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来一次(攻被受骑乘到S尿/做哭)(1 / 1)
主卧床上已经湿透没法看了,沈渊本来兴致勃勃要把人拦腰捞回床上,秋澜矫情还有洁癖,看到那滩可疑的水渍,还没挨着床就挣扎要跑,沈渊以为他连事后的温存都不乐意,顿时脾气就上来了:
“前天才见我,昨天偷吃就算了,今天连我的床都不乐意躺?”
他说偷吃两字的时候直咬后槽牙,本来就比秋澜高一点,俯瞰他的眼神阴恻恻,差点给秋澜吓尿出来。
虽然看番玩恋爱游戏的时候秋澜还挺喜欢病娇属性,但挪到现实中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秋澜拉响警报,满脑子只有跑,像赶不回圈的小羊似的蒙头往床下跳。
天之骄子沈渊何时受过这等礼遇,秋澜再一次往下逃的时候他脑瓜子嗡地一声,伸手就把人禁锢在湿漉漉的床单上了。
介于刚刚那场沈渊单方面酣畅淋漓的性爱,只出于他的喜好把秋澜扒个精光,自己只让秋澜隔着衬衫摸了几下肌肉,跟打屁股针一样脱了半拉裤子,所以同样坐床上,他没觉得这湿掉的床单多膈应人。
当秋澜再次被逼着光屁股坐到已经冰凉的淫水上时,再社恐都没忍住叫出声:“我要换床!”
沈渊还气在头上:“换什么床?你当这是住院部吗?”
秋澜又气又委屈,这都是什么事儿呀,不让走搞囚禁就算了,还非要他在这张湿漉漉的床上搞!他一怒之下怒了一下,抬手推了沈渊一把,沈渊大喜过望地顺势躺倒在床上,摆出一个任君采撷的姿态:
“你要是还想要的话我可以配合。”
嘴还是很硬的,做出俊美oga被死宅普男alpha强取豪夺的样子。
秋澜知道这一遭是怎么也逃不过,这间顶层的总统套房大门紧锁,他插翅难逃。出于alpha的颜面考虑,他勉强配合这跪坐到床上继续刚才的传教士式体位。
这回他不甘心只有自己一个人脱光,一把拉下沈渊的裤子。
刚刚只日了oga的屁股,完全没管前面,这在ao关系中属于床上照顾不周,秋澜理论知识多少有点,还以为会看到一根跟他的鸡巴一样漂亮的小可爱,羞答答矜持地垂着。
嗯,肉色上爆出几根青筋,跟他差不多粗细,甚至可能略略大那么一丢。
出乎意料的是,沈渊看着人模狗样,扯下来的内裤里已经兜了一包浓精,似乎刚刚那一回他去了不止一次,前面射的乱七八糟,现在那根东西已经激动得翘起来,顶端淌着汁水。
沈渊脸色微红,凶巴巴命令:“要做快做,光看着干什么。”
秋澜转到他屁股后面,发现食髓知味的沈渊高级的西装裤上已经有点点湿痕,后穴的水已经多到流出来。
害怕。
最害怕的是,箭在弦上,秋澜还在不应期。
他有点疲软,现在只勉强硬了一半,捏着自己半硬半软的东西往沈渊屁股后面塞,居然挤不进他紧致的后穴。
秋澜本来就怕沈渊,现在脑门子都冒汗了。
沈渊意识到身后的alpha没硬起来,高傲的自尊心再次受到打击,面上不耐烦地啧了一声,转过身把秋澜推到到床上。
这时候秋澜也来不及想什么床上干不干净,只看见沈渊低头含住了他的东西。
……不想被口,上次被牙齿磕伤的记忆还历历在目。
但口腔湿热柔软,伴随着规律的吸吮,秋澜再次硬起来,这回龟头比任何一次都敏感,稍微被舌头扫一下就让他想哼唧。
浓郁的甜奶味信息素充斥沈渊的口腔,虽然下面发痒到让他下意识夹腿磨蹭,却还是想再吃点。
秋澜已经开始不受控地摆腰,沈渊怕他直接射出来只好作罢,干脆就着这个姿势骑上去。
沈总平时不像秋澜通过看色情漫画补充理论知识,他甚至没意识到自己已经开始主动骑乘。
