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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的两辆黑色装甲车飞快地行驶,向着城外去。摇下车窗,向驻守在外围的士兵出示通行证,得到外出许可。终于离开束缚了一行人十八年的高大钢铁城墙后,少男少女们忍不住凑近那片窗户朝外看,纷纷止不住惊叹。

“城外还真有些与众不同。”少女心看着那些在城墙脚下修建的自建房,一片又一片的紧密挨着,心中生出几分好奇。

“他们把房子修建在这里,不会遭到驱逐吗?”她侧过头,看向坐在前方驾驶室的人。

健硕的男人身穿贴身的军服,戴着着黑色的护目镜。他目不斜视,回应着少女的问题:“最初是采取强硬驱逐的手段镇压驱逐,但人数太多了,赶走了又来,大人们便也就置之不管了。”

至于是何等的粗暴手段,安迈尔也没有详细说明,只是一笔带过。

他心下不由得嘲讽,若是这群未经人事的少爷小姐知道了主城里大人们当时那些可怕的手段,指不定多惊慌。

虽然他们小队负责的是主城区综合素养最高的一批种子,但现在也只是需要被人保护的脆芽。

“安迈尔,我们今天的行程是怎样的,直接去x港吗?”卡奈没和那几个孩子一起趴在窗边朝外看,他端坐在位置上,操纵着终端手环,在虚拟屏上没看见自己想要的东西后向男人发问。

“不急,先带你们去商圈看看,大人们也常去的地方。”

“商圈?那不是一个虚拟网站吗。”

“我之前好像在论坛上看见过一点点相关的讨论,但是官网好像不允许访问。”

少年们七嘴八舌讨论着,对这个有所耳闻却知之甚少的神秘事物十分好奇。

安迈尔适时插嘴,“那可是个好地方。”他像是想到什么,浅笑两声后接着说“不过对于你们这群孩子来说太过危险,一会我们的兄弟会一对一地保护你们。你们想去逛也好,直接去安全屋也罢,都不能脱离我们的视线,否则后果自负。”

末了,他又补充一句“不过到了晚上,你们必须回到安全屋,我们还有别的事要去做。”

商圈,听名字好像一个交易市场。

一名脸上长着雀斑的女孩问“这里的流通币是什么啊,商圈里可以用星币买东西吗?”

“当然可以,在那里你可以买到任何你想要的。在外围,用些能量剂就可以作为交换。我们入住的安全屋在核心区域,那里和主城区一样。”

安迈尔解释道。

“差不多要到了,你们做好准备。”看着前方黑铁修筑的低矮城墙,他轻轻地吐出剩下几个字,“一切将翻天覆地。”

“什么意思?”离得最近的卡奈听清了那句话,忍不住追问。却被开门声打断;后面那辆车上坐的都是雇佣兵,他们此时鱼贯而下,背着作战的黑包,有序地排在门外,等待着这群孩子。

“走吧,卡奈。”旁边的少女推了下他,卡奈只得将问题抛在一旁,跟着下车。

一下车,外界有些浑浊的空气冲击着他们的鼻翼。越靠近那片石头搭成的城墙,那种腥气便越来越浓烈,不知是什么东西。

安迈尔点燃一支烟,看着一行人的背影远去。他开门下车,十分轻松地单手将后方的装甲车向前推,直到和前方的车冲撞,发出砰的一声。

尽管经过主城区技术的改造,装甲车已经轻盈许多。但是任谁看见这一幕,也会觉得十分奇怪。安迈尔是个外表看着十分正常的成年男性,却拥有这样可怖的力量

他伸手探进后面的装甲车,按下一枚按钮,装甲车前方和两侧探出一个巨大的吸盘,牢牢吸附在前方车辆上。

靠在车上,抽完这支烟后,他翻进前方的黑色装甲车中。心情尚好地哼着曲,向另一个方向驶去。

因着这群小孩要出来历练的破事被按着头做了许多规划,和那个娼妓已经十多天没联系,不知道他现在如何

他一边想着,止不住地兴奋,下身甚至有了抬头的趋势。他骂了一声,右手抽出,在终端手环上点了几下。

“滴——”

