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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以纯忽然变了脸色,撩开穆云翼的被窝,把他放回炕上,然后盖好被子,再一口把蜡烛吹灭,钻回自己被窝:“不干嘛,吓你一吓,夜深了,睡吧,明天还要起早呢。”心里头大骂自己是个畜生,竟然对这元宝起了淫邪的念头,实在是该死,不过转过来就又呆住,自己这些天总想着元宝,不管什么事,心里头一直挂念,总想回来看他,看他吃饭、睡觉、读书的样子,过去总不明白是怎么回事,难道自己竟然是想对他做这个么?他当初跟人打听关于娈|童是啥的时候,人家给他说的挺详细,他当时也没什么太多的感觉,甚至觉得有些恶心,觉得陈鹤轩有病,这回想起自己竟然要对元宝做那事,顿时就把自己吓着了。
☆、第101章张华卖妻
高以纯又是羞愧,又是自责,脑海里却偏偏总是不由自主闪现出穆云翼的影响,或是开怀大笑,或是皱眉苦闷,或是提着刀子跟人吵架,或是撕下烤鱼去了鱼刺喂给他,翻来覆去睡不着,折腾了一夜,临到凌晨时候才勉强迷糊睡着,刚闭上眼睛,就梦见穆云翼从头到脚赤|条|条地在偎他怀里,又软又香,白嫩嫩,滑溜溜,他大声告诉自己不能,却无法把穆云翼推出去,被他压在身上扭着扭着,正无比痛苦地煎熬着,被鸡叫声惊醒,睁眼一看,天已经亮了,穆云翼安静地睡在他旁边,呼吸均匀,很是沉稳。
他抹了抹额头上的汗,从被窝里出来,正要穿中衣,发觉大腿处凉丝丝的,还以为自己尿了炕,急忙褪下亵裤一看,竟然都是又白又黏的东西,他也不知是什么东西,只当是自己生病了,不过直觉上又觉得是不好见人的,就拿过手巾擦了,换了一条干净的亵裤,将这个拿去泡在盆里。
接下来连续两天,陈鹤轩主动约高以纯吃饭,还特地跑到松林街和饭馆来,高以纯请他吃了一盆麻辣串,其他的只是一味地推辞,陈鹤轩看出他的意思,心有不甘,但却也无法,确定高以纯不是在欲擒故纵,实实在在对自己没感觉,也就罢了,只是这欲|火被勾上来,实在难以耐得住,把安小北他们四个招过去玩了两宿,十八般兵器都用尽,把四个人折腾得走路都费劲,还是觉得不尽兴,于是又勾搭上了夏珵和白羽民。
白羽民哪里遇到过这等阵仗,被陈鹤轩摸了几次手之后,就惊慌失措来找穆云翼,穆云翼把他和夏珵都叫到背地里说:“东家是个什么样子,他和白娃他们什么关系,我想你们这些天都已经知道的差不多了,他那个人是个滥情的,不可能长久,你们图他身上那点钱,跟他睡几宿也无妨,若是实在不喜欢,或者是想找个长情的,就不要找他。”
白羽民涨红了脸:“我只想在茶楼挣点钱,将来攒起来娶一房媳妇,元宝,你跟说,莫要再为难我了吧。”
夏珵却是口气含糊:“这事情到底好不好呢,还要看缘分,而且当面说破了也不好,到底如何,以后再做计较吧。”
穆云翼便跟陈鹤轩说了,让他不要在骚扰白羽民,陈鹤轩听出弦外之音,就是可以骚扰夏珵,便有意给予好处,不过三五两银子的功夫,就给哄上了床。
只是这夏珵只是长得略微清俊,身上壮实些罢了,因为在地里头干活,手脚上都有老茧,而且床上活计也远远比不得白娃他们,经常手拙脚笨的,不过三五日就厌了,想起高以纯来,又跑到东市去吃麻辣串,高以纯知道得干脆地表明立场,让他死心,要不然让人误会他在欲拒还迎,以后就拎不清了,于是只拿他当普通客人待:“当日说好的,第二天我还请,那天已经请你吃了一盆麻辣烫,以后再吃可都要付钱的,不然我店小本薄,却是经受不起的。”
陈鹤轩见他这样绝情,仰天长叹,终于跑去长春院住了两宿,花了三百两银子把那的头牌青萝买了来,本来这个价买个头牌是不够的,只是前不久青萝的初|夜被一个京城来的官人给收了,这第一次没了,自然也就不值钱了,陈鹤轩便把他买了回来,放在醉仙楼里,日夜在房中酒宴欢娱。
却说这青萝,出生在那种地方,却又是个要强的,原本当做头牌,只是个清倌,从小到大只负责弹琴吟诗,与客人陪酒吃饭,从不过夜,只那日第一次被人强上之后,亲爹对他的态度就立刻淡了许多,非但不再虚寒问短,而且时常让人陪客,因初|夜丢了,身价倍跌,名声又大,总有人出钱点他,几乎是日日接|客,亲爹又不怜惜,一个多月的功夫,就已经给折磨得不成样子。
陈鹤轩把他买回来,倒是把他当做宝贝疼爱,但那只限于衣食住行方面,一旦到了床上,冲|动起来,也是收不住手脚的,虽然人参不要成斤地吃下去,仍然日益消瘦。
偏巧这日,穆云翼又给送来两个西瓜,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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