸都急促了几分,一巴掌扇上纪云铮高高捧起的乳肉,把他的奶子打得肥波乱颤,在半空中淫贱的甩动。

秦彻又用手狠狠掐上挺立的粉红乳头,肤色颇深的纪大将军,粗壮紧实的身体上,却长了一颗嫩粉色的骚浪乳头,日日挺立跳动着,等着主人的亵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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