“喂?老公”一道柔柔的男声传来。

“在干嘛呢,宝贝。”他问。

“怎么,这会知道找我了。这么久不联系我,还记得有我这号人呢。”他好似有些恼怒,端的有多吃味似得。

旁人或许还会被这架势唬住,然而早知这娼妓是什么德行的安迈尔只觉好笑。

“想我了?”虽知道他不是什么柔情小意的好货,这几天指不定又去接了什么乱七八糟的客,安迈尔还是很吃这套。

“你猜我想不想你,嗯?”他声音暗哑,甚至能听出些许情色的意味。

“妈的。”

安迈尔低骂一声。本是想听听这婊子的声音冷静一下,没想到越听越上头,身下的小兄弟抬头的趋势越发明显。

“老公,今天你回家吗?你要是回来,我给你个惊喜好不好?”

家?

他总爱把自己那处接客的淫窟称做就“家”。

家对于安迈尔这类常年命悬一线的雇佣兵来说,是一个可望而不可即的词语。

上城区的那群富人看似尊敬他们,实则害怕深交;外城区的这群平民畏惧这群杀人不眨眼的怪物。更不可能会有人愿意给这群没人性的怪物一个家。

安迈尔所处的中央雇佣兵作为早年人体改造实验的产物更甚。

许是被这个词抚慰到,安迈尔嘴角翘起。

“嗯,要回来。我给阿森带了一些学习书籍和个人终端。”

阿森,阿森——作为好使的利器,安迈尔不知用他作为威胁,逼得这个娼妓做了多少他不愿意事。

就算在床上玩的有多脏多乱,甚至于把他操的失神;只要一提起这个名字,他肯定会放荡的摇摆腰肢,唱着淫词配合你。

想着想着,安迈尔不由得舔舔唇。

听到这话,他果然十分开心地说“纸质的吗,阿森肯定很开心。但是阿森他他最近不在家,不然得让这小孩好好感谢你。老公”

“他最近不在家?几天了还不回来。”那小孩平日里多黏着他哥,这到是有些令人吃惊。

“阿森给我了留了纸条,这几天便没个影。也不知,不知传个信”他越说越伤心,哽咽着。

“宝贝不哭,我”安迈尔一边安慰着,一边不由得惋惜少了些许玩法。

与主城区不同的是,商圈没有人驻守。大门敞开,一群人就这样通过那个窄小的石门轻轻松松进入。

一踏入石墙内,吵闹声便大起来,随之而来的是血腥气和不明的腥臊味。

这是生在高墙内的少爷小姐所未见过的另一个世界,有些忍耐力差的甚至忍不住干呕。

“大人,玩吗,只要两瓶瓶能量剂,想怎么玩都行。”一名身穿薄纱的中年女子走来,没穿鞋。她身形还有些浮肿。薄纱甚至有些透,能隐隐约约看见那团垂挂的胸部和身下私密部位。她神色麻木,双手抬起准备攀在打头阵的雇佣兵垂下的手上。

雇佣兵冷冷抬眼看着女人,挥了挥手,并恶语相对“滚”。

中年女子伸出的手顿住,但嘴里还是一直说道“大人,我很便宜,一瓶,只要一瓶能量剂好吗?想怎么样玩都行,我才生产完,我,我还有奶水,奶水你喝吗大人?”

她边说边托起两个乳房,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仰望着这个比她高出两个头的男人。

“天。”

紧随其后的萨西利亚忍不住抽气,她神色复杂地看向这名矮小的妇女;总觉得她有些面熟。许是出于同性间的羁绊,她手指抽动几下,还是忍不住从口袋里拿出三瓶能量剂递给她。

她说“夫人,别说这样轻贱自我的话。这三瓶你拿着,要不我给你转点星币把?你才生育完,应该好好修养才是。”

萨西莉亚是名淑女,但是她低估了能量剂对于这群下层民众的诱惑力。

看见萨西莉亚这无私付出的模样,几个离得近且关注这边情况的人皆有些异样的心思。但几个小山高且穿着军服的男人站在那里,一时间也无人敢轻举妄动,但是等他们走了呢?