秋澜哼哼唧唧嫌他重,沈渊一皱眉,秋澜不敢哼了,但下腹被压得隐隐作痛让他又感觉性欲流失了,而且小腹还有点诡异的酸胀。
好在沈渊健身达人,深蹲用后穴吞吃秋澜的鸡巴不在话下,而且逐渐让他得了趣,毕竟秋澜腰力有限,但他深蹲平时健身就能做一百多个起步。
随着节奏越来越快,蹲起幅度越来越大,秋澜自己也克制不住跟着挺腰,沈渊浅浅皱着眉忍耐着一波波快感,下面的水液成串地往下落,像失禁一样流淌在秋澜软白的肚皮上。
秋澜挺腰挺着挺着感觉不太对劲,他好像要射了,但是肚子好酸胀,马眼也酸,这种熟悉的感觉让他意识到大事不妙。
“沈渊,沈渊……”上面的oga还在做深蹲,秋澜不知道该怎么喊他,只能急急地喊人名字。
实在是要憋不住了,他快射了,肚子里的尿水大概率会随着精液冲出来,要不是现在是勃起的状态,恐怕他已经失禁了。
沈渊被喊名字还有点高兴,以为秋澜终于动情了,而且他后穴吞吃的那根鸡巴也比之前还硬,进的也深,戳刺着他的生殖腔口,爽得他前面的阴茎又射了一回,现在只会不断流水。
“爽吗?”沈渊更卖力地往下一坐,恰好狠狠挤压了一下秋澜微鼓出的小腹,他全然不觉身下的alpha在失禁边缘,还颇为得意地问。
秋澜的眼泪一下涌出来,他憋了半天不知道怎么说,现在龟头大半进去生殖腔口,又热又紧,实在是临门一脚要射了。
“沈渊,我不做了,我不做了,我……”秋澜太社恐了,他尴尬得要命,脸憋得通红也说不出口。
这话听得沈渊以为他在求饶,更加快意,又一个深蹲让秋澜的阴茎大进大出,不忘抽空调情:“怎么不要了宝宝?不爽吗?”
秋澜彻底崩坏了,他带着哭腔又爽又急:“我不行了,我要尿了,憋不住了……”
沈渊愣住了,他沉迷事业很多年,性爱的理论与实践经验都是几乎没有的,他低头看到秋澜梨花带雨泪眼朦胧,十分好看,但臀下异常硬的鸡巴,以及几次碰到的鼓起小腹告诉他,好像是有点问题。
秋澜彻底打破了他的社交底线,眼睛和鸡巴都在流水,他哀求着沈渊:“让我去一下厕所,我好涨,求你。”
沈渊看起来更兴奋了,他看似合理地规劝:“宝宝,你这么硬尿不出来的,不如射出来。”
说着就更卖力地吞吐那根憋到不行的性器,用生殖腔包裹它,看秋澜在他臀下扭腰挣扎,哭泣求饶。
几次贯穿生殖腔也让沈渊接近高潮,在最后一发冲刺下,大量水液从他的后穴喷出来,彻底淹没了秋澜的下腹。
秋澜最后的底线是不尿在沈渊里面,随着沈渊起身,他一个翻身抽出还在射精的性器,随之而来的就是一股股淡黄尿液喷到床单上。
羞耻几乎要将他溺毙,秋澜掉着眼泪去捂不断喷涌的鸡巴,却完全控制不住,在沈渊的注视下尿了一床。
沈渊平日也爱干净,这时候却好像完全无所谓了,他欣赏着这番奇景,甚至想去拿条大毛巾把秋澜包裹起来。
但很快他意识到大事不妙,秋澜尿完了也没爬起来,只是瘫在床上掉眼泪。在他伸手试图去安抚这个受伤的alpha时,秋澜连滚带爬地跌落下床,逃到浴室把自己锁死在里面。
秋澜确定锁好门,背靠着浴室门坐下,万籁俱灰,这一刻他想的是,以后绝对不会和沈渊同时出现……甚至不会在同一个城市。
浴室门外面很快传来沈渊试图开门以及沟通的声音,但秋澜什么都听不进去了,他现在想去死一死。
秋澜大学毕业后一直深居简出,也几乎不与外人交往,但他自诩心理状态还算是健康积极,从没有轻生的念头。
但一个只与他见了两回的oga,一次性爱,直接让他开始考虑遗产分配——不知道他大哥三岁的小儿子什么时候能继承他的高阶游戏账号。
外面的沈渊已经不顾颜面开始挠墙了,言语上不忘恶狠狠威胁:“秋澜你再不出来我就找人撬锁!”
