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浊灭池。」

「问啊!」

季清流闻言却微垂下眼,似乎真在回头重新分析谦循的事。

过了能有一会儿,才听他又开了口,语气里好像也有了点破釜沉舟的意思,「那好,纵使这件事揭过不提,那遇到千年难得一现的狂兽□□之事,我当时临危受命,却连个兵都调不出来,还惹了一身罪名,连坐了好几位仙君,这事又当怎么说?我当日曾领三道令,去问了好多仙官,却都说没有南烽的调令不敢随意支兵于我,我找了好多别的仙家想得他们证明是天帝又授此令于我,可他们也不能帮忙……」

「所以你就没觉得是你平日人缘太差嚒?」

「甚么?」

「危急之时,他们不帮你,就是想看你出糗,想看你没能前去支援南烽,想看你最后回来领了罚,仔细想想,是不是这样?」

「怎么可能?!」

季清流不信,「平日见他们时常来我门前送拜贴找我帮忙办事……」

「是,这是不假,可你看看最后能有几个入得了你那门前?比之东西二帝家的门好进,还是你北烛帝君家门口的门栏高?」

「那、那也不至于这时候儿戏……他们也知道当时战况紧急,如果我不能及时领兵去支援南烽,那么南烽一旦战死沙场,我再受罚,他们能讨得甚么好?就不为整个天界考虑嚒?」

「讨得甚么好?」祝傥简直要被他的天真气笑了,「幽季,我且问你,打一个人需要理由嚒?」

「看不顺眼心里窝火的时候打一个人都尚且没有理由,你看看你这几天,看我不顺眼了不是接着就赏我一巴掌,你心里头打我之前还想个理由跟我祝傥说说再抬手打嚒?」

季清流还真叫他这一句话给顶的面红耳赤。

祝傥却似乎不在意,只想借此来点拨他,又淡定续道,「别看天帝不待见你,其实论起你和南烽的实力,他还是认可的。只不过你和南烽一个痴迷于花鸟走兽,一个只醉心于战场,却都不是熟悉这些『为官之道』的,平日阿谀奉承没有不说,便是连个马屁话都没些的。其实天帝坐那个位置也不易,你们怎么就没有夸夸他的?再说了逢年过节的时候,孝敬名单里头从来不见你俩,我也真是服气了。你们就不想想他一天天忧虑他的万千子民有多心累?活了那么大岁数,甚么事没见过?你当我祝傥平日做的那些个『贪』事他不知道?他心里都敞亮着,可你知他为甚么不治我的罪,反而最后是你落到上了浊灭池?」

季清流不解的看了祝傥一眼。

「因为我不独大。更是从未想过要从他手里分权。我也从来没有打过这天宫的主意。更何况我这人还贪,我有个明面儿上摆出来的『欲』,所以他就觉得他更好掌控我了。吞个这仙家孝敬上来的仙丹,那仙家贡献上来的补药,我还做过甚么了?暗地里杀谁是他叫我去的,我背地里瞒着他杀了谁他又是不知道的。总之,不像是你这样四大皆空一样没得甚么弱点叫他抓着,他就觉得自己掌控不了你,他会慌,他就想啊——好你个北烛,这么不敬我,眼里头怕是没我,估计,也没有整个天宫,以后说不定还想些要篡位的事情罢……」

「怎么可能?!」

季清流简直要被气疯——他何时想过这些事了?胡乱妄加揣测些甚么!简直搞不明白,自己和南烽为甚么闲着没事要和天帝走的更近些?知道大家是共同心系天界的便成了,何须这些旁门左道?

祝傥又摇头,「居了高位的人,有几个是能吃得饱睡的香的?心里忧患外界纷扰,他统统都得替他的子民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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