萨西莉亚对那些窥视的目光无知无觉。

刚刚拒绝了中年女子邀约的雇佣兵皱了皱眉,他本想出言阻止。

但那中年妇女愣神了几秒后,侧过头,目光聚焦在穿着干净得体的衣裳的萨西莉亚身上。萨西莉亚一头金黄色的微卷发,浑身散发着善意。

这是她从未见过的善意

她眼中忽然有了几星光亮,随后又暗淡下去。她摇了摇头,居然说出一个令萨西莉亚有些吃惊的词。“小姐,谢谢您的好意,您真是善良,可是无功不受禄。”

萨西莉亚浅薄的认知里,以为从事皮肉生意的都是些不懂学问的人。随后,中年女子又说出一番令她羞涩不已的话。

“小姐,让我来伺候您吧,无论是上下都可以,想怎么玩我都行,我的手也会让您觉得十分爽利的。”

萨西莉亚脸皮子薄,有些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够了,小姐脾气好,你还蹬鼻子上脸了。还不死远点,别在这碍眼,否则我立刻开枪杀死你”

后方有一个年轻的雇佣兵止不住大声呵斥。

中年妇女瑟缩了一下,便摇摇晃晃地走开

萨西莉亚和几名女孩都有些受不了这粗鄙的言语,萨西莉亚本想反驳。另一名雇佣兵轻声道“小姐,你可以看看周围。”

萨西莉亚转头,发现有不少衣服脏污的人朝这边直勾勾地盯着。

她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就算你现在帮了她,只要我们一走,这些人就会像鬣狗一般抢走她的一切。而且不凶狠一点,是会被人觊觎的。”

雇佣兵接着说。

萨西莉亚不蠢,能感受得到周围浓浓的恶意,单纯的她也只是想帮帮这位可怜的母亲。

她看着她的背影,最终吐出一口浊气,说道“这奇葩的地方。”

“呵呵,接下来,遇到的奇葩事情更多。”身边的雇佣兵为少女可爱的用词忍俊不禁。他深深喟叹主城区的大人将这群孩子养的十分好,不谙世事的模样实在是惹人发笑。

走着走着,萨西莉亚一行人遇到了许多如中年妇女般站街揽客的流妓,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最可气的是有一个看着约莫十来岁的小女孩也在干这营生。

那老练的气质与她稚嫩的脸庞和瘦小的身子全然不符,令人扼腕。

从最初的生气惋惜到后来的麻木,几位可爱的小女孩多变的表情惹得雇佣兵们哈哈大笑。

“你帮不了他们的,这就是现实世界。”一位雇佣兵最终总结。

地上遍布垃圾和血迹,流妓,死尸,露天进行性交易的人,身体畸形残疾的乞丐,一些仿佛吸毒般行为异常的人,甚至有不少卖人肉的摊贩最初对商圈的好奇也变成了麻木,甚至对这地方有些厌恶。

想到那卖人肉的摊贩,饶是平日里最为冷静的卡奈都有些止不住地害怕。

最初本以为是羊腿之类的,卡奈便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玉米色的脂肪连缀着暗红色的肌肉,粗长或细瘦的一整条,还有些挂着肉的弯曲短小的肋排。肉质的有些经络甚至十分明显,散发着一股不太像馊味的恶臭。

直到看见泡满瞳孔各异的眼珠子和手指的玻璃罐,及与医书上所教的人体结构类似的骨头,虽然上面还黏附着人体组织,但还是能看得出被剔的很干净。

一行人止不住呕吐,雇佣兵们到是一副习以为常地样子。

“一般进入商圈,我们都不会经过这。但是你们的学校好像希望你们能够尽快直面世界的恶,我们才安排了这条路线。”

一位雇佣兵说。

“这里不是商圈吗?”

“不是,这只是一处最常见的贫民窟,不能称做商圈,还得往里走个几英里才能到商圈。”

“放心,商圈里可没有这些恶心的事情。那可是几个人类幸存基地的人共同出资打造的。”有雇佣兵补充到。

“其他的人类幸存基地?”