秋澜听见了,没动,心说能躲一会是一会,随便吧毁灭吧,反正让撬锁师傅看光他也没什么,让保洁阿姨收拾尿湿的床也无所谓,他这辈子都不想再出门了。
见这招不奏效,沈渊继续加码:“你不出来我就去找你妈妈,跟她说她儿子强迫了我还不负责,躲在厕所里不出来。”
里面还是没动静,沈渊彻底慌了,他疯狂脑内反思回放刚刚自己的一举一动,根据他浅薄的感情经验,把alpha逼到厕所里还威胁撬锁,确实是没有风度的表现,动不动就把对方母亲搬出来威胁又是最下作的做法。
不妙。
他一开始就想给开锁的师傅打电话,但一想到里面的alpha未着寸缕,虽然一般来说alpha不介意让alpha或者beta仆人看到裸体,但沈渊一想到那个场景,他额头上的青筋就跳个不停。
他还疑心是短短一天内秋澜已经有了出轨对象,是的,他们之间完全没有任何语言确定关系,他仍然视为出轨。
于是刚刚他安排人去查了秋澜那所公寓的监控,完全没有人进出过秋澜的房门,秋澜本人也没出过门。
看来是一场误会,沈总甚是满意,更有耐心地蹲守在厕所门口。
秋澜在卫生间里打了个喷嚏,且肚子已经开始叫,他饿了,也有点冷。
他是想死,但没想原地饿死在厕所里。
“你走开,我自己出来。”秋澜贴着门有气无力地与沈渊谈判。对面显然没想到他这么轻易就开口说话了,自持的声音里透露着喜悦:“行,你给我乖乖出来。”
脚步声渐远,秋澜扯了块浴室毛巾,勉强裹住身子打开门锁。
随着门打开,一个端庄优雅的沈渊站立在不远的地毯上,对他露出恶魔的微笑。秋澜倒吸一口凉气,还没来得及关门,门框就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抓住,伴随在耳边的是沈渊的恶魔低语:“你逃不掉了。”
灼热的呼气打在他的耳廓上,秋澜倒吸一口凉气不够,又吸了好几口,他觉得这个房间中的冷空气含量有点高。
他还没来得及反抗,肚子先叽咕叫了一串。
随着沈渊克制不住的笑声,秋澜再次想死。为什么他一个重度社恐相个亲能这么丢人?进度还这么快,肢体接触就算了还坦诚相见,做都做了俩回还被人全程目击失禁过程。
“我马上叫餐上来,你去客厅坐会。”沈总龙颜大悦,拿起手机就叫了一份豪华套餐,做了两回的他完全没有腰酸腿软,甚至跃跃欲试想把扶墙走路的秋澜打横抱起。
但注意到秋澜羞愤欲死的表情,沈渊勉强抑制住再继续肢体接触的冲动。
秋澜刚刚在厕所甚至没来得及冲澡,光顾着想死了,现在身上还有淡淡的骚气。
他闻到了,又要往厕所跑,被沈渊一个箭步拦住:“你还跑什么?”
“洗澡……”秋澜摇摇欲坠,他要碎了。
沈渊鼻尖微动,秒懂,但他觉得骚也是甜牛奶味的骚,而且刚刚被内射过的身体一闻到味道又食指大动。
“不臭,吃完饭再说。”
这个话秋澜死也不信,他只觉得沈渊是故意为难他,一时间对着一桌大餐都失去了胃口。
看到他郁郁寡欢的样子,精通人心的沈总了然,想证明给秋澜真的不臭,他完全没有嫌弃,沈渊觉得语言是贫乏的,他想了想,拉起秋澜的手就送到他的后丘。
秋澜还在思考要不直接吃饭就算了,反正也反抗不过,手就被拉去了一个神秘领域。
嗯?