“就是和你们生长的主城相似的地方,这样的基地当然不止你们所知的那一个。”

这到是有些颠覆大家的认知,他们印象中,主城区是世上唯一的避风港和家。

“我们的主城在外人眼中被称为什么?”卡奈问道

“b城区。”

多么讽刺,主城如母亲般庇护了他们这一代,也遮挡了感知外界的全部可能。他们是温室里的花朵,可是而今又要他们这些花朵迎接世上的恶。

越走越远,周围已经没有那些自建房,也无人烟。

这个神秘的商圈究竟在何处?

走在前方的雇佣兵看着前方的一块巨石,笑道“到了。”

他走到巨石前,原来其上附着一个密码锁,输入“0088”,石头突然从中间裂开,向两边伸展。底下的洞口也露出,深不见底。阶梯一路向下延伸,不知要伸展至何处。

“商圈真神秘。”有人感叹。

“当然,这可是一块宝地。”一位雇佣兵舔舔唇,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笑容里的意味令人有些不寒而栗。

“走吧,萨西莉亚,你为什么在发愣?”

后方的人推了推她,催促道。见她不回话,并也只能作罢,绕开她向洞穴内走进。

萨西莉亚有些心不在焉,她仿佛有心事。

犹豫再三,她拉住一个雇佣兵的衣服。那是那个一路上都在好心提醒萨西莉亚,为她解释一切的女性雇佣兵。她的头发剃成短寸,红色的毛发看着有些扎手。

“小姐,有什么事吗?”她问。

“很抱歉,我有一个不情之请”萨西莉亚抿唇,有些不好意思。

“请说。”

“你能陪我调回头,去找一个人吗?我看着她的脸,真的好像我的塞西姨妈,尽管从出生到现在,我从来没见过她本人。但是我看过她的照片,我觉得和今天遇到的一个人有点像”萨西莉亚一路上都在想这件事,她对这位女性其实就没什么印象,一路上不怎么说话也是因为一直在努力搜寻着记忆。尽管还是不能确定,她还是想回去看看;哪怕她是个陌生人,帮帮她也好。

女性雇佣兵歪着头想了想,低头看着眼前这名金黄色头发的少女。

她真的太像温室里的花朵,单纯无害,还怀抱着无用的仁慈心和同情心。不过这位女孩确实是太合她的眼缘,她愿意陪她做些无聊的小事。

不过,当然是要收取代价。

“都走到这儿了,为什么不早说?”荒芜的土地上只站立着他们两个,其他人都已经进去了。

“我感到万分抱歉。但是我刚刚不想拖累大家,让大家因为我而耽误行程。”

“于是你就麻烦我?”雇佣兵笑道,像是在嘲笑这位思想奇特的少女。

“因为,我觉得你和那些雇佣兵不一样。”萨西莉亚有些脸红,她看着雇佣兵高大的身子和坚毅的脸庞,接着说“你是个好人。”

雇佣兵有些无奈,这算是被发好人卡了吗。

“我当然可以陪你回去,但是”

萨西莉亚瞪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她。

“我得收取一些代价。”

萨西莉亚急切回答,“什么都可以。”

“如果我说,让你陪我睡一晚上呢?”

睡一晚?就这么简单吗。单纯可怜的萨西莉亚还以为是两个人穿着干净的睡衣盖着被子一起聊天入眠,她赶忙点头,说“当然可以。”

雇佣兵看她着一脸正气的模样,知道这傻孩子肯定理解错了。兴味上头,突然大笑,说“我是阿尔曼,请记住我的名字吧。我可爱的小姐。”

肮脏逼仄的小巷道,女人的尖叫和男人的狞笑糅合。

“妈的,都是千人骑万人轮的烂母狗一条,还要去揽客。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这贱样,那群雇佣兵能看上你吗?”

衣着破烂的瘦弱男人将中年女人按在墙上,胯下细小粗黑的阴茎止不住耸动。

身边围着十数个男人,脸上翻涌着红润,手止不住在胯下动作。

女人尖叫着,嘴里溢出浪词。

她的胸下垂着,仿佛要垂落到怀里。阴唇仿佛使用过度,暗红色甚至发着黑,浓密的阴毛像丛灌木似得攀在腹前。已经松软的穴口装不住精液,一直外流。身上还有些暗黄色的尿渍,浑身上下散发着腥臭味。

“阿牛啊,差不多给兄弟们使使。一个人抱着玩多久了,这么多兄弟等着呢。”一个挺着大肚子的秃头男人上前,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往身下按去。油腻的脸庞上划过几滴汗水,笑着,露出发黄的牙齿。牙齿稀疏,崎岖。

一股恶臭从他的口中散发。

女人知道是为什么,他是处理人肉的屠夫,多年食人肉,早就从内到外的发臭。

不曾清洗过的阴茎肥肥胖胖,散发着浓烈的臭味。

女人一边吞吐,一边作呕。几度快要窒息。

“你妈的,这老逼松成什么样了,一点感觉都没有。”

男人止不住恼怒,用力拍打着女人的臀部。那上面青青紫紫,遍布烟疤。他又喊几人上前,合着一起进去。

两根进去的时候,女人麻木的双眼没有任何波动。

身下的阴道经过数年的摧残,加之流产,生育。早就将她折磨的不成样。如今再怎么使用,也没有任何过大的痛感。

一群人爽利完后,随手将女人甩到地上,像对待一块烂抹布。

看他们想要走了,女人拉住其中一个人的裤脚。嘶哑地喊道“能量剂。”

“都成这样了,还要什么能量剂。哥几个不嫌弃你恶心,大发慈悲上了你。你还不知道感恩?”

有几个刺头气到了,非要对着瘫倒在地上的女人撒尿。尿液从头到脚,把她浸透。仿佛在嘲笑她的不自量力。

“上这免费的烂货,也太恶心了。要是能上今早上门口那几个小美人,才叫爽呢。”

“金头发那个小烂货,老子真想把鸡巴塞到他嘴里看看她还会不会这么慷慨。”

“那几个小孩都长得太骚了,真想把他们当做尿壶使。”

“妈的,要不是有雇佣兵在,老子一定要搞到手。”

他们痛痛快快地穿上裤子,一边笑,一边往外走。

金头发,金头发本来意识模糊的女人听到这个词,抓起地上的垃圾便朝前面的人扔去。

“妈的,这烂货,老子今天必须搞死她。”被砸到的人陷入暴怒,他随便看了看周围,捡起两个易拉罐朝女人走去。

男人有些嫌弃她脏,先是一顿脚踢,嘴里止不住叫骂。又用脚使劲往她下体踢,将半个鞋子都塞进去狠狠踩。

他狞笑,将手中的易拉罐推入女人发黑的溢出尿精的下体。女人本没什么动静,直到他推入两个易拉罐并随手拿起旁边的金属棍往里捅。

她才止不住地大声尖叫,泪水翻涌。下体撕裂般的疼痛,鲜血汩汩溢出。她克制不住昏死过去。

男人吐了口唾沫在她脸上,说“垃圾桶就该有垃圾桶的样子。”

萨西莉亚走到今天她和那位中年妇女相遇的地方,却怎么也找不到她。

她忍着害怕,像那位正在砍肉条的胖大叔问,“你好,请问你有没有看见一位金色头发的中年女人,大约这么高,她早上好像来过这里。”

肥胖的男人眯着小小的眼镜,开口笑着。露出一口黄牙,一股腐烂的气味从中发出。

早上的那波人怎么就剩下这两个人了。当时有些男性雇佣兵,他是不敢轻举妄动。

他看着萨西莉亚身后的高壮的女性雇佣兵,不自觉有些轻慢。身为雄性那种傲然的神气飘出来,觉得自己身为男人,拿下这两个女人应该是不在话下。

他眼睛珠一转,说“我知道她在哪,告诉你也可以。”

萨西莉亚有些开心。

“不过,要你们两个来给我舔舔我身下这根大鸡巴。把我伺候舒服了,我就告诉你。”

他色眯眯地盯着萨西莉亚突出的胸部,恨不得用手抚摸把玩。

萨西莉亚被吓到了,她生理和心理都感到及其不适。不仅因为自己被言语猥亵,也是因为这个人还在用他的恶猥亵着善良的阿尔曼。

阿尔曼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笑道“好啊,我来伺候伺候你。”

男人大喜过望,他放下手中的刀,连忙从摊位后跑到前面,想去拉萨西莉亚的手。

“砰”的一声。

阿尔曼侧过身将萨西莉亚揽住,举起手,那只手里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把黑色的手枪。