是沈渊的屁股,手指被他送到臀缝,去摸他的后穴,秋澜不明所以刚想抽手,就摸到了湿漉漉一手水,还有微微翕张的穴口,感觉到他的指尖,那口小穴又吐出一口水。
感觉比他的肚子还饿。
空旷的客厅传来秋澜嗷一声嚎:“我不做了!不做了你听不懂吗!我硬不起来!”
沈渊一脸无辜:“我只是想告诉你安心吃饭,不用担心我嫌弃你。”
秋澜快被这个自说自话的自恋狂弄崩溃了:“我自己觉得脏不行吗?我有洁癖,让我洗个澡吧沈先生!”
沈渊完全没料到alpha还有这么矫情的品种,他知道的alpha都是大大咧咧又大a主义,动不动就嫌oga难伺候,身强力壮鸡大无脑。
不过这样被气得眼眶通红的秋澜,还挺好看的。秋澜身上真的很白,常年不出门让他的皮肤堪比白雪公主,而且薄薄一层肌肉比起alpha常见的大肌肉块,也不让人看着油腻反胃。
自视矜持大方的沈总一边挨骂,一边再次从后穴流了点水出来,还冒犯地坐下去揽alpha的肩膀,愉悦地放出信息素让alpha再次生理性脸红心跳。
感到荣幸吧,我的alpha。
秋澜吃个饭还要遭受一股股冷空气的袭击,虽然只是冷空气味的信息素,很快让他打起了嗝,一个接一个的嗝使他食难下咽。
“请你,嗝,收一下你的信息素,嗝。”
沈渊挑眉:“这就是你对我信息素的特殊反应吗?很好,你对我很敏感。”
他的信息素味道经常被人忽视,没想到95%的契合度能让秋澜轻易感知他的信息素,还做出这么明显的反应,沈总很高兴。
只是……沈总惋惜地往下看到秋澜稍微跳动但已经穷途末路的鸡儿,自己可爱的未婚夫似乎体力不太好。又凑过去吸一口奶味:信息素也不浓郁。
但沈渊觉得自己是个大度的人,瑕不掩瑜,他捏捏手下瘦削的肩膀:“多吃点,不然新婚之夜怎么有力气标记我。”
秋澜咀嚼的嘴停下:什么新婚?什么标记?
沈渊反复打量,越看越喜欢,心满意足地凑到秋澜颊边亲了一个:“别那么惊讶,这是你应得的,我对你很满意。”
他回忆了一番自己过去清心寡欲的生活,对众多追求者冷淡的态度,圈内流传甚久的高岭之花称号。从前他总觉得alpha都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蠢货,信息素的味道也千奇百怪一点都没有oga甜美,他甚至一度以为自己会孤独终老,发情期靠把自慰棒磨出火星子度过。
深有所感,沈渊把秋澜整个人抱到怀里,挑开颈链动情地亲吻他的后颈:“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alpha。”
秋澜浑身僵硬不自在,这种十年前流行的霸总语录诡异地出现在这个成功商人oga嘴里,像一只黑天鹅发出响亮的蝉鸣。
现在他吃饱了,沈渊又开始动手动脚,秋澜下意识夹紧大腿,别人alpha这时候鸡巴的状态应该是蛰伏的巨龙,他那条萎靡的小龙到现在精孔都隐隐作痛。
冒着差点被强迫洗鸳鸯浴的风险,秋澜快速冲了个澡,沈渊换了身人模狗样的高定西装,娴熟地给自己打上领带结,很难想象二十分钟前他的西装裤里还有一包精水。
潇洒的沈总拎起车钥匙在指尖把玩:“走,送你回家。”
沈总在圈内是知名低调勤奋二代,车库里一水的高性能商务用车,黑白灰占据他车库的主调。但他私下也有颗躁动的心,车库二层整整齐齐排了一排各色骚包跑车,很多厂家推出的oga专用猪猪粉玫瑰红款式都有。
最骚的车,要在他心上人面前炫出来。
秋澜坐在一辆嫩粉色敞篷里招摇过市的时候,又很想死。
天知道他为什么会穿着此生最现充的一身衣服,像牛郎店里被富婆保养的小白脸一样,应景地坐在一辆粉嫩色敞篷上。沈渊不知道为什么还开的很慢,跑车发出引人注目的轰鸣声,却以龟速游街,让每个人看清车里浑然不搭界的两人,投以探究的目光。
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尴尬,秋澜的头发都要竖起来了。
他没有理解到这是全球限量定制色顶配款,也不能理解沈总特地让人把他车库里最贵的一辆开到楼下送他回家的意思。
秋澜只觉得社死。
沈渊看秋澜在他车里紧张的样子,心中暗爽,这不受重视的次子alpha可能这辈子都不会有这样一辆车,但没关系,结婚之后这辆车随便他开。
开到秋澜的小公寓要四十分钟,沈渊琢磨着时间觉得这辆车值得一个车震。
他很可能会被alpha欲拒还迎地邀请到楼上坐坐,到时候可以适当做一些家务以表示他下嫁秋家的态度,以及身为训练有素的oga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姿态。
刚开到秋澜楼下,沈渊倾身给他解安全带,秋澜看着沈渊缓缓靠近的身体,紧张得直吞口水——很快就不用吞了,因为他被结结实实吻住。
秋澜感觉到柔软的舌头温和地撬开牙齿,生涩但主动地钻到他口腔里,与他的舌头贴贴。眼前是沈渊鸦羽似的长睫毛,鼻尖紧紧贴着他的脸颊,像湿漉漉且过度热情的小狗。
他们干了三炮,终于接吻了。
虽然顺序完全错误,但他居然还是感受到了纯爱的心动。
心动不过几秒,本来该解开的安全带是解开了,但秋澜整个人顺着椅背缓缓躺平下去——沈渊接吻的时候不忘去调座椅后背。
而且一只手精准地覆盖到他安静的鸡儿上,这是什么意思不言而喻。
秋澜张嘴想说话,被彻底入侵的唇舌堵得严严实实,最可恨的是他被亲得四肢酸软神志不清,但沈渊那边就着换气的功夫喊了一句:“关闭顶棚”。
随着智能顶棚缓慢关上,秋澜觉得完蛋了。
沈渊的手开始解他的拉链,秋澜呜呜挣扎起来,却完全被oga压制,沈渊在他耳边说:“车内空间小,就不做全套,给我吸一吸。”
吸一吸?什么吸一吸?
沈渊从驾驶座趴伏过来,熟门熟路地用刚刚还在接吻的口腔纳入还软乎乎的阴茎。秋澜倒吸一口气,熟练求饶:“我现在还不行,真的没有了。”
铺天盖地的oga信息素顺利推翻了他的话,随着信息素的浓度升高,秋澜的鸡儿自己站了起来。
沈渊勤奋地口手并用玩弄他的下面,与此同时他看到驾驶座的真皮椅上逐渐晕开一些可疑的水痕。
会被榨干的……秋澜欲哭无泪,沈渊的脑袋推都推不开,他的龟头被磨得通红,再吃就要破皮了。
他牙齿发酸,看到沈渊白皙的皮肉恨得牙痒痒,一个急中生智,直接俯身对着沈渊露出的后颈腺体咬下去。
随着信息素的注入,沈渊闷哼一声,至少嘴巴消停了。秋澜抓着他的头发将他的脑袋抬起来,鸡巴带着几缕银丝从他的嘴里弹出来。
松了一口气,转眼看到沈渊媚眼如丝,整个人升腾着热气,脸色泛红,双目失神,用他那张可以演电影的精英脸露出有点傻气的微笑:“我射在裤子里了,好多。”
驾驶位上已经积了一小滩水,车内空气里弥漫着精液的腥膻。
大战一触即发,再多待一秒都充满危险,秋澜夺门而逃。
公寓里尽是信息素的余味,秋澜回家结束,正文请跳下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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