男人的下体被打的稀巴烂,血液和布料小范围炸开。他发出杀猪般的阵阵尖叫,瘫倒在地。止不住翻滚,哀嚎。

萨西莉亚这会还是有点怕,但对阿尔曼的敬佩之情涌起。阿尔曼真的太酷了,像个什么冷血女杀人。

阿尔曼问“现在可以说了吗?把你知道的所有关于她的事情说出来。”

“否则,我会继续开枪。”她朝着男人的腿又开了一枪。

男人怕极,恨极。又怕她继续开枪,只得叙述起中年女人的过往。像是报复似得,他故意添油加醋。

“她是二十年前来到我们这地方的,来的时候好像精神不太正常。那时候长得还能看呢,一身贵气,穿的也好,不像现在被玩成这烂样。”

二十前,二十年前她真的是塞西阿姨吗。萨西莉亚止不住落泪,突然有些不敢听下去。

阿尔曼面无表情朝男人另一只腿开枪,“说重点。”

“啊啊啊啊啊,我说我说,大人,别再开枪了。”男人痛哭流涕,颤抖着说“总之把她带来的雇佣兵一句话也没说,我们不知道什么情况,但又被她那可怜兮兮的样子勾的不行。再过几月,确定没人管她之后就把她上了。”

“那次之后她好像疯了,但是她的味道真是好极了,这附近的人总是忍不住去找她。经过这么多凌辱,不知道她为什么不自杀。或许她也很享受。反正就这样过了十多年,她忘记了很多事,半疯不傻的,她肚子里怀上野种又总是”

男人痛的快死过去,但还是忍不住带着报复感的大笑。你们二人不是找她吗,但你们又可知她早就烂透了。

“还能怎么样呢,可怜的塞西。”

听到这两个字,萨西莉亚悬着的心垂落,她的心仿佛垂落到深处。她忍不住哽咽。

“当然是被操掉,你们可不知道怀着孕的人操起来多”

话还没说完,阿尔曼举枪朝他那张臭嘴瞄准,开枪。

砰的一声,仿佛也击碎了萨西莉亚。

一方面,萨西莉亚害怕于一条生命的流逝,另一方面她痛心于塞西姨妈的遭遇。

“塞西阿姨阿妈曾经给我说过她的很多事迹,在我心里,她是一个非常伟大的女性。”萨西莉亚掩面哭泣,阿尔曼将她完全搂进怀中,轻轻拍打着她的背。

收拾好情绪,萨西莉亚哽咽着道“怎么办,还不知道她在哪。”

阿尔曼安抚着她。

此时,有一名瘦弱的男子走过来,他弯着背,说“我知道你们要找的人在哪,我今天在这看见了那群人把她带进了一个巷道。”

他没继续说下去。

阿尔曼掏出一瓶能量剂丢给他。

男子笑着收下,谄媚极了。

他引着他们穿过密密麻麻的自建房,弯弯绕绕的路子,若是不常住的人,还真是找不到北。

阿尔曼悠悠发问“你在哪看见他们把她带到这来的。”

男子点头哈腰,说“我碰巧遇见的。”

阿尔曼看着他的背影,冷笑一声。

“到了,二位大人。”他指着一个垃圾中转站,他们所要寻找的中年女人正像一具死尸般躺倒在旁边。

“塞西阿姨!”萨西莉亚尖叫着跑过去。

阿尔曼举起枪瞄准男子的头,毫不留情地扣下扳机。男子甚至没来的及发出尖叫便倒地,阿尔曼抬起枪继续朝他腿间瞄准。

砰砰几声后归于宁静,只余下萨西莉亚的哭声。

拙劣的谎言,恐怕塞西的惨状也有这人的一份。阿尔曼推测的不错,死去的男人正是殴打塞西,并将垃圾塞进她下体的那个人。

阿尔曼和萨西莉亚把昏死的塞西搬到一处民房,给了人家几瓶能量剂后便为她清洗,包扎伤口,换上干净的衣服。

萨西莉亚神色莫测,她最终吐出一句话“学校要我们出来见见世界的黑暗面,我当时不以为然,觉得没什么好看的。如今一遭才发现,人的尊严原来是不